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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后,蓝冰焰便提着一只酒坛进来了。
一旁的小童连忙接过,并拍开了封泥,将蓝冰焰和碧舞郁跟前的酒盏倒满。
银光流泻,醇香的酒味弥漫开来,引。诱着嗅觉,挑动着心扉。
蓝映霜优雅的饮着茶,偶尔夹起一点青菜入口,眼神却一直在两个人身上游来走去。
而碧舞郁则一直闷头吃着离自己最近的菜,仿佛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不言不语。全本
空气静谧的连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听到,终于是蓝映霜再次打破了沉默,“碧小姐,你我同龄,哥哥大我两岁,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唤你的名讳吗,这样的称谓太过生疏了。”
闻声,碧舞郁匆忙抬起头,嘴里还包着满满的一口饭,眼神不经意的掠过不远处那个优雅进食的冷魅男子时,她险些噎到,“嗯,好。”
名字本就是用来让别人叫的,她根本不讲究这些,夜蔷薇比她小,还不照样动不动就连名带姓的一起叫。
孱弱女子满意浅笑,“舞郁和哥哥一样都喜欢这‘蚀心’,何不为这相同的喜好共饮一杯?”
唇角刹那抽搐,碧舞郁发现蓝映霜对满桌子的饭菜不感兴趣,反而格外钟爱给她和蓝冰焰找产生交集的借口,典型就是在刻意撮合。
不过,她不想弄得太矫情扭捏,因为越是那样,就越像是很暧昧,不如就大大方方的。
于是她率先举起跟前的酒盏,对冷魅如玉的男子拱手道:“这‘蚀心’果然好喝,甘甜而不浓烈,很好入口,而且醇香诱人,只是为何会有这样不太吻合的名字呢…”
其实她不想这么啰啰嗦嗦的说一堆废话,她想说‘咱们干了吃饭吧’,可一对上蓝冰焰那双宛若碧空明月的魅瞳,她的嘴好像就不受脑子的控制了。
男子已动作卓然的饮尽杯中酒,并顺势问道:“那你认为它适合什么名字?”
他这问话几乎是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语气虽然是一贯的清冷,但很容易听出内里蕴含的期冀和殷切。
“呃…”碧舞郁有些懵,没想到蓝冰焰会这样问,所以她本就有些浑沌的脑袋再次跟不上转速了,“甜心…”
当她意识到自己稀里糊涂的说了什么的时候,很想就此咬掉自己的舌头,再抽自己一嘴巴。
这叫什么事啊!弄得她好像在跟人家***似的…
不行不行,下次说话的时候不能再看他的眼睛了,那双眼睛明明清冷而凛然,可就是像会勾魂似的,晃得她心神不宁、胡言乱语。
心绪紊乱之际,旁边的蓝映霜一边掩唇笑着,一边很适宜的说道:“甜心,嗯,很好听的名字,呵呵,看来哥哥以后要把这酒改名字了…”
她这一句暧昧旖旎的话,让两个当事人都尴尬的轻咳着,而碧舞郁也随即直接将满满的一盏酒水都灌入了口中,像喝饮料似的。
喝吧,喝吧,最好能喝醉,然后就可以随便乱说话了,过后就都当作酒后醉言,全然不承认,提裤子不认账…
呃,乱了
,乱了,这是哪跟哪啊!
唉,可这饮料似的酒,能喝醉人么,倒是蓝冰焰的魅瞳让人一看就醉,弄得她现在就晕晕乎乎的。
正在碧舞郁兀自懊恼之际,蓝映霜眼神轻盈闪动,别有深意的说道:“哥哥,舞郁,我身子有些乏了,你们满满畅饮,我去房里歇歇。”
说着,她便对身后静立的小童做了个手势。
见两个清俊小童已动作娴熟的将她抬起,碧舞郁下意识的站起身道:“呃,你都没吃什么东西呢,怎么就走了?”
这个蓝映霜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不就是想给她和蓝冰焰制造独处的机会吗,唉,她现在是真的不敢招惹他呀!
孱弱女子微微回首,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着她,“我本就食的不多,也不会饮酒,莫要扰了你们的兴致。我已经差人去东院看过了,夜公子好梦正浓还未醒来,若是他醒来,下人便会将他请来用膳的,所以舞郁大可放心畅饮。”
看着她那暧昧的眼神,碧舞郁觉得蓝映霜好像在说,‘那个会来捣乱的家伙现在正睡得死死的,不会来***扰你们,所以你们尽管毫无顾忌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吧。’
唉,她为了哥哥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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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摸回来
()暧昧意图很是明显的蓝映霜离开后,偌大的正厅内就剩下了他们两人,连一旁伺候的小童都规规矩矩的站到了门外。全本
好嘛,这回更冷清了,蓝冰焰本就是个惜言的家伙,碧舞郁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
越沉默吧,心里就越莫名的发慌,浑身不自在;想打破沉默吧,又不知道蓝冰焰喜欢听什么话题,真纠结。
片刻后,她终于忍不住的干笑两声,随即,便略带谄媚的说道:“呃,我…好像吃饱了,先告退了,你一个人慢慢吃…”
可她刚站起身欲离开,一直沉默的蓝冰焰便适时的启口道:“你没吃多少,碗里还有很多菜。”
他的声音依旧冷淡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倒也不至于生硬,可碧舞郁发现他的一只大手正在毫无规律的摩挲着腰间那把‘银龙匕’。
汗,那东西削铁如泥。
于是,她连忙利落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忙不迭的端起碗筷,把碗里的饭菜使劲往嘴里倒持,就怕那匕首会因为她喜欢剩饭的坏习惯而出鞘显威。
由于她的动作太粗鲁,后果就是她被那些来不及咀嚼的饭菜给噎到了,然而在她用力拍着胸口顺气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只秀美如玉的大手和一杯醇香的清酒。全本
碧舞郁想也不想的就一把夺过,猛然灌入口中,可那毕竟是酒,不是清水,多少还是有些辣味的,而且她喝的又太急,所以,液体在滑入喉间的时候,她便被呛到了。
“噗!咳咳,咳咳…”
随着咳嗽声响起,酒水裹着口中的残羹剩饭也被她华丽丽的喷出了,那些残渍挥浮在空气中,而后在某个物体上停落。
然而,在看清自己喷薄而出的那些东西都稳稳的落在了蓝冰焰的身上后,碧舞郁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
试想,如果有人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喷在她的身上甚至是脸上,她肯定会一怒之下把那人拍飞,再踹几脚都觉得不能泄愤。
而现在她就是那个有被拍飞危险的人,因为她竟然喷到了蓝冰焰的衣襟和脸上。
惊慌失措之时,脑海中瞬间闪过‘银龙匕’在自己身上挥霍无度的景象,碧舞郁几乎吓得全身都在抽搐,呼吸严重不畅。
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让她匆忙站起身,一边苦着脸扑上前,一边战战兢兢的用自己的衣袖擦试着蓝冰焰的脸颊和衣襟,还不忘推卸责任的小声嘀咕道:“你干嘛站在这里不走呀…”如果他不站在这里,她不就喷不到他身上和脸上了么。全本
不过还好他是站着的,所以那些恶心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喷到了他的衣襟上,脸颊上只有少许,若都是喷到了他脸上,估计他现在就得吐出胆汁了。
她现在的手有点发抖,都不敢抬头看蓝冰焰的眼睛,衣袖也是胡乱的在他脸上擦着,心里在暗暗祈祷他千万别发怒,同时也在猜测着如果他发怒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唉,要不现在就先拔腿跑人吧,不然说不定没被纳兰清月陷害,就先成为‘银龙匕’的刀下亡魂了,死的如此憋屈,倒不如被纳兰清月干掉,起码还能死的轰轰烈烈一些。
可是自己跑得过人家吗?估计还没跑出大门就被剁成肉馅包饺子了,更何况某个拖油瓶还躺在人家的床榻上呼呼大睡呢。
天下最苦逼的人就是她了,想跑都跑不掉。
纷乱的思绪翻飞之时,她那双在打扫战场的手就被冷魅男子一把捉住了。
碧舞郁蓦然一惊,吓得险些尖叫出声,于是她连忙视死如归的抬起脑袋,瞬间摆出一副我见犹怜、超级无辜的萌动表情,“能不能别杀我,留着或许有用…”我呸!留着有个鸟用,她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先自我鄙视个。
呃,其实也有用的,她不是唯一能帮蓝映霜引出寒毒的人么!
想到这里,她双眸刹那一亮,顿时犹如找到生机的墙头草一般。
可还不等她把自己的作用阐述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停落在某个很敏感的部位…
我擦!怪不得蓝冰焰会捉住她的手呢,因为她的双手正停落在人家那里。
疯了,疯了,她怎么可以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时候,还可以无耻的做着如此下。流的举动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淫。贱至极?
白嫩的双手如滑润的灵蛇一般猛然从蓝冰焰的手中抽出,她惊的跳后一步,声音发颤的解释道:“误会、误会,我是无意识的,没有一丁点猥亵的意思,要不…让你摸回来吧!”
话音落下,她身子一软,顿时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恨不得把这张雪上加霜的嘴给缝上,看来这嘴还真不是一般的能惹祸啊。
于是,她只能强制性的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并暗自祈祷着自己的小命不要因为这张嘴而玩完。
霎那间,视线内的玄色衣袂翩然浮动,说明蓝冰焰已经有了动作。
心跳紊乱,碧舞郁下意识的连双眸也闭上了,典型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然而,她等到的不是拍飞自己的一掌,也不是瞬间就削掉她肉的一刀,而是轻然涌入鼻
腔内的冷香,是属于蓝冰焰的味道。
“先擦擦吧,我这便命人送一盆清水来。”
碧舞郁几乎以为自己提前进入更年期得幻听了,她不可置信的睁开眼,愣愣的看着面色未改的男子,他竟然没有发火?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