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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女似乎受不了被忽略,她用脚跺了跺地,整个地板都如同地震似的颤抖。见识过她鬼魅般身手的三个俄国人再次吓了一大跳,脸留露出敬畏的神色。
“我,去。”她眼神如北极的坚冰般寒冷,乌黑的悠长秀发微微抖动,那是生气的前兆。
杨俊飞顿时不再吭声,我头皮发麻的跟他对视一眼。
“这样啊,大姐头如果能去的话,当然最好啦。嘿嘿,哈哈。”他干瘪的笑着。
“嗯,同意。”我弱弱的表示赞同。周芷婷的事刚曝光,本来守护女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自己无法揣测她的心情究竟是好是坏,还是不要乱触她的霉头为妙。
见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守护女微微点头,在房间也找了个小背包塞了些形怪状的用品。那些东西的形状实在有些令人脸红,于是我十分很在意的偏头看了看,顿时整个人都哑巴了。
东西应该是她特意从加拿大带过来的,可内容却不好形容。
那些物件散发着神秘和难以理解的形状,似乎有着十分诡异的用途。却没有一件是日常用的衣物和洗漱用具。
“停,这些都是啥玩意儿啊?”我觉得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逆推必备品。林紫颜送的。给我备用!”守护女堂堂正正的摸了摸自己绝美的脸颊,似乎想做出害羞的表情,但是失败了。
“果然是老女人那家伙,难怪我很不安!”我气的险些将牙龈给磕破。这女人究竟想要将李梦月带坏到什么程度?说起来,次将我塞进飞机去找黎诺依时,也附送了自己一行李箱的珍藏安全套。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那女人现在畸形的嗜好已经完全转移到了以耍我们三人为乐了。
我伸手想要将那个背包抢过来丢掉,守护女居然像是护犊般紧紧地将其抱在怀里,死都不松手。
“快松手。”我瞪她。
“不!”她的语气很坚决“有备无患。”
我气结的快要犯心脏病了。
杨俊飞对这场闹剧视而不见,他用眼神扫过三个俄国人,用威胁的语气跟他们说了一连串有的没有的东西。
和守护女抢了一阵子,自己实在不是她的对手,最终还是放弃了。我拍了拍脑袋,这才记起正事“说起来,表哥究竟是在哪里失踪的?”
库德里亚什一边被老男人威胁,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跟守护女眼花缭乱的互动,许久才反应过来“峰在西伯利亚出了些事。”
“有生命危险吗?”我又问。
“不知道。”他摇头,表情有些复杂。
看来情况已经糟糕到了不能再糟糕的地步。
“那现在我们是要去西伯利亚?”我皱了皱眉,那里的气温可要德国底的多。
“不错,峰是精英的精英,很少有事情能难住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我们来找你,不过他失踪前慌忙留下的建议很有参考价值。”这个秃头俄国人语气低落“具体的事情我也没太多权限能够回答,你到了那里后,自然有人会跟你详细解释。”
“看来你们组织也不是很有诚意。”我冷笑一声。
“事实决策层也对找你去这件事抱有一定的犹豫。”
我没说话。看来表哥从警局辞职后,抛妻弃子加入的组织很有些复杂。至少那个德国人提到了‘决策层’这个词。所谓的决策层,从字面能稍微猜测到,那个组织一定很庞大。组织人员也不会少。
对这种组织,杨俊飞的侦探社一向是谋而后动,以不直接接触为主要原则。老男人有老男人自己的目标,虽然他从来都不提及,可从一直以来他积极的搜集陈老爷子的尸骨以及带有特殊能力的物品看,他的目标肯定不简单。
这也是我不赞同他跟着自己去的原因。如果他真去了,我又有了危险。那么一点后路都没剩下了。何况,那个组织究竟是什么,之前跟我有没有交集,这全都是未知的。无法揣测,也无法判断。仅仅是我跟守护女去的话,对目前的状况而更符合逻辑。
老男人可以当做我的最后一张牌。
去西伯利亚的机票,俄国人早已经订好了,今天下午4点零五分出发。杨俊飞送我们去了机场,眼巴巴的看着我们消失在候机室的门前。
他呆站在大厅好一会儿,这才掏出电话,喃喃自语道“接下来,该查查他们的底细了。”
从德国飞到莫斯科足足有九个多小时的机程。守护女一直如同木偶人似的,没事情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发呆,一动也不动。这份毅力看得坐在我们周围的三个俄国佬啧啧称。
刚开始我还被她看得有些心里发虚,不过被看久了,也习惯了。自己没有理她,虽然直到下飞机心里都还有些忐忑。毕竟不清楚周芷婷的事情,她究竟要怎么问罪。可守护女一直都没有提及这件事,仿佛她完全忘掉了。
也好,难得她善解人意,我也正好可以装糊涂。
我低垂着眼睛,无聊的看着当地的报纸。由于是俄罗斯航班,飞机的英刊物很少,而俄我又实在看不懂。
轻轻叹了口气,从飞机到现在,老是有一种怪的感觉。
第九百六十二章 走不出的森林 。。。
很少人会对树带给我们的感受无动于衷,它们的声音从山上直入我们的心中,如果人们能走入森林,偶尔倾听树的话语。'燃^文^书库'''|小说排行榜m|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所有森林维护保存的问题都会消失。
约翰摩尔,1896
感情,一直以来人类都认为,只会出现在人或者动物身上。植物是没有感情的。但事实,真的又如此吗?
根据纽约的巴克斯达研究表明,仙人掌的叶子在连接测谎仪后,只要对着仙人掌点火,测谎仪就会不断的晃动。测谎仪是利用感情和情绪来对细微如皮肤变化等做出反应的仪器,实验结果表明,植物不但有感情,甚至还有阅读人思维的能力。
每天,都有无数的植物受到人类的残害。它们被修枝成人类希望的模样,被畸形,被折断。开出的花被修剪下来,当作装饰人类居所的点缀物。
如果植物真的有痛觉的话,对于不断伤害它们的人类,是不是也怀抱着无限的恨意呢?
至今人类也不得而知。
可说不定,植物的诅咒和报复,早已经在你我之间展开了。只是后知后觉的人类还没有察觉而已。
时间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把剪刀,将人生剪成一段一段的,等人想回忆了,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似乎自己二十多年的生活,也没什么好值得回忆的。
夜了。推开窗,夜里的微风很凉爽。家对面是某中学的教学楼,静屹在蓝墨色的夜空下,没有星星,只有两间办公室还亮着灯。其实,婷有些郁闷,这个爱看腐文的宅女很气恼,为什么对面不是男生宿舍楼?
今天就是高考结束的日子,晚上的学校静悄悄的。想当初她高中毕业后,也是一副的兴奋开心和惶恐,总觉得天大地大,自己就快成为世界的精英了。
可是精英这个称号哪有那么容易得到。眨眼间,大学四年过去,婷走入了社会。在一个小公司里上班,朝九晚五,经常性加班。或许除了工作,就只剩下宅了。她没有男友,不喜欢旅游,不爱饭局和应酬。就连这套只有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也是老爸老妈看不下去了,为她上班方便而买的。
这里位置很好,属于鸽城市最高的建筑物。9楼,和西京中学一墙之隔,可以俯瞰中学的操场和教学楼。看着充满青春活力的年轻男孩来来去去浪费光阴,她全身就充满了力量,似乎就连自己被社会玷污的腐朽心灵都得到救赎了似的。虽然,她也不过才24而已。
说起来,婷最近有些苦恼。因为不久前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她发现自家的地板上出现了奇怪的隆起。
刚发现时是在一个礼拜前,她回家,踢掉高跟鞋往舒服的沙发上走。猛地,脚底被什么尖尖的东西刺了一下。被刺到的地方正好是脚心,婷痛的眼泪汪汪的抱着脚到处跳。殷红的血流出了几滴,并不是很严重。
婷用创可贴将伤口处理好,然后趴在地上找罪魁祸首。很快,一个不大的隆起就出现在了视线里。就在沙发不远处,那个隆起仿佛是微型的火山口,最中央有着直径不到两毫米的黑漆漆的洞。洞口附近有些发红,应该是自己的血染的。
婷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女孩子对这种事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处理能力。只是有些奇怪,这个隆起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幅度和顶端的洞并没有很锋利,可刚刚踩上去时怎么会被刺伤?
她找来一根针往洞口里探了探,只是深入了不到一厘米就没办法再往里刺入了,似乎洞口就只有这么浅。
婷有些愤愤然。什么破质量,还声称终身质保咧!她的家里用的是1。2厘米厚的强化木地板,据说不会被虫蛀,也不会变型。可这才用了一年不到,就开始有隆起了。简直是逼自己投诉!
上班真的很累,她望了望窗外的夜色,随便煮了碗西红柿面下肚,然后就将这件事丢到了脑后。
等到第二天下班后,晚上九点,婷推开门,她居然惊讶的发现,地板上的隆起如同传染病似的,多了好几个。每个都是几乎相同的大小,相同的形状,看得人觉得很恶心。
就仿佛是木地板上长的肿瘤,又像是月球粗糙的表面。总之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明天一定要给地板公司打电话。
她气愤的将这件事写到了日程里。结果后边几天公司不断加班,害得她连抽空打电话的时间也没有。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木地板上的隆起已经多到了无处下脚的程度,在每一块板子上,几乎都有一两个。那微微的隆起、黑漆漆的小洞,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每次回家,她都觉得自己踩在一只癞蛤蟆的皮肤上,不知道那些微小的孔洞会不会因为挤压而喷出致命的毒液。
今天是礼拜六,婷终于拨通了地板公司的电话。客服那边也很纳闷,说从来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