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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桃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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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秦春走的是后门,但这妮子的心理安慰能力是强大的:“当年,林妹妹进贾府的时候不是也走的偏门吗?不要紧,不在乎。”

郑主簿的笑容越来越和蔼,但是廊亭曲折,一路假山曲水,一步一景的确怎么也不像是去厨房的路,难道要前去拜见县大老爷?

秦春正思量着要如何应答大老爷的官话,不料前头的郑主簿的步子一停,伸手似要推门。女子趁着空连忙看看这一雅致的亭阁。屋子在花木遮蔽下,显出几分文人雅趣,抬头的匾额上是用瘦金体书着两个大字:“行季”,极对秦春的胃口。

女子半阖桃花目,晕开点点梨涡,严阵以待。

主簿推门,立在门外恭敬道:“公子,人到了。”

公子?县老爷不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糟老头吗,怎么成了公子?难道这是他的怪趣味,逼着别人喊他公子?完了,这次遇上怪老头了。

秦春低头,低声道:“草民秦春拜见,知县大……”人字还未出口,下巴被一柄纸扇微微抬起。不敢抬眼,低头入眼的却是一身玉色的衣衫,脚着了一双厢边云头鞋,上好的布料,略显笨拙的针法。

女子的眼睛骤然睁大,猛然抬头,对上一张冷峻如冷的容颜。

这次要找人收尸了!

惊吓连连

轻挑芙蓉慢唤郎,步生莲花上厅堂。

眼前的人笑得暧昧不明,薄唇勾起笑意,俊目晕开凉薄,秦春颤巍巍地开口:“吕……吕公子。”

心被人掏了出来,甩在了砧板上,秦春彷佛看到了手握菜刀的厨子,露出一脸的奸笑。完了,这次要下十八层地狱了。

下巴上的纸扇移开,吕沛竹转身进屋:“郑主簿,有劳了。”嘴上说的恭敬,却只给了老好人一个冷冷的背影。

老好人不敢怠慢:“不碍的不碍的,既然是公子的吩咐,那小的就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小的?老好人的话很有狗腿子赵四的风范。秦春气绝,吕沛竹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主簿大人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吕沛竹淡淡一笑,老好人很识相地退了一步,要走。秦春黑着脸转身,一副誓死跟随老好人的样子。老好人一见秦春步步紧逼,连忙转头看看伏案看书的吕沛竹,然后扯扯秦春的袖袖一阵挤眉弄眼。

哑剧上演,此时无声胜有声。

最后的结果是秦春不肯让步,但屋子里的人有些不耐烦了:“郑主簿,你先走吧,秦春,你进来。”

老好人得令,洒脱转身,走得逍遥自在,临了给了秦春一个鼓励的目光。秦春觉得抽搐,怕是真正的秦春被买进妓院的时候唱的也是这一出吧。低头,立在回廊上,风很冷,却无人为她挡去。

好吧,既然退无可退,便主动出击,此地不宜久留,不然非死即伤:“厨房在哪里,我这就去做饭。”

吕沛竹不抬眼:“沿着回廊一直走,看到个小厮就问他。”

幸福来得太突然,毒舌竟然没有半点为难她,秦春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抬脚赶紧躲。兜兜转转进了厨房,一屋子的厨子看着女子入侵,很是忿忿。秦春顶着十几道男人的憎恶,开口:“我就做一顿饭,然后绝不再踏入此地半步,绝不!”

一看小妮子一副乖顺样,厨子们就作鸟兽散,各司其职。

秦春很卖力,死狐狸不好伺候,以前在一道的时候就是很难伺候的主,更何况这次是他故意刁难,不拿出所有的绝学,怕是躲不过这一劫。秦春不想在吕府多耽搁,也不想再见到吕沛竹,所以,她不能让他有任何话柄。

饭做得了,秦春被婢女带着回了“行季”,低头不敢看一眼举着书的吕沛竹。是害怕他的暴怒还是自己的动情,女子说不准,但心里就是闷得很,像窒息一般。

小妮子不知道吕沛竹这顿饭吃的怎么样,但他就是一如既往地细嚼慢咽,也没有表情。秦春罚站似的立在旁边,脑子空白如纸。

他还是老样子,可是,他怎么能这样,把人骗了来,作死做活地给他做饭,却完全不顾人家的饥肠辘辘,真是狠心的人呀。

正腹诽地快要忘记食欲的时候,吕沛竹开口:“你怎么不过来吃?”

“啊,这个,不用了,我不饿。”秦春笑笑,觉得自己被他逼到连饿了也不能承认的地步,真是生活无趣呀。

“过来吃,要我喂你吗?”话里有些不耐烦,有些命令的口气。

秦春默默流泪,心里暗暗记下,这是自一锅粥事件后,吕沛竹施行的第一项酷刑。

让老鼠陪着猫吃饭,这滋味能好受吗?答案显而易见。

吕沛竹皮相好,气度又好,是秀色可餐得让人望而却步的那类人,女人喜欢看美男子的心理是人性的一部分。所以,这又是享受美食的一大阻碍。

秦春摇摇头,有些无奈地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开始扒饭,一边含泪祈求老天爷让大少爷赶紧吃完饭吧。

吕沛竹很配合,在女子的怨念中放下筷子。秦春心里一乐,抹抹嘴:“既然,大公子吃完了,看似也没什么不满意的,那小女子就先告退了。”

起身,脚底抹油,打算走。

“等等。”吕沛竹漫不经心地开口。

“怎么?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那我下次一定好好改进,这一次就当我得罪了。”决不能给他任何开口的话柄。

“饭倒没什么。”吕沛竹走到秦春身边,抬起手,挑起女子的一缕长发,眼里的墨色很浓像让人失魂落魄的夜,“不过,不是说好了做一个月的饭的吗?怎么走得这么急?”

一个月!这次被彻彻底底的阴谋了!我不就是骂了你两句吗?费得着你大公子兴师动众又是县太爷又是郑主簿地来布局套我这个小炮灰吗?还要我在这里伺候你一个月,在漫漫的三十个日夜里,你这个有仇必报的小人,又该想出多少赶尽杀绝的招数来残害我?怪不得你指路指得这么爽快,怪不得这饭吃得这么安稳,原来这只是开场,好戏还在后面!

秦春觉得天崩地裂,永世为奴的日子已经在前面冲着她招手。

“吕公子,放过我吧。”女子垂首,在他的面前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既然,当年你走的那样坚决,现在就放了我吧。补偿也好,施舍也好,放了我吧。”

“放了?”吕沛竹挑眉,淡淡地笑,“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我自然要让你不虚此行,现在说放手,是不是晚了些?”

女子苦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是呀,旧情难断。”秦春仰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是莫名的绞痛,“我说你欠我一个情,并不占你什么便宜。那么,今天就把这个情还给我,我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里,也不愿再搅进你的生活。”

“好,当年我欠你一份情,现在就还你一份。我会好好还给你。”吕沛竹走进伸出食指划过秦春的脸,眼里似透出了一丝柔情蜜意,鼻息落在女子的额上,炙热的感觉。

“沛竹,别这样。”秦春扭过头,眼泪落下。心里的闷充斥着血脉里的澎湃,眼前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人,这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这个必须拒绝的人,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对这个刻骨铭心的人一无所知。

“叫公子,像以前那样。”淡淡的是他的费思量。

“沛竹,你到底要什么?”

“要你,你不明白吗?”吕沛竹笑了,却意味不明。

“要我吗?那当年你为什么要走!”秦春勾起惨淡笑意,“那年你告诉我,一夜良宵折桃枝,十六月圆两相思。那年中秋,我等了你一夜,等来的却是一纸白绢。你走了,连着我的相思,你要的都已经得到了,现在,放过我吧。”

天大的笑话,要我,吕沛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能说出这样的谎话。

吕沛竹低头,脸上的笑意渐重:“哦,原来是我带走了你的相思,那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不是正好吗?”

秦春笑了,笑得无所畏惧:“吕沛竹!好,我留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咬着唇,不想再多说半句,他就是这样,不可违背,不可反抗的高高在上。

吕沛竹抬手指指案上的砚台。

一双桃花眼晕开,好,你让我就做什么便做什么,乖巧地上前磨墨。看着他读书,写字,日子恍恍惚惚地又回到了四年前的杭州小院。秦春摇摇头,不想再去想,只求眼前的人能早早地放了她。

两厢无言吃过晚饭,秦春作为新上任的小书童,继续着陪着狐狸读书的艰巨任务。夜色深了,吕沛竹依旧举着书卷,看着那些蝇头小楷。秦春抬头看看天色,再看看吕沛竹,苦笑:这也是折磨吧。不过,你的定力真好,能忍这么久。

秦春斜着头看着椅子背有了困意,打眼偷瞄了狐狸两眼,自觉他完全没有睡觉的迹象,那姐姐就对不住先去找周公聊会天了。就这样昏昏沉沉地似乎睡着了,却又提心吊胆地生怕在梦里就被了断了。

椅子很硬,秦春睡得并不舒服。恍恍惚惚地梦着了那天倚着吕沛竹睡在院子里的情景,心里有些沉沉的暖意。

鸡啼破晓,秦春睁眼。这是开酒铺后落下的毛病,她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劳碌命。慢慢直起身子,自己竟是躺在床上。高床软枕的让秦春又有了一丝困倦,但,这不对!

明明睡着前是可怜巴巴的靠在椅上的,为什么现在?

一床的凌乱。

抬眼,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吕沛竹的身上,露出他光洁的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很抽风,是我抽,带着这两位一起抽。。

今日双更。。

两重天

秋日的天亮得晚,天色还是朦朦胧胧地灰黑色。吕沛竹握着烛盏,白色的长袍逶迤于地。

秦春顿时脸红心跳,一个邪恶的念头飞过:难道他趁我熟睡之际,做了什么兽行?拉开被子身上外衣已被脱去,床单凌乱,但没有血迹。女子抚着胸喘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吕沛竹走到床边,脸颊贴了过来。松垮的衣服里露出大片的雪白,秦春撇过头,暗暗骂道:大早上的就用美色诱惑我,真是狐狸精。

“劳碌命,习惯了。”说着拉过被子,结结实实地裹在身上。

吕沛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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