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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我刚刚……好像看到个人……”安十一收回视线,看着杨东阳,“是原本该呆在江州的……”
“阮玉梅!”杨东阳接道。
“你知道?”安十一奇道,刚刚那人离得远,天又黑,要不是他眼力好,真的会看漏。
杨东阳不答,催了安十一赶紧回家吃饭,安十一无法,干脆搂了他的腰几个起落便停在了安府的院子里。
安华笑侍卫果然在那里等着了,桌上也摆好好饭菜碗筷,最最让人惊讶的是,红衣居然也在。
“你不是跟着重晏去了吗?”杨东阳奇道。
红衣扁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杨东阳见他这样,便全明白了。
“重晏说你什么了?”杨东阳问。
红衣咬着唇不说话,杨东阳没法,不答就算了,吃饭要紧。
“对了爹爹,”杨东阳一手拿碗,一手举着筷子,看着安华问,“你能不能帮忙找一个人?”
“谁?”
“阮玉梅!”
“什么?”红衣一听这名就炸毛了,当初杨东阳被姓凌的老家伙抓了去,这阮玉梅可没少出力,“我去宰了他!”刚好心里有股子气没处发。
“我说你消停点成不?”杨东阳头疼,这红衣离了重晏,不受教啊……
“爹,那阮玉梅来京,可能与凌光和的案子有关。”安十一道,“还有,那江州代知府凌梓,也要查。”
安华点点头,江州那事,本就是小十一他们去办的,当时凌光和交到他手上还没来得及审,便逃了出去,这几天他又都呆在宫里陪三哥,所以也还是什么都没问到。既然现在小十一觉得那凌梓可疑,那便一起查了吧。
“江州那边的事可以交给你姑姑他们,对了,双胞胎呢?”安华奇道,“不是跟你们一起出去的么?”
“小离兄弟俩在宫里呢。”杨东阳塞了满嘴,口齿不清地答。
安华嫌恶地看着杨东阳满嘴的油污,别过脸去不看他。
杨东阳狼吞虎咽地赶紧吃完了,擦了把嘴逃也似地离了席,安十一看着捧着碗看他那速度惊了一惊,然后闷头就笑,安华不知道这伙小家伙到底唱的哪一出,不满地瞪了安十一一眼。
安十一放下碗,也离了席,出门口前又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安华笑。
“爹,下个月二十三我要娶东阳过门,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安华呆了,笑侍卫也呆了,不过才一下便又笑开了。
“那敢情好,刚好二十四就是小年,好日子啊好日子,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大人,要不连着我俩的亲事一起给办了吧?”
安华伸脚踹了他一脚,气得脸发青,这都多大的人了?还玩?
笑侍卫苦笑:“你难道忍心让我没名没份这么跟着你一辈子?”
安华怒,这家伙明显学坏了,这么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是谁跟着谁一辈子?哼,今晚一定不给碰……
杨东阳快步回到屋里,脱了外衣躲进被子里,将自己裹结实了,这才听到安十一的脚步声响起。
“东阳……”安十一叫。
杨东阳不答,卷着被子面朝里,不敢看他。
“东阳我有话要问你……”安十一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的扒被子,没成想杨东阳还裹得挺紧,这一时半会的,竟没能扯得开,安十一干脆就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然后贴着被子轻轻说了句话。
于是杨东阳自个儿钻出了被子,那脸红的,也不知是被闷的还是被气的,一张嘴,咬在了安十一的脖子上。
安十一咧着牙忍痛,倒不是真的很痛,只是看着杨东阳咬完了又心疼的样子感到有趣。
“很疼啊?”杨东阳摸着那被自己咬得不浅的牙印心疼地问,见安十一点头,又没好气地在那地方狠命地猛戳几下,“谁让你乱说话,活该!”
安十一紧了紧环着杨东阳的双手,然后靠过去在他脸上蹭了蹭,一时谁也没说话,难得地沉静了下来。
其实就这么靠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感觉还不错……
安十一心里高兴,刚刚在宫里时,东阳的那番话着实吓着了他,不过,也十分欢喜,他当然是知道东阳在乎自己的,嘴上虽然很少说,但感觉得到,只是感觉是一回事,真正听到,却是另一回事,心像被炸开一样,闹烘烘的,欢喜得不得了,想好好地抱他亲他,想亲口跟他说‘我也是’,最最奇妙的是,心里竟升起一股子骄傲来,这个人,是要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呢,今生今世……
若是……若是有来世……定要早早寻到他,疼他宠他……
想到这里,安十一不禁笑出了声,暗骂自己贪心,不过,这么想来,感觉还不错……
“你笑什么?”杨东阳见他无缘无故就笑起来,眼一瞪,不满地问。
安十一只是笑,才不要告诉他呢。
杨东阳气,安美人竟有事瞒着他,哼……
“安美人,有件事我想不通。”杨东阳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为什么,李昶已经是太子了,还要……还要……”
三伯没有子嗣,既然已经选定了他,这皇位定然是跑不掉的了,杨东阳不懂,为什么他还要做这许多事来为难三伯他们。
安十一显然不想提这个,这些年,他将李昶当亲弟弟来宠,原以为自己与他很亲近了,能了解他了,可如今,他不确定了。
给读者的话:
咳……编编说,文要清水再清水啊……
107。…太子(3)
“小昶他,”安十一皱着眉,那声音,听着挺难过的,“是絮王爷府上过续给三伯的。”
“絮王爷是……”
“絮王爷名李絮,是三伯继任后唯一一位受封的内室王爷,也是三伯的胞弟,十年前过世了,”安十一道,“是小昶他动的手。”
杨东阳骇然,十年前,那李昶也不过七八岁吧,而且,那李絮,不是他亲生爹么?
安十一叹气,当年的事,他不是很清楚,当时他也才十来岁,刚刚与爹爹相认不久,因为还小,所以那些长辈也未曾跟他提过,他记得刚见小昶时,那小孩的眼神阴冷得很,也很空洞,当时他还不知道这小孩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后来即使知道了,却也只剩下对他的怜惜。
按那时小十一所能想到的词,李昶,只能用‘可怜’来形容。
是的,可怜,絮王爷多妻妾,李昶并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不是长子,表面上也就风光不了,也不是幼子,私下里也没得谁去宠爱,更何况,他的娘亲,甚至侍妾都不是,只不过,是个伙房摘菜的丫头。
生下来李昶,并非絮王所愿,他不想认,却不能不认,所以对李昶总带着一股子的厌恶,连带的,那些妻妾也是对这母子二人冷嘲热讽,李昶的母亲,想着要母凭子贵的如意算盘被打破了,原本还算温和娇俏的女子变得面目狰狞了起来,别人她没法动,但儿子是自己的,于是怨恨不甘全都往小孩子身上招。
小孩子懂事很早,母亲打骂下人嘲讽还有那些所谓的主子们时不时刁难,慢慢地就习以为常了,也学会了总是冷着眼把自己当旁观者。就算那具他本该叫他爹爹的人,在他眼里,也变成了什么都不是。
这些都是三伯把小昶送到安府时在亭子里对爹爹说的,他当时就在旁边。虽然当时并不是很明白,但是却是真心觉得这小孩可怜,三伯说这小家伙没了家人,所以小十一你要对他好一点,于是他照办了,说以后要将小昶当亲弟弟,他也照办了,还很高兴。
可三伯却没说,为什么小昶会没了家人。
那些还是他跟小昶熟了之后,小昶自己说给他听的。可他说的也不多,只平静的一句而已。
李絮和他的那些妻妾,是我杀的!
“这么说,那太子也是个可怜人了……唉,”杨东阳叹气,“对了安美人,在薛云山时,那苗胜不是说了两年前就有人找上他了么?不会那时候那个太子就……”
“那倒不会,小昶被封为太子是三年前,在这之前,小昶他……日日与我呆在一块,那个……”
“日日呆在一块?”杨东阳眼眯着斜着,不怀好意地盯着安十一,“你俩感情挺好的呀……”
“小昶是弟弟么……”安十一苦笑,他这不是听三伯的话么?
“哼!”杨东阳心里不舒服,又狠狠地掐了安十一一把,然后才说起正事来,“李昶被封太子前与你在一块,被封后只一年时间的确没可能把自己的关系网建起来更何况找到隐匿在第一庄的苗胜,既然不是李昶,与苗胜接头的,便另有其人,可恨的是,苗胜居然还不知道那人是谁……”
“那是苗胜在说慌?”安十一问。
“你觉得可能吗?”杨东阳白了他一眼。
的确……没可能。可是……
“东阳,你不觉得……天已经黑了……很久了吗?”该是就寝时间了吧?
“我原本就打算睡了呀,都是你……”杨东阳瞪他,要不是这家伙说些莫名奇妙的话,自己说不定早睡着了。
想起安十一刚刚隔了被子对自己说的话,杨东阳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又羞又气。
“你以后不要那样子说话,要不然……要不然,”杨东阳裹着被子从安十一膝上滚了下来,滚进了床里边。
“要不然怎样?”安十一脱鞋上床,愣是从被角扯开一条缝,钻了进去,搂住了杨东阳的腰,“娘……”
“你还叫!”杨东阳气极,一个转身捂住安十一的嘴,“要叫就叫夫君,否则不理你……”
“是,夫君……”安十一嘴里应着,但明显心不在焉,两只手摸索着去解杨东阳的里衣带子。
“你在摸哪里?”杨东阳被腰间那冰凉的触感吓了一大跳,一掌拍过去,无奈被子里空间太小,这一掌打得有声势没气势,软扒扒地,打在安十一身上不痛不痒,还招来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