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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面具男紧握拳头,青筋暴起,怒气的双眼迸出杀气。
正要爆发,突然,外面跑进个人,附在面具男耳边说了几句。
愤怒的嘴角浮起弯度,“呵呵,那东西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面具男阴笑着说。这帮人像龙卷风,刮了一下就走了。
他们应该是收到了什么最新情报吧,所以危机解除了。
转头看见帅哥还含笑地看着我,不由得一愣,顿时觉脸上燥热。
“呵,呵,呵,晚安”
紧张啊,我一口气冲了上楼。
却见他已靠在房门对着我笑,向我走过来。
第一次近距离地看着他,美丽得令人屏住呼吸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找不到一丝瑕疵,黑色的双瞳更是如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会将人的灵魂沉浸其中。
我惊叹他一定是造物主的代表作啊!
“我脸上有东西吗?”,他洁白的牙齿,满意地问道。
他的笑容令我心如鹿撞,连忙把目光移开,摇了摇头。
真是太糗了,平时老想着泡帅哥,可在关键时刻就只会眼巴巴地看着人家。
帅哥从怀里掏出块玉,递给我:“多谢姑娘好心相助,若他日到龙阳,就请拿此玉牌到昕月楼,我定答谢今夜之事。”
我接过玉牌,紧紧握在手中,鼓起勇气说:“我叫上官静芸,请问,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泫月”他看着我,笑道。我又看失了神,当我回过神时,人已经走了,留下手中还有余温的玉。。。。。。
第二天,打算和泫月跟去龙阳,但小二告诉我,泫月一大早就走了。
我心里无奈地走到马棚,看着还在猛吃草的破马,忍不住长叹:“天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到龙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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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买“洋葱”
呼,终于看到一条小河了,我下马过到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畅饮了几口。
自从出了旺源客栈,我又赶了两天的路,可还是没有到龙阳。那些所谓的官道就是比羊肠小道宽一点、整齐一点的泥巴路,比乡下老家的路都还要难走几倍。还是我那个时代好啊,要搭什么都有。
“呜呜呜”突然间听到哭声,好像是个小孩。
我起身看看周围,不远处的下游,正蹲着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男孩,旁边放着堆衣服,小手正擦着脸上的泪水。我轻轻地走近小男孩,蹲下来问:“小朋友,怎么啦?”
他猛地震了一下,显然被吓到了。他回过头看着我,明亮而湿润的眼睛充满惊讶,脏兮兮的小脸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
可怜的孩子,就像被人遗弃的小狗。
“怎么啦?有人欺负你吗?”我笑着,轻柔地问道。小男孩看了看我,不作声地垂下眼,抿着嘴唇,一脸的委屈。
手抚着他的头,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乖,告诉姐,哥哥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感觉得他抖了一下,抬眼望着我,眼里又泛起了泪光,小声地抽泣道:“娘,娘走了,不要我了,呜呜呜”
“为什么走了?你爹呢?”
听他说完后,我心痛地环着他肩膀,不禁地同情他的遭遇:有个好赌烂醉的爹,经常酒后虐打他娘俩,最后他娘不堪忍受地弃家而走,可怜的他不但经常被打,还要干繁重的家务,瘦小的手已经开始长茧了。
“你没有想过逃吗?”我奇怪地问他。
“有一次跑到姥姥家,爹找上门,还打了姥姥,说以后我要是敢逃,就找姥姥算帐。回去,后被打了一顿,还,还罚一天没饭吃。”小男孩边说脸上边露出恐惧。
我倒吸一口冷气,愤怒地紧紧着拳头,居然有这样的父亲,家庭暴力,严重的家庭暴力!“你叫什么名字?”伸手擦着他脸上的泪水。
“杨冲”
“咳,咳”洋葱!我还蒜蓉呢。拼命地忍住笑,险些给口水呛到,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呃唔,杨冲,跟云哥哥走,好吗?我带你离开这地方。”我望着他眼睛问
他眼里闪过一线光亮,随即便暗了,“姥姥,爹会去打姥姥的。”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这该死的暴力分子。我扶着杨冲的肩膀问:“如果,我跟你爹说是我要带你走,你会跟我走吗?”
杨冲看着我,点点头。
我拿起地上的衣服,拉着他站来,“好,走吧,带我去你家。”
走了快半个钟才到村口,想一个小孩子要走到两公里外的河冼衣服,就觉得心疼。
到了杨冲的家,还没走进门就听到砸东西和咒骂声。
屋内一片狼籍,床上的枕头和被子扔到了地上,破碎的瓦片散得满地。
一个头发脏乱,穿着粗布衣的男人,盯着手里的瓦罐,嘴里骂道:“老子就不信一个子都没有了。”
“爹”杨冲小手抓着衣角,小声地叫到。
男人一脸怒容地转过头,看见有陌生人站在门口,先是一愣,但看到一旁发抖的叶成,随即破口骂道:“臭小子,洗衣服就去了这么久,还不去煮饭,要是饿到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杨冲顿时脸都青了,刚迈开腿就一个趔趄,显然是吓坏了。
我一手按住杨冲的肩膀,对男人迎出笑脸道:“呵呵,是杨冲他爹吧,我前面镇上一户人家的仆人,府上正缺个小书童,见你们家儿子乖巧,想要他来我们府上干活。”
有这样的爹,我就不信给钱不卖儿子。
男人看了我一眼,走到桌旁拿起个酒壶坐下,喝了两口道:“我儿子养到这么大,不是你们想要,就能带走的。”
果然,一幅要价的表情,敢情他就是在说自己养的一头生畜。
“呵呵,那是,不知你要怎样才肯呢?”我走到桌另一边的椅子坐下,强笑问道。
他打量一下我,眼角看了看他儿子,开口道:“一百两。”
我抽了口冷气,心里狂骂:该死的暴力分子,老鼠乱开口,你丫的这不是去抢?
忍住心中的怒火,深呼吸口气,努力扯开嘴角:“呵呵,老实说你这价开得太高了,能不能”
“走,走,你以为老子养个儿子容易啊,告诉你,老子就是要这个价。”没等我说完,该死的男人就拍桌大骂。
还真以为自己是杨冲他爹就了不起了,不买?我把你腿都打断,看你买不买,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看着门边杨冲失望地底下头。好,我忍!
我媚笑地对男人说:“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商量嘛。”男人哼了一声,拿起洒又喝了几口。
忍着想挥拳的冲动,我强挤出笑容,商量道:“大哥,这个价实在是,再说我也没这么多银两,一人让一步吧。五十两,怎么样?”
男人还是绷着脸,不作声,显然是有商量的余机。
我故作深沉地说:“唉,其实我们府上最贵的丫环也没这个钱,要不是这孩子讨人喜欢,我才不愿出这钱。”
男人转过头看了看门边的杨冲,又看看地上瓦片,“嘣”的一声,将洒壶放在桌上。
“好,就五十两。”
给了钱男人,让杨冲收拾一下,就骑马上路了。
实在的,五十两真觉得给多了,因为那几乎是我所有身家,兜里只乘下点点碎银,现在又是两张口,看是不够三天用。
为了剩钱,只能和杨冲露宿街头了。
“有后悔跟云哥哥走吗?”我坐在地上靠着墙问身旁的杨冲。
杨冲摇摇头,一又如夜空中星星般明亮的眼睛看说:“哥哥,对杨冲最好,我要跟着哥哥。”
我摸着他脑瓜,微笑着说:“忘掉以前的日子,云哥哥给你个新名字,好么?”每次听到“洋葱”这名字,我都想大笑。
嗯”杨冲点头答应。
“哪,你以后就叫静诚,上官静诚,好吗?诚儿”
“云—哥哥”诚儿眼睛泛着泪光。
我最怕是小孩哭鼻子了,拈着他的脸说:“还哭,要成花猫啦。”
仅剩的钱用得比我想像中要快,诚儿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的不比我少,还没过两天,就没钱了。吃饭,成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没体力的话,哪也难去。
跟人打听过,还有一天的脚程就到龙阳,我盘算了一下,决定把老马卖掉。
“什么,才四两!”听完老头开的价,我忍不住大声叫,立刻小小马市内的人都看向我。我底头小声嘀咕:“才给四两,臭老头真是狠赚,这马我才买没几天呢。”
“年轻人,这马本身就是匹下马,又这么老了,卖来时顶多也就五两银子,我给你四两已经是多的了,”
“什么,卖来才五两”我发飚地尖叫,周围的目光再次聚集,还多了几分怒气。
才五两!天哪,那该死的小二居然向我要了二十两啊!这帐我一定记着,等到时候我打到那小二赔我两倍的钱,我咬牙磨齿,愤愤地想。
最后,拿着四两银子买了些的干粮,带着诚儿走路去龙阳。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七章 龙阳城
终于,终于都走到了!我心里的那个激动啊,就像马拉松的运动员看到了终点线。
真不愧是“百街之城”——龙阳。我赞叹地仰望这座有四、五层楼高,为三重檐歇山式屋顶,檐角飞翘、气势雄伟的城门,顶层檐下,悬挂着巨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看似汉字又不是汉字的字。
感叹啊,一个大学生,祖国的明天,穿越之后就成了文盲!不过想想也算了,反正古代的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识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兴奋地走进城,放眼望去,规划整齐的街道,街上琳琅满目,车水马龙,人头涌动,热闹非凡,其繁华程度比得上全盛时期的长安,就连人们的衣着打扮都让我以为来到的是唐朝。
与诚儿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紧张地扯着我的衣服,我却以为他饿了,拉起他的手说:“走,去买吃的。”朝着路口的包子摊档走去。
和现代一样,大城市的物价总是贵嘀,以前可以买两个包子,但到这里只够买一个馒头。
我把白乎乎的馒头递给诚儿,“来,乘热吃吧。”
诚儿看着我,又看看馒头,说:“云哥哥不吃吗?”
“哥哥不饿,等饿了再买来吃。”没有告诉他,我们已经没钱买第二个馒头了。
诚儿接过馒头,正要送入口。
“啊”诚儿的手臂猛地给人撞了一下,手上的馒头顺势飞出,沿着完美的抛物线落地,“哒哒”一辆马车经过,把馒头碾出个黑轮印。
而旁边撞到诚儿的女人,则像没事地走过。
“慢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