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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女入冷情帝君后宫步步惊心:海棠春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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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谁,敢在朕的后宫阴谋陷害。朕一定不会轻饶!”咬牙切齿丢下这句,白宸浩转身折返回内室中去。御医们又给云裳用过了药,但她却仍是在昏迷。听见帝君问,为首的叶太医上前施了一礼,“回陛下,给淑媛灌了压制毒性的汤药,臣又施了一次针,现在情况稍有缓和。”
  白宸浩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太医们如蒙大赦,赶紧散到外面候着。敏珠也不敢再在云裳身边多做停留,给帝君搬了个凳子放在床边,忙也退到了门外去。
  低头看着床上的人儿。她的呼吸很轻,总像停了似的,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到她脸上去试鼻息。轻微的翕动让他略略觉得心安。可看见裹在锦被中的云裳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唇边还噙着一丝殷红,他心里又一阵阵发紧。伸手给她拭去那血迹,他握起她的手。一片冰凉。
  “不许死。”喃喃开了口,却不像是命令,而是哀求。“给我活过来,听见了吗?”
  是他疏忽了,总以为自己能护着她,却忘了这宫中遍布丛生着各种阴谋。甚至,他开始懊悔自己对她突如其来的好——居心到底不纯,虽有真心,但真心里搀着假意,假意里又裹着刺探,总有那么三分,是防着沐家的故意做戏。他对她的心思把握得并不清晰,一直以来他都在怀疑:云裳顺从自己,到底是出于甘愿,还是为家门计的不得已?又或者,是跟他一样,真真假假,两者皆有?
  他多么希望她可以站在自己身侧,两人并肩而立,就像当初在破庙里相依的那个夜晚,毫无保留的袒露心迹。
  现在想想,也许,他不该强求她站在自己这边,毕竟,那是她的爹……血浓于水。他要求的太苛刻,白白在荒诞的猜忌和无望的等待里错失掉许多对她更好的良机。如果此时她能醒来,只要她能睁开眼看他一眼……不管了,让沐梓荣的野心继续膨胀去吧,看在云裳的面上,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姑且放他一马。
  “娘……”嘤咛一声,沉睡中的云裳低吟着吐出一个轻微的音节。宸浩握紧她的手,“醒了?”
  云裳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分明是被梦给魇住了,嘴唇轻轻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攥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温暖,半晌,忽然又听见一声疾呼:“不——别杀我娘!”
  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音压得极低,却是凄楚无比。宸浩愣在那里。“云裳?”试探着开口唤她名字,却只看见她眼中渗出的淅沥泪珠,在眼角汇成绵绵的一线,沿着眉梢滑落进发丝里。
  “求求你们,别杀她。”她已经完全被梦魇住了,醒也醒不过来,不停的说着胡话。苦苦哀求之后是咬紧牙关的痛哭,低泣着,像一只呜咽的兽。突然又换成了凄厉的诅咒。“我,沐云裳,以血为誓,今天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他日一定要你们以命抵偿!”
  一时反应不及,宸浩有些被她吓住。他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良久,见她终于再次昏睡过去,才放手去给她掖了掖被角。
  却又听见怀中女子嗫嚅出极低的一句:“荣华尽头,自是无垠地狱。爹,你既送我去了宫里,那女儿便送你个身首异处的结局……”
  白宸浩定在那儿,整个身体都像是被那森森的寒意给冻住了,僵直着不能动弹。可是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猎猎的烧起来,灼热而滚烫。
  听清这句话的瞬间,那颗心噼啪一下,炸得粉碎。
  琴微殿的灯火彻夜未熄,白色的窗纸上一直徘徊着帝君焦虑的身影。
  好在,第二天晌午,侍卫官从翠芜山军营里带回了“七步断肠”的解药。敏珠小心翼翼化开给云裳喂下去,半柱香的工夫,灰颓的面上就又恢复了血气。
  云裳醒来时,白宸浩并不在她身边。敏珠伺候着她喝了点水,御医们进来仔细诊过脉,喝了药,漱过口,便又沉沉的躺下了。
  她不知道这会儿清思殿里有多热闹。
  锦澜和宸浩面面相觑。原以为最有嫌疑的最没嫌疑,既然七步断肠难免跟丽妃扯上关系,那肯定不是她用这种蠢计。锦澜已经做好了查出端妃毒害云裳证据的准备,不料抽丝剥茧之后,顺着蛛丝马迹追下去,端妃和公主府竟都是清清白白。到底,还是是查到了丽妃身上——
  种种迹象都显示,是丽妃派人下的毒。
  “想必舒眉也是一时糊涂。”锦澜这次真是为了难,姜舒眉是她一力保举的人,如今却做了这种事,她心里不快,嘴上却还在辩解。“也不能全怪她,这段时间,你确实是冷落她了……”
  “下毒暗害!”白宸浩一掌拍在案上,震得几个雪瓷果盘叮当脆响,“我才冷落她一下她就要对别的妃嫔下手……要是哪天我真立了别人,她是不是连杀我的心都要有了?耍这种手段,她跟当年的黎氏有什么区别?”
  “你先消消气。”锦澜想了想,又劝,“只是几个下人的供词,到底没逮到舒眉的手腕,也不能说十成十就是她做的。”话虽如此,但她也明白,这个罪名丽妃洗不脱了。毕竟,哪个主子杀人会自己动手?
  白宸浩还要发作,忽听贴身的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沐淑媛醒了。一时也顾不上别的,起驾就往琴微殿去,临走还不忘丢下话,叫好生看着丽妃,回头要亲自审她。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大意了。
  才刚在琴微殿云裳身边坐定,一袭明艳的身影就冲了进来。
  是丽妃。依旧是平常穿惯的宫装,此刻却隐隐透着三分杀气。她瞪着眼睛看他,一字一句的问:“他们说陛下下旨将我囚在临芳殿,还说要亲自审问,是真的?”
  “放肆,”一声轻喝,白宸浩面有不悦,“待罪之身,谁许你来这里的?”
  “我想来,还用得着别人许?”水红色长袖一摆,手中竟闪出柄刀来,“那些个饭桶侍卫,有几人能是我的对手?”门外已经躺倒了三个,其余的,被她威慑,只敢虚张声势举着刀剑,根本不敢围上前来。
  丽妃提刀指着床上的云裳,对白宸浩冷冷一笑,“你觉得……我若有心杀她,犯得上使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七步断肠……哈!宣家那位还真是有心了,巴巴地找了这个来栽赃我。是,东西是从她宫里送出来的,虽然嫌疑最大,但她也最能摘干净……谁会傻到给人送吃的故意下了毒让人查出来呢?”她咬着牙,脸上在笑,语气却是阴冷的,“她宣婷莲不傻,难道说我姜舒眉就是个蠢货不成?我要下毒,什么东西不能用,非得从边关上弄来七步断肠,让人轻而易举查到我的头上?”
  到底是愤恨委屈,眼里滚滚落下泪来。却还是咬着牙,“帝君当年允过我什么事,难道你都忘了吗?你亲口说过,如果我想杀人,只要我高兴,哪怕杀上十个二十个,你都不管!”丽妃说着,身形一动,已然逼近床边。
  反手一挥,雪刃飞扬,直冲他的面门。白宸浩却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手起,刀落。
  幔帐上的一段白纱无声飘堕。
  “我来,只是告诉你们,我姜舒眉没那么下作!要是真看不上沐云裳这个人,动了杀机起了坏心,我也会堂堂正正的明着来,而不是使下毒这种低级手段!”
  “丽妃姐姐……”云裳咳了两声,挣扎着坐起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丽妃堵了回去,“别叫我姐姐,我是个粗人,当不起!你要是活得嫌腻,以后还是多跟飞音殿里那位走动吧!有你的好处!”冷哼一声,反手抹去面上泪痕,“陛下也不用审了,觉得我有罪,大可来治。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就算做了鬼,我也只一句:事不是我做的,信不信,随你!”
  说完,见白宸浩沉吟不语,似是大失所望。腰身一拧,径自走了出去。侍卫们不敢拦她,纷纷退到两边,竟然就这样让她离开了琴微殿。
  白宸浩心里有些乱。证据确凿,丽妃的争辩非常无力。可想到她素日的性格人品,他又觉得她的话有些道理。心里一时有些迷离,不由怔怔出了会儿神。忽听云裳嗫喏着在怀中低语,“不会是她……丽妃姐姐不是这样的人。”
  “你怀疑端妃?”
  “不。”云裳摇头,苦笑起来,“我谁都不怀疑。”她拉住他团织着行龙的衣襟,低声哀求道,“别再查了,无论是什么人干的,都不要再追究了……行吗?”
  他看了她一会儿,“为什么这样大度?”
  “不是大度。”云裳虚弱的躺下去,“我只是不想生事。查清真相,追究凶手,看起来对我是公道了,可却会令你为难不是吗?”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他比她更清楚。宣家盘根错节的势力不容小觑,姜焕现在也已经是封疆大吏。此事若是继续追查下去,虽能抓出主谋,惩罚真凶,但无论有罪的是哪一个,都势必引发前朝的动荡,破坏目前平衡的格局。白宸浩看着云裳,忽然有些捉摸不透她眼底藏着的到底是什么光芒,他自然欣慰她为他着想,可一转念,又不忍心,“我怎么能看你受这种委屈?”他说过,会守护她,再不让她受委屈的,怎么能这么快就食言……
  云裳一笑,似是十分豁达。“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苦也吃了,罪也受了,你就是替我报复回来也抹不去发生过的一切。再说,我不是没死吗?算了。”
  白宸浩看着她,不再说话。相对无言的沉默里,一页荒唐就此不了了之,匆促的被翻了过去。
  山间的夏夜,风凉如水。
  挺拔的背影坐在书案旁边,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笺,似乎并未察觉有人进来。黑影悄没声息的跪在地上,良久,才听见上头问:“都查实了?”
  “回主子的话,查实了。”其实详细的情况都写在桌上的卷宗里,一看便知。但主子既然问起,少不得还是要再说一遍,“姚如月是紫国人,生得美貌,其父是个商人。当年沐大人出使紫国时偶然见过她,惊鸿一瞥,顿时倾心。姚氏原本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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