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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物一般涌向他落脚处。原虎大惊,百忙中不及细想对地面道:“起。”怀中山神玉立生感应,地面竟真的隆起一块,原虎借它之助弹往远方,避免了烈火焚身之厄。
“咦?”老者想不到原虎竟有此异术,而且不用符不念咒,就轻易改变地貌,不知比自己高明多少。不过看他现在运用不熟,此时不除将来必成大患,杀心一起又甩出两张符,地面共有八道火焰向原虎包围而至。
身在重围,无论是躲是逃最终均会被烧到,原虎立时手忙脚乱,雷行云百忙中回头忙叫道:“阿虎,近攻!”
原虎得他提点心神领会,此时他对山神玉的运用已颇有心得,当下使劲一挥造出一道土墙阻住火势,接着拼力一跃向老者跳去。在快要着地时又造出一个落脚点跃向下一处迅速接近老者。
老者有些惊慌起来,控制八道火焰已是他的极限,此时已颇感吃力,若原虎近得身来自己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咬咬牙散去火焰掏出一张符,瞅准原虎跃在空中的一刹那扔出:“气剑!”气剑奇速,顷刻间已飞至原虎身前,原虎身在空中避无可避,惟有狠下心双手迎向气剑。
老者大喜,心想这下你的手不废了才怪。原虎双手与气剑相触,体内蕴藏的山神力随即发动,一团绿光暴现炸响,气剑立时消散无踪。不过由于是被动应招,原虎感觉双手又痛又麻,极不好受。妈呀!好痛,原虎拼命甩动双手,脚下却一刻不停向老者奔去。
老者心中震惊无比,气剑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法术,但由于法力集中故穿透力极强,连石墙也能打穿。现在原虎竟能毫发无损的接下,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已不容他多想,老者连掏出五张符纸准备做孤注一掷。
我的娘,又来?原虎心下叫苦,奔行间对准老者手一挥,地面立刻冒出一根巨刺刺向老者。老者显想不到他还有这招,惟有狼狈闪避,无奈这一下突如其来毫无征兆,饶是他闪得快左手仍被挂中立时见彩,手持的符纸也掉落地上。
老者又惊又怒正准备不顾一切扔出剩下三张符纸,原虎哪会由他,手臂又挥,老者身前身后左右七八根巨型土刺斜斜穿出射向老者,老者如何闪避?无奈长叹一声闭目待死。这些土刺却未穿过他的身体,只前后交错将他夹在中间,老者立刻动弹不得,就如被上了一道枷锁。
原虎长长松了口气,刚才那招他冒险而为实是迫不得已。真正以意念操控土石也不过是今天才开始,对完成这么大难度的动作他一点信心也没有,所以用足全副心神。还好成功,如果一个错手杀了人就罪过了。
他快步上前将老者击昏,那些土刺随即消散,老者顺势倒在地上。终于成功了,原虎长吁口气,这才感觉太阳穴阵阵疼痛,脑袋也是不住发晕。怎么了?酒劲现在还没散吗?脑子越发昏晕,眼前发黑,站也站不稳,原虎只好扶住边上一棵大树不住喘气。
第四章
那边大汉见原虎打倒老者早乱了阵脚,被雷行云几下逼开连铁拐都掉了一根。雷行云道:“到这份上了还要打么?投降吧。”
大汉怒道:“降什么降,就是到这份上才要打。”随手甩开铁拐,又自腰间摸出一对道:“来呀,老子还没败哩。”
雷行云一副没好气的表情道:“好,我就成全你。”又冲上。
大汉道:“谁成全谁……”突的发觉雷行云身子诡异之极的晃得几下竟已无声无息的来至他身侧,如鬼如魅,匪夷所思到了极点。大惊下不及出招,雷行云双掌又印上胸膛。“断金掌”!大汉心叫:“完了”。应掌抛飞,就此人事不知。
“呼……”雷行云伸手抹抹额上的汗,没想到还要使出这招。突然一阵鼓掌之声自身后传来,一人朗声笑道:“好一个‘鬼步神行’,好一个‘断金掌’。武神道场门下果然不同凡响。”
一位长身玉立神情潇洒的青年应声而出,他二十七八年纪,长相英俊,同样身着蓝色锦袍,胸口绣上六朵浪花。
又来一个?还是识货的,雷行云露出戒备神色。那人见状双手高举道:“且慢,在下龙船会‘龙腹’吴宗之,来此并无恶意。只闻得武神道场门下与我们有点小误会失和动手,特来此向各位致歉,不知此事阁下可否给个面子一笔勾销?”
雷行云当然不是不知趣的人,经此一役对龙船会再不敢小看。看来他们是以浪花多少划分等级,两个四朵的尚且如此,这个六朵该比自己只高不低,遂抱拳道:“如此最好,说来此事我们也有不是之处,还望见谅。”
吴宗之笑道:“哪里。以后阁下回到道场,请代我家‘龙头’向‘武神’前辈致意。”又转头对原虎道:“阁下操控土石之技在下生平仅见,神妙无方,当非泛泛,敢问阁下是何派门下?”
原虎此时头晕稍缓但仍感吃不消,吃力笑笑道:“微末小技,何足,何足挂齿。”
吴宗之也不追问,道声:“告辞。”对众人挥手道:“走。”自有帮众扶起大汉老者顷刻走个干净。
这时古副堂主连滚带爬的由客栈内冲出,只见他鼻青脸肿衣衫破烂,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直如从水里捞上一般。燕九追出道:“别走啊,再来打过。”
古副堂主气喘如牛,象见到鬼一般不住后退,一下由台阶上滚下,他哑声道:“你,你……别过来,累,累死我了,不来了,求求你饶了我吧。”转身向龙船会去处冲去,跑得几步一跤跌倒,挣得几下又爬起双脚打闪东倒西歪的跑掉。
燕九呵呵大笑冲他道:“慢走不送啊。”
雷行云走上扶起原虎道:“如何?”
原虎摇摇头道:“不碍事,只是头晕得紧。”
雷行云点头道:“看来你是使岔了劲,休息一下该会没事。”说着就要将原虎扶入客栈内。
那书生岳昊来此时走了出来对雷行云等道:“失敬失敬,原来几位竟是界罗武神道场弟子,难怪不把那些人放在眼内了。”
燕九面有得色,得意道:“好说好说,就是再多来些人我也不怕。”
雷行云狠狠瞪他一眼,道:“刚才之事已过,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阁下仗义执言我很感激。”刚才一役他已看出天下英雄实不可小看,这龙船会只不过是一个地方帮会,但帮内人才济济好手众多,若一味斗下去自己一行决讨不了好。刚才那些人对自己客客气气实是看在武神道场面上,不愿树此强敌,自己可没什么好得意的。
岳昊来哦了一声也不以为意,指着原虎道:“这位兄台没事吧?”
雷行云今天颇受挫折,心情本已不好,若非看在他刚才不顾危险为己方说话的份上理都懒得理他。刚才那番话已隐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哪知这书生却毫不知趣,一味说东道西,当下冷冷道:“他没什么,只是使岔了气休息一下就成。”
岳昊来却丝毫不以为忤,微微一笑道:“看他的样子倒跟在下连夜苦读竭尽心神时的样子差不多,却原来只是岔了气,倒叫你们见笑了,哈哈哈……”
原虎一直头晕不止,脑袋中如天翻地覆般一片混乱,此刻听了他这几句话心中一动,隐隐把握到什么。但此时此地却又不容他仔细思量,只勉强抬头对岳昊来道:“在下没什么,倒叫岳兄费心了。”
雷行云对岳昊来瞪眼道:“我们累了要回去休息,岳兄自便吧。”
岳昊来笑吟吟让过一边道:“是是,正巧大家住同一间客栈,那就明日再来讨教。”径直走入。
雷行云暗暗叫苦:看来明天也没得清净了。回头见燕九仍立在那儿傻兮兮的笑个不止,只感到深深的没力。没好气叫道:“走啦!”也不理他听见没有将原虎扶入。
此时客栈掌柜已知这三人大有来头,似乎龙船会也惧他们三分,哪还有半点不满,只是殷勤接待。
雷行云将原虎扶回房内又仔细查看一番这才自去安息,不一会儿雷燕二人伏在桌上鼻鼾之声此起彼伏,当已睡熟。原虎独自躺在床上,头晕虽已减退不少,但阵阵袭来仍让人烦闷不已。正在床上翻来覆去苦恼时突的想起岳昊来的话:跟在下连夜苦读竭尽心神时的样子差不多。
当时他已略有所感,原虎勉力压下头晕细细回味这句话,脑中突的灵光一现已明白关键所在,正是这“竭尽心神”四字。观自己现时情况身上无伤,此时也是精力充沛,当然不会岔了气,何况自己根本没有修习内功,何来气可岔?只是头晕不止,太阳穴阵阵疼痛,正如一个人尽心尽力之后精神耗损过度一般。
明白之后原虎立刻行动,他在床上坐好,不理头晕如何将心神导向体内的山神气,立时感觉体内那股莫然无匹薄然浩大的力量正在各经络之间穿行不止,活力俨然跳动不息。跟着他试着将这股力量引向头部,立时由其间分出一股直接窜上头顶,竟不理会经络束缚。
此时若有任一习武者在此当会吓个半死。要知任一内力均是遵循人体经络运行,无论那人内力如何高强充沛仍不脱此,而内劲所循经络路线不同也正是各门内功根本不同所在。原虎体内的山神气平日倒还循规蹈矩,一到要用时竟如此干脆直接,想到哪儿就到哪儿,端的是惊世骇俗。
原虎却毫无所觉,只道这是天经地义之事一般。待到力量贯达头顶后,原虎立觉头晕减少许多,心中一喜:果然有效。于是将那股力量留于头部任其在脑内各处自然流动。那股力量凝于头部中心,接着从中分出数小股就如无数小触手一般在原虎脑内抚动不息。原虎感觉清爽无比,只觉头清目明无比舒服,就那么任其抚弄,不一会沉沉睡去。
原虎却不知道就因岳昊来那随意的一句话,竟使他在误打误撞下进一步窥得山神玉的运用法门。原来山神玉内的力量既非内力,也非法力,而是山神玉内特有的不知名的力量。此力不依物性,无论神鬼人妖怪皆可得,一旦进入主体之内就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