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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放下杯子,眼中写着欲望。
“你这眼光会让男人发狂。”
“是吗?”江佩妤将身体偎向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证明给我看!”
他低吼了声地抱住她,她身子软绵绵地压在他身上,他呼吸急促了起来,她打了一个酒嗝,嘴正好贴上他的嘴,在他的唇上摩挲,他大大地喘息。
“我快控制不住了!”
“我好热!”
她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室内的温度不高,有冷气吹着,她却燥热不已。
“不要考验我的自制力。”他声音因憋气而有些变调。
她没有一点警觉性,双手像溺水的人般的攀着他,丰满的胸脯在他的胸前推挤着。
“好热喔!”
是柳下惠也禁不起如此的折腾,王志豪血液沸腾,由被动转为主动地压着她,双唇埋在她的胸前,一殷淡淡的花香从肌肤散发出来,他无法控制地抱起她走向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他的身子一离开她,她立即感到失去温暖,伸出手不依地拉住他。
“不要离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爱我!”她梦呓般的喊。“我要你爱我!”
这是一个诱人的邀请,王志豪最后的一丝自制力瓦解了,他身体再次压住她,轻咬她的耳垂,江佩妤一阵战粟,胸口更是闷得厉害,她笨拙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
“爱我,现在!”
“但愿你醒来时,仍能如此甜蜜。”
不过,他的身体已是待发的弦,再也无法等待。
不该发生的!
事情不该演变成这样,当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江佩妤半睡半醒地伸展双手,却碰到一个温暖的身躯,睡意霎时全消地惊醒。
她身边睡着一位赤裸的男人!那么,昨夜的一切全是真的,而非是一场梦。这其间有很大的差别,是梦的话会很美,但是事实就不同了。她的心烦乱极了,在复杂的圈子多年,她对这种事并非无法接受,何况对方是自己喜欢的人……问题也正出在这,为喜欢的男人奉献,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喜欢会因两个人的身体交融而变得更密切,在交付身体的同时,也交出了心,经过了昨夜的一番亲密,她对他的感觉又越近了些,这个发现令她忧心;她宁愿是纯享受肉体之欢,能随时拍拍屁股走人,没有一点牵挂。
江佩妤捡起散落在床边、地上的衣服,想穿上时,旁边伸出一只手,将她手中的衣物取下。
“让我看看你。”
王志豪张着睡眼惺松的眸子看她,晨曦中的他,带着几分懒散,英俊得让人无法抗拒。
她不了解他,事情发展得太迅速了,她还未作好心理准备。
“怎么了?”他收起笑容,她的表情看起来像在参加丧礼。
她冷漠地拿回衣服穿上。
“你该走了,我不希望被人撞见床上有个男人。”
“你昨晚不是这样。”他不明白。“经过甜蜜的一晚后,早上醒来不该是如此。”
“就你的经验,应该对你膜拜称雄吗?”她柳眉徽扬。“你的表现实在太逊了,王先生。”
温柔自他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厉。
“很抱歉,让你失望。”
“下次我会记得找一个较强的男人。”江佩妤尖锐地说。
他看她的表情似乎想打她,不过,他只是勾起一个讥讽的冷笑。
“虽然没让你满意,还是谢谢你的招待。”
江佩妤忿怒地拿起枕头丢他,大喊:
“你快走!”
王志豪挥开枕头站起身,毫无遮掩的雄壮身躯,犹如一尊神祗般傲然地立着。
“怕损及你的偶像的名声吗?请放心,我不会赖着你。”
她不是偶像,也不是雄心万丈的女人,她只是一个需要被爱的女人,她太害怕他对她的影响力,深怕自己一旦将心交出时,他会不屑地窃笑,看多了伤心的女人,她不要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既然你能理解。”她微笑——演戏是她的专长不是吗?“请你别宣扬,也请你别再来。”
要是目光能致人于死地的话,她已死在他冰冷如刃的眼光下,王志豪双手不平稳地穿上衣服,显示内心相当地忿怒,一把钞票丢在床上。
“这是你的酬劳。”声音完全不带感情。
江佩妤狂怒,他以为她是妓女吗?她拿起钞票往他脸上摔去。
“我不是妓女!”
王志豪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向他。
“除了因为爱的结合外,我全称为性交,既是交易,当然要付钱。”
话落,他用力地甩开她,江佩妤身子不稳地跌坐在床上,仿佛会污浊他的眼睛似的,他没再望她一眼就走出房间。她痛哭出声,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如此轻蔑她。
王志豪,你是全天下最恶劣的恶棍,她抓起散落的钞票,奔至窗口,朝着走至户外的他狂喊:
“你去死吧!”
她将钞票丢了下去,一张张的纸钞在空中飞舞,王志豪没有抬头,也没有停步观看地走出她的视线。
“该死的男人!”
江佩妤身体靠着墙,软软地坐在地上。
第四章
“在想什么?”
同事推了一下林雅瑜的手时,她回过神地吐了吐舌头。
“在想晚上该煮些什么给哲伟吃,他这阶段需要充分的营养。”
“你是一位好妈妈。”
“也是一位辛苦的妈妈。”她叹气道:“还好哲伟很懂事。”
“有没有想过给孩子找一个爸爸?”同事张明珠,像好友般的关心她。
“没必要。”这是她碰上相同的问题时,一贯的回答。“我一个人能做得很好。”
“孩子需要父亲,你也需要男人的照料。”十几岁即嫁人的张明珠,很难理解一个女人如何能独自过活。“你尚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我会调适自己。”
“我有一个远房亲戚,人忠厚老实,是可以依靠的那种男人。”张明珠好心地想搭起感情的线。“找一天见个面如何?”
林雅瑜婉谢她的好意。“我还不想破坏目前的生活方式。”
“见个面没有关系。”张明珠想说动她。“就当多交一位朋友。”
“下班了,哲伟在等着我。”
林雅瑜不愿再谈,仓卒地走出银行,她才不需要男人的照顾。
“我送你回家。”
出奇不意的声音,令她吓了一跳,由于低着头,林雅瑜没注意到站在门口前的王志尧,见到他,她的心情立即错综复杂、矛盾了起来。
“我不想见到你。”他是她最不愿见到,也是最不需要的男人。
“这不该是对丈夫的语气。”王志尧未生气。
“我们不是夫妻。”
想必他已诉请离婚,与——林秀妮组织新家庭,儿女成群了,每一思及此,她的心总在滴血。
“百分之百的夫妻,我们没有离婚,你仍是我法定的妻子。”见她惊异的表情,他讥诮地说:“是意外?还是失望没甩掉我?”
他们还是夫妻,在法律上,他仍有权利要回哲伟,林雅瑜相当惶恐。生哲伟时他们并未离婚,因而在父亲栏上,填写的是他的名字,申报户口时,也是以此申报。他已发现他的户口多了一个人吗?她观察他的脸,没有特别之处,她得在他知悉之前,将问题解决。
“你是来找我签署离婚文件吗?”她神色镇定,不让他瞧出她的焦虑。
“正好相反,我希望我们能做真正的夫妻,请你与我回去。”
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膏药?他不是已经有了林秀妮,为什么还来找她?林雅瑜心猛地一跳,该不会是他知道哲伟的事?
“不,我不会将他给你!”
“什么?”他很惊讶地问:“你在说什么?给我什么?”
他尚不知情,差点自露马脚!林雅瑜真想咬掉自己多话的舌头。
“我想我们夫妻的关系已在八年前结束。”她急忙转移话题道:“从此各不相干。”
“那是你的说法。”
“你想怎样?”她防卫地退后一步。
“追你啊,老婆!”
一句老婆,将她的泪水引了出来,从相识开始起,他便这么叫她,那么地天经地义,而后他们结为夫妻,她成为他的妻子……往日的点点滴滴掠过她的心头……一条洁白的手帕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中,王志尧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脸。
“还是老样子。”他温柔地说:“仍是和以前一样爱哭。”
林雅瑜眨回不争气的眼泪,怎老是在他面前出状况。
“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说:“那天你哭得像一个泪人儿似的……”
忆起往事,她止住的泪水再度夺眶面出!多年前的一个夜里,她心爱的小狗死了,她无法面对它的死亡,哭跑出家,骑车经过的他差点撞上她……不要回想,她已不是多年前那个爱哭的女孩子,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林雅瑜拿过手帕,胡乱地擦把脸后,将手帕还他。
“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我的男人很凶!”她吓他。“你不怕被打?”
没有收到她想要的效果,他很自在。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该避开的人不是我。”
不能让他见能哲伟,他们父子长得太相似了,会令他起疑,可是吓不到他怎么办?林雅瑜不断地转动心念,却想不出能赶走他的法子来。
“我送你回家。”王志尧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上车,老婆!”
“不要这么叫我。”她大声地说:“我不再是你的妻子!”
“你是的。”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而且永远都是。”
“别想得美!”林雅瑜冷冷地说:“我不会与人共享丈夫。”
他愕然!
“什么共享?”
“需要我说清楚吗?”她跟中燃着恨意。“大情人!”
“不要将于虚乌有的罪名套在我身上!”他生气。
以为她犹朦在鼓里吗?她仍会傻得相信他吗?林雅瑜冷笑了一声。
“是子虚乌有吗?”
“我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