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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一急,急中生智想出个办法来,老和尚说话了:施主,我这里也没什么东西了,今天刚得了几个钱,你把手从门缝里伸进来,拿了钱你快走吧,我见了你也害怕。
小偷一听见有钱,很高兴,心想:钱当然好啦,比破锅破碗好多了。这小偷年青,没经验,他也不想想,世上最难拿的就是钱了。二话不说,捋捋袖子就把手从门缝里伸进去,等着拿钱。”
“然后呢?”诚和的话还没说完,容姑娘又满是疑惑的问着:“难道是那老和尚被那个小偷弄得害怕了么?”
看着容姑娘那傻呵呵的样子,诚和瞬间额上冒出了三滴大汗,却也满是无奈的敲了敲容姑娘的脑门:“容施主,佛家讲究众生平等,既然这个故事是三皈依,老和尚自然不会放纵那贼继续的执迷下去。”
无奈的收回手:“容施主却继续的听下去便是。”
这般说着,容姑娘也不敢再打搅了,只能满是可怜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满是委屈的点点头。
诚和却也接着讲到:“老和尚一看手伸进来了,嘭!一把抓住,三下两下就把小偷的手绑在门柱上了,然后不慌不忙把另一边的门扇打开,一只手提着禅杖晃晃悠悠走出来,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禅杖照着小偷就是一下,大吼一声:皈依佛!说!
这小偷手被绑住,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看见老和尚走出来已经吓坏了,禅杖打在身上这一痛,一听叫他说,直着嗓子就叫开了:哎哟!皈依佛!
老和尚没有停手,第二次又抡起禅杖,啪!照着小偷揍一下,吼道:皈依法!说!
小偷扑通就跪在地上了,一只手捂着脑袋,赶紧说:皈依法,皈依法!
老和尚还没停手,第三次抡起禅杖,大吼一声,皈依僧!
又揍了小偷一下。小偷实在坚持不住了,爬在地上直哼:皈依……皈依……僧…
小偷心里嘀咕:这老和尚到底还有多少个皈依呀,他要这么一直皈依下去,我这条命非得送在这里不可,这可怎么是好哟?
没想到,打完三下老和尚不打了,把绑在门栓上的小偷的手解开,禅杖往地上一拄,威风凛凛立在那里,一指小偷:快滚!
这小偷呀,想滚都滚不了啦,为什么?痛得都站不起来了,好不容易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捱了半天才能开步走,半里路走了三个多时辰才算回到家。
小偷在家养伤,养了三个多月总算可以走动了,跳下床:噔噔噔!跑着就去找老和尚了。”
说道这里,诚和似乎玩心大起,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容姑娘正襟危坐的说道:“容施主猜猜,这贼是来干嘛的?”
容姑娘想也不用想:“当然是来找老和尚报仇的!要知道那家伙在老和尚这里吃了苦头,那还不记恨在心,一定是来报仇的!”
看着容姑娘单纯的小模样,诚和却也无奈,只是目光悠远,浅浅的看着天边,喃喃道:“那老和尚也是这样想的……”
“那你接着讲~”容姑娘听到这里也是好奇了。
“那时的老和尚,正在屋里坐着,远远瞧见一个人跑过来,仔细一瞧:哟,是小偷,干什么?来报仇!快关门!赶紧,把门关上了。
小偷跑到门外,却相反的老老实实跪下了,说:老师父,我要出家。
老和尚一听,心里纳闷:这小偷使的什么花招?怎么突然要出家了?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了:你做小偷,坏事干尽,怎么会想出家呀?
小偷在外面说了:师父啊,我这几个月在家养伤,想来想去,觉得释迦佛他老人家真是智慧广大,胸怀慈悲,当年一定知道我今天要被师父抓住,打个半死,所以当初才给弟子制定了三皈依,要是他老人家翻个倍,制定‘六皈依’,我非得被打死不可呀。今天我要出家报释迦佛他老人家的救命之恩呐!
得!老和尚把这小偷给度啦!”
“咯咯咯~哈哈哈,小和尚,你这故事还真逗啊~”
此时的容姑娘听着故事也是高兴的紧,扶起了自己的肚子,就笑个没完。
却不想,她这放浪不羁的笑颜,却瞬间就让诚和红了眼。
只是浅浅的说道:“阿弥陀佛,只要容施主高兴就好了。”
容姑娘听着他这话却也假装正经的摇摇头:“平日里啊,见你这家伙每天都是不喜言语的,没想到你还那么的幽默啊,怎么办,你那里啊,有三皈依,我这里,却有四皈依~”
这话却瞬间就让小和尚一愣:“四皈依?”
“是啊,四皈依~”容姑娘伸出四个手指,在诚和面前晃了晃。
“何来四皈依?”
诚和却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此时的容姑娘却眸中忽闪着点点不知名的情愫,浅浅的看着眼前的诚和,却顿在了原地。
这顿时就让诚和一愣,瞬间就低下了头:“容施主,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般说着,他起身就要离开。
奈何此时的容姑娘却一把就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后喊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这四皈依是什么嘛!”
这话瞬间就让诚和顿住了脚步,在片刻之后却也只是浅浅的回头…
第340章 三年之后再说吧
这叫喊声瞬间就让诚和愣在了原地,却也只是浅浅的回头,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一只手一直放在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掐着佛珠喃喃自语道:“南无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步入空门一心向佛,容施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话落间他已经提起了步子,快速的离开了忘忧河畔…
只留下了容姑娘一人,身影孤寂,眼中满是悲伤。
清风吹拂着,奈何只剩下了她一人,落雪也同时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面。
一只手却扶上了身上之前诚和留下的那件厚夹衣上面。
喃喃自语:“你可知我这四皈依是什么……”
却也在话落间,她瞬间更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皈依佛…
皈依法…
皈依僧……
皈依……
容姑娘…
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要靠近你,可是奈何你却一直躲避着,每每的当我寻到了你那么一丝的温暖,每每的你给了我那么一丝你的温度,让我觉得我离你是近了一些的。
你却瞬间更是狠心的抽身离开,也只留下了我一人留在原地…
若即若离,看起来是那么的进,却又是那么的远。
为什么,我每次都想要抓住你的影子,你都想要离开…
诚和,你执念的到底是什么……
是佛么?
呵,佛么?那么忘忧河是什么?
故事是什么?
我身上的夹衣,又是什么……
你的心,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透过…
却也在此时的羌国,穹苍大陆的同一片天空之下,同样的是雪天……
只是此时的羌国却雪大一些,天地一片的白色…
只是此时的楚寻,却浅浅的看着这皑皑白雪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心痛却在此时蔓延,犹记五年前的这个时候,那时战乱,羌国都城宴京却在短短一日的时间里被毁掉了一半……
却也记得那个时候,同样是满天的雪,看不到边界,看不到尽头,只是看着眼前却是一片的白色。
找不到任何人的尸骨,奈何也找不到她的影子…
却也还好,她没死去,只是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地方,好好的活着,同他的世界背离……
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不是么?
的确,他有他的使命,奈何,她也有她想要做的事情,谁也不能牵制着谁,他也不能成为她的羁绊,只有她,似乎种在了他的心里,抹不去,也忘不掉……
“王上,雪大了,早些回去吧。”一旁的凌天微微皱眉的看着一旁的楚寻,却也微微的垂首说着。
听着凌天的声音,楚寻浅浅的张开了眼睛,回过头去,却也是满眼的惆怅……
却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就离开了刚才的地方。
只是又想到什么似得回过头浅浅的看着凌天问道:“孤让你查的事情……”
却不想,此时楚寻的话还没说完,凌天却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在整个大陆上,都未曾听说过那个叫龙轻羽,或者是苏落羽的住在北冥的,有是有,北冥有那么一个将军,叫风白,有那么个夫人,听说是一年多前曾在北冥出现过,可是奈何,出现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就连那个将军也都没有了踪迹,却也依稀听人说起,好像那个将军是仙界的神仙,曾在一年前向大陆汇报过仙界的消息,可是如今天下太平,魔界都已经消失了一年了,风白和他的夫人,也没了消息。”
“神仙?”此时的楚寻听着凌天的话,却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是,三年前的那场劫难龙家大小姐未曾死去,那绝非凡人能够做到的,似乎除了神仙,就没别的说法了……”
哪晓得此时凌天话落间,此时楚寻整个人顿时一颤……
目光微尘,瞬间就失去了半点生气,相反的,却是无尽的悲凉……
“呵,神仙…神仙…到底是背道而驰的两个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不可能在一起,也是天意,天意……天意啊!……”
他满是颓废的说着,转身,却也满是凄凉的朝着外面走去……
满天的飞雪,他一身黑色的龙袍,白色的狐裘裹身,金边的长靴在这满天的飞雪中踩出了一串深深的足迹,奈何却也在眨眼的功夫,就被飞雪掩盖去了踪迹…
凌天看着这仓皇的背影,却也赶紧的撑起了伞,朝着已经走远的楚寻追了过去。
却也在站在楚寻身边的那一刻,就见着楚寻浅浅的回过头来,看着凌天浅声的问道:“你跟在孤身边多少年了……”
这话瞬间就让凌天一愣,却也轻言道:“算算时间,十五年是有了。”
“还记得,你跟在孤身边的时候,是十五岁,三十而立的年纪,到底是该成家立业了。”
喃喃自语一般的说着,这话却瞬间就让凌天眼中染上了惶恐、“臣愿意一辈子都效忠王上!愿意为王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般说着,他顺势就一把跪在了雪地上面。
此时楚寻那本就染上了点点悲伤的眸子,此时却沾上了点点的错愕,一把就将跪在那里的凌天给扶了起来:“孤让你成家,又不是要将你赶走,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这话落下,凌天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
却也低着头,满是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