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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代称,可真是狡猾。但总算是拿到仙草,道:“那你的伤可好了?”她伸手来抱狸猫,触及到我的手背,继而一把握住我的手,惊讶道:“这红日头在上,你的手怎如此冰凉。”我连忙抽回手,将狸猫放入她怀中,死人般冰凉的温度,许是没有心的后果,我僵了僵容笑,扯了个谎,道:“我受凉了。”前先日子装病,被师傅识破,我可是说过打死也绝不再冒险装病。可现下这情况发展下去,即便苦不堪言,也不得不装下去。我不知曾在哪听过一句话,说:既说谎,便将谎言进行到底。
凝静脸上方好看些,关心道:“看你脸色苍白,许是走不动了,我背你回山,可好?”我眉尖一挑,笑道:“当真?”她停下脚步,蹲在我面前,道:“来吧,我当真。”
“我们回山,不可将去魔界之事说给师傅听,可好?”想到魔界种种,师傅若知,他指不定会去讨个说法而染上不必要的麻烦,自然,我失去心,他也会知晓。凝静低头看着脚下的路,稳稳一步步走去,不解道:“为何?”我便找了个借口,凝静为我亲近之人,自然不会多想,我便也放心道:“你想让师傅不传修为给我们?”她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孔,道:“当然不想,师傅传我们修为越多越好。”“那就是,我们若说出在魔界种种,师傅不会相信,若当我们在吹牛,不虚心学,在他心中的折扣可是大大下降,你要相信我,我跟随师傅许久,再了解不过。”凝静想想欢笑道:“哈哈,也对。”我便用这借口将凝静敷衍过去,心下不禁松一口气。
伏在凝静背上,我学着那掌柜的一手放在脉搏上,毫无动静的脉搏。我若是凡人,失去心,必死。只是,我是半仙,失去,不至死。凝静的力气出奇的大,我们本想驾云回山,但又不想白白用掉灵力。留着灵气,以备其他不时之需,这还是很紧要之事。我曾一度不喜走路,如今却明白,路是用来走的,是走出来的。而修仙,同理。仙是通过种种劫数修成,不是天上随意掉落修为。
回到府内,师傅不见踪影,我们跑去各各房间寻找,也是不见踪影。
我们兴奋的在门边等待,不多时,只见远处飞来一白衣身影,道骨仙风,那不是师傅,又是何人。我欢喜的走上去,将仙草拿出晃在师傅面前,他笑道:“怎去了这么长时日?”一路走去大厅。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是谁?可真是个谜一样的人呀。
锦芯这个瓜儿心意还是挺好的
☆、神神秘秘人人仙
师傅坐在首席上,我同凝静分别站两旁位置,以防凝静说露口,我抢先回答道:“一路走着走着,取了仙草拿回便到了这般时辰。”凝静连忙附和道:“是,是,师傅,我们走走停停就到了这时刻。”师傅未有怀疑,我心下放心许多,道:“我们一夜未眠,回房间休息会儿。”
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不入眠,本是疲乏,因而凝静一路背我回山上。止不住的思绪飞舞,凝静蹑手蹑脚推开房门走来床边,道:“锦芯,我能同你一起睡吗?”她手上抱着一床被子,我往床里边挪了挪,道:“我也是寝食难安。”她躺来床上,将两床被子重叠,看着天花板道:“你知那人是谁吗?”我回想片刻,那戴面具取心之人,有些熟悉,却看不到样貌,道:“不知,莫非你知?”她否认摇头,道:“不知,但,他给了我们仙草,不是吗?”听来这反问,我淡淡回答道:“哦。”她接着道:“那掌柜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原先对好人与坏人的概念分不清,这么一来,我更是分不清好与坏,那掌柜的,对人和蔼,对病人更是爱护有加,人人对他印象极好。却因一时贪念,藏了仙草招来杀身之祸。只得回道:“不知。”
“狐狸,好累,求你还我心。”那处阴暗之地,狐狸坐在首位上邪笑着,熟悉的气息。一晃眼,狐狸站在面前,伸手取下面具之际化为乌有,我着急的大喊道:“狐狸,狐狸。”猛地惊醒,师傅站在床边,生气的将手放置背后,冷着面孔,道:“狐狸,你知狐狸是谁人?”我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不认识谁是狐狸。”凝静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我接着解释道:“我在路边遇见一只白狐狸,后又被其他妖物抢走,我一直不甘心,却又敌不过。”我心中佩服这自己说谎的本领可是越来越好,也不知是不是因跟师傅久了的缘故,方学到一套说谎的本领。
他没有回答,弯下腰,扣住我手腕传我一百年的修为,为防师傅看出冰凉,故转移话题,笑道:“师傅,你好好,又传我修为。”他脸色依然没有好转,随后转身离开,我顿时松了口气,凝静回过神,道:“锦芯,我从未见过师傅如此冷漠,像是真生气了,怎么办。”我低头道:“莫慌。”狸猫推门走来,‘喵’的一声,优雅走来跳入我怀中,我抚摸着它的头,笑道:“碧水乖乖,我给你去抓金丝鲤鱼,可好?”它又是‘喵’的一声,像是在回应。我抱着狸猫走下床,坐在莲花池边,凝静拿来钓鱼竿,狸猫安静坐在一旁看着我们。
我卷起裤腿,撩上裙摆系在腰带上,道:“凝静,这回,我们不钓鱼,我来捉鱼,你拿鱼篓接着。”凝静作势也卷好裤腿,准备下水,道:“捉鱼似乎很好玩,我也来捉上一回。”随后看着狸猫,道:“碧水,看着鱼篓。”狸猫喵的一声回应。我笑道:“碧水好乖,待会儿抓来金丝鲤鱼,奖励你许多,可好。”狸猫站起身,抖了抖毛发,眼睛一弯,嘴角一撇,像是在笑,走去鱼篓边,凝静道:“碧水,真乖。”
钓鱼不行,捉鱼我是手到擒来,我捉了三条,凝静方捉住一条,我大笑的将金丝鲤鱼丢去鱼篓。狸猫在一旁看着掉下长长口水,我又从鱼篓中摸出一条放置狸猫面前,道:“吃罢。”它大口大口的吃着地面跳跃的金丝鲤鱼,凝静又是捉来一条,笑道:“碧水,你今日有口福了。”我牵着凝静的手,走回莲花池,笑道:“今日不知碧水有口福,我们也是有口福,我过会儿去做红烧金丝鲤鱼,再做一份清汤金丝鲤鱼。”
一下午过去,我们回到鱼篓旁,数了数鱼篓中的鱼数量,二十只,我们吃一餐绰绰有余。
想着这般我们将鱼篓拿去厨房,在厨娘的指示下,成功做出一份红烧金丝鲤鱼。我将鱼高高抛在空中,厨娘准确无误接住,刀工更是一流,在她的几刀之下,鱼已成片落在碗内,不差分毫的位置,有如龙鳞般齐整而光亮形成鱼跃龙门形状。一个不注意,碗从我手中滑落,我‘呀’的一声,厨娘以极快的速度接过碗在手心,步伐流水般的快,看不清步伐。若不经修炼,哪能练出这么一身功夫。
在这像是仙府的府中,我不曾想到会有如此武艺高强的厨娘,若此算来,我曾在这府中见过的另一名扫地的仆人,也应当是有不小修为。再如此想来,我与凝静的修为,在这府中,说是一般,也是勉强罢。
“小姐,今日怎想到亲自下厨?”厨娘是一位慈眉目善的妇人,心肠不算热但也不冷,曾在餐桌上见过一两次,当时,狸猫不小心倒了鱼汤,流的桌面上处处是,厨娘不用吩咐便跑来收拾,我们对厨娘几乎挑不出任何差错,做事滴水不漏。我们半仙,本不食人间饭菜,却也有嘴馋时,因而,偶尔命厨娘做上几回饭菜。当我第一次见这厨娘时,仔细瞧着她的模样,不知为何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哀伤与凄凉。
这不,我不知不觉中,又在盯着厨娘看,忘记了她在问我的话。
“小姐,小姐?”她再次轻声唤道。我回过神,道:“厨娘,你是哪里人还是仙,或是妖、魔?”她一如既往的淡淡微笑,轻言细语道:“我只是一名不及半仙的下等仙。”厨娘既是仙,我却看不到白色光圈,道:“我为何看不见你与生俱来的光圈。”厨娘挥着手中大勺,在鱼汤中放入少许盐,道:“下等仙的光圈,不被上仙待见。”我方明白,世间还有种仙,是没有光圈。“厨娘为何不修仙,来这府中做厨娘?”修仙,不管是何种等级的仙,皆想修仙成正仙。厨娘武功不差,修为也应是不一般,在厨房做厨娘,着实是委屈了。
厨娘停下挥动的大勺,敛了敛笑容,油然而生的悲哀,道:“我如今当真是厨娘?”我微微点头,在厨房做事,不是厨娘,又会是什么,她又为何听我说到这原因而悲伤,她一边将碗拿来,一边用大勺将汤汁舀入碗中,道:“对,我是厨娘,现在是厨娘。”
“为何要这么说?”
她没有再回答,只管做好手上的金丝鲤鱼。
我便退出厨房,走在庭院小径中,那名光头仆人在扫地,我施法故将树上落叶打落,纷纷掉在地面。他像个行尸走肉的人般,见何处有落叶,便往何处扫。我站在他面前,故踩一片落叶,他也不见有何反应。“你是怎来府中?”他依然低头扫着地,不见回答,我走去拿他手中扫地的长长羽毛扇,他一秒钟内便转身躲过。我偏头看去,猜想他修为定也不低。于是,再去抢他手中长扇,他又是快速躲开去。如此反复几次,我已是气喘,他脸色不见有丁点红润,低头不语。
我便寻了处石椅坐下,看着他,道:“你是仙吗?”他不回答,我又是问道:“你为何不说话呢?”他也不见你说话。我嘟嘴道:“这人可真是怪了,和厨娘一样的怪,明明心细如尘,却又故作玄乎。”他微微顿了顿,我冥思苦想间,他已消失,附身在长扇上,靠于树下。这时,厨娘从厨房走出,端来一盘盘飘香四溢的金丝鲤鱼。狸猫一路闻着鱼香,从房间走去,伸长脖颈闻着气味而去,险些撞上厨娘,她微笑道:“碧水,小心,去大厅吃罢。”狸猫方回过神,‘喵’的一声,激动的跟随厨娘走去,我不禁感到稀奇,按理说,厨娘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见我们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我们在她面前,未说起过任何人的名字,她又怎知狸猫的名字是碧水。
凝静走房中走来,我笑着迎过去,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