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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说完,一提马缰,那马便会意地撒开四蹄,奔驰起来。
围观的人们,看着二人策马疾驰而去。忙惊愕的道:“啊!大家快追呀!快追……”
龙天扬与月英二人策马疾驰,恰从张飞喝酒的这家酒家门前驰过。
正端酒欲喝的黄凤翔,看那坐在马背后面之人像是龙天扬,忙将手中碗放下,惊讶地道:“咦?这马上的人,是天扬吧?应该不会吧!肯定不是的,他一向不爱出外来玩的!”
张飞正仰脖“咕咚……”地几口将一碗酒喝完,他一衣袖一擦沾在胡须上的酒珠,嘿嘿地说道:“小姑娘,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不错!”
黄凤翔厥起小嘴,不悦地道:“我没有名字吗?认识这么久了,连个名字也不叫。”
张飞赔笑道:“对不起……凤翔小姐。”
黄凤翔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
张飞贪婪地口甲了一口酒,得意地说道:“凤翔小姐,这酒还真好喝呢……喂!店小二,再多拿一些酒来!”
那小二惊愕地看着张飞,又看看桌上己喝光了的两个空坛,心里道:“今天真是撞上了酒鬼……来了这两位不得了的客人……”
小二轻摇着头,去给张飞他们取酒去了。
龙天扬与月英一路疾驰,出了樊城。来到城外一处较为平坦,但却荒凉的山上。
龙天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来到这里应该再不会碰上他们了!啊!谢谢你替我解围。”
月英浅浅一笑,对龙天扬说道:“该道谢的人是我呢!”
龙天扬惊愕不己,他怔怔地注视着月英,真是有些迷惘……月英忽然说道:“相公……你想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只见约莫有五丈远处的一棵又高又粗的松树下,豁然倚着一人。他正全神贯注的看著书。
闻言,他始才转过头来,将书卷起,沉沉地说道:“月英,辛苦了……”说罢,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月英的丈夫孔明。
孔明注视着龙天扬,缓缓地说:“能与阁下这种具有‘天命之相'之人会面对话,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
龙天扬面露惊奇之色,他暗道:“徐庶曾经也说我具有‘天命之相'。具有’天命之相'的人,与常人有何不同呢?”
龙天扬疑惑不解,遂向孔明问道:“请问……你刚才对我说的‘天命之相'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明惊讶的道:“你不知道‘天命之相'之意吗?”
龙天扬点点头道:“是的是的,徐庶军师见我的时候,也这么对我说过,可是,我还未来得及问他‘天命之相'是什么意思?他就过世了……”
孔明缓缓地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
龙天扬乞求地说:“请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其中的含义?因为,这个‘天命之相'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之所以成为军师,还有其他一一些事,全跟这四个字有关。虽然,我很在意,可是又对它一无所知!请人告诉我吧。”
孔明幽幽地说道:“关于这句话的含义,我的妻子月英比我更清楚这件事,‘天命之相'原来就来自她的故乡──月氏的思想。”
龙天扬陡听此言,惊呼道:“月氏……这么说你妻子是印度人了。”
月英低沉地道:“是的!早在我成为黄家的养女之前……从过世的父母亲那里,得到了月氏的血缘及智慧……”
龙天扬低头思索着,口中低低喃喃地道:“‘黄月英',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正在他沉思之时,黄月英己向他问道:“‘龙之子',我首先问你,你不知道’天命'这个词的意思?”
龙天扬用右手拔抓着头发,迟疑地说道:“昭……我想应该是:”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这个意思吧!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
黄月英低沉地说:“你说的没错!正如你所说的……,而我们每个人又都各自有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而生存着。有人成为农民,有人成为商人,有人成为武士,亦有人成为王者,有着各种各样的,可是很遗憾地,这些命运通常并不能随人所愿,如愿以偿。在这个乱世中的人,大都可称得上是背负不幸的人,因此,即使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向天祈祷,也无法改变天命……人的传动,也就是‘天命',是一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东西!”
黄月英双目远眺,沉吟瞬间,又续说道:“人类真的对天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其实人类也拥有超越天命的资质。只不过大多数的人,还不知道它的时候,就已经步入死亡了。这股足以呼风、唤雨、震撼大地……甚至于改变天命的巨大力量,却因故无法觉醒。可是……在微乎其微的机率之下,还是有人一出生,使能使这般力量沉醒。譬如,那就是具有‘天命之相'的你──!你额头’轮点'的位置上有颗痣,那颗痣就是你具有‘天命之相'的最好证据!“
龙天扬惊疑地指着额头上的一圆点黑痣道:“你说什么……?我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痣罢了,哪能证明就有‘天命之相'呢?”
黄月英表情肃然地说道:“其实并不见得是痣才行,像疙瘩之类……若在‘轮点'的位置,便也算是’轮'是人类的生命力中枢,‘点'便是生命力。生命力强大的话,便会在’轮点'的位置上有变化表露出来。”
龙天扬喃喃自语道:“就算是疙瘩,也能证明这是拥有‘天命之相'的标志?
这……哪有这待玄乎之事?不可能!“
站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孔明,此时插言道:“月英所说的没错。那么,就是说‘龙之子'你将是改变这个乱世的命运之人。不!应该说你为这乱世划下休战符,成就一番伟业才是!!”
龙天扬闻言,如触电般地失声叫道:“会……什么?你说改变这个乱世靠我?
这么说……我又得成为军师,继续战争了……这怎……怎么可能……虽然,你们这么说……可是这种足以改变乱世的力量,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呢?你们所捏造的一切伪言,我都不信。长一颗痣于额头上,就有‘天命之相',那真是笑话……对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要我改变这乱世……你们究竟有什么居心?快说……“
孔明道:“好吧!‘龙之子',我就将姓名告诉你吧!我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我只是一个忧心乱世的人罢了,我真心希望能与你共同创造一个太平盛世,挽救天下身处战争烽火连绵、水深火热之中的黎民百姓,更为了能将一个四分五裂、群雄四起的华夏神州统一起来。”
龙天扬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轻人。他吃惊的失声道:“什么……这么说,你是……”
龙天扬话没说完,忽转身向来时乘来的键马跑去,跃上马鞍。他才急急地说:“孔明先生!对不起!真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已经厌恶战争打仗,不想再与这个乱世有任何瓜葛了!告辞!”
说罢,一夹马腹,手抖缰绳,急驰而去。
孔明沉思道:“‘龙之子'这’任何瓜葛'是何意?”
孔明正在沉思,忽见龙天扬跃马欲去,忙大声阻止道:“啊!天扬……”话刚出口,可龙天扬已驰出老远了。
孔明喃喃自语道:“他怎么了?怎么神色慌张地逃了?”
黄月英转首问道:“孔明,我们要不要直接去官邸找他?”
孔明缓缓地摇摇头,低沉地道:“不用了!看他刚才那副模样,他一定不会见我们的。我们还是回隆中去吧!不要紧……我们与他总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在空旷的山路上,龙天扬策马疾驰,奔了二里多路,他将马速渐渐减缓,回头看了看刚才与孔明他们会面谈话的山头,心里不禁又有一种失落感,心里想道:“哎!竟然能与三国名杰诸葛孔明见面,我竟然弃他而去。可是!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也想把我拦入这个乱世,卷入这些战争之中!我再也不想当军师,不想再战争了!那些杀人的谋略,我……我再不想感受到那股杀人的血腥之气了!”
突然,龙天扬猛然听到“使命创造命运”这句一字一顿,字音拖长的话。
龙天扬失声道:“刚才那句话,为什么我竟听得这般清清楚楚,我已经离孔明他们那么远了,为什么还听得见声音呢?”
他转过头,向那山头看去,豁然发现孔明与黄月英站在那山头上。
黄月英那悠长而轻脆的话音,又在龙天扬耳际响起:“龙天扬,你应该听得见我心中的话……刚才那句话,千万别忘记了!虽然,现在我们无法听见你心中的话,不过,我们会等你的……”
孔明二人看了一眼龙天扬,慢慢向山下走去。
龙天扬看着二人渐渐消逝的背影,心中波澜叠起:“为什么……黄月英她会知道和妈妈临死前遗言一样的话?这个‘天命之相'究竟是什么?来到这个乱世里怎么总是发生一些令我无法理解的事呢?”
龙天扬满腹惆怅地骑着马回到樊城。
眩洁、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银辉洒在屋瓦上,显得格外明朗,给人诗一般的画境。
在那长排宽而平坦的走廊里,有一手持木棍,行动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这边龙天扬的府即走来。
月光映在这女子美艳的脸上,这才看清,她就是单福之妹──冬梅,前几天被李典用箭所射,伤的甚重。
这不,她正一缩起左脚,用根木棍拄着走路呢。她边走边恨恨说道:“那该千刀万剐的李典,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报这一箭之仇,杀了你不可。伤的这么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说,这个伤要待在病床上七八天,才能康复,那……那叫我如何受的了。”
不多时,她便走到龙天扬的屋外窗子边,她向窗内看了看,里面无一丝光亮,显然没有点上蜡烛。冬梅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到:“这天扬真是怪怪的,夜黑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