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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静候佳音。”她媚惑地笑着,眼中带着邪气。如果他想要身体,尽可以拿去,至于心,连她都不知道藏在了哪里,他一个有夫之妇怎么找得到夺得去。有一种吸引,只是因为好奇和占有欲,他对她就是如此,也许,还因为利益;她很清楚。不能反抗,只能依附,她需要他的助力,这不是利用,而是互利。听过太多的人说爱她,开口的那一刻她相信他们不是在骗她,就连离别的挽留也许也是真的,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不是有了新的生活,各自活得好好的。爱是很脆弱的东西,一方松手就会摔得粉碎。
比起虚无飘渺的感觉,她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利益,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是用金钱能直接或间接买到更多东西。一个人的爱,一亿够不够,用一亿换来的声名够不够,用一亿打造的地位够不够……有很多人的爱,甚至还不值一亿。尽管如此,她依然相信每个人的心里有金钱不能交换的东西,有些人看重声名、有些人看重地位、有些人看重感情……他们努力甚至是迷失都是为了心里最终的坚持,那是金钱不能交换的。那最终的坚持,有几个人会是爱呢。哥哥最重感情,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他能放弃自己的梦想,甚至放弃拥有的一切。以前的她,最看重的是自己的梦想,但是后来,亲情成了她最珍惜的东西,梦想已经实现了,她拼尽全力换来了成功,以后她也要拼尽全力守护自己的家人。可是……穿越了……也许是她太贪心了,想要守护两样东西。
天色渐渐暗了,正元不得不回去,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在做什么,如果是为了她的能力,他可以有别的方法留住她。而且她不过就是心计深重贪慕虚荣的女子,之前他的感觉,说不定是错的。她不过是枚棋子而已。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潇潇的眼中闪着笑意,不过是一个男人,能拿她怎么样。
“潇潇……”小雪见正元离开了,才带着喜儿出来。
潇潇低下头,打量喜儿身上宽大的衣服,“你怎么让他穿成这样?”
“这里没有别的衣服能让他换,所以我就把自己的衣服让他换上了。”
十几岁女孩子的衣服穿在五岁男孩的身上,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潇潇皱起眉,“小雪,上次带来的料子里,是不是还有一块绿色的,你去拿来。”
“潇潇要给他做衣服?”她瞪了他一眼,轻轻噘起嘴。
“你也得一起帮忙。到这里月余,你好像也长高了些,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反正是要做,你也做两身新衣。”
“我……也有吗?”小雪激动地握着手心,开心地涌起泪,“我现在就去取。”
看她忙着去找衣料,潇潇笑着叹气,不过是件衣服,有这么值得高兴吗。低下头,她看到喜安一脸灿烂的笑还有期待的目光,不禁皱眉。
“喜儿,你家人没有为你做过新衣服吗?”她问道,他的家境应该很好。
他歪着头,语气微有些抱怨,“我很多新衣服,全是我刚出生就做好的,爹爹说,我这辈子的衣服都有了,不用再做新的。”
“这怎么可以!”潇潇沉下脸,他的父亲真的超没有时尚感,“你娘也不说他吗?”跟着这样的男人,女人不是连一点生活乐趣都没了。
“我没有娘。”喜安低着头说,“我娘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去年的时候,我见过她一面,她……”
“等等,你怎么见?”潇潇困惑地问。
“我说我想见娘,爹爹就把开棺让我看。”
“开棺!”潇潇觉得毛骨悚然,“喜儿,你是指那种把棺木埋在地下再取出来的开棺吗?”
“嗯。”他点点头,天真地笑着,“我娘的骨头很漂亮。”
这孩子不正常,潇潇一心认定,连他的爹爹也是,“喜儿,你家就你和爹爹两个人吗?”
“姐姐是问活着的吗?”
“难不成,你家还有死人吗?”潇潇调侃地问。
“有很多。”他稚气地回答,看到她露出惊讶的表情,怕她以为他在说谎,连忙信誓旦旦地加了一句,“真的有很多,满满一间屋子。”
难以想象,潇潇完全猜不出他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了,他说他会医术,就算他是医学世家,那么小就接触解剖对孩子的心理会造成影响。他的父亲怎么会忍心这么做,她皱着眉,连连摇头,“喜儿,你的父亲,他……他的想法和平常人一样吗?”
“不一样。”他想也没想地回答,清澈的眸中露出胆怯,“爹爹是个很可怕的人。”
会觉得怕就是还有得救,潇潇松了一口气,“要是觉得可怕,以后就不要做同样的事,你明白吗?”
喜安使劲点头,“我明白的。我不做让姐姐讨厌的事。我会很乖。姐姐可以让我当你家的孩子,常常给我做衣服,常常抱我吗?”
无法忽视他闪亮的目光,潇潇点头,心里始终有点不愿。教育孩子是一件责任重大的事,在现代,她曾经想过不生育,后来考虑到秦家需要继承人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如今凭空多出一个孩子来,她实在不想担上这个麻烦。
看她点头了,喜安开心地打开双臂,“现在能抱吗?”
“不能。”她冷冷地说,不喜欢跟人太亲密,看他垮下来的脸,潇潇有些心疼,又觉得不能太顺着他。“喜安,你有多高?”
“嗯……”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他低下头,盯着拖地的衣裙,看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不知道身高,就没有办法裁衣。”她假作为难地说。
她又不想做了吗,他紧张地盯着她,却见她举出手,把他举到空中,“这样就看得出有多高了。”收回手,将愣在那里的他轻轻抱进怀里,“这样就大概能量出你的三围了。”抱一下罢了,能有多难。
她在抱他,喜安开心地想,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她身上。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抱着他,他好开心。
“喂,可以下来了吧,你把我衣服弄皱了。”潇潇抱怨道。
“再一会儿……”他死死抓着她的衣服,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这就是娘的味道吗。他咯咯轻笑,大着胆子把头靠在她肩上,“娘……”
潇潇马上沉下脸,这孩子怎么随便乱叫,“我说过,要叫我姐姐。”
“姐姐娘。”
“只有姐姐,没有娘。”她大声强调,这孩子果然不能太顺着他。
“好吧。”他委屈地噘起嘴,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姐姐可以以后再认我,没有关系。”
说得好像他是她私生子似的,潇潇头疼地皱起眉,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他会找上她,街上不是有更多比她更具母性的女人。她一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任性又爱哭的孩子,“你可以下来了,再抱下去,新衣服就没了。”
“是。”他噘着嘴,听话地松开手,抱也抱过了,现在衣服比较重要。
孩子真是一种未知生物,潇潇微笑地想,看着小心靠在她身边的喜安,眼底透出淡淡的温柔。
第十二章 女人之毒
摇曳的烛光下,彬儿坐在镜前,把玩着手里的珠花。灯光映照着她绝美的容颜,也照亮她脸上妒忌的眼,“王爷后来真的去了西厢?”
“是,奴婢听端着的丫头说的。王爷好像一直在那个女人那里呆了好一会儿才走。”替她梳头的丫头添油加醋地说。
“不要脸的女人。”彬儿握紧手里的珠花,眼中闪过一抹狠戾。让一个青楼女子平时对她指手划脚,彬儿早就心存不满,若不是正元哄着她,她不会跟这样的女人共处一室,姿色平平、年老色衰、目中无人,正元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一定是她在勾引他。而她怎么会让她得逞。
第二天,潇潇看到她进屋就感觉到她身上遮不住的妒意。彬儿讨厌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她也不喜欢彬儿,之所以会天天见面,纯粹为了公事。公私分明,如果她连这点也做不到,就太没有专业水准。别人妒忌的目光,是加在她身上的光环,她不但不介意,甚至有点享受。可是她没有想过,太强的光芒会烫着她。
“彬儿,昨天让你想的,你想好了吗?”她倒好茶,朝她看了一眼。
“不就是让你喝下我倒了茶吗?”彬儿勾着嘴角,自信满满地倒了一杯茶,媚笑地举起杯子。“姑娘,请喝茶。”
“就这样吗?”潇潇失望地看着她,想了一天,难道她只有这样一句话。
“你不喝吗?”彬儿挑着眉问。
她的样子有些奇怪,潇潇正在疑惑,冷不防被她甩了一记耳光。“啪”的脆响让屋里的人都愣在那里,潇潇垂下眼,压着眼中燃起的愤怒。彬儿冷笑着,把手里的茶水泼到她脸上,“贱人,这茶你爱喝不喝。”
“你……”小雪气急,冲上去要和她理论。
“小雪……”潇潇拉住她的手,抬起头朝她淡淡一笑,微肿的半片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指印。疼痛,她不在乎,可是心里的屈辱她不能抹去。从小被人捧在手心,哪怕是最窘迫的时刻,也不曾这般狼狈。是地位的不同吗,一位贵族小姐做了这样失礼的事,她已经失去了尊贵。而她,不想陪自甘堕落的人一起变得低贱。昂起头,她无可挑剔地笑着,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如果小姐想不到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一天时间。”
“你还想再喝一次吗?”彬儿讽笑着,气恼她高人一等的态度,明明是下贱之人,还敢摆出这样的表情。
“如果小姐愿意露出市井泼妇才有的丑态,我,当然愿意看。”她抱着双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彬儿在她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
“好,本小姐就成全你。”彬儿恼恨地扬起手,恨不得把她脸上的笑打个粉碎。
潇潇暗笑,伸手抓住她的手,反手把她的手扣在身后,当初为了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她可学了不少东西。看到彬儿涨红的脸,潇潇冷笑一声,这就是古代的大家闺秀吗,和书上所写的真是相差很多。
“放手,你这贼人!”她回头骂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再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好好想吗?”潇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同样的话,最好不要让我说两遍。同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