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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捡了,要花灯,我去放一个给你,上面写著你柳靖寒三个字。」如若没有被柳靖寒点拨还好,可在这三言两语之间,子诚已经有了他爱柳靖寒至深的错觉了。不过,不管是不是错觉,子诚都打算一直爱著柳靖寒了。「可,靖寒……这里,露天席地,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能不能回去……」想到这个,子诚整个人紧绷起来。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和靖寒就在这样的地方,做那样的事情啊!
「不回去。」伸手继续接下去做到一半的事情,「子诚紧张的样子很好玩呢,好敏感,要小心不要发出声音哦。不然被人看见怎麽办?子诚想要被人看见麽。」
就算是在黑暗中,柳靖寒也借著花灯的亮光,看见了子诚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通红,连耳根子都红起来了。捏著子诚乳头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一些,转了一圈。含著耳垂的舌更是不断舔弄。
「啊嗯……」连忙噎回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子诚哀求的望著柳靖寒,「靖寒,靖寒我用嘴,别……啊──」又咬我!
「嘴?你知道怎麽做麽。」两具同样火热的身体不断摩擦著,掀起更大欲望的空洞,这样让人失控的空洞,只能让人想要狠狠进入对方来填补。
「我见过……」子诚害羞的撇过了头。
柳靖寒坦然一笑,抱著子诚翻了一个身,「我答应你。」
子诚手足无措的双腿大开,跪坐在柳靖寒的身上。在柳靖寒戏谑的目光中,子诚动作僵硬的掀开了那长衫下摆。只是用嘴而已,还不用把衣服全部脱了。
扯下柳靖寒的裤子,子诚吞了吞口水。他真的要把那麽大的东西吞下去吗?话说……这东西和靖寒的那张脸一点也不搭啊,明明长得那麽妩媚美豔,下面的东西怎麽那麽凶悍……子诚记得,常常被累的半途昏死。
「子诚?可是反悔了?」柳靖寒用眼神催促子诚。
「我……我没有……」低下头,子诚握住柳靖寒腿间的巨物,套弄一番之後,伸出舌尖慢慢舔遍了它。
「快一些。」柳靖寒的呼吸已经有些紊乱,子诚的舌,很烫。
「嗯呜──」长大嘴巴,子诚一口气吞下了一半,舌头被顶到了很後面,压得他有些疼,想要拿出来再吞回去可有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登时进退两难啊。
无奈只能继续缓缓的吞吐著,只希望能够努力在短时间里面,适应嘴被撑到最大的感觉。
「子诚可别咬著我了。」柳靖寒悠闲打趣道。
「唔!」子诚抗议,连带著整个口腔都收紧了一些。
「呵!」柳靖寒倒吸了一口冷气。
子诚看著柳靖寒的反应,眉眼笑了起来。他知道要怎麽样让柳靖寒缴械投降了!不断用力吮吸著口中滚烫的东西,同时还不断收紧口腔。子诚做得越发厉害起来,连带著那两颗小小的囊袋,都没有被他放过。
在子诚一番卖力的讨好中,柳靖寒一个没忍住射在了子诚的嘴边。
猛地被呛了一下,子诚捂著嘴巴咳了起来。
「子诚,怎麽样,是不是很难受。」拉过子诚,柳靖寒著急的查看子诚的情况。
「不会。」上气不接下气罢了。
抹去子诚嘴边的液体,柳靖寒凑近吻住了子诚。
「叭──」拔尖的一声巨响,绚丽的烟花在黑夜中绽放。
「回去之後,要好好补我。」柳靖寒也不抢夺子诚看烟花的心思了,子诚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
那种转瞬即逝的东西。
(13鲜币)第二十六章 到达
夜已深,此时小镇的特别节日,放春节也早已经结束了。
承载了无数男女情意绵绵的河流,此时显得格外的宁静。
满河的花灯在渐渐熄灭,被河流带走,流向了更远的地方。
不知道还有多少有情人等待成全。
在月光下,有一名少年捧著花灯,写上了一句话,缓缓把花灯也一起放在了河中。
相比之下,这最亮的,就数他这刚刚下河的一盏了。
「子诚,你写了什麽?」抱臂看著早应该已经熟睡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却又跑来放花灯的家夥。为什麽刚刚没能放上,这也要怪柳靖寒性子急了些。烟花一结束,他就用轻功抱著子诚回到了客栈,迫不及待的神态让子诚都有些吃不消啊。
「没有写什麽重要的,不过就是希望身体健康之类的罢了。靖寒你怎麽来了?夜深露重,快回去,别著凉了。」子诚紧张的说道。
走近子诚,握住子诚冷冰冰的手,轻轻搓了搓,「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你身子骨很硬朗麽,这样折腾自己。我们快回去吧。」握紧了子诚的手。
「好,我们走。」子诚笑了笑,并肩和柳靖寒走回客栈。
在两人离开之後,那盏子诚放下不久的花灯,瞬间湮灭。
***
崔伯明显感觉到了,逛了放春节之後的,那二人之间气氛明显与从前大大不同了。
有什麽不同,崔伯也说不清楚,有时候他还会看见子诚扭扭捏捏的踮起脚尖,然後飞快的啄了公子的脸颊。
公子不知道和子诚说了什麽,子诚便傻愣愣的笑起来。
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就在这样的气氛下,五行教的总坛,近在眼前了。
「崔伯,你带子诚去总坛稍事休息,我得去见见那些等著我回来的堂主。」
五日可以回来的行程,因为子诚要游玩的关系拖延了快一个月。那些食古不化的家夥,只怕是又要来什麽以死谏言了。笑话,怎麽没见他们真的死几个过呢?
「属下明白,还请教主放心。」
既然已经回到了五行教总坛,那麽崔伯的身份就应该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五行教第二把手,崔护法。
子诚望著那主仆二人,原本兴高采烈的神色,渐渐地染上了一丝不安。来到了江南,子诚人生地不熟,而靖寒和崔伯又马上变成了大忙人,不可能再有时间陪著他胡闹。一直想来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子诚最不想待的地方。靖寒要被俗事缠身,之前听说的那些侍宠,必然也是心心念念在等著靖寒的。
「子诚,你在想什麽?魂不守舍的。」不喜欢安分的人,现下突然不说话了,反而让人感觉不对劲来。「我会陪著你的,别瞎想。」
「靖寒你多虑了啦,我只是在想什麽时候可以去吃鱼。嘿嘿,之前崔伯不是试著做过嘛,我想著玩呢,你快去处理事情吧。崔伯带我去玩。」
「真的?」瞧著子诚黯淡下来的神情,柳靖寒可不会相信他的话。
「比珍珠还真呢。」子诚盯著柳靖寒的眼,突然凑上前啄了一下唇,转身拉著崔伯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说,「啊啊啊,占了靖寒的便宜啊。」一串乐呵呵的笑声散在了空气中。
伸出手,抚著被偷袭了的唇。柳靖寒发现,子诚有一种很神奇的本事,他居然可以不知不觉间改变一个人!
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低垂下了眼帘,冷哼一声,「柳靖寒,你有什麽资格做柳家子孙。」冷酷地将衣袖甩至身後,双手负於背後,柳靖寒走向了五行教总坛。
扶著墙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子诚不好意思的朝著崔伯笑了笑,「崔伯,不好意思啊,有没有吓到你,还是累到你什麽的了。」
崔伯瞥了一眼子诚,再看了看自己,无奈道:「你瞅瞅你自个,再看看我。现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如果跑了这几步,就要气喘吁吁的,那他有何颜面去坐五行教护法的位置。
「哈哈,我忘记了,崔伯有武功的。」喘得气息顺了,子诚直起身子,盯著自己的手掌。有些惆怅和失意,那些内心,真的回不来了吗?
现在的他,比起学五行功之前还更加弱。最初,好歹也有精湛的轻功和一些拳脚功夫傍身,现下……唉,不提也罢啊。
「子诚,你为什麽不找教主给你看看,他也许可以帮你恢复内力。」崔伯说完连忙噤声,他在干什麽!怎麽会突然想要帮助子诚……这样的心思万万不能有的啊。
听了崔伯的话,子诚没有点头,只是苦笑:「没有必要,我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去要回这些东西,会让他感觉不安的。」
崔伯不动神色的掩饰了他震惊的神情,子诚早就知道内力迟迟不能恢复的原因是什麽了!子诚知道是教主一直在压制他的内力,让他变成废人一个。
子诚不是傻子,他察觉到了,可又没有点破。但是子诚会错意了,教主不让子诚恢复内力,不是为了让子诚无法离开,而是要子诚无法反抗啊。
「崔伯,你在想什麽?」不知觉露出的,那一脸悲天悯人的神情,让子诚立马跳进了关怀崔伯的状态中去了。
「我有什麽可想的,我带你去酒楼吃鱼。吃饱了,我们就回去寻教主。」
「嗯,为什麽崔伯一下子喊靖寒教主,一下子喊靖寒公子呢?」听著公子的时候,感觉与柳靖寒是亲密无间的。换成教主的时候,又无法忽视两人之间隔著的千山万水了。
「是崔伯的时候喊公子,是护法的时候喊的自然是教主了。」
「现在的崔伯是崔护法了?」子诚歪著脑袋,一脸天真的问。
「子诚,你耳朵不好使。」戳了子诚的脑袋,崔伯笑说。
捂著脑袋,子诚又笑得没心没肺,「五行教的崔护法带著我来吃东西,这多威风啊!如果是家里的崔伯伯带著来吃,那也太稀松平常了些。崔伯,你们的钱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