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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浅尝辄止,但又yu罢不能,最后噙住无线诱惑的红唇,吞咽,撕咬,舔舐……
久到小女人的呼吸都有些短促,南皇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早已探进yi领的狼爪泄气的狠揉feng盈几下,不甘心的收了回来。
晚上再收拾你。
狼狈的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南皇yu求不满的放下狠话。
睡梦中的青鸾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虎视眈眈的对着她,嘴角勾的香甜,因为呼吸的通顺,脸上甚至还有喜气洋洋的感觉。
这般有恃无恐的表情,真心让旁边“水深火热”的某男人咬牙切齿。
不过
谁让这颗心都是她的呢?
不论怎样,都是“甜蜜”的折磨吧。
心里突然涌现铺天盖地的温柔,南皇柔情的看着她,再浅吻几下,嘴缓缓向下,来到目的地,停住,起身,延着刚刚ba开的金丝牡丹,悄悄ba下碍眼的xieku。
一个幽草戚戚的森林,便毫无遮挡的露在他的面前。
视线向下,看到花瓣,一副饱受风雨摧残的样子,红通通红肿肿的,成功让男人的眉皱的老高。
果然还是受伤了。
伸手,拨弄了几下花瓣,露出里面含羞带却得泪珠,按压,揉捏,轻挑……
俯身,冲着它吹了几口凉气,坏心眼的看见花瓣里泌出水润润的ai液。
幽森的花丛,粉嫩的花瓣,羞涩的露珠,白nennen的大tui……
也许是感受到丝丝凉意,小女人缩了缩下fu,下shen难耐的蹭了蹭。
南皇一惊,不敢再作祟,放开手,看小女人的呼吸渐渐平稳,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早已备好的伤药,揩了点,感受着凉意慢慢消失,才轻手轻脚的给她抹上。
红肿的花瓣在药液的作用下变的饱满,狼爪在上面缓缓轻旋,直至指腹下的水液被吸收完,才放开,复揩,揉……
瓶里的药液被用了一大半,南皇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看着花瓣的红肿消退了不少,满意的颌首,念念不舍的给她穿上xieku,金丝牡丹qun,整了整,直到所有都看不出痕迹,才小心翼翼的躺下,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小女人心满意足的闭目养神。
有这个小女人,他此生还有何憾。
叹息一声,南皇搂着小女人,心脏充实的满满当当。
来的时候纵马狂奔也没多少感觉,但这马车一慢悠悠的走,回去的途中却感觉那么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马车停止,外面传来下属毕恭毕敬的问候,南皇还没从满足中脱身。
他多想马车永远不停歇的摇晃,宁愿一辈子,抱着小女人,远离京城里的勾心斗角,一生无忧。
但是,他的话,注定没有这样的生活。
他刚出生,身上就被贴上了尔虞我诈的标签,身处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永远没有感情。
所有人都羡慕他有这样的生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拥有的,是那样不堪。
遇到小女人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爱”这个东西。
是那种满心满肺,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意伤害她一丝一毫的,奇怪的情感。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他窃喜遇到了这种情感。
那样,他才是有血有泪有哭有笑有酸有涩的人。
而不是一个,无情无义,孤家寡人的帝王。
俯身虔诚的给小女人一个亲吻,南皇小心翼翼的给她裹上被子,确认从头到脚连一个头发丝都没露出来之后,才轻轻的抱起她,下车。
青府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神坻一般的南皇,连忙跪拜。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青文贤跪呼,一干仆人紧随其后,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青氏跪在丈夫后面,偷偷仰头,瞄到睡的香甜的闺女,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看来陛下对自家的女儿是真心的宠爱。
这般,便已足够。
示意不必多礼,南皇摇了摇头,拍了拍怀里的女人,率先走了进去。
青文贤看着眼前飘过的衣摆,才后知后觉的跟上去。
青府接到侍卫通知的时候便来了个大扫除,朴实含蓄的大院收拾的一干二净,后面跟上的青文贤带南皇走进了刚刚收拾好女儿的闺房,又怕闺女会累着龙体,忙伸手想接过。
陛下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如果因为女儿的任性而有什么损失的话,那他们是赔上九族都伤不起的。
青文贤想的是不错,但他没有考虑到比青鸾更任性的南皇大人。
他南皇的女人,除了他,谁都不能碰一下,亲生父亲也不行。
护独食的南皇不动声色的转身,躲开父亲大人的手,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把小女人放在了床榻。
柔情的拭下额头调皮的青丝,看着小女人平稳的呼吸,眸子里满是疼爱。
青文贤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别的没有,眼色倒是细腻的很,拱手轻声道“陛下舟车劳顿,就先屈尊在小女闺房休息一下,臣去安排做些家常小菜,给陛下接风洗尘。”
语罢,接到南皇满意的颌首,退下,关门。
转身的瞬间看到妻子担忧的眼神,安慰道“放心,女儿好的很。”
有这么一个百依百顺的男人,他相信一定会把女儿照顾的很好。
这是一个男人对男人,丈夫对丈夫的直觉。
青氏舒了一口气,回神,白了一眼可怜巴巴讨好的男人,哼的一声扭头就走。
要不是担心女儿,她才不会见这个男人呢。
“梅儿~”恋恋不舍的喊着妻子的闺名,青文贤点头哈腰的跟上去。
旁边壁草状的下人目送主子的身影越来越远,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家的老爷,应该是她们做过这么多家,最怕媳妇的老爷了。
“哎”一个偷笑的丫鬟拐了旁边的人一下,幸灾乐祸道“你说今天夫人还会赶老爷睡书房吗?”
“应该会吧,昨天本来夫人已经无视偷溜进屋的老爷,可今天早上那几个美貌的女人又不怕死的去给夫人请安,你不知道夫人的那个脸色,真是黑的跟墨一样。”丫鬟乙捂嘴笑道。
“哦,那老爷说不定连书房都没的睡了。”丫鬟戏谑,一干人等哄笑成一团。
屋里,南皇柔情蜜意的看着小女人,春意盎然。屋外,他的岳丈大人可怜兮兮的拍着门,只差磕头求饶了。
“梅儿,你为夫错了,为夫发誓真的一根手指都没有动她们。”
“滚。”
“梅儿,别气坏了身子,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就算是为了宝宝……”
话没说完,门开了,青文贤窃喜,刚要进去,被子枕头衣服茶杯一股脑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门缝里,他心心念念的,向来温柔贤淑的妻子掐腰泼妇状,横眉冷竖的看着他,一副麻溜的滚别让老娘看到的模样。
真心的……彪悍。
不过
他喜欢。
美滋滋的看着终于开了一点的门缝,青文贤小心的推了推。
滚?那才不是他的风格,如果让滚就滚的话,他青文贤现在还打着光棍呢。
对付媳妇,死皮赖脸是他们青家的祖训。
但是,今天的青文贤,如意算盘,好像打空了。
因为半开的门缝,始终没有打开。
他的妻子扶着肚子直愣愣的站门后,不躲不闪,一副你敢开门试试的表情。
青文贤当然……不敢开了。
开玩笑,他的妻子现在可是两个人,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哭都没地方哭。
作者有话要说:(从来都是被关在门外的南皇幸灾乐祸的看着岳丈大人,连忙到青鸾面前表忠心):鸾儿,你看我从来没有在你怀孕的时候添过女人。(点头哈腰一副我很好快夸我的表情。)
青鸾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咬牙:第一,我还没怀过孕,第二,你的女人这么多还需要添什么?
南皇:……(亲爱的你听我说)
……
晚上,抱着被子的南皇与岳丈大人在书房重逢,两个同病相怜的男人执手相看泪眼。
☆、母亲,怀孕?
所以,哭都没地方哭的青老爷默默的看着自家小彪悍小彪悍的媳妇,抹着宽面条泪,扭着他的老腰,念念不舍的一步三回头。
好几天没搂媳妇了,想着媳妇软绵绵的身体,他也是空虚寂寞冷的很。
“等等~”
门缝里的声音天籁般的传来,青老爷小眼神一闪,秒速飘过去,趴在门缝上点头哈腰。
“媳妇”摇头乞尾什么的,完美的诠释了了青老爷的形象。
门里头的青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露着阴森森的小银牙。
让你滚你就滚,NN的当初追老娘的时候怎么没那么听话????嗯???恶魔青夫人咆哮道。NN老虎不发威当俺是病猫呀!
青老爷只感觉一阵寒气扑面而来。
门里的青夫人侧身让开身子,心怀不轨的青老爷终于忐忐忑忑的踏了进去。
几乎是瞬间门就被关上,噼里啪啦的一阵鸡飞狗跳……
然后……
当青鸾起身时,看到的就是一瘸一拐的父亲大人。
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在叽叽喳喳的丫鬟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始末。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之后,便得到了以下几点重要信息。
首先,青府发生了一件喜事一件坏事;其次,喜事让青老爷当天就乐的上蹦下跳,坏事让青夫人直接一巴掌把上蹭下窜的青老爷拍屋外头。
所谓喜事,就是青夫人晚上突恶心呕吐食欲不振,大夫诊断脉来去流利、应指圆滑,就像珠子在盘中滚动一样,通俗点说就是青夫人老蚌怀珠了。
所谓坏事,就是青老爷在青夫人怀孕当日领回来几个妙龄女子,直接安排在偏院,其含义,说法各一,不过共同点就是青老爷的小花心在蠢蠢欲动。
青鸾对此嗤之以鼻。
别的不说,她家老爷子对她家青夫人的心可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那叫一个坚定不移情有独钟,二十几年小鹿乱撞忠心耿耿,多少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往他身上扑都是二话不说的拍飞,虽说结婚二十几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百般宠爱,现在老了老了阴沟里翻船,呵呵,打死她也不信。
但是……
摆手示意退下,青鸾望向躺在榻上双手枕头的男人。
“你怎么看?”
此时的青鸾正坐在梳妆镜前,如瀑般的青丝倾泻,偏头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晕黄的光线通过窗户笼罩在她的身上,看着别样的倾国倾城。
悠哉悠哉的南皇看迷了眼,呆滞的起身,走到她身后,接过梳子。
“你好美。”看傻的男人俯身把头埋在青鸾的颈窝,喃喃道。
青鸾噗嗤一声,娇羞的捶他“我在说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