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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没理她,继续发神的看着玻璃内的鱼。
“很有趣吗?”女孩想要摸小孩,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将手迅速缩了回来:“大姐姐我叫倪念蝶,小妹妹,你有名字吗?”
小女孩依然不开口。
倪念蝶觉得自己笑的脸都发痛了,可小女孩根本就不答理她,真是令人索然无味。水池不远处有拴着几只土狗,那些土狗病恹恹的耷拉着脑袋。或许,这家路边馆子不旦卖鱼,还在非法售卖狗肉。不知何时,那些无精打采的狗全都像是受到惊吓般站了起来,对着倪念蝶狂叫不已。
倪念蝶有些不明所以,她越过小女孩的身体,看向土狗。那些狗疯了似的,拼命叫唤。嘴里不断流出黏黏的唾液,只不过叫啸的对象似乎不是自己,而是跟自己近在咫尺的小女孩。
她不由得看了看小女孩,猛地,她向后退了几步。那看起来只有五岁的女孩,安安静静的蹲在地上,可。她的身后,竟然没有影子。
“糟糕!”倪念蝶皱了皱眉。无声无息的向后退,她尽量令自己保持平静。转头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父亲。
父亲正好因为狗叫而望过去,他跟自己的女儿四目相对,然后疑惑的问:“怎么了,念蝶,你的脸色那么白,生病了?”
父亲明显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的女孩,这令倪念蝶的心陷入了谷底。她发现那女孩已经站了起来,只是看不到脸。或者说,女孩根本就没有脸。
“爸,快逃!”倪念蝶大喊一声,摆腿就跑。
父亲一愣之下,也将手中的菜单甩到地上,毫不犹豫的朝大门口逃去。
陈老板吃惊的呆住了,他脑袋有些发闷。自己还没开始宰客了,怎么那俩人就开跑了?就在这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传遍了全身。陈老板僵硬的转过头往后看,他,什么也没看到。可切切实实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腿。那东西爬的很快,从小腿到大腿。到腰部,最后攀在他的肩膀上,摸着他的脖子。
‘咯吱’一声轻响,陈老板的脖子被扭曲到了活人不可能扭到的位置,他来不及吐出最后一口气,整个人就已经死亡了。陈老板的头被一双无形的手拧了下来,‘咔嚓咔嚓’的。犹如嚼胡豆般,被那看不到的东西啃得残缺不全。
发生这一切,也不过才经历了10多秒钟而已。
倪念蝶一边惶恐的逃,一边下意识的向后看。只见那个原本小女孩模样的东西,已经变得漆黑一便,模糊的看不清楚究竟是不是人型。它所过之处扬起一层层的阴影,铺天盖地,变得越来越大,而且还在不断融合周围的影子。
不论是墙壁还是座椅、就连那些土狗也没有幸免,只要是被它吞噬了影子的物品和生物,都呈现出灰色调。仿佛用黑白照片定格了似的,没过多长时间,墙壁倒塌了,座椅崩坏了,土狗的身体整个爆炸开,红色的血染了一地。
倪念蝶和她的父亲熟练的跳上车,车子没有熄火,一踩油门就冲上了公路。这种事情,似乎他们一家人经历过无数次。
影子冲出陈氏鲶鱼庄,在阳光下消失不见,就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汽车绝尘而去,漫无目的的继续无休止的亡命旅程。
女孩叹了口气,她坐在副驾驶上,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风景。不由自主的,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粒一粒,似珍珠般滑下。
她默默的哭着,又怕被父亲看到,隐晦的擦干泪水。思绪却飘向了远处的白云之上。天空中偶有鸟儿飞过,在天际划过漂亮的弧线。一架飞机从平流层飞出,在高空滑行。她觉得自己一家人就是无根的浮萍,永远也无法落叶归根。
如果有一天,能安安静静的呆着,不用再四处逃亡了该有多好?只需要一年,不,哪怕半年也好。
她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
有的人,有些事,似乎在时间的流逝中,总会或多或少的留下些感慨。随着经历的增多,光阴的转移,记忆变得模糊,人与事渐渐不再记得,也就只剩下感慨了。
从德国西行的飞机上,我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
平流层的朵朵棉花般的白云有着千奇百怪的模样,远处的夕阳仿如落入海平面的西红柿一般浮沉。我思绪万千,心中充满了感慨。
很久没有自我介绍过了,我叫夜不语,二十岁,是个总是会遇到古怪遭遇的古怪的人。有时候我常常会想,为什么同样是生存在如此蔚蓝的天空下,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却那么大。有的人能幸福终老,而我却只能四处奔波忙碌,无力的看着本该被救的人在自己眼前一个个死去。
这,算是一种诅咒吗?
“阿夜,吃葡萄吗?”坐在一旁的黎诺依仔细的将葡萄皮剥干净,递到我的嘴旁,我伸手去接,她的手立刻躲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寻死公路 3。。。
“啊。( )”她漂亮的脸庞,小巧的嘴微微撅着,做出让我张嘴的模样。
我挠了挠头,脸再次偏向了窗外的方向。
“好啦,不让喂就不喂嘛,闹什么别扭。”黎诺依眨巴着大眼睛,她轻轻地将一碟剥好皮的葡萄递到我面前的折叠桌上,顺着我的视线也往窗外望去。飞机外的景色一如既往的一成不变,除了云就是湛蓝的天空。她实在想不明白坐在身旁的那个家伙为什么能看的如此专注。
“老实说,这次非要跟你跑回国,你是不是有些不高兴?”她考虑了一下,突然问。
“没有。”我摇头。
“那你为什么满脸不开心的模样?”黎诺依伸出手将我的脸捧住,用力的掰过来跟她对视。她的小手很柔软,碰在皮肤上满是水分充足的触觉。她长长地睫毛近在咫尺,仿佛就要碰到了我的额头。
我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不是因为你,你这家伙厚着脸皮跟着我到处跑的案例太多了,犯不着生气。”
“可你自从上了飞机就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她有些好奇。
“感慨,感慨而已。”被她潭水般洋溢着感情的双眸注视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拼命挣脱了她的手:“高中时期的两个朋友,去年结婚,今年竟然已经有了小孩,实在是太令我震撼了。有些缓不过劲儿!”
我苦笑连连。高中的两个死党,徐露和沈科,两人才二十一岁而已,貌似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居然就连小孩都生出来了。是我跟不上时代,还是这个世界的变化太快?这真的是令自己很唏嘘。说实话,自己也快二十一了,可对于将来的事情,却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小,小孩?”黎诺依没有预料到我会说这番话。她莫名其妙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脸颊发红,双手还轻轻的搓着衣角,用谁都听不清楚的小声音道:“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
“嗯,你一个人在嘀咕些什么?”我看了她一眼。
“没,没什么。”黎诺依紧张的偏过头。偷偷望向我:“那个,阿夜。你想结婚了吗?”
“当然不是。”我耸了耸肩膀,苦笑。说实话,这辈子,我真能结婚吗?身旁的女孩死了一个又一个,虽然并非全是我害死的,可弄得我早就有了心理阴影。害怕失去最亲近的人,害怕失去后的痛苦,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心生恐惧。或许。注定自己一辈子都会独身吧。
“其实,父亲大人说过,我们俩可以先上车后买票的。”黎诺依咬着嘴唇,说出了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摆脱,我们现在坐是飞机。”我嘴唇咧开笑容,嘴里的苦涩味道浓的化不开。这世界没有谁真傻,黎诺依和守护女对我的感情。我也清清楚楚。可却总是瞻前顾后的不愿接受。或许,在心里总有种预感,接受了她们的感情后,就连她俩,我也会一并失去吧。
命运弄人,但是命运玩弄的并不仅仅是人。还有承受不了的痛苦。
“又跟我装傻。”黎诺依从鼻腔里发出哼声。
“话说,你老爸老妈早就去见佛祖了,哪里还有父亲大人。”我岔开话题。
“是你的父亲。”她嘟着嘴,似乎恨不得抓过我的手狠狠咬一口。
我连忙下意识的往后边使劲儿的缩:“我的老爸,你应该从没有见过才对。话说,我也快半年多没跟他联络过了。你俩什么时候搭上线的?”
“就两个多月前啊,有一次你把手机忘在侦探社的沙发上。刚好父亲大人有打电话过来,我就帮你接了。”她堂堂正正的喊着‘父亲大人’的称呼,完全没脸红:“父亲大人很风趣,讲了许多关于你的事。他说很想你,希望你有空去看望一下自己这个寂寞孤单的老人。”
“切,别被他蛊惑了。那老家伙也就嘴巴能说而已。”我瞪了她一眼,没准备在这件事多浪费口水:“最近老男人安排了很多工作给你吧?”
“嗯,是不少。”黎诺依将我不愿意在谈论父亲的事,也就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风:“都是些简单的有关财务的案子,我都能处理。说起来,最近从老女人那里听了些关于杨社长的事迹,他真的很可怜。初恋就是不伦爱情,被自己的同班同学给杀了。读大学爱上的女孩,又跟自己最好的朋友跑了。最后又爱上了初恋的妹妹,结果被同班的女老师给杀了。我真的有些佩服他,如果换了是我,估计早自杀了!”
(杨俊飞的故事,请参看夜不语第四部番外篇。)
错综复杂的感情线从黎诺依嘴里说出来,少了份凄惨,多了份更难以理解的错综复杂。不知道闲情的人,估计会被她的话给绕晕。我轻轻地摇了摇脑袋:“他的经历,确实有些悲壮。”
“所以帮杨社长的忙,我心甘情愿。毕竟还有回报拿,不想为某人付出,劳心劳力,还得不到一丝好处。”黎诺依白了我一眼。
我苦笑:“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说太多。老女人林芷颜,不要被她给蛊惑了。她可是个吃人不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