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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谢谢你,姑娘,谢谢你!”女子满脸泪水,不住地点头,是激动又是感恩,忽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又拉着墨倾城的衣袖说:“其他房间还有很多跟我们一样受迫害的女子,请姑娘也救救她们吧!”
“嗯,我会的!”墨倾城墨色的眼眸如鹰狼般不驯,“事不宜迟,你们先出去!”
女子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带着一屋子的女人朝门口涌去。
墨倾城拿着匕首,继续朝里面走,屋里的女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纷纷朝墨倾城求救,墨倾城手起刀落,那些铁链就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一般,应声落地。越来越多的女子得救,墨倾城的心却越来越沉重,这么多无辜的少女被困在这里,自己却在外面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身为一名特工,她无疑是失败的。
在切断最后一根铁链后,原本锋利崭新的匕首也微微有了缺口,墨倾城顾不得这些,她随众人一起出来,远远地她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赫连成,他身披战甲,手持长枪,三千如墨般的发丝在风中拂动,如同雕刻般完美无瑕的脸此刻却沾满鲜血,原本漆黑明亮的眼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那些护卫在他的逼迫下节节后退。
墨倾城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微笑,他是来救自己的!
骑在白刃身上的赫连成也看到了墨倾城,他皱起的眉头微微散开,猛拍了一下马肚子,一路披荆斩棘,朝屋内冲进来,护卫见敌不过赫连成纷纷让开一条道。
墨倾城觉得诧异,这些都是死士,即便是死也绝不会退缩,怎么可能主动避开呢?忽然她眼神一凛,大叫一声:“别进来,有陷阱!”
此刻,赫连成的耳边只有一片厮杀声,眼里只有墨倾城的焦虑的眼神,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让墨倾城离开自己半步,就算她恨自己也好,误会自己也好,他再也不能忍受失去倾城的痛苦!
在靠近大门的那一刹那,白刃的马蹄被突然从地上冒出的细绳一绊,“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毫无防备的赫连成瞬间被甩出了几米远,手中的长矛也被折断。
墨倾城心中一紧,赶紧跑过来,此时一个大铁笼却突然从天而降,精准地从从赫连成的头顶落下,死死地困住了他,门外的铜门也缓缓被关上。
赫连成眉宇紧锁,原来他们是故意退开,好让自己能顺利进来,是自己太疏忽了!
“将军!”不远处的钟鑫见赫连成被困,怒吼一声,快速朝这边冲过来,无奈护卫太多,他一时竟不能突围,只能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
“倾城,小心后……”赫连成还没说完,一只飞镖已经射中了墨倾城的脖子,她露出一丝痛苦地神色,然后软倒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赫连成。
赫连成的眸子骤然缩紧,露出痛苦的神色,冲着墨倾城身后的人愤怒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魇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羽毛斗篷,浑身戾气环绕,面具下的眼睛发出一种震人心魄威慑力。他挥了挥双手,身后的护卫迅速上前围住赫连成。
“我只想看看鼎鼎大名的赫连将军到底有几分能耐!”他脱下黑裘,缓缓走到墨倾城面前,拔下她脖子上的毒镖,然后一把抱起她,朝里面走去。
“放开倾城!”赫连成双手握住铁栏,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青魇冷哼一声,转过身,满脸不屑地看着赫连成,“有本事你来杀我呀!”说着,他俯身吻上墨倾城的殷红的小嘴,眸子里满是狂野霸道和深深的迷恋。虽然隔着面具,墨倾城还是感觉到他的戏谑,她脸色一白,厌恶地瞪着他,却丝毫反抗不了。
“混蛋!”赫连成赤红的眼眸凛冽桀骜,他用力晃动铁笼,试图扳开铁柱。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笼子是金钢铁打造的,既厚重又结实,就是十人之力也未必拿它有办法!”青魇鼻子里发出一阵鄙夷的声音,邪魅精致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你有本事冲我来,不要对倾城动手!”赫连成隐忍着,额头上青筋暴露,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青魇的眼底染上一抹阴鹜,猝儿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一直勾着唇角笑意的慢慢地凝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他冲秦其使了一个眼神,数十支毒镖瞬间朝赫连成飞过来,他只觉得身上一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可神智却十分清醒,他笔挺的身子晃了晃,无力地倒在地上。
青魇满意地一笑,抱着墨倾城走到笼子面前,挑眉冷哼一声,“赫连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
赫连成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变得惨白,呼吸都异常沉重,他咬着牙齿,却说不出一句话。
秦其颇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青魇,兄弟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先生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快活,太子这批人太不靠谱了。
“还不出去!”青魇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明明很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诡奇的冰寒,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开来。
“走!”秦其敢怒不敢言,冲护卫们湛愤愤地落下一个字,昂扬而去。
青魇冷冷地瞥视了他一眼,低头揭开墨倾城的衣衫,露出她光的身躯,动作利索,大胆得百无禁忌,他微眯起深邃的双眸,久久停留在她手腕上的镯子上。
“不!”墨倾城无力地在心里呐喊,她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凉的亮光,心里既愤恨又羞怯。
“倾城!”赫连成轻声呼唤着,他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她?
青魇眉头一挑,这就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吧,明明破旧成这样还戴在身上,她是有多爱他!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幽寒和深深的醋意,俯身将她放在自己的黑裘上,欺身上前,吻上那只镯子,现在,他就要摧毁两人的信念。
果然,墨倾城的眼神里泛起了波澜,像是无助又像是歉意。
“住……住手!”赫连成呢喃着,他绝望地趴在地上,俊逸伟岸的脸庞接触到冰冷的地面,透出隐忍的痛楚,收敛的眉心凝结成结。
“你倒是第一个中了我毒镖还能说话的人!”青魇那双妖艳若狐,傲然如凰的灿眸漫不经心地瞟了赫连成一眼,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压在墨倾城身上。
墨倾城僵硬地躺在地上,嘴唇有些小小的颤抖,浑身都带着麻痹的寒意,这次怕是再也没有人能救她了吧!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游弋抚摸,她更是心慌意乱,浑身不停地颤抖,一瞬间流露出来的目光,仿佛是沉沉夜色中掠过的转瞬即逝的流星。她别过脸,不想让赫连成看到自己的窘态,
青魇细长的手指温柔地抚上他的发丝,唇舌也贴上她的耳垂舔吻,另一只手则从她胸前的敏感处一路向下,当碰到她的亵裤时,毫不留情的撕裂丢到一边。下体的冰冷让墨倾城真正的开始害怕起来。
赫连成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现在任凭他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此时的状况,他悔恨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捅了自己无数刀。倾城就在自己面前,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欺凌,他这个丈夫实在是该死!
青魇有力的膝盖顶开墨倾城修长的美腿,一个挺身,刺了进去。那种下体的裂痛以及内心里的羞辱惶恐感,让墨倾城一时间痛不欲生,她紧闭着嘴唇,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滑落。
外面的厮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只剩下钟鑫和沈穆书的叫喊声,以及利器撞击铜门的巨响声。
青魇喘着粗气,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膛,延着小腹优美的起伏,激烈而疯狂,用那炙热的凶器一遍遍地将她的身体无情地撕裂,贯穿,每一分都是刺骨的疼痛。良久,他喘着粗气伏在墨倾城的身上。
在墨倾城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用尽浑身的力气,趁他不备,扯下他脸上的面具,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的眼里,四目相对,墨倾城惊恐万分,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第七十七章 不相信我
墨倾城像是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二十一世纪,成了一名中学教师,教历史。每天看着那些孩子天真的笑脸,她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孤儿。生活虽然平淡,却很充实,不需要整天打打杀杀,提心吊胆。梦很真实,很美好,她不愿醒来。
“燕儿,去把胡大夫请来再给夫人瞧瞧!”赫连成满脸疲惫地坐在床边,目光深沉地看着墨倾城。
“将军,胡大夫说今日夫人就该醒了,你不要太担心!”燕儿端着一碗药站在床头,夫人已经昏睡了五天,差不多也该醒了!
“把药给我,你去请胡大夫来施针!”赫连成伸出手,目光一寸也不离开墨倾城的脸。
燕儿把药递过去,担忧地看了一眼墨倾城,她睡得很安详,看不出丝毫痛苦。
赫连成舀起一勺药,吹了吹,含到嘴里,然后喂给墨倾城。他现在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墨倾城赶快醒过来,一方面又不知道她醒来后该怎么面对她。这几日沈穆书每天都打发人来问,想必他心里也十分的愧疚。
自从上次看到沈穆书奋不顾身地救倾城,赫连成对他的偏见也少了几分,不管他过去对怎样地伤害过倾城,至少现在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胡大夫拎着药箱赶来之后,赫连成已经出了卧房,他约沈穆书在西苑的凉亭喝酒,两人就像是久违未见的兄弟一般,没有对峙没有埋怨。
“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你平心静气地对酌!”沈穆书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他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嗓音沉郁,颇有些嘲弄的意味。
“我也没想到有一日能跟你出生入死!这次的事真的谢谢你!”赫连成薄薄的嘴唇没有太多血色,他深陷的双颊上,长满了胡须,看起来异常颓唐。
“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自己!”沈穆书摇摇头,漆黑明亮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宁愿从没去过那里。
赫连成薄唇浅扬,“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肯去救倾城!”
“倾城怎么样了,醒了吗?”沈穆书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涂满了疲倦和憔悴,四妹的事,倾城的事,加上大哥的事,他已经心力交瘁。
“没有,我想,大概是她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