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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疯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
()皎洁的月光下,骏马奔驰如风,马背上的一双身影亲昵相依。全本
为了不再让某人找什么擦枪的烂借口实施苟且之事,碧舞郁这次坚持坐在了夜蔷薇的身后,可这家伙竟然故意向后仰着身子,几乎快把她压得躺在马背上了。
“小没良心的呀,你能不能好好坐着…”咬牙切齿,腰疼。
妖魅男子得逞的笑着,“娘子,我浑身无力,直不起腰了,你给我拖着点。”
闻言,碧舞郁顿时气结,刚刚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呢,现在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让她拖着他的腰,呸,她现在想扭断他的腰,“你再耍下去,我就自己走了。”怒了,现在浑身无力的是她好不。
男子连忙直起腰,美滋滋的撇嘴道:“哎呀呀,又生气了,小心眼。”
美眸瞪起,即便他看不到,也要飞他一记眼刀,“我小心眼?!好啊,那你以后一指头都莫要碰我!”得了便宜还倒打一耙,小死崽子。
夜蔷薇蓦然回头,面色阴沉的斜睨着他,“你若再敢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惩治你的法子会极端到不可想像的地步?”不让他碰,她想死啊。
他的话音落下,碧舞郁的心口便赫然一惊,这话好熟悉,昨晚的碧雪翩也说过类似的话…
碧舞郁一瞬不瞬的盯着男子清冷的侧脸,以及那双妖娆的瞳眸,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此时的夜蔷薇和碧雪翩真的很相像。全本
她被自己这样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能!他们是那么的不同,完完全全的不同啊。
一个无赖刁钻,一个矜贵端庄;一个妖娆邪魅,一个雍容典雅;一个恨不得时时刻刻闲不住嘴,一个能说一个字的时候从不说两个字,所以,她一定是眼花了,看来果然是‘操劳’过度了。
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眸,并使劲的甩甩头,心神纷乱。
夜蔷薇茫然的伸手戳戳她的脑门,“抽什么风呢,摇头晃脑的…”不会真把娘子累坏了吧,还是被他的恐吓吓到了?娘子应该没这么不经吓呀。
深呼吸,碧舞郁抿抿唇,而后蹙眉正色道:“夜,你和雪翩…是什么关系?”
邪魅男子先是一愣,而后嗤笑一声,眼神刹那闪烁,随即,他赖赖唧唧的说道:“谁愿意和那个大冷脸有关系呀,看他就不顺眼,整天摆出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烦透了。”
碧舞郁微微垂眸,将眼底的流光掩盖,片刻后,她再次启口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不肯对我坦白,但我不是傻子,纵然不愿意去想那些事,也是猜出了大概来。全本现在我就把我心里的猜测说给你听,若是你听过之后还是不想说实话,那么我也没有办法…”
夜蔷薇一看她那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就心慌的要命,他最受不了娘子这样了,“哎呀,娘子,你莫要说得如此…如此神经兮兮的好吗,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还不行么!”他这人不怕严刑拷打,就怕娘子假正经的摆臭脸;不怕别人的美人计、苦肉计,就怕娘子的奸计和算计,呃,错了,说反了。
缓缓轻叹一声,碧舞郁吐气如兰道:“那么,我把我猜到的说给你听,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内力瞬间凝聚在手臂,夜蔷薇利落的将碧舞郁重新抱在了自己的身前,虽然依旧一脸的吊儿郎当相,但却是很认真的在聆听身前女子的叙述。
马匹匀速前行,逆袭的悠悠晚风飞扬着两人的衣袂,翩然粼粼。
听过了碧舞郁的一番叙述后,夜蔷薇下意识的拥紧她的身体,没想到她已经猜出来了。
理了理她的领口,他将秀美的下颚抵在她发顶,而后才缓缓开口道:“碧雪翩,哦不,应该纳兰雪翩,他是我的哥哥,我们…是亲兄弟…”说完,他还小小的冷哼一声,仿佛很不愿承认,跟吃多大亏似的。
闻言,碧舞郁的身形猛然一颤,深深的抽了一口冷气,“你们…你们竟然是…亲兄弟?”
我擦!还有比这更让人心惊肉跳的么,她…她竟然上了人家兄弟俩,晕死得了。
夜蔷薇伸手捏着她的粉润脸颊,危险的半眯起一双勾魂的桃花眼,“那你现在说说,到底是他好还是我好?”他的语气中潜藏着满满的玩味,耍赖至极。
女子吞咽着唾液,半天才从这惊人的消息中缓过神来,“夜,别闹了,继续说…”她再一次承认自己的心脏很强悍,但再强悍的心脏也经不住总这么三不五时的折腾呀,希望她不要因此而患上心脏病,这里可没有心脏搭桥术。
妖娆男子将她所有的惊愕表情都收尽眼底,而后俯首轻吻一下她的眉心,“纳兰雪翩确实是纳兰弛的儿子,而纳兰弛就是我爹…”他不疾不徐的说着绕口令。
怀中的女子侧转过身,仰首定定的看着他,她一直以为碧雪翩只是为了正当的接近皇上而单纯的拥有一个纳兰雪翩的身份而已,没想到真的是纳兰弛的儿子,那么纳兰弛就是卧底喽。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也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纳兰呈现的儿子,怪不得,她就说夜蔷薇的身份肯定不会只是她的暗卫那么简单而已,原来是官二代。
秀美的大手伸出,夜蔷薇将她
眉宇间的小山揉开,继续启口道:“我从小就跟在师傅身边学武,人们都只知道纳兰丞相有一个出类拔萃、凤毛麟角的儿子纳兰雪翩,却没有人知道我也是纳兰弛的儿子,而父亲这样做,都是因为我们整个家族做为前朝太子的忠臣,唯一的任务就是守护着嫡传的小公主有一日可以受万人敬仰…”
伸手捋了捋女子鬓角凌乱的发丝,他继续眸光飘渺的说道:“那时候纳兰泓德早已经迫。害兄长,夺宫称帝了,而父亲实际上是太子殿下纳兰泓昊的心腹和忠臣,只是太子殿下早就发现了纳兰泓德的野心,而且已无力挽回,于是便让父亲假意忠诚于纳兰泓德,并在被害之前将唯一的小公主让贴身暗卫带出了东宫…”
话至此,他垂首凝视着怀中女子的绝美脸颊,情难自禁的吻着她的眉宇,“记得前一阵子碧家突然叫我回去吗?”
心绪难平的碧舞郁点头,“嗯,记得…”和他分开的每一天她的都记得,因为很想念。
“碧崇夫妇和我说了一些事,说的就是关于你身世的事,直到那一次,我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小公主就是你,但碧雪翩那个混蛋自始至终都知道,却从来都没和我说过,你说他怎么也不怕憋坏呀,真能闷…”
仰首,碧舞郁眸光深邃如子夜,“难道碧崇夫妇就是纳兰泓昊的贴身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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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送月票不言语,哼哼,我都无处说谢谢了。
卖那个变态
()她直白的话语一出口,夜蔷薇便眨动着妖魅的双眸,微微一哂,“你…怎么可以直呼你爹的名讳?”那可是前朝太子啊,是她亲爹。全本
碧舞郁无奈轻嗤,不以为意的顶嘴道:“你刚才不也直呼纳兰弛的名讳了么?跟你学的…”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再说她又不是真正的碧舞郁。
男子斜眼瞪着她,“呃,哦,那你不会学点好的呀?算了,算了,你还是继续学坏吧…”还是坏点的娘子招人喜爱,以前的碧舞郁就是太优雅矜贵了,没劲。
前方的视线内灯火点点,已经快入城内,碧舞郁敛起心神继续说道:“夜,你还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吧,我不想做一个什么都稀里糊涂的傻蛋,任人摆布。”
俊魅男子拧起双眉,难得一见的温柔道:“当傻蛋多好呀,傻蛋可以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知道就什么也不用去想,岂不快哉…”他喜欢傻蛋。
女子将身体轻轻偎近他怀里,嗅着他领口的清新桃香,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你觉得想要颠覆纳兰清月王朝的那些人,会允许我继续当傻蛋无忧无虑下去吗?只要时机成熟,他们便必然强迫我做一些不喜欢做的事…”他的味道永远是那么飞扬而迷人,畅人心怀。
熟悉的气息侵掠着嗅觉,迷迭着心扉,娇颜往他的胸口再次埋了埋,发丝纠缠,如同撒娇的猫儿,“我真的不愿像纳兰泓德一样夺什么劳什子宫,也不想坐在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受万人景仰,也没有什么平定安邦的胸怀和抱负,只想过着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生活,真不想拥有这样的身份,危机重重的身份…”
从小碧家就对她的言行举止要求甚是严苛,文韬武略样样要求她做到最好,此时想来就是为了培养她日后做为一位帝王拥有该有的风范吧。全本
夜色虽浓,但遮掩不了她此时无所适从的轻盈叹息,夜蔷薇搂着她的双肩,“我也希望你只是一个笑傲江湖的潇洒女子,平淡却真实,可是我们都改变不了什么,除非你可以豁出去一切,包括你自己和那些前朝忠臣。”
他当然不希望碧舞郁拥有那样尊贵的身份,成为风临天下的人,因为他担心站在高处的她,以后会看不到他的存在,人往往就是这样,爱得越深,就会愈发患得患失,怕对方忘记承诺。
“那我们真的私奔吧…”玩笑的意味甚浓,她跑得了吗,跑到半路估计就被纳兰清月给‘咔嚓’了。
男子垂眸,嗤笑一声,而后正色道:“碧家自始至终对你隐瞒真实身份,一是担心让纳兰泓德和纳兰清月察觉你还活着;二是担心你过早的承受太多心理负担,所以,他们宁愿平时对你淡漠严苛,也希望你成年之前的日子是舒心快意的,可是…”
“可是三年前,那个一向优雅矜贵的碧舞郁一不小心变成了调皮捣蛋的莫心语,让他们以为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她淡淡的接口,声音中是满满的玩味和戏谑,还有一丝无所谓的自嘲。全本
俯首,夜蔷薇神情的魅然如狐,随即,粲笑着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