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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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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67年我随安置队先行去的云南吗?其实我俩早在67年就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你作为村里少有的读过书的姑娘去听我们讲农耕的知识讲座,只不过之后你认识了守城他们后我们才顺带熟识的。

    那年我才17岁,去云南支援是为两年后的大规模知青下乡做准备,我主要呆在德宏,经常在盈江、陇川和莲山等地之间来回跑,随着文|革的进一步开展上山下乡的知青越来越多,也就是在68年那年我遇到的守城与小琴。

    守城和小琴是同一批在昆明学习后分配到德宏插队的知青,他们俩年岁与我相仿,这种年纪在知青当中很普遍,但由于在绘画上的造诣使得他俩在人群中显得尤为突出,想必这也是他们吸引你我的关键所在。还记得守城与小琴立志要考清华美院吗?我相信如果没有文|革,他们俩定能金榜题名。

    在你加入我们之前,守城与小琴相互欣赏,我则默默暗恋着小琴,后来随着与我的频繁交流,小琴似乎对我也有了一丝好感,但小琴终究喜欢的是守城还是我,我到现在都不得而知。自你也加入后,其实很明显就能看出你喜欢守城,因此许多次我都私心地帮你和守城制造机会,但守城似乎也因此对小琴产生了更加深刻的感情。当然那时候大家都很单纯,就算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也只是体现在频繁的互帮互助上,不免让人怀念。

    70年起,在守城与小琴的身上悄然发生着许多变化,可能你只知他俩越发地被吩咐做常人做不了的苦工,却不知这其中的原因。其实那年发生了一件对他们俩倍受重创的事,他们两的家庭纷纷遭到红卫兵的迫害,以致他们在队伍中的地位也因此一落千丈。我宁愿去帮小琴做十倍的苦差,可我帮不到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

    没过两年,由于政策问题,陆续有知青因各种原因重返城市,但这其中却不包括守城和小琴,尽管他们专业方面过硬,无论我找了多少关系,他们成了最后一批离开云南的知青,如若当年他们遭受迫害的家庭没能及时被平反,恐怕他们得一辈子都得呆在云南。

    我本可以有许多机会回京,至少回到大城市,但我自愿在那陪着小琴,就像你爱着守城一般,我也爱着小琴。

    80年我陪小琴先守城一年离开云南回到北京,七十年代后期小琴就已开始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回到北京没两年越来越严重,我想她病情的急速恶化一定与守城83年突然消失有关。

    家佩,小琴在她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很不好。插队时的重活毁了她的身体,家庭的变故又让她精神上倍受折磨。我不指望你能同情她,但希望你也别再因为她而郁郁不欢,这不值得。

    随信所寄的那几幅油画其实是守城的作品,右下角的小琴的签名是被她后期重度精神分裂时篡改的,她用颜料遮去守城的签名签上她的,如果你仔细看都能发现。

    家佩,守城与你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全然不知,但我想,或许你会需要这些画,因为只有这些画是他在插队时期完成的,或多或少也会有你的影子在其中。哪怕是为了纪念那段艰苦的岁月,我希望你能收下。

    愿你一切安好。

    20XX年,X月X日,

    光年,笔。”

    任冉愣在那许久。默默将信纸放回原来的地方,小心用报纸压上去,微微调整下报纸的角度,缓步踱出房间,最后扫视一遍屋子,又望了眼那些画和那封信的位置,慢慢带上房门。

    电视里还在猜灯谜。

    “您做梦吗?”“那是当然啊,我最爱做美梦。”“嘿正好,这谜面儿就是‘美梦’!”“嚯,这题可是考到我了,还是猜成语?”“没错,还是猜成语。来吧,您给咱观众说说。”“嗯——哎有啦!‘美’为美好,‘梦’终有梦醒之时,‘美梦’乃好景不长也——!”“好——!来点掌声!”

    没一会儿赵启铭回来了,双手提着两大兜水果。

    任冉放下手里工具,碎步跑过去,也不管水果,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冰冷的外套上,“我想你。”

    赵启铭手里还提着东西,只好低头吻她,笑得极为开心。

    沙发里,“赵启铭,你不好奇你的父亲是谁吗?”任冉一边吃着他削好的苹果一边问。

    “好奇啊,可妈不告诉我,我也没办法。”赵启铭继续削着苹果,过会赵母一进家就能吃到嘴了。

    “你觉得真有可能是赵晋吗?”她又问,颇为低沉。

    “不,我父亲的名字是三个字。我听妈说过梦话,虽然听不清,但确定是三个字。”

    “三个字啊……”她心中的答案不也是三个字吗——赵守成。

    “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

    “好奇嘛,嘿嘿。”任冉干干地笑笑。苹果很甜,喉得她嗓子痒痒的,“赵启铭,万一我们俩是兄妹怎么办?”

    赵启铭突然想到几年前宋雯的那茬,想到任冉的伯父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可他立即打消起自己和任冉消极的念头:“就算现在知道你我是兄妹也迟了,冉冉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赖都赖不掉。”

    “你干嘛抢我的台词,哼!”

    过完十五赵启铭就带任冉回北京了,临走时赵母虽没什么表示,但却以她惯常的淡淡的方式让他们暑假回来避暑;任冉想,这应该就是被赵母认可了吧,心里虽有隐隐的担忧,着实也是欣喜的。

    可能真的应验了那则灯谜,任冉仿佛做了场美梦,再美也会有醒来之日。

    赵晋要筹拍新戏,分别找到了赵启铭与任冉。赵启铭自然是答应的,哪怕他大四开始忙于参加各种设计比赛;任冉则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他两次,她不喜欢赵晋,连见面她都觉得难受。

    可当赵晋三顾茅庐任冉时,她动摇了。不,确切说,她不得不动摇。

    某咖啡馆的角落里,“小冉,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对你的喜爱,这很有可能是出于父亲对自己女儿的关爱,你长得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你的伯父有没有对你说起过什么小冉?”

    任冉随即震惊在当场,只因她的确想过自己有三成的可能是侯琴与赵守成的女儿,并且也想过赵启铭说不定也是赵守成的儿子,当然她只是想想,或者说她不敢深想。可听赵晋这么一说,任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赵守成便是赵晋,很有可能是他当了导演后改了名字。

    “您说的那位故人可是叫做侯琴?”

    赵晋带着鸭舌帽和墨镜任冉看不出他的表情,只听他嗓音发紧,“没错,是她……光年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任冉不答反问,声音发抖,“赵先生,您是否本名赵守成?您是否在二十多年前去云南插过队?您是否跟侯琴育有一女?您知道吗,您很有可能有个儿子,他叫赵启铭!”任冉抓起包激动地从沙发上起身,“如果我是您的女儿,我宁愿去死!”

    “小冉!……”任冉纤瘦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他的视野里,赵晋陷在沙发里思忖良久,赵启铭是自己儿子的事他真的想都没想过,哪怕之前关于他俩有血缘关系的传言那般风风火火他也只是当做可以为新戏造势的的暴点,虽然连他自己也觉得赵启铭很年轻时的他,可他明确问过赵启铭的出生地,赵启铭没有理由骗他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如果赵启铭真是他的儿子便只可能出生在云南。赵晋迷惑了,但他要尽快弄清此事。

    任冉相信“霉运总扎堆来”这一说法。没过两天伯母竟从美国回来了,原因是任冉回家后向伯父问了有关侯琴和她身世的事,任光年怀疑是孙氏对任冉乱说了些什么,可孙氏虽厌恶任冉,但那么多年来一直都未将其身世揭穿过,为的就是保住任光年的名誉,毕竟因一个逝去的人让任光年名节被毁影响了前途不是孙氏所希望看到的。

    孙氏回来后立即把任冉招回皇城根住,以女孩子家家小小年纪就与男生不良同居为由。任冉只好被迫与赵启铭分开。

    没过多久赵晋再次找到任冉,说要给她看些侯琴的照片。任冉实在没能忍住去探得更多有关侯琴的事,便前去赴约了。期间,所有的犹疑与顾虑任冉从未向赵启铭透露过,她不敢对他提起,仿似只要跟他说了,两人为兄妹的事实便尘埃落定了。

    那天赵晋早早到了,他将一条市面上难以见到的口香糖交给咖啡馆的某一个服务生并给了他许多小费,吩咐只要任冉一来就向她推销口香糖。

    没一会任冉也到了,服务生成功将口香糖推销给她,说是以后会在客人结账时送口香糖,让她尝尝口味怎样,赵晋表现积极首先抽了一片尝,任冉不好意思拒绝便也尝了一片。

    赵晋取出一沓发慌的黑白照片给她,“这是琴琴在云南下乡时的照片,你看看吧。”

    任冉默默看得如饥似渴,照片上的女人青葱而温婉,浑身散发着一种东方的美感,最重要的是跟她实在太像,任冉想象着若是自己也穿上那套衣服梳起那种发型,一定跟侯琴一模一样!

    赵晋趁她不在意,点了分水果冰激凌给任冉,“来解解暑,慢慢看。”

    任冉看照片看得鼻子发酸,从前伯父给她看父母生前时的照片她几乎毫无感觉,可当她看到侯琴一张张美丽的小脸时,一种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她吐了口香糖放在桌子上,挖了一大口冰激凌放嘴里让自己冷静冷静,“赵先生,您可以给我一张她的照片吗?”头也不抬,目光一直追随着侯琴的身影。

    赵晋用事先准备好的小瓶子装下从她嘴里吐出的口香糖,温柔答道:“当然可以。”

    任冉挑了一张侯琴作画时的背影照,这张照片里的影像仿佛早已存在在她的记忆中,任冉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侯琴的女儿。但至于生父是不是赵晋,她依然抱有质疑。趁赵晋不注意,任冉悄悄剪了缕他的头发小心收了起来。

    一周后,赵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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