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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走开,我不需要你帮忙,不要……”俞纺儿挥打他,奋力靠自己要爬起来,她已经够糗、够懊恼了,不想再让他拿她当笑柄。
沙擎恩没理她闹脾气,大手定定地扣着她腋下,轻易地把她架起,很顺手地就解开她厚厚的睡袍,接着倾身抓着她的腿掹揉。
“跌疼了哪里?哪里?”他温柔地问着。
她没跌疼,而是被他急切的问话和“乱摸”她的大手给弄得心绪纷乱,明知他是好意,偏偏执拗挣扎,又气又羞地对他嚷嚷。“我就不要你来扶,不要你鸡婆,不要你,不要你啦……”
他眯起眼瞪她,被“不要你”这三个字刺得浑身不舒服,猛地掳住她,将她压抵在墙上,比她更野蛮地吻她,封住她吵闹不休的小嘴……
她怔住,忘了要撒野,瞪着他合上的眼睫,蹙紧的眉心,小舌被迫和他带劲的火舌缠在一起,心无主地慌了。
“不……”她的抗议声变成含糊的呢喃,两只腾空的手被他的拙住,十指交缠在一起……莫名的热浪在心湖翻涌,像野火一样漫烧至全身。
他发动更狂妄的攻击,火热的身躯更迫近,想爱她的烈焰鲜明地烙在她打颤的双腿间,他不再隐瞒他爱她的事实,更要她明白——
“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她惊心动魄地喘息,听着他热热的唇在她耳鬓嘶哑的低喃,狂颤的身子像水一般瘫软在他身上,好怕他突然松手,她就会虚弱地飘走……
“我……可以要你?”她止不住翻腾的心绪,被吻红的唇颤抖地问着。
“有谁说不可以吗?”他移过脸来,火灼的目光望进她梦般的双眼。
“你不是……一直不把我看成女人吗?”她呆若木鸡地瞥着他魔力四射的眼,不由自主地红了双眼,泪缓缓地蓄满她的双眼,自颊边滚落而下。
他倾身,吻去她的泪,低哑地警告她。“你现在还有时间可以逃……要不然……我会用我的方式告诉你……你是个成熟美丽的女人……”
“我……是吗?”她心狂颤,震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并不想逃开他,急于弄明白,这不是—句玩笑话,而是真的。
“百分之百……让我冲动的女人。”他热烈注视她,压下唇,用一个成熟男子对一个成熟女人的方式激烈地吻她,狂热地探索她衣下柔细的身子,用最真实的行动让她明白,她偷了他的心,让他人在异地,心暴烈般的想念她。
“只有……冲动?”她楚楚可怜地问,更想明白,那她和别的美丽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爱你。”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句话会从他口中说出。
她惊讶地瞅着他,心跳狂热,他竟然说……爱她,泪又盈上她的双眼。“你确定不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妹妹厚……”
他诧异看见她眼底盛满浓浓的情意,她居然对他也有爱恋!
难道这就是她老想要他当她是大人看的原因?这爱情是何时开始的?为什么他直到现在才发现?
“我—直知道,你是个很美的女人。”他将她紧抱在炙烫的怀中,热热的唇移到她的耳畔,乐于告诉她这是始终存在他心底的答案。
“你说是为我而学琴……那是因为……爱我了?”她喃喃地问,终于有重要的线索,足以揭开这个谜底。
“没错。”他坦承。
“所以……我就不是微不足道的人了!”她心底惊呼,流着喜悦的泪,双臂悄悄地溜到他的腰间,用了很大的勇气,“正大光明”地抱他。
“傻气。”他欣然接受她王动的倚偎。
“永远别一声不响的就离开我好不好?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她仰着脸羞怯地请求。
“好。”他凝视她柔情似水的双眼,从没这么心甘情愿地对一个女人承诺。
“可不可以……这辈子……我只当你的女人?”她害羞地拉来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渴盼他爱她,她可以把单纯的情、痴痴的爱全都给他……许久,落在她陶前的大手却迟迟没有行动。
“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她心忐忑,担心着。
“没。”他是被她的情意给震慑了心,他也许拙于爱人和被爱,但他适应力特强,用心投入不是问题,他愿意永远疼她,宠她这个“从小”就跟他纠缠不清的小女人,将对她的痴狂化成火热的情涛,衷心爱她……一辈子,他都甘愿。
他强健的双臂一把抱起她。
“啊……要去哪里?”她惊呼。
“回房去,你说的,永远当我的女人。”他攥紧了她,低头热情地摩挲她雪绵的胸波,呵痒,走向他的房间。
“啊……”她笑着,心随他稳健的脚步而怦动,身子不再有一丝寒意,所有的心思都被他吮走,心底、眼底只有他,多希望他把她当女人来爱,她需要他,她的人生绝不能没有他,她深深地……爱着他。
第八章
暖呼呼的大床上,两个光溜溜的人儿身子缠绵在一起,暖烫的呼吸也紧紧纠缠,燃烧着两颗心,足以逼走天候的寒冷。
他狂野地吻她柔嫩的唇,解下她的围巾,一层层的睡衣和他身上的障碍,吻更激情浓烈,揽住她的柳腰,让她柔软美好的身子紧贴着他。
她身子轻颤,梦般的喘息,羞得无处躲藏,神思随着他的唇游走,心跳也随之狂舞。
“爱我……”
“也许会疼……”他在乎她的感受。
“我不怕。”她在他耳畔轻轻说。
他坏坏地笑,给她一个极致的吻,精壮的体魄覆上她柔嫩的身子。
她欢愉、沈醉,长发在枕上散逸,口中飘出柔细的轻吟,手指没入他的发间,让他用撕裂的力量吻她,青涩的在他怀里呻吟、颤抖……
两颗相互吸引的心疯狂飞跃,一起攀越爱潮的顶点,醉在彼此的情怀里……
屋外下个不停的风雪影响下了火热的爱,他们的心正处在甜蜜的春天。
翌日,上午十点——
天候寒冷,路上有推雪机滑过的痕迹,路旁堆积着昨夜的雪。
俞纺儿穿着雪衣、雪帽、马靴,一如往常地走在通往音乐学院的路上,不同的是她身边有个护花使者,沙擎恩坚持送她上学。
他紧握着她的手,一起塞在他风衣口袋里,她沉重的乐谱也背在他宽阔的肩头上,两人沈默地走着,虽没有交谈,亲昵感却透露在两人的眼眉间。
她还留恋着昨晚他说过的每句话、每个温柔的吻,想朝朝暮暮都跟他腻在一起,可惜他待会儿就得远离她了。
清晨沙擎恩接到来自他二弟黑耀霆的电话——
“大哥,我们集团在澳门设立的新赌城已确定开幕日期,就在后天,你一定得到场剪彩。”
沙擎恩答应了,待会儿他就得搭机前往澳门。
俞纺儿并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他,很想留住他,但为了当个成熟的女人,她很理性地表示对他的支持,放他远行,毕竟那个新赌城的开幕,对“夜的王国娱乐集团”在娱乐界的龙头地位很重要。
她两年前就听二哥黑耀霆提过,最近也曾经在卫星新闻里看过关于赌城即将开幕的报导,那是座全亚洲规模最大、占地最广的赌城,号称东方的拉斯维加斯,赌城内建筑皆仿复古欧洲宫廷风格,人造运河环绕城内,运河上有威尼斯的贡多拉小木船可以搭乘游城,且举凡世界知名精品百货街、五星级酒店、餐厅、会议厅、红磨坊秀表演……全都包括。新闻报导还宣称那赌城为“义大利的商人”所投资经营,识趣地没提起“黑手党”这响亮的名号。
“学校快到了。”俞纺儿指着街头古色古香的学院大门,离情依依。
沙擎恩瞥着她,小女生虽没说不让他走,但她幽怨的双眼已然流露出她心里所想的,他其实也不想那么快就远离她,但二弟的性格说风就是雨,还说赌城是请风水大师看好日子要开张,谁都不能迟到,只好委屈她了。
他放开握在口袋里的小手,低着头,把她的围巾拉高了些,怕她冷着。
“比赛的报名表记得交。”他的口吻像个严格的老哥。
“好。”她伫立着,感受着他细心的小动作,温热了她的心。
“我回去后,就立刻出发了。”他收回手,盯着她澄澈晶莹的美丽双眼,它们像星星一般在他心头闪啊闪,传递着她生怯的情意,总让他看得出神。
“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不问,却仍忍不住地问了,她根本不想放他走,好多好多的不想……
“很快。”
“是……在这个寒假之前吗?”她提醒他。“圣诞节前就放假了,还有两个月。”
他笑了,她是担心他一去不回吗?他伸手,隔着雪帽拍拍她的小脑袋。“我下周就可以回来。”
“哇!”她心底放起璀璨烟火,难掩欣喜之情地笑了。“那……我等你哦!”
“当然得等我。”沙擎恩出其不意地搂住她,说得很酷,很肯定。
“今年寒假我们回台湾过圣诞节好不好?”她脸都红了,路上可有许多行人呢,他会不会跟她来个“露天”吻别啊……
“就一起回去,老房子装修好快半年了,你是该回去看看,我会先派人去打扫。”他放开她来。
“那……再见了。”没有吻别,她心底小小地失望了,不想让依依不舍之情再扩大,她匆匆道别就要进学校去。
“喂!”他喊住她。
“什么?”她回头,长发扬起。
他噙着小小的嘲笑,指着他背在肩上的背包。
“呵呵……我忘了书包了。”她伸手去拿,却冷不防被他一把拉了过去,当街被火辣地拥抱。
“不只是这个书包,还有……kiss good bye。”他明白她一路都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孩子气,他很欣慰,但他也得让她明白,他并不是轻易地就能离开她,他也有深切的不舍……
俞纺儿瞅着他深邃的双眼,不管路上人来人往,不理会旁人的目光,她心中只有他,眼睛也只看得到他,她踮起脚尖,给他一个吻;他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