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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预先设计好的场景。我已经花了投资人大把大把的美元,并且巴克斯特也答应根据脚本去演。令我吃惊的是,他并不想在我拦住那位冲动的观众时,让植物“假装”受到惊吓。
我们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巴克斯特很不情愿扮演他的戏份,除非他看到图纸上的折线真的有所变化,就像40年前他第一次看到时一样,显然他不想在影片中用人为的方式“重现”这一现象。最终我意识到,只有真正的重现巴克斯特效应才能拯救我的影片。
到目前为止,我们仅仅是在演戏。场面并不是很严肃。那个冲动的小伙子也并非真的要去烧叶子,他也不是真的要挣脱我的阻拦。植物也“知道”我们只是在演戏,所以测试图样是很平滑的折线。我知道我必须马上做些事情了。当下一次拍摄,我拦住那个小伙子时,我要向那株植物“发送”一个我所能“召唤”的最黑暗和恶毒的想法。我发自内心地这样想着,我真的很恨它,我真想把它撕成碎片,我要把它烧得灰飞烟灭。就在此时,测谎仪的针尖狂动起来,就像一个人受到惊吓而嚎叫。摄像机正在拍摄,巴克斯特说“哇哦,我们得到了真实的反应了!”我保存了这段录像,同时也作为自己的证据,来证明巴克斯特效应是真的。
后来,我向那片叶子道歉,并致以诚挚的爱,希望它能听到或感受到。测谎仪的指针随即便平缓了下来。巴克斯特让我留着这张记录图纸,并且和其它在摄制期间的“战利品”一起保存在我的小箱子里。脚本在拍摄过程中经过了多次修改,我们也发布专业的预告片来宣传影片,但是最令我欣喜的是,我有机会亲身体验了巴克斯特效应,而且我深深地相信它是真的。另一件令我难忘的事情是,我跟我的房东和她10岁大的女儿谈论巴克斯塔效应后,她的女儿忽然开心地跑到院子里,忘形地在草地上打滚,并对地上的草说:“你能听见我!你能听见我!”
它们一直在聆听
1966年的那次试验后,巴克斯特发现,一旦你开始种花养草,它们似乎会追踪你的想法和感觉。
在植物监测过程中,我发现每当我在外面办事,决定要回实验室时,植物经常会出现明显的反应,尤其是当我下意识地做出回去的决定时
巴克斯特用同步的图表来证明,植物确实在他做出决定的一瞬间会有所反应。在一次案例中,巴克斯特将植物放在纽约,自己和助手鲍勃?汉森一起去新泽西州克利夫顿,他不知道妻子准备了一个结婚纪念日惊喜派对。当他们到达港务局时,当他们登上驶往克利夫顿的巴士时,当巴士进入林肯隧道时,当他们在到达克利夫顿的最后一段路时,巴克斯特在行程的各个阶段都对植物发送强烈的意念。就在他们进到屋里,每个人都高呼“惊喜吧!”的时候,植物确确实实也感受到了这份惊喜。巴克斯特说:“就在这个确切的时间点上,植物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巴克斯特开始不再刻意刺激植物,而是暗中观察什么现象会引起它们的反应。有一天,他把热水灌进实验室的洗涤槽,此时他观察到植物有剧烈的反应。我曾经去过巴克斯特的实验室,那个洗涤槽确实令人作呕,后面的测试说明,里面充满了各种微生物,这场景就像电影星球大战的酒吧中各种各样的外星人一样。当这些微生物突然被滚烫的开水烫死时,植物从自身的安宁中领会到了这种死亡的恐惧,并且“惊声尖叫”。
然后巴克斯特设计了一个实验试图标准化这一现象。他想找一种又多又方便获得活物的实验品,最终他选择了经常被用来做食物的海虾。巴克斯特发明了一个机器,能够随机地把虾扔进开水中。在虾被烫死的时间点,植物确实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但是这种反应只出现在夜晚实验室没人的时候。有人时,人的能量场会更强烈些,植物表现得好像对虾“不感兴趣”。怀疑论者之后也尝试重复这个实验,但是没有按照巴克斯特的规范执行。
目前我们所能确定的是,想要复制这个实验的人其实并不知道人的意识对实验的主动作用。他们到另一个房间,通过闭路电视观察实验。之所以用墙隔开,是为了让人和植物之间没有“干扰”,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只要有人在观察,植物就能感觉到。
这项研究被节选刊登在《电子技术》(Electro…Technology)杂志后,先后有4950名科学家对此表示很惊讶并给巴克斯特写信,要求他提供更详实的资料。
在接下来的1969年12月3日,巴克斯特在耶鲁大学语言学校演示了这一现象。一个常青藤的叶子被连到了测谎仪上,然后巴克斯特让一个男生把蜘蛛放在植物边的桌子上,并用手捂着不让它跑掉。常青藤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当他把手拿开,蜘蛛意识到可以逃跑时,就在它试图逃跑前的一瞬间,你可以发现测谎仪的自动笔记录下了一个巨大的曲线反应。这种现象重复了多次。
接下来的日子里,巴克斯特经常出现在著名主持人的节目中演示巴克斯特效应。其中一个主持人大卫?福斯特(David Frost在节目中问巴克斯特他的植物是公的还是母的,巴克斯特和他的植物对这个私密问题的反应出奇地一致,都觉得这个问题很搞笑。
我建议巴克斯特试试把植物的叶子抬起来检查检查,看看它有什么反应。就在他接近植物的时候,它的反应很剧烈,这引起了现场观众的阵阵笑声。
1972年,前苏联科学家V。N。普什金(V。N。Pushkin)用脑电图记录仪(EEG)复制了巴克斯特的试验。实验对象在催眠状态下进入了强烈的情感亢奋状态,就连附近的天竺葵每次也会和被催眠者有同样的反应。尽管这些发现很有趣且令人着迷,但是仍然遭到科学界的猛烈抨击。哈佛大学生物系的奥托?苏尔伯格(Otto Solbrig)博士显然就很不高兴。
(这是在)浪费时间。这些工作根本不会促进科学的发展。我们对植物的了解已经足够多了,如果还有人继续站出来像那样说的话,我们只能说他是学术骗子。你可能会说我们有偏见,是的,我们就是有偏见。
耶鲁大学教授亚瑟?加尔逊(Arthur Galtson)相对客气些,但也不支持巴克斯特效应。
我并不是说巴克斯特效应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说还有其它更有价值的事等着我们去做……植物能聆听、诉说并作出反应,这听上去似乎很吸引人,但实际上并没有这种事。植物没有神经系统。这就意味着植物是无法传递感知的。
另一方面,包括斯坦福研究学院的哈尔?普索夫(Hal Puthoff)博士在内的一些学者则支持巴克斯特。
我不认为巴克斯特的研究是学术骗局。他的实验管理做得很优秀。他的研究工作也并不像大部分人所误解的那样草率。
大自然在进行一场永恒的“对话”
巴克斯特还把乳酸菌、鸡蛋、甚至活的人体细胞也连在测谎仪上,也得到了惊人的结果。结果具有一致性,即所有的生物都和它周围的环境有紧密的联系。当任何压力、痛苦或死亡发生时,在周围的所有生命形式都会立即产生令人震惊的反应,好像它们都能够感受到那份痛苦。
巴克斯特之所以想给鸡蛋测谎,是因为有一天巴克斯特准备做早餐,他打碎了一枚鸡蛋,就在此时,一株喜林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当巴克斯特使用那种能在副食品店买到的未受精鸡蛋时,也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现象,测谎仪图像很像用电波记录仪下的心电图。当巴克斯特的暹罗猫山姆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一个被连着电极的鸡蛋突然也被“吓”了一跳。
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一个连在测谎仪上的鸡蛋,每当它邻近的鸡蛋被一个一个地丢进热水中,它便表现得很“惊恐”。这些鸡蛋被放在镀铅的盒子里,这种盒子可以屏蔽电磁场。这意味着这个现象和无线电波、微波或其他频率的电磁波的传播没有关系。
巴克斯特清楚地知道在试验中屏蔽电磁场的重要性。
在许多科学家(尤其是物理学家)的建议下,我将小型植物放在铜屏蔽笼(也叫法拉第笼)中来隔绝与电磁场的接触……植物的行为表现好像这个笼子根本不存在一样。后来,我有机会使用最先进的屏蔽室来确认这一现象。我确定,植物、微生物、昆虫、动物和人类之间并不是通过我们已知的电磁波频率、调幅、调频或者其它任何可以被屏蔽的普通信号来传递信息。距离似乎不受限制。我曾做过观测,这种信号可以穿越数十(甚至数百)英里。这种信号可能根本不在电磁波频谱的范围之内。如果是这样的话,其中的含义将具有深远的影响。
以上只是众多研究中的一个,这些都证明了源场并不是以电磁场的形式存在。每个科学家都清楚地知道电磁波不能穿透镀铅屏蔽罩,也不能穿透法拉第笼或者屏蔽室。
巴克斯特还进行一些关于人体细胞的实验,并且也有惊人发现。在这些实验中,巴克斯特让实验者漱口并从漱口水中提取活细胞。盛着漱口水的试管放在离心机上旋转,分离出的白细胞浮到上层,再用滴管吸取出来。活细胞被放进一毫升的试管中并用极细的金电极连接。这些活细胞在这种环境下可以存活10到12小时,并且还有“高质量”的反应。
我最喜欢的一个巴克斯特实验案例是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宇航员布莱恩?奥列里博士(Brian O'Leary)参与的一次实验。奥列里博士曾受聘于康奈尔大学、加州理工学院、加州大学以及普林斯顿大学。有一天,奥列里博士把自己的细胞独自留在实验室,最终的实验结果使他们得到了强有力的证据。 奥列里博士离开实验室去往圣迭戈机场,飞到了三百英里外的亚利桑那州凤凰城,并与巴克斯特互相校准时间,与此同时,奥列里博士的细胞则在实验室里被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