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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逾一把抓住苏雨晴的手,轻声说着:“过去的是该过去了,苏雨晴。”宋天逾突如其来的严肃让苏雨晴紧张地心跳都快停止了,宋天逾,是要向自己告白吗?这一刻,真的要到来了吗?
“我是个粗鄙的武人,有的时候,你的想法我会察觉不到。甚至是你不说出来我就不知道。边境一出事,家我都顾不着,说走就要走,时间时长时短。战事谁都说不准,甚至可能战死沙场,苏雨晴,你跟着我,不后悔?”
苏雨晴伸手一把堵住宋天逾的唇,“这些不用你说,我就知道。我苏雨晴像是有事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的人么?你早就已经说过,敌未灭,何以家为?我也早说过了,我等着你,我等着你便是。我不许你提死这个字,宋天逾,你听清楚了。我不后悔,我要一生随你。”宋天逾
的心随着苏雨晴的话一上一下,一松一紧。
“宋天逾,你喜欢上我了,我确实你爱上我了。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娶我”苏雨晴转换话题转得真真是快了些,前一刻还在信誓旦旦一生随君后一刻就马上催着嫁娶问题了。
宋天逾起身将五条已经没有啥力气蹦跳的鱼装进了小木桶,收着渔网将渔网叠了起来。“这么急?嫁娶可麻烦着,先要请个媒人再下聘,等你爹同意了。再要和媒人商量着良辰吉日,等这日子一定下来,我们直到成亲之日都不能见面。”
苏雨晴惊了,宋天逾怎会知晓这么多,连过程都知晓地清清楚楚。将日子定下的日子和成亲的日子拉近不就行了。还有,说到这媒人?哪来的媒人,非得扯上个媒人的话,就是澈雨了。
可一匹马,会和你商量哪日子是良辰吉日适宜嫁娶么?
“宋天逾,咱们的媒人可是澈雨。”宋天逾脸上顿时黑了,苏雨晴的脑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那宋天逾,等我们回了后,你马上找媒人下聘好不好?我不想你反悔,早点办了,省得夜长梦多。”苏雨晴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起了身。
“武士向来说话算数,我今日允了你,这将军夫人的位置自然是你的。”宋天逾说完便拿起小木桶和渔网,戴上斗笠。
“咱们走吧,芹子和江兄弟估摸着已经到家了。”
“好。”苏雨晴此时可以大胆地将手放在宋天逾的臂弯了,自己的相公想挽就挽,想啥时挽就啥时挽。苏雨晴心情大好,后背上的刺,昨天的痒,全都不算什么。
“宋天逾,我等着你的聘礼,别让我等久了。”苏雨晴大大的嗓门响彻在林间。
作者有话要说:主动了哦。
☆、第二十七回
白煜弦远远就看到了穿着粉色粗布衣裳带着粉色头巾一脸阳光笑意的苏雨晴和穿着灰色麻衣戴着斗笠,手里拎着木桶和渔网的宋天逾。得了;京城里头都快要闹翻急翻了;这小两口子倒跑到这么个亲近地来修成正果了。幸亏澈雨回了将军府,自己带着人由着澈雨领路才会找到这来。
白煜弦轻轻拍了拍澈雨的头;低声说着:“澈雨啊;你家主子春天到了啊。”
苏雨晴看到站在门外一脸讪笑的白煜弦,心里一阵疙瘩;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自己和宋天逾突然间不见了踪影京城里头肯定要派人找。可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七天才过去了多少天呐,这么快就要走了。
“宋天逾,你这日子过得倒是潇洒。和着旁边的苏美人儿过着你侬我侬的小日子;苦了我们这番人,一路好找啊。”
“京城里头出事了?”宋天逾看着院子里面没有人,芹子和江大哥还没有回来。便伸手将院门打开,将木桶和渔网斗笠放在院门旁。
白煜弦收起了笑脸,一派严肃,眼神还扫了扫苏雨晴,“出事了,而且是大事。”苏雨晴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自己出宫没几天,这宫里头就出了大事。看着白煜弦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事和宋天逾有关?还看了看自己,明白着是让自己先暂避一会。
心领神会,苏雨晴面上笑了笑,“臭咸鱼,你们先聊着。我先将鱼放在里屋灶头间。”说完,苏雨晴就踏步离去了。
看着苏雨晴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白煜弦才松了口气。“其实这事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宋天逾一个瞪眼,冷然道:“有话快说,长话短说。”
“苏雨晴的姐姐苏雨陌和云家大公子云风好上了,这可不是我八卦。这云家是云贵妃那边的,和着二皇子是一路。苏家理应说是和着太子这一边,毕竟是你请回来的,你和苏雨晴又有一腿子的事。”白煜弦尽量长话短说了起来。
宋天逾眉头皱了皱,这一幕被苏雨晴透过灶头间的窗子尽数看了去。心里又一紧张,宋天逾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了吗?眉头又皱了起来,都要变成个小老头子了。
“苏雨陌不是养在深闺吗?怎么和云风认识了?”宋天逾疑惑地问着。
白煜弦手扣着下巴,摇了摇头,“我哪晓得,云风自苏雨晴和你回家后就去了宫里头一次,估摸着那次见着了苏雨陌。可是,云风二十八的岁数不好女色,这一见钟情的戏码不至于发生在他身上。”
“苏家的女儿哪一次按理出牌了。”宋天逾的这句话让白煜弦悟了,抬头仔细看了眼宋天逾。这小子,真这么快就被苏雨晴给收服了?咳咳,那就不好办了,依着苏正那刚在的性子。两个女儿肯定都关在家里,一个都不让嫁出去。若是让苏雨陌嫁了出去,苏家明面上就是随了云家,二皇子那一派。太子肯定不待见了。宋天逾和着自己都是和太子打小闹到大的,毫无疑问站在太子这边。若是将苏雨晴嫁了,苏家就是站在太子这边,二皇子肯定不待见。这苏家两个女儿挑人怎么不挑一个阵营里的。
“此事先不要让苏雨晴知道。苏雨陌,现在还在宫里头不?”思考了片刻后,宋天逾吩咐着白煜弦。
白煜弦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这事苏雨晴迟早会知道。宫里头都传遍了,按着传言的说法,苏雨陌和云风那档子事说得委实难听了点。苏雨陌昨儿个被苏正领回家,正关在家里过。”
宋天逾点了点头便要往屋里头走,白煜弦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侍卫在外面等着,你和苏雨晴收拾下便回宫吧,宫里头耽误不得。苏家连着太傅可是掌控着朝廷大半的文官,若是云家拉了苏家去,对太子是大大的不利。”
宋天逾没有回答,头也没有向后回,继续朝着屋里头走了去。
宋天逾找出了虎子拿来练字的毛笔沾了些许墨汁,又找来一块抹布,上面写明了些许抱歉叨扰以及不辞而别的委婉原因。刚将那写上字的布头放在桌上用茶碗盖着,苏雨晴就踏出了灶头间。
苏雨晴瞅了眼布头上写的字,没想到连芹子姐和江大哥的别都没有告就要走了。宋天逾握着苏雨晴的手,“我们的衣裳芹子已经洗了,就姑且留在这里。我们穿着这套衣裳走吧,以后得着空了再来拜访他们。”
见木已成舟,苏雨晴点了点头,“也好。”
宋天逾拉着苏雨晴出了屋,将她送上了马车,自己则是拍了拍澈雨的头,跨马而上。
白煜弦看着宋天逾对着苏雨晴做出的这番柔情蜜意,心里真是为自个儿兄弟狠狠高兴了一把。可是,高兴的过后,是悲哀。好不容易,宋天逾和苏雨晴修成正果了,但朝廷这么些个党派,可要难过了。除非宋天逾卸去官职亦或是太子登台。太子登台的前提是皇帝死掉,呸呸,自个儿脑袋不要了,居然现在这么想要这皇帝死。
苏雨晴此时的心和这马车一样摇晃着,七上八下的。瞧着宋天逾不和自己提,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的。她以前羡慕战场上的血性男儿,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一个个都是真真正正的堂堂男子汉,可是,她现在,怕及了边境又闹事。她连亲都没有和宋天逾成呢,若是有战事,她定要随了宋天逾去。如此想着,那晃荡着的心倒是平静了下来。
昏昏沉沉得仿似睡了一觉起来,掀开帘子,苏雨晴竟是看到了黄色的宫门。不是要将她送往将军府吗,怎么把她送到皇宫里头来了。
“咸鱼,宋天逾呢,怎么不见了?你把我送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要去将军府。”白煜弦心里头差点就叫她苏雨晴姑奶奶了,她是不知道事情,她现在还能去将军府?还能和宋天逾多接触?得了吧,别在火上浇油了。还是先骗骗她吧。
“宋天逾走时看你在马车里头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你,留下了这盒药膏。待会进了宫,找个宫女给你涂了。”白煜弦将宋天逾给他的木制药膏盒递给了苏雨晴。
苏雨晴宝贝似的拿着木制药膏盒,这药膏盒可是珍藏了她和宋天逾的很多美好事情,可得宝贝地留着。
“白煜弦,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不和我说,你能和我说不?是不是边境闹事了?”苏雨晴的话委实像个炸弹一样,白煜弦他哪敢真对苏雨晴说个明白透彻啊,算了,宋天逾自有打量。还是给苏雨晴吃颗定心丸吧。
“你放心,不是战事。战事没结束多长时间,伤国还有待修正,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的。我就送你到宫门,我已经嘱咐了人在宫门接你回你住的院子,你跟着那人走便是。”白煜弦赶着马车最后说了句。然后下了车,对着车下的人嘱咐了句便往回走了。
“喂,白煜弦,告诉宋天逾,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履行。”苏雨晴的话伴着风声传入了白煜弦的耳朵。
白煜弦身体一顿,乖乖,宋天逾都给了苏雨晴承诺了。该不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假若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