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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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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景真是感激那位巾帼英雄般的锦暄公主,不知她是个怎样洒脱而又骄傲的女子,才能在佛前立下那刀锋一样凛冽绝决的誓言。不过天景总觉得这句誓言暗藏着一丝凄苦悲凉。或许锦暄在佛前立誓时,心里隐秘着从无人知的刻骨伤痛,也许并非她不想依附男子,而是她希望能让她依附的那个男子绝然转身,于是她只能倔强地独立,在天地间沙场上朝堂中,站成一棵众人仰望的寂寞的树。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默默忏悔:亲爱的翊雪姐姐,请你千万不要生气,我为了要把这桩奇遇改编得尽可能真实,出于无奈,只有把你和那个我只见过一面的道人师傅合体了,还把这个合体人编得像个疯子,可我真的是出于无奈和对后续发展的需要才这么编的。翊雪姐姐你就算知道也不要生气,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善良最温柔最可爱法力最高强的师傅,而且一点也不疯,顶多就是有点没正形。




第六十章:疯狂的念头和渊朝大旱



从那以后天景有了进出御书房的特权,以前,这个特权只属于太子。锦阳帝应该算是比较开明通达的帝王,在一个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世界里,他却欣赏喜爱有头脑有见识的女子,这也就是秋月明家世容貌都并非最好,却长期得他宠爱的原因。也因有了锦阳帝的支持赞许,天景才可以骄傲恣意地生活成长,做她想做的事,学习她想学习的知识,成为她想成为的人。

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力,其实就是龙案上的一支朱笔,一方玉玺。当天景第一次在父皇注视下拿起案头御玺,端端正正印上一份诏书时,心里的欢喜和期盼和手上那方无暇的麒麟形羊脂玉印一样沉甸甸的,这一年,陈天景十一岁。

锦阳帝没有食言,这两年里他一直亲自教导天景。除了特别加急加密只能御览的奏折,其他的奏折她都可以看,也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有时甚至会和锦阳帝发生争执。这在朝堂上,是只有那些固执忠心的耿介之臣才敢偶一为之的事。可在御书房里,锦阳帝似乎很喜欢和这个小女儿争论,而且不会把这个孩子的话只作戏言。

这两年里天景的进步是神速的,原来那些被她生吞硬嚼记下来的治世之书,因大量阅读了解各地各级官员呈上的反映民生民情的奏章,又有锦阳帝为她系统详细地讲解朝堂之事,已渐渐能够融会贯通在自己的思想里。

于是,终于有一次在争论过后,锦阳帝提笔沉吟良久,向她微笑道,“天景,父皇决定采纳你的主张。你记得,如果将来你真的走上了和锦暄先祖相同的路,那么这份折子就是你迈出的第一步。”

她重重点头,看着父皇提朱笔在折子上留下她早已看熟的清峻潇洒的字迹。这御笔写下的是她的意见主张,她为此而兴奋,但她此刻所想的,并不是那个传奇般的锦暄先祖,成为她,已经不再是天景的目标了。虽然锦暄留在佛前的誓言天景依然欣赏并且奉为信条,可是……

那日之后,她特地求太子从南书房借出了那本记载陈氏王朝所有皇室子嗣事迹生平的《陈皇宗录》,其中关于锦暄的部分最后是这样几句话:大渊历一百五十四年春,锦暄护国公主上呈自请交出东路军兵权,大渊历一百五十四年秋,锦暄护国公主上呈自请免去“护国”封号,大渊历一百五十四年腊月廿四,锦暄长公主病逝于府中,时年四十七岁。

这几句话天景反复地看,其实不用反复看也能品咂出阴谋的味道,从交权到病逝不到一年的时间,而且“病逝”二字很值得玩味。武艺高强,能领兵打仗的人身体都不会差,怎么连知天命的年纪都没活到就病逝了?病逝是个好借口,尤其在皇室,任何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方便写入史册的死因,都能用病逝含糊带过。

天景看着书冷笑,父皇和岑大人只挑锦暄生平的精彩说给她听,这蹊跷含糊的结局怎么只字不提?当然,也许锦暄的结局并不是她想像的这样,也许她真是因多年领军操劳积劳成疾,实在不能支撑所以交出兵权;而她又倔强,既然不能再“护国”,也就不愿恬居此位,索性连封号也上交了,不久后真的病逝。只是,相比较这个英雄迟暮,善始善终的版本,她更相信前面那个黑暗阴郁,从纸上透出血腥气的版本。

于是她不再向往锦暄之路,护国公主又怎样,即使可以不依附男子而活,但死期,也许就在某个男子朱笔一划之下。而她此生求的,却是生死命途皆由自己做主。

即如此,就只有一个职位能满足她的要求了。这个职位能决定天下人的生死命途,当然也能把自己的命运握牢。就像太子曾经说过的:“父皇那样自信威严,什么都不怕,什么样的人都能从容面对。”那是因为,父皇就在这个万能的职位上。

初有这个念头时,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恐怕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而心跳平复后她居然接受了这个想法。当年她在古榆村,回宫不也是个疯狂的念头,可这个念头后来不是实现了吗?现在她有了个更疯狂的念头,能不能实现总要试一试的。或者前世她在死前就已经疯了,今生也只能一直疯下去。

大渊历二百三十五年,也有锦阳帝执政的天恒二十一年夏,大旱。渊朝多地从春季就缺少降水,入夏后更是持续烈日高悬,不少较浅的河流溪涧都被暴晒成了乱石滩。土地眼见得一天天龟裂开来,大片的庄稼就焦枯在了地里,旱情已堪堪到了颗粒无收的惨状。

朝堂上这几日不太平,每天就为是否减税而争执,从上朝争到散朝,只是空费些口舌唾沫,下朝后还得多喝几杯茶,什么头绪都争不出。

锦阳帝这几日也是头痛欲裂,三年前朝臣们为西征之事争吵不休时,他雷霆一怒震住了所有反对的声音,从而顺利御驾西征,何等威风快意英明决断。可那是兵事,兵事就要干脆,既选择了战,就勇往直前孤注一掷拼一股锐气,那样的决断易下。可钱粮赋税这种事情的利弊牵扯太复杂,没有干脆明了的对错可供选择。

御书房案头堆积如山的折子大致可分两类,一类是各地官员对旱情的呈报,洋洋洒洒的满篇其实只写了两个字,“难”和“苦”,看来农税是不得不减的;可另一类折子则是要钱的,首先便是谢午华为扩军所呈的奏章,他说自去岁之秋宁朝军队便开始动作,渐有向东部集结之势。而他的东路军在渊魏之战中折损约六万人,这两年因边境太平一直没有补充满员,看如今的态势最好还是补满兵源,望请圣裁。还有其他几路藩镇都上了折子要钱要粮。而大渊的国库就像一件旧衣服,盖肘就露襟,捉襟则见肘。

锦阳帝看了会儿折子,实在心烦,索性闭目养神,来个眼不见暂时为静。恍惚间听到有人进来,然后就是一个柔柔糯糯的声音,“父皇,天气热,您喝杯凉茶吧。”

锦阳帝睁开眼,天景正挪开几本折子,以放下她手里的托盘。杯里是一盏茶和一碗粒L炀芭豕峭胩郎灞蹋醋啪颓辶瓜畹牧},“这是母亲给您炖的雪藕莲心汤,去火最好了,您尝尝。”

锦阳帝笑了,不管有多少烦心事,见到这个丫头总能轻松些。他接过汤碗喝了一口,道,“汤是不错,可你母亲也是,怎么让你送过来,过午这一阵天气最热,也不怕你中暑。”

“父皇放心好了,我才不会中暑呢,我从来就只怕冷不怕热,从小到大,多热的天气也没中过暑,这时候也就只有我敢出门,在太阳下晒晒还觉得舒服。”

“也是,你那体虚畏寒的毛病,到了夏天反而成了好处。”锦阳帝又喝了口汤,苦笑道,“要是土地和庄稼也被像你一样不怕热,那有多好!”




第六十一章:初登朝堂



天景看看桌上堆积的折子,脸色也凝重了,“父皇还在为是否减税的事发愁呀?”

“现在不愁这个愁什么。你看看这些折子,一边要求减税,一边伸手要钱,唉……天景,父皇问问你,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抉择?”

天景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斟酌着开口,“父皇,女儿见识短浅,不了解军中之事,不知道谢元帅和那些藩镇是不是真的需要钱。但女儿是在乡野山村里长大的,每逢灾年那些平民百姓有多苦,女儿是亲见亲历过的。如今女儿虽然锦衣玉食,但那些经历永远忘不掉。记得我五岁那年也逢大旱,和我玩得很好的一个小姐妹被她爹卖掉了,换了两斗米。为两斗米就卖了亲生女儿,不是那个做父亲的狠心,而是没有那两斗米,全家人都会饿死的。父皇,所谓升斗小民,就是指这些穷苦的百姓,他们如蝼蚁一般弱小,几乎抵受不起任何灾难。”

锦阳帝眼里的沉郁渐渐深重,重得凝成了一丝恐惧,他低哑了声音说,“蝼蚁虽然弱小,可数量太多了,饿疯了的蝼蚁,也可以吞下狮子。”

他深深叹口气,看看天景,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天景,你也在御书房里历炼了这两年,有没有胆量明天到朝堂上去,把你的这些经历和想法说给那些朝臣们听听。”

“朝……堂!”她惊得一愣,“父皇,您现在还有心情说笑啊?”

“父皇现在当然没心情说笑,便是说笑,也不会说这种并不好笑的事情。”锦阳帝的神情充满期待和鼓励,“天景,父皇的所有儿女之中,只有你是在民间长大的,也唯有你了解体会那些疾苦,你的那些哥哥姐姐,只怕拿个斗放在面前,他们也不知那是什么,书本上学到的东西,只要不曾亲身体验过,都是死的。明天你就以公主的身份,到朝堂上去给那些臣子们说一说民间疾苦,你可敢吗?”

她想了想,“父皇,您是倾向于减税与民的,是不是?”

“父皇不是倾向,而是赞成。但朝堂上赞成减税的臣子虽然过半,但四位首辅大臣有三位反对,再加上只会添乱伸手的军方和藩镇,父皇实在不好强行决定减税,你若是能说服那几个固执的老头子,父皇也有借口驳回谢午华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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