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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老饶命啊,是……是花家二小姐主动约我来这里,还宽衣解带勾引我,我一时把持不住……”李公子吓得连滚带爬地跪倒在花长老的脚跟前,把责任都推到花倾国的身上,苦苦磕头求饶道。
“你胡说!刚才倾国的样子明明是你给她下药所致!”花艳芳恼怒地一脚踢开李公子,喘息不止地怒红了眼睛,“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她让顾妈妈给花无双那个小贱人准备的药被这个李公子用到了倾国的身上,而且倾国会出现在这里,绝非是巧合。
这零零总总加起来,定是花无双这个小贱人一手策划的!
闻言,惧怕的李公子抬头悄悄望了一眼站在花长老身边的花无双,正犹豫地想要把花无双供出来脱罪,却被站出来开口的花无双沉声打断了。
“长老,我看这药是倾国妹妹自己带来的,久未见情郎,男欢女爱,吃点药助助兴也是情有可原,既然倾国妹妹这么喜欢这位公子,长老您便成全了他们,一来可以避免丑事外泄,二来二姨娘只有倾国妹妹一个女儿,倘若倾国妹妹死了,您叫二姨娘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呀?”
花倾国口口声声都在帮花艳芳俩母女,但只有花艳芳知道,花无双这是把脏水往自己女儿身上泼!
花艳芳又气又恨,忙跪下来咬牙朝花长老恳求道。
“倾国自小熟读女戒妇德,怎会做出此等不堪的丑事,望长老明察,还倾国一个清白,莫叫那些阴险小人得了逞!”
说完,花艳芳凌厉地瞪了花无双一眼,意有所指。
“是谁在兴风作浪,我心里自然清楚!”花长老转动着手里的紫玉佛珠,微微眯眼,冷冷道。
“无双丫头说得对,倘若处死了倾国,这丑事传出去会让人看了笑话,不如这样吧,两家先定个亲,等倾国及笄了,便嫁过去。”
“不,我不要嫁给这个淫贼!”被人押着的花倾国抗拒地挣扎反驳道,“长老你老糊涂了是吧?是花无双那个小贱人在陷害我……”
“掌嘴,白妈妈!”花长老侧眼,手中拨弄珠子的动作未停。
白妈妈领命,躬身来到花倾国的面前,啪啪啪地打着。
花艳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这天挨了三次打,心疼得要死。
白妈妈是长老的人,长老不说停,白妈妈也不会住手的。
“长老,我和倾国知错了,您饶了倾国吧!”花艳芳饮下一肚子的愤恨,卑躬屈膝地跪在花长老的面前痛哭哀求道。
“倾国做出此等丑事是我管教无方,如今长老能饶倾国一命,我感恩戴德,倾国的婚事,艳芳一切都听从长老的安排!”
如今这情况,也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倾国了。
第十一章 给妹妹赠药
“娘……我……”花倾国呜咽着从白妈妈的手里躲过一嘴巴子,尖锐地呼喊道。
要她嫁给一个淫贼,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花艳芳不理花倾国的疾呼,而是不断地将头重重地磕到地上,无声地求饶。
花家的长老对族人有着生杀权利,只要倾国不死,那个李年她可以找机会除掉,还有那个该死的花无双小贱人!
“长老。”这时,花无双凑在花长老的身边轻轻开口道。
“倾国妹妹恐怕是失了贞洁,这及笄前失贞的女子在花家并不多见,若此事传到了外面,必会损及我们花家的颜面,既然倾国妹妹不愿意嫁人,我虽是花家的嫡女,也不能偏袒她,长老便按族规处置了她,二姨娘以后我会代替倾国妹妹好好侍奉的。”
花无双低垂的美眸里藏着无尽的杀意,浅浅地涌动着。
这对母女用这种阴毒的手段算计她,她事先命碧儿传话给花倾国身边的丫鬟,说是二姨娘让她来祠堂看自己的笑话,这样一来,花倾国准会来,自然自己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便用花倾国来顶罪。
二姨娘本是让她失贞被长老处死,却被她巧妙地掉了包,如今要死的可是她的亲生女儿。
偷鸡不成蚀把米,二姨娘必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你这个歹毒的小贱人!”花艳芳气得从地上爬起来,当着花长老的面,狠狠地打了花无双一巴掌。
“今日我便替死去的姐姐教训教训你这个心思恶毒的小贱人!”
花无双这个小贱人非要倾国死,那她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放肆!”花长老见此,豁然睁开了半眯的眼睛,对着盛怒中的花艳芳便是一声严厉的冷喝。
“花艳芳,无双是花家的嫡女,你一个姨娘,有没有规矩了!”
“长老,是花无双欺人太甚,要自己的亲妹妹去死!”花艳芳不服气地辩驳道。
“哼。”花长老无端地冷笑一声。
“白妈妈,停手吧。”
白妈妈一停手,花倾国两颊红肿,满嘴是血地趴伏在地上,痛得直抽泣。
花艳芳赶紧扑过去,心疼地把花倾国紧紧地搂在怀里安慰着。
“今夜之事若不是你想兴风作浪,岂会弄到这般田地?别以为我老了,什么也不知道!若以后还有这种事发生,我便将你花艳芳钉死在花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花长老捻动着手里的紫玉佛珠,严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祠堂中响彻着。
“另外,倾国之事就按之前说的办,等她及笄了便嫁过去,我们花家丢不起这个脸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擅闯花家祠堂的公子拖下去吊在院中的大树上一天一夜以示惩戒,完了命其家人领回去。花艳芳教女无方在前,陷害花家嫡女在后,两罪并罚,拖下去鞭刑三十,花倾国污秽花家祠堂,与陌生男子深夜在此苟且,其罪孽深重,鞭刑五十并罚跪祠堂半个月,好好反省自己的错处!”
花长老说完,便叫花无双将她扶起身,吩咐身边的白妈妈留下来监邢,便朝祠堂外走去。
坐上了轿子,花长老招手把花无双唤到了身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
“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好好筹划自己的将来了,花家的印章我老人家迟早要交给你的,懂了吗?”
“谢谢长老的提点,无双知晓了。”花无双福身,恭送花长老的轿子离开。
长老的意思她明白,再过一年她便及笄了,及笄后就可成亲,成亲之后花家掌权的人便是她了。
只是,要找一个逞心如意的夫婿谈何容易!
祠堂内,被吓得昏死过去的李公子早已被人捆绑着吊在了院中的大树上,花艳芳母女俩则被人拉到了刑房里,实施鞭刑。
花家族里的鞭刑非一般的鞭刑,乃是一根长长的荆棘条,上面布满了倒刺,事先把荆棘条在盐水里浸泡过,一鞭子抽在人身上,皮开肉绽,盐水渗透进绽开的皮肉,生生能叫人去半条命。
花艳芳和花倾国之前在宫中受过杖责之刑,如今这鞭刑不到五下,便惨叫着昏死了过去。
“白妈妈,您看……”执邢之人有些为难地看着白妈妈道。
“长老下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吗?”白妈妈眼尾向上一挑,不怒而威。
执刑之人哪敢再停手,对着两个昏迷的母女便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猛抽,直到把鞭刑执行完。
随后,白妈妈吩咐人把后背血肉模糊的花家俩母女送回了花府,这才回了花长老那里。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担心死奴婢了!”碧儿在花府门口左右张望着,可算是把花无双给盼回来了。
“碧儿,你刚才叫人和倾国房里的哪个丫鬟传话的?”花无双进了府,回了自己的闺房,沉声朝碧儿问道。
“是二小姐房里的春荷姐姐。”碧儿不敢隐瞒。
“去把她叫过来,我有话问她。”细细地眯了一下眼,花无双解下身上的披风,转身朝碧儿冷声吩咐道。
碧儿不敢怠慢,马上去把春荷叫了过来。
“春荷,你在二小姐身边服侍多少年了?”花无双压着茶盖,斜眼睨着站在面前的春荷。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自小被花家买进府,服侍在二小姐的身边,如今算来,也有十一二个年头了。”春荷傲慢地仰着头回答,自是沾满了花倾国不少娇蛮的气息。
“叫你来也无事,这里有一瓶化血祛瘀的清雪膏,你拿回去给二小姐擦上,痊愈后必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说着,花无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让碧儿交到了春荷的手里,并赏了春荷一些银子,便让她回去了。
“小姐,您对二小姐真好!”碧儿开心地笑道。
“呵……”花无双也跟着碧儿笑,不过她的笑容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倾国是我妹妹,她受了罚,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多关心她一点。”
前世她太善待花倾国了,这世她已幡然醒悟,不可以再善良!
第十二章 翩翩少年郎
花艳芳和花倾国受罚的事情第二日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花家,那些个姨娘们无不幸灾乐祸地聚在一起看笑话。
这女人与女人之间啊,总要有个攀比,看见自己讨厌的人不如意,这自己的心里便痛快了。
花倾国趴躺在床榻上,听着院落外传来窃窃私语的耳语声,知晓那些丫鬟又在私下里嚼舌根了,不由得恼羞成怒道。
“荷香,把外面碎嘴的贱人叫人掌嘴!”
敢说她坏话,简直是找死!
“是,二小姐。”荷香应下,很快走了出去,叫人拿捏住那些多嘴的小丫鬟,噼里啪啦地一通掌嘴之后,院落里很快响起了小丫鬟的痛哭声,这才让花倾国愤怒的心快意了不少。
花无双那个小贱人陷害她,让她挨了不少的打,还要去祠堂罚跪半个月反省,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花倾国越想越恨,肿起的双颊衬上狰狞的表情,甚是恐怖。
“二小姐,该上药了。”荷香把那些小丫鬟又训斥了一顿,这才进了屋,拿了药给花倾国上药。
“我娘怎么样了?”花倾国忍着疼痛,咬牙问荷香。
“二姨娘伤得比二小姐轻,上了药,可以下床走动几步。”荷香一边小心翼翼地给花倾国上药,一边轻声答道。
“那个男人你派人去查了没有?”问过了自己母亲的情况,花倾国又想起那个对她下药的李公子,不由得咬牙切齿怒道。
她要嫁的人必是皇室贵胄,那个淫贼算什么东西!
“奴婢已经派人去查过了,那是京中李家的李大公子,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常夜宿花街柳巷不回家。”说起这个,荷香更加小心翼翼地答道,生怕花倾国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