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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卧室这儿的窗户关了。
再往旁边移,轻轻推一推,好,这个能打开。
咦,怎么里面有哗啦哗啦的声音?
想起来了,这儿是卫生间。
现在,她不会是在洗澡吧?
我趴在窗外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窗内哗啦哗啦的水声至少响过十多分钟了,竟然还没有停止,而且,还时不时地传出余莲袖的轻哼低唱。受不了了。真想伸手进窗,把厚厚的窗帘掀开。
看,还是不看?
不想了,看之。
真是做贼心虚啊,右手抖得要命。
好,轻轻推开了,手可以伸进去,掀窗帘啦。
我两腿站在墙壁凹陷的地方,左手抓住旁边的管道,右手轻轻推开窗伸入,然后,掀起了窗帘,然后,我的手就被余莲袖抓住了。不过,这时,她已经穿了睡衣。
“袖袖,不要啊,是我。”
“要不是发现是你,我早就把你推下去了。说,这么晚了,你爬到这儿来干什么。”
竟然左手拿起了木棍,不要啊。
“我想你了。”
“不信,再找一个理由。”
不好,右脚踩空了,左脚吃不住力,要掉。
“袖袖,快抓紧我,我要掉了——”
“台风,你用力向上爬,我也快拉不住了。”
余莲袖拉住我的右手使劲向窗内拽,我蹬着两腿,扭动着身子,拼命往里面爬,终于,算是脱险了。感谢老天有眼哪,让我有惊无险,呜呜呜,吓死我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干什么,爬呀。”
余莲袖说这话时,我的屁股还没挤进窗内。
说完后,我想挤也挤不进去了。
因为,我看了她。
她明显是那种慌慌张张时穿起的衣服,理由,首先,她的胸衣没有穿,其次,她换下来的衣服正零乱地摆在洗衣机上。
“我叫你偷看,我叫你偷看”,唉呀,不要打啊,我受不了啦,“去死吧!”
这一木棍打在我身上,我差点就背过去了。
“台风,台风,你没事吧?”
没事?你学我,屁股挤在窗外,被人用木棍狠打一下,然后,再砰的一声跌下,试试。
至少过了一两分钟,才算缓过气来,“干什么,想打死我啊。”
她有点怕,看来我刚才的样子确实有点吓人。
“谁叫你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我怎么知道你在洗澡啊,你卧室的窗也打不开,能怪我么。”
无耻啊,这样的话竟然也能说出来。
“好了,先起来再说吧。”
余莲袖叫我起来的时候,她还蹲在地上,当时,我两肘撑地抬起了头,然后,她的胸部离我就只有了一掌的距离。在这一掌的距离内,因着她睡衣颜色的浅淡和厚度的有限,所以,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胸部那两个顶凸着的圆点。我敢保证,这是我平生看到的最经典也是最性感的一幅画面。
在这幅画面面前,如果还能允许我做点什么的话,那么我希望是,首先,大叫一声——天哪,然后,然后就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靠在她怀里,睡去,睡去,沉沉地睡去。
第三十九章
躁动。
真是躁动啊。
躁动时期的男人,我,就是这样,对性的联想,十分之敏感,十分之丰富。
余莲袖已经换好了衣服,但我,还是没有调整好情绪,继续着坏主意邪思念。
“老这样看我干吗,身上没跌疼么。”
怎么会?瞧现在这右手,都疼地抬不起来了。
“以后你再这样,我可真把你推下去了。”她坐到我身边,抓起手臂看了看,“呀,擦破了好多皮。”
“这下知道了吧,其实,我的皮很薄的,并非厚如城墙,坚不可摧。”
“还疼么?”她用手摸了摸。
“有点,不过,没什么关系了,只是后背,可能被你一棍子打骨折了。”
“不会吧,我看看。”她说着又放下了我的后衣尾,“还是不看了,就算打骨折,那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耍流氓。”
“喂,你这话有错吧,我要是对别人这样,当然是耍流氓,可是对你,就不能这样说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女朋友啊。”
“谁是你女朋友!”
“对不起,少了一个字,性。”
说完就被她打了。
“女性朋友嘛,干吗又打我。”
“反正你说这话就是不行。”
“好,不行就不行。”
又被打了。
“拜托,还打?再打,我可真要死在你这儿了,听过一句话没,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以为这很好玩是不是”,她看着我,表情有点严肃,弄得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什么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们是仇人哪。”
“我说着玩的嘛,干吗这么认真。”
“反正,你就不应该说。”
“袖袖,袖袖”,还把身子转过去不看人了,“袖袖”,抓着她手臂又喊了一声。
“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不开心吗?”我没有打断她,继续听着她说,“因为我想起以前的事了,那个尼姑庵,我去过一次,是五年前和几个要好的女同学一起到隆昌寺玩时去得,当时,庵里还住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尼姑,我们去得时候,她正弯腰站在菜园里弄着菜,我们女孩子嘛,人又多年龄又小,所以见到她,就很好奇,都跑过去找她说话了。她抬起脸看我们时,我注意她了,长得很慈善,也很漂亮。看到我们时,她显得很开心。于是,就放下了手里的活,把我们领进屋子里,热情地招待了一番。你知道么,当时,她还抓着我的手,给我算了命。可是谁想到我们后来离开她这儿,到隆昌寺玩了几个小时再回来时,她就上吊死了。我们从隆昌寺下来的时候,庵外面围了好多人。一打听,才知道是死了一个尼姑。当时,我们谁也没想到会是她。本来,是想挤进人群凑过去,找到她问问,究竟是谁死了,又为什么要死。可谁知道,我们凑进去看时,床上躺着的人竟然就是她。当时,我们都吓了。然后,没敢多待,就都回去了。你知道,她还抓过我手,所以傍晚回到宿舍时,我很是害怕,老是不停地把手放到脸盆里,洗啊,洗啊。”
我禁不住地看了看她手,感觉有些怕人了。
“不会是假的吧?”
“什么假的啊,是真的。”
“怪不得我见你到了尼姑庵后神色就是大变,本来,还以为你胆小呢。”
“谁胆小,在女孩子里面,我的胆子算是很大了。”
“哦?”
嘿嘿,敢在我面前夸口说胆子大,瞧着吧,我马上怎么吓你。
“袖袖,你让一让。”
“做什么?”
“我去一下卫生间。”
打开灯,里面早已收拾干净,没得刺激了。
不管,先掀开马桶盖,小便之。
我的计划是这样,先在卫生间待二十分钟,然后,就是大叫一声,然后,就是把灯关灭,然后么,就是等她进来,再然后么,嘿嘿。
没等到十分钟,她就在客厅里喊了,“台风,台风。”
我没答应她,继续等。
约五分钟后,她又是在客厅里喊了,“台风,台风,怎么不说话?”
好,就乘着现在这个时机,大叫一声,“啊——”
“台风,台风。”声音越来越近。
哇——好疼哪!
这余莲袖,太粗鲁了,竟然狠狠地把门一推,撞死我了。
卫生间里一团黑。
本来,我是想利用这一团黑来吓吓她的。我理想中的事情经过应该是这样,我大叫了一声“啊——”后,又关上了灯,又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坐在沙发上的余莲袖就会紧张地跑过来。在到达卫生间门时,她的嘴里应该是既焦急又害怕地小声喊着,“台风,台风”。然后,就是轻轻地推门。然后,就是伸手来开灯,而此时,躲在门背后的我,就会鬼一样地迅速站到她身后,朝着她耳朵边大叫一声。然后,她就会吓得大叫。然后,一晚上都会心里恐慌。再然后,我就提议,留下来,陪她。再再然后,哈哈,哈哈哈。这个计划,简直绝了。天才啊。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哪。
事实上,我不但没有吓到她,而且还被她用手逮住了衣领,用棍子狠狠地打了一顿。如果当时屋里有亮光的话,我还可以躲之。可是,灯被我关了啊。
我在卫生间里被余莲袖用棍子乱打一通后,她就开起了灯,然后,她就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铿锵有力说道,“还——不——滚——”
第四十章
“台风,你在哪?”
“在网吧。”
“现在是几点?”
“我来看一下,哦,16:11。”
“我五点半下班,到时,我希望一出公司门,就能看到你站在那儿等我。”
“干什么?”
“你来不来?”
“喂,我现在在上网啊,很忙的,喂,喂,喂……”
就是这样,我在网吧上网时,她打来了我手机,然后以近乎命令地口吻对我说了以上的话。
去,还是不去?
以前被她们公司辞退了,现在又要我跑到那儿去接她,这多丢脸哪。况且,我还如此之穷,连辆自行车都没有。让她坐公交车明显不上档次。打的,打的也不风光啊。犯难,真是犯难。
最后,我决定,还是不去。
当然,不去她公司,也应该去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地方,就是她家楼下。
我站在楼道里,等到了近六点半才从玻璃门内看到了她,一个人背着包漫不经心地走着,好寂寞的样子。
她快要进来时,我迅速躲到了玻璃门后——嘿嘿,非吓她一下不可。
“啊——”
这是我叫的。
“啊——”
这是她叫的。
“你找死啊。”
吓了她一下,她就这样对我了,又是骂啊又是打。
我是一个有修养的男人,这一点,从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你为什么不去接我?”
“我有事嘛。”
“有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