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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再见到我,所以我也会尽量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即便在街上远远的见到你,也会绕路走的。”
“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因为他知道她就在这儿,距离这么的近,那让上官彻无法忍受。
“是我对不起你。”静玉神色黯然地说。
上官彻俊脸上罩了一层冰霜。“你该清楚这不是用‘对不起’三个字就可以弥补得了的。”
“我当然清楚。”静玉无力地说。“如果……真的让你这么痛苦,那么就让老天爷来惩罚我好了。”
“痛苦?你太抬举自己了。”上官彻冷嗤一声。“只是每回看到你,就会提醒我,自己有多么的天真愚蠢。”静玉的心像是无数根针给扎着,淌下了细细的血丝。“我先把孩子抱进房里去……”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没用,那么就只能继续让上官彻恨着,她除了心疼,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
待静玉回到房内将杯中的孩子先安顿好,又出来抱走上官彻手上的那一个,整间屋子终于安静下来了。
“你今天了就为了跟我说这些?”等到静玉又从房里出来,已经整理好紊乱的情绪。“那么我只能说,我不会离开安陵县的,因为这些孩子需要我,我不会丢下他们不管。”闻言,上官彻下颚抽紧。“你说这些话真的很讽刺。”当时他也很需要妻子的支持,希望回到家里第一眼就能看到他可是她却抛下他走了。
“你说得对,只不过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静玉不想逃避,愿意承受他所有的恨。
上官彻藏在身后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这样的醒悟未免太晚了。”他的语气透着嘲弄。
“你说得没错。”不管上官彻怎么讽刺她,静玉都不会反驳。
“你……”见她如此的柔顺就如同火上添油,让上官彻怒火更炽,菜肴说些什么,就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和孩子的笑声。
石不争兴高采烈的嗓门大老远就听得到。“静玉,我们回来了,看我帮你买了什么……”一跨进厅内,石不争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在,便将手上的糖葫芦递给静玉。“这是给你的。”
“谢谢。”静玉笑睇着眼前还十足孩子气的石不争。
一脸得意的石不争乘机跟她邀功。“这一路上我可是拿得小心翼翼,就怕被这几个孩子给抢走了。”静玉笑着说:“我知道,辛苦你了。”看着静玉对其他男人这么娇娇软软的笑着,让上官彻心里很不是滋味,明知不该有这种情绪反应,可偏偏它就这么产生了。
“上官大哥怎么在这儿?是来找我的吗?”直到这时,石不争才注意到上官彻的存在,马上开心地寒暄。
上官彻几乎要把牙绷断,才没有让自己像个吃醋的丈夫一样,对静玉兴师问罪一番,那只会自取其辱。“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不争,有空到家里来坐坐。”说完,他便一脸不豫地走了。
“呃,好。”石不争呆呆地点头。
静玉只能痴痴地睇着上官彻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大门外,这才一脸失落的收回目光。
“他是怎么了?”石不争似乎也慢慢察觉到上官彻和静玉之间的暗流。“静玉,上官大哥来这儿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刚好路过罢了。”静玉不想多谈,将手上的糖葫芦分给其他孩子吃,“静玉,这是我要买给你吃的。”石不争大声抗议。
“要叫静玉姐。”静玉又纠正他一次。
“你不过才比我早生两个月。”石不争可是很计较称谓问题,“何况我喜欢你,更不能叫姐姐了。”静玉先是一愣,然后微微地笑了。“不争,你只是把我当成谈得来的朋友,或是姐弟,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你怎么知道不是?”石不争经她一说,连自己都糊涂了,难道他以为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我就知道,等你遇到真正喜欢的姑娘时便明白为什么了。”说着,静玉便牵着玩得一身脏的孩子们金曲洗脸了。
或许往后每见上官彻一面,就得任由他冷嘲热讽,不过她没有一丝怨言,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该承受的,她真的是这么想。
第3章
过了数日,酉时,“上官茶庄”已经打佯休息了。
上官彻在账房里和管事核对上个月的账目,只不过心思很快地又被拉定了,想到那天到童善堂去,原本是想跟静玉好好谈一谈,结果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什么也没问到。
他是否该再去找她一次?上官彻难得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似乎只要碰上那个女人,他就会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大少爷?”茶庄管事连叫了两声,才让上官彻把飘远的心思拉了回来。
“刚才说到哪里了?” 上官彻定了定神问道。
“大少爷有什么烦恼吗?”茶庄管事端详着上官彻的神色,在上官家待了将近三十年,可以说是看着这三位少爷长大的,对他们多少有些了解。
“为什么这么问?” 上官彻合起手上的账本问。
“没什么,只是这两天常看到大少爷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到都出神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茶庄管事一脸的关切。“要是真有什么烦恼,大少爷不妨说出来,有人可以商量总比一个人在那儿苦恼来得好。” 上官彻轻扯了下嘴角,勉强算是个微笑。“你不用多心,我没事。”他真有表现得这么明显?明显到就连旁人都看得出来?
“没事就好。”茶庄管事将所有的账本收妥。“老爷和夫人这回到万安寺朝山礼佛,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希望祈求菩萨保佑,让三位少爷能早日成亲,好为上官家传宗接代,大少爷也该重新考虑再娶,好让他们能够放心。”这一点上官彻何尝不明白,想到这两年多来,母亲不知道软硬兼施的提过多少回了,就是要他再娶一门妻子,不过条件和农艺再好的大家闺秀,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勾起他的兴趣,因为他难再去相信女人,相信她们真的会从一而终,真的能与丈夫患难与共。
“这事儿我自有计较。” 上官彻也明白若真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娶,娘那一关肯定过不去,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茶庄管事颔了下花白的头。“那小的就先下去了。”
“对了,还有件事……” 上官彻想到了什么,让原本要起身的茶庄管事又坐了下来。“童善堂你知道吗?”
“小的当然知道。”茶庄管事点头说道。
上官彻沉吟片刻。“你这两天若是有空,就派人送一些孩子的衣物过去,往后每个月固定捐五十两银子。”那天去了童善堂,注意到那几个年纪较大的孩子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补丁,相信谁见了都会不忍心,他既然看到了,也不能当作不知道。
“是,小的马上就让人去办。”茶庄管事可是乐意为善。
颔了下首,上官彻这才从书案后头出来。“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之所以关心童善堂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只是单纯的要帮那些没有爹娘的孩子,尽一份尽力,他在心里这么想。
当上官彻步出账房,在外头等到频频打盹的福安赶紧揉着眼皮起身,跟着主子离开茶庄。
此刻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街上也没什么路人,空气中带了些不太舒爽的湿气,仿佛再过不久就要下雨了。
就在上官彻才往府邸的方向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很快地便认出对方。“吴大夫?”吴大夫肩上背着药箱,气喘如牛的停下脚步。“原来是上官家……大少爷……年纪大了就是这样,才走这么一小段路就……不行了……”
“这么晚了吴大夫要哪里?是有病人吗?” 上官彻随口问道。
“是童善堂托人来说……有两个孩子……突然病了……还高烧不退……”吴大夫先喘了口气才继续说。“我现在……正要赶过去……”
“我有办法,请跟我来。” 上官彻知道事关重大,以吴大夫的脚程,得走上好长一段路才会到童善堂,万一路上又被什么给耽搁了,只怕会拖更久,这么一来有可能会延误到医治的时间。
他回到茶庄内,从后院的马厩牵出一匹马来,与其乘坐马车,不如直接骑在马背上还比较快,而且自己的骑术还算不错,加上现在街上也没有什么路人,不用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福安,你就先回去,我送吴大夫到童善堂。” 上官彻先翻到马背上,然后才让吴大夫跨坐在身后,便踢了下马腹,甩动缰绳前进。
从没骑过马的吴大夫紧张地一手抱住药箱,另一手努力抱住身前的上官彻,吓得紧闭双眼,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只能努力不让自己摔下去。
嗒嗒的马啼声就这样划过夜色中,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已经到了。” 上官彻先行下马。
吴大夫惊魂甫定的爬下马背,两腿都发软了。“终于到了……”他这条老命又捡回来了。
由于童善堂的大门半掩着,上官彻将马匹绑好之后,便直接推门而入,和吴大夫快步的往屋里走去,果然听到里头传来孩子的哭声,“干娘,我再去打一盆水来……”静玉焦急地捧着脸盆从房里出来,险些和要进来的上官彻撞上了。“你……”上官彻暂时放下私人恩怨,还是救人要紧,便回头对吴大夫说:“你先进去看看孩子的状况。”闻言,吴大夫赶紧提着药箱进房去。
“干娘,吴大夫来了。”静玉只得又转头往房里去。“他们从下午就开始不舒服,原本还以为是暑邪,可是时间愈晚,身体的温度就愈来愈烫,所以只好请吴大夫过来一趟。”吴大夫将药箱搁在桌上。“你们不要太过担心,我先帮看过再说。”说着,便在床沿坐下,然后专心的帮这两个药莫三岁左右的孩子把脉。
“静玉,你先去隔壁房间看看其他的孩子睡了没有。”傅大娘说。
“是,干娘。”静玉掀起布帘,无可避免的又和在房外等候的上官彻打个照面。“你怎么会跟吴大夫一起来?”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