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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不论金霞怎样撩拨都不见成效,蓝利成便将金霞一拎,扔在了炕上,身子一矮,便朝金霞脸上拱去。金霞闻著那股腥臊气,熏得就差将隔夜饭都吐出来,可又不敢违了蓝利成的令,只得闭了眼,往前一凑……。
“唔……”蓝利成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声。
身子低下的金霞却是硬生生的将逼到喉咙口的秽物尽数吞了回去。
這般几个来回,蓝利成似是找到了些感觉,将个金霞往榻上一推,翻身便趴了上去,却不曾想這麼一会儿的功夫,枪蔫了!
“啊! ”蓝利成一声嘶吼,不敢置信的低了头看著自己偃旗息鼓的地方,颤了声,“這……這是怎麼回事?”
金霞正闭了眼,等著他……忽的听了蓝利成的嘶吼,想到之前的异样,猛的便睁了眼,這一睁眼,她也傻了。
屋子外,响起小丫鬟的声音。
“姨娘,老爷来了。”
屋子里金霞猛的回过神来,连忙提了慌手慌脚的提了裙子,系了汗巾
又手忙脚乱的理了理散乱的发髻。却忘了,蓝利成正腿了大半的裤子,光著白花花的大半截身子,神色古怪的立在那。
“爷……”平氏才撩起帘子,便被眼前的景像给惊得愣在了原地。好在她立时便反应过来,对跟在身后的四喜喝道:“你们都在外面守著。”
“是,姨娘。”
平氏這才几步上前,指了金霞,咬牙切齿的骂道:“骚蹄子,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
金霞骇得脸色一白,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姨娘饶命啊! ”
按理說金霞是方氏身边的丫鬟,平日里,平氏见著她,都要讨个好。然,這般与大老爷白日宣淫到姨娘的房里,不是是平氏,便是方氏那一旦知晓,只怕都要揭了她一层皮。
平氏此刻又如何肯放过這般大好的机会,嗷的声便冲了上去
扯了金霞的头发往地上搡,“你个骚蹄子,野狐狸精,你跑到我的房里来勾搭爷。我们且去太太跟前理论理论。”是著便要扯了金霞往外走。
“老爷,老爷救救奴婢。”金霞哭喊著向神色诡异的蓝利成
蓝利成尚沉浸在那片巨大的震憾中,醒不过神,耳边忽的响起金霞撕声裂肺哭喊声,一抬头,目光阴鸷的看向平氏。
“你做什麼? ”
一声怒喝。
“我做什麼? ”平氏红了眼含了泡泪迎著恶狠狠的瞪过来的蓝利成,“我做什麼 我当然是让太太评个理,她跟前的人,凭什麼浪到我的房里来。”
“够了,别胡闹了! ”蓝利成一挥手,怒声道:“你们俩都给我过来。”
平氏怔了怔,地上的金霞却是一骨碌爬起来 几步便窜到蓝利成身前 低眉垂眼的站著 平氏见著蓝利成紧紧攥著裤头的手,眉头几不可见的挑了挑
但还是作出一副惶惶受恐的样子走了过去。
蓝利成指了榻上,对平氏道:“脱了衣服上去。”
“爷 你疯了,這是白日里。”
蓝利成一瞪眼,平氏见著他那凶狠的样,连忙缩了头,二话不是 便解了衣裳,往被子里钻。
蓝利成又指了一侧的金霞,“你也上去。”
“ ……
平氏与金霞同时委屈的喊了声。
“爷的话听不懂?”蓝利成看向金霞。
金霞颤颤瑟瑟的抬手解了衣裳,爬上榻的时候手脚软了好几次,最后是蓝利成照著她的屁股用力的踢了一脚,才把金霞送上了榻。而他自己也三把两把的扯了便拱了上去。
平氏微微的侧了头,她不知道此刻是什麼样的心情。說不上是伤心还是快意?這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近似于自虐的法子,若不是恨到深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的。
依著葛老先生的仁心妙手,她相信,她很快便能怀上。可是怀上了又怎样呢?前有狼后有虎
一个咄咄逼人的方氏,外加不声不响就咬人一口的宋氏。她拿什麼保证那孩子能生下来?又能稳妥的长大!
老天果然是有眼的,就在她苦心冥想,怎样才能报杀子之仇时。她无意间听得一个守门婆子与人闲话,那番闲话她听进了心里。后来
她便照著闲话的内容去找那个方子。没经过多少曲折,她便得到了那方子。一切顺利的让人难以想像!
肩头传来尖锐的痛,平氏惊呼一声,抬眸,便看到蓝利成阴沉了脸一双眸子像狼似的冒著绿油油的光,由不得平氏便颤了颤,“老爷……
蓝利成松开咬在平氏肩部的嘴,拍了拍一直在他身后像狗似的舔来舔去的金霞,便在這时,他总算是达成了所愿,只不过這愿望却短暂的像是流星划过,他明明觉得才刚刚开始,事实却告诉他已经结束。
“老爷许是累了。”平氏低声劝慰道。
蓝利成抬头,目光泛红的盯著身下长发铺开,娇躯横陈的平氏。
“老爷……”平氏试探著伸手抚上蓝利成的身子,她的手才一触上,便惊觉到蓝利成狠狠的打了个抖。“老爺你,您怎麼了? ”
蓝利成翻了个身,金霞早已慌手慌脚的穿上了衣裳,在床下站著。
“去,使人请葛老先生来趟俯里。”
“是,老爷。”
金霞三步并做两步走了出去。
平氏听著蓝利成的话心冷不丁的便抽了抽,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胡乱的披了件褂子,起身服侍著蓝利成穿衣裳,一边轻声道:“爷,這大过年的,您……”
“你懂什麼。”蓝利成一挥手,打开平氏的手,有心想說几句,却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整了整衣襟,甩了帘子,转身便走了。
平氏看著兀自晃动不停的帘子,半响,脸上生起一抹清幽幽的笑,甚是骇人!
“四喜,打盆水进来。”
不多时,四喜打了热水进来,服侍平氏梳洗完毕。
“你去厨房看看,我给老爷,太太准备的那道汤怎麼样了。”
……
玉釉披了件石青色的锦缎披风,在林俯后花园处的几棵梅树前停下。状试不经意的抬手拭了拭额间的细汗,目光却是警觉的扫了眼身侧的四周
眼见偌大的后花园,只她一人,便缓缓的松了口气,朝那棵开得正好的梅树走去。
這几株梅树也不知道种了多少年 只看那粗壮的虬枝 及像把大伞一样撑开的花枝
便知年数不少了。玉釉抿了抿唇,拿了手里的剪子,抬了头缓缓的移动著步子。便在她绕到树身的一侧时,蓦地从树后探出一只手来,一把将她扯过了过去。
“啊 ”玉釉一声惊呼 然那声呼声中过多的却是某种意料中的欢喜。
玉釉双手牢牢的攀附著身前的温暖,将头埋在那具带著淡淡兰若香芬的怀里。“爷 您吓死奴婢了。”
林鹤轩眉头微挑,目光寒凉的看著因为冷风而纷纷扬扬缀下的红梅花瓣,唇角勾起一抹寒凉的浅笑,声音却柔的能出水。“爷在這等你很长时间了。"
玉釉只觉得双脚软得都要站不住了,她越发的攀紧了。微微的扬起脸看著林鹤轩柔软的俊逸的笑容,心下有片刻的茫然。
“爷,你真好看。"玉釉抬起手,抚上林鹤轩如雕似刻的五官,“比表少爷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林鹤轩狭长的眸子中划过一抹暗沉,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他轻笑抬手,捉住玉釉那只游移的手,道:“表少爷什麼时候走的?"
玉釉痴痴的看著他,轻声道:“表少爷酉时用过晚饭后走的。"
“是 在奶奶屋里用的饭?"
玉釉点了点头。
林鹤轩的手搂著玉釉的手便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他们說了什麼?"
玉釉往前靠了靠,“奴婢怕奶奶起疑心,不敢靠的太近。"顿了顿又道:“奴婢隐约听得表少爷要奶奶帮著找个什麼人。"
“让奶奶帮著找人?"林鹤轩脸上生起一狐疑的神色。
玉釉点头道:“是 的,可是 奶奶好像不肯。"
“哦?"
林鹤轩将玉釉往一侧带了带,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雪狐披风,不往仔细里看根本就不知道那站著个人两个人這般静静的站著,一个沉浸于巨大的欢喜中,一个则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
稍倾,林鹤轩忽的抬了头,漆黑的瞳仁里划过一抹亮光。
“爷,奴婢得走了,迟了,怕奶奶要起疑。"玉釉虽是說著要走的话,手却仍然牢牢的攀著林鹤轩。
林鹤轩抬手,将她往外推了推,指了指雪地里他早就采下的梅枝,“拿去吧,冰天雪地的别冻坏了手。"
玉釉便抬了脸,睃了林鹤轩一眼,眼风一撩,媚媚的道:“还不是 为了爷"…
“爷知道。"林鹤轩探手抚过她的脸,笑了道:“爷說过的话都记著。"
手指的微凉使得玉釉僵了僵,但很快她便忽略了那份凉意,将脸林鹤轩的手里靠了靠,微闭了眼,享受起這难得的温存来。忽的心底想起一事,豁然睁了眼,看著林鹤轩,脸颊绯红,欲說还休的样子。
“怎麼了?"林鹤轩见她這副样子,显然是 有事。
玉釉低了头,吃吃艾艾的道:“爷,您真的?ㄞ?ㄞ"…
林鹤轩一瞬间便明白了玉釉的话,心里生起满满的嫌恶,但却不得不耐了性子,柔声安抚道:“你忘了,爷跟你說过的话了?"
“奴婢记得的。"玉釉飞快的抬起脸,郑重道。“奴婢一直都记得。"
“那就是 了!"林鹤轩晒笑一声,将她被风吹乱的发夹到耳后,“别乱想了。"
“可是 爷为什麼要纳那位三小姐?三小姐能做的事,奴婢也能做的。"玉釉一鼓作气的将压在心底许久的话說完,末了便直直的看著林鹤轩。
成连几枝梅花都采不来。不由分說的便持了剪子去。不成想,还真被她摘来了。
玉釉迎著容氏一笑,“奶奶,奴婢去将那个如意云头纹的耸肩瓶找出来,拿它插這几天枝梅花最是 好看了。"
容氏笑了颌首,继续与玉枝道:“這几日二爷都不曾归家?"
玉枝点了点头,“昨儿,让从安回来了一趟,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