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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的新娘,还有——你!”
“我?”
“你的话我不明白。”
“那我现在说你明白的事,你想知道你的心上人在哪吗?”他放开了帕斯卡拉,走向我,我本能的退了退。
“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在哪?”我愤怒的表情依然掩饰不住恐惧。
“啪!”一个响指,一只箱子吱嘎嘎浮出地面。一个女子站在箱子后面,白色的小礼服,银色的鞋,乐丽是乐丽!只是她的眼神也同所有人一样的呆滞,反她会动,因为她已经将箱子翻开,把里面的人呈现在我眼前。武官静静的躺在里面,象是睡着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冲上去,摇晃沉睡的武官,但他一点知觉也没有!
“他,只是睡着了。”男人的声音冷到极点。我觉得后背发冷!
“你想干什么?”我强装镇定,开始速度盘算我的能力可以有几分胜算,结果我几乎绝望的想哭泣。
“你爱他吗?”他突然的问话叫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爱他吗?我爱武官吗?
“那么你得到怎样的答案会放掉所有的人?”这人是不是疯子,催眠这么多人,只想问我这些丝毫不关他事的问题!
“我似乎把问题弄复杂了,好吧,这样讲,你是否愿意用你来交换这个男人?”魔术师又一次微笑,向是嘲弄更象讥讽!
“我愿意,如果你真的守信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算是哪门子筹码!
“当然,我当然会放了他。”
“那么那个女孩子呢?”我指着乐丽问。但马上后悔了,因为不知道我的话会不会惹怒他,连一个人都救不了。
“她?”他露出了艰难的表情!
“是的,你会放了她吗?”死就死,赌了!
“她是自己愿意留下的!”
“不可能,她明明和她们一样,都被你做了手脚。”想骗我?
“这里除了你,所有人都自愿留下,不信你可以问?”他又一次打响了响指,顷刻所有的人都顿了一下,开始变换表情。一个女人甚至惊慌的开始尖叫,那叫声凭填了几分恐惧,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
他的眉头皱起,马上有几个女人向那个喊叫的人扑想去,将她按倒,那女人开始呼喊,但只喊出一个“救”字,就没了声音,那几个女人象动物一样将喊叫的女子撕裂,鲜血内脏流出身体,直到她完全失去她的生命,那些女人才抬起沾满鲜血的脸站了起来,血腥气味充满了整个空间,浓重强烈。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在身边不足几米处发生,看着她从一个人变成一堆肉!我不敢再质疑,我怕又会有人因为我而惨死!
“相信了吗?”魔术师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
“怎么不说话?还想问问这个女孩吗?”他扫了一眼身边的乐丽。所有的人又开始恢复那种呆滞的眼神。
“你到底想我怎样?”我哑着声音,勉强说出这句话。
“你只要回答你愿意用你自己换取他的生命?”他再没有耐心引导我,直接说出他的要求。
“好,我愿意。”算了,救出一个是一个!
“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哈哈……”他的笑变的狰狞,复杂到包含各种情感,有兴奋有杀戮有喜悦有残忍……
突然我的头顶一声巨响,一只玻璃容器从上面降下来,我缩起双臂想逃已经来不及,我已经完全被罩在玻璃罩中,玻璃罩象一个巨大的试管将我包在里面,隔绝了一切,我无助的拍打着玻璃但没有用,就在我为自己的被捆住绝望时,却发现武官从箱子里走了出来,魔术师走上前去,握住武官的手交谈着什么,然后武官呆呆的点头接着微笑,然后径自走了出去,刚刚那些看表演的女人就站在那,可武官象是根本看不见他们一样,直直的走过去,甚至也根本没有发现被捆在玻璃罩里的我,我疯狂的敲打玻璃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他根本没有看我,他的身体擦过玻璃罩,却没有一点反应,我绝望的将手指放在刚刚武官走过的地方,看着他越来越远,最后在那扇门后消失,我哭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而且是在他完全看意识不到我存在的情况下。
魔术师看着我又一次笑了……
哭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囚禁我的玻璃罩已经边成了一只宽阔的玻璃缸,我舒展了一下因为蜷缩而酸痛的手脚,打量着阴暗的房间,玻璃缸是在屋子中央,四面都是漆黑的墙壁,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壁灯发出昏黄的光,但如同死光一样叫我憋闷,玻璃缸上面布满圆形的孔,那上面仿佛还接连着东西,象是水管!我试着跳跃想找寻出去的可能,但除了徒劳的消耗我的体力一无所获!门开了,魔术师走进来,他已经换上了普通的衣服,摘掉了帽子,额前那银色的头发十分醒目。
“睡的好吗?”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到玻璃缸里。
“你想干什么?想杀了我?”恐惧到了极点会转化成愤怒。
“怎么会,我只是来通知你,晚饭的时间到了。”
突然上方的管子里流出了液体,开始流量很小,液体顺着玻璃的四壁淌了下来,用手摸上去粘粘滑滑的,一股海水的腥味。
“这是我的晚饭。”看来这人不但是疯子还是变态。
“不,这是甜点,主菜在后面。”很快水已经漫过我的脚面,接着是我的膝盖、小腿、很快到了我腰部,我正担心他是不想活活把我淹死,但就在这时水停了下来,虽然那液体没有将我完全淹没但整个下半身浸泡在这样的液体中,十分的难受!玻璃缸的下面也根本没有可以疏导水的孔洞,或许我要在这淡绿色的液体中呆到死亡!
水管里又有东西掉了出来,有几只正掉在我的头上,我慌忙的用手啪嗒,感觉告诉我那是拥有生命的东西,那些滑腻的东西掉进液体中,开始惊慌的逃窜,是鱼!形状怪异的鱼。
“这是什么?”我躲到一角。
“你记性真不好,说了是你的晚饭。”魔术师好象不愿意再跟我废话,准备离开了。
“变态人,你叫我生吃鱼?”如果我可以摸的到他,我真会一口咬在他身上,咬断他的喉咙!我想我也快疯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喊叫,离开了房间。
我已经在绿色的液体里浸泡了两天,期间没有任何人走进来,包括那个变态魔术师,他是不是死了,我希望他死了,庆幸我还有力气去诅咒他遭到不幸,这意味着我的生命将不会那么早结束,再下去,或许我的下半身会开始肿胀,也可能腐烂,两天里我几乎没有睡过觉,因为没有地方可以使我平躺,困的难以支撑时,我数次跌进液体里,但很快就呛醒,然后就挣扎着重新站起来,我也不能坐下,只是偶尔在液体里浮一下,也很快沉下去,如果坐下必须将头使劲的抬起来才可以保持呼吸,因为水面又上涨了不少,那些投放下来的怪鱼,好象长大了些,可能是我的幻觉,难道我已经开始产生幻觉?
玻璃缸里的水每天定时的向里注入,分量并不大,尽管他仿佛并不急着叫我死去,但这样虐待折磨足以摧毁一个人的精神,我也不例外,因为我的意志已经开始消沉,再看到魔术师是在三天以后,我没有破口大骂,没有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因为一张嘴水就会从嘴里涌进来,那粘稠腥咸的味道,极其难受!我必须用手攀住圆形的管孔,让鼻子可以继续吸进空气,怪鱼每天会投放一次,数量在曾加,原来它们是真的在生长,最早投下的鱼已经长到脚那么大,触角变长,嘴里竟然还生长着骇人的牙齿,我的身体没有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而有任何肿胀,也没有腐烂,但却好象患上了什么皮肤病一样的痒,用手摸上去,呈现不规则的硬块。而最另我崩溃的是,是那些怪鱼,最早投放的怪鱼因为没有食物,竟然开始吞食同类,我身边经常会漂浮牺牲者的尸体,液体变的更绿了!
“啊!”好痛,因为互相吞噬剩下的鱼都是体积较大体力较好的大鱼,糟糕的是他们开始向我进攻!我抓起死命咬着我小腿的怪鱼,用力捏暴了它的眼睛。然后甩出很远,撞到玻璃上,血水崩渐到了傍边的液体里,其他的鱼一拥而上分食着死者的躯体,完全把他当做食物而不是同类!很快那条鱼消失的很干净,鱼群开始向我靠拢,一定是我的血吸引了饥饿的怪鱼!我变换了一下姿势,仅仅是交替了一下手,可是已经几乎跌进水里,我太累了,累到有那么一刻想就这样死去,被他们解决掉!可是求生的本能,使我不愿意任自己这庞大的高级生物葬送在小小鱼腹!在鱼群疯狂的进攻总我开始顽固的反击,一拨鱼已经被我掐死,剩下一些暂时远离我的范围!暂时的安全并没使我有丝毫的好转,过大的消耗体力,只是让我眼睛变的昏花,一个头变的两个大!
我想我太饿了,如果现在给我食物我真的可以吃下一整头牛,越想越饿,摇晃了一下脑袋,我的头发带起一些液体渐进嘴里,很咸,比几天前仿佛咸了不少,一堆的死鱼在不远处飘着,活着的鱼当然不会放过同类的尸体,我看着他们用力的撕撤啃咬,满足的折腾,他们进食物的速度很快,一部分尸体很快就消失了,我微微闭上眼,虚弱的喘息,一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象触电一样,本能的摇摇头,但眼睛却捕捉到了一条幸免的死鱼,这是条个头较小的鱼,肚皮向上,露出白白的一块,很象一块带奶油的蛋糕,是的,很象,现在要是有一块蛋糕该多好!想着,仿佛真的可以闻的见奶油的香味,不,不对,这不是奶油的香味,可是什么东西发出了香味呢?刚一闻上去真的很象奶油,但却又有所不同,奶油般的香气里又掺杂点点的腥味,两种味道相互融合着,便产生了另一种特殊的气味,这味道是我所不熟悉的,但却极其吸引,毕竟对于一个过度饥饿的人,任何味道都会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