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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凌若辰先看到了她,轻轻地推了下朱祁镇,冲着她点了点头。
朱祁镇急忙扶着她先躺下休息,自己起身走到纱耶娜面前,客气有礼地说道:“不知郡主光临,一时失迎,还望郡主海涵。”
纱耶娜眼睛却紧紧盯在凌若辰的身上,看清楚她不过是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并非女子,心中更是意外,不明白他们两人为何会有那等亲昵暧昧的感觉,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你们…………你们刚才在………在做什么?”
朱祁镇淡淡一笑,有些冷淡地说道:“他前两日差点被喜宁给活埋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我若不是亲自照顾他,难道还能指望别人吗?”
纱耶娜松了口气,见他短短几日不见就憔悴消瘦了不少,有些心疼地说道:“这些下贱之事怎么能让你做呢?看你这两天就瘦了这么多,不如我找两个侍女来照顾他,我再给你另外弄个营帐好好修养一下,免得累坏了你!”
朱祁镇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我的人,我会自己照顾,不劳郡主费心了!”
纱耶娜顿时呆住了,指指凌若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他是你的人?你们…………”她打了个战栗,怎么也说不出口来,一跺脚,转身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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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塞上】第二十四章 定计
铁木尔怎么也没想到,朱祁镇居然敢在纱耶娜面前坦言而为,说凌若辰假扮的那男子是他的人,气得纱耶娜又跑来他这里大发脾气,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还口口声声要让他帮她杀了那个竟敢勾引朱祁镇的“兔儿爷”。
铁木尔有苦说不出,更不知该如何安慰纱耶娜才好,只得任她胡闹了一阵,将他营帐里的东西又摔又砸,搞得一塌糊涂,这才离去。
等她走了以后,他这才收拾了心情,亲自去看看那两个将她气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不想朱祁镇和凌若辰早就猜到他回来,都收拾好了静坐在那里下棋等着。
只不过,他们这次下得棋,铁木尔是一点也没看懂。
凌若辰一看到他来,终于松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你既然来了,就跟他下棋吧,我的围棋水平烂的要死,连这五子棋都老输给他,你们两个下棋,我再休息一会。”
朱祁镇也冲他点了点头,伸手示意他坐下,轻笑着说道:“等将军好久了,你可总算肯大驾光临了!”
铁木尔坐在凌若辰让出来的位置上,汗颜地说道:“陛下若是找我,为何不让人叫我一声,何必在此苦等?”
朱祁镇淡然一笑,说道:“我这里也不是什么急事,将军那边,尚需安抚郡主,这麻烦是我惹下的,却要将军受累,我们反正左右无事,索性下下棋解闷了。”
铁木尔苦笑着说道:“说起来是我那妹子任性,还望二位不要见怪,以后我会慢慢给她解释的。”
凌若辰忍不住笑出声来,“刚才是不是吓到她了?其实郡主活泼开朗,我也很喜欢。只不过…………”她瞥了朱祁镇一眼,轻笑着说道:“她实在是看错了人,这个家伙又闷又无趣,还专爱说大道理管人,才配不上她呢!”
朱祁镇摇了摇头,轻叹道:“令妹人才出众,只是我家有河东狮。哪里还敢累及别的女子。还望将军海涵。今日我找将军,其实是想说说喜宁的事情。”
铁木尔起初听凌若辰所言之时,心里说不出的酸痛,那人在她心中就算有再多不是,可她还是对别人的心意连看都不看一眼。此刻突然听朱祁镇讲到正事。他也只得将心里乱糟糟的情绪收拾起来,正色说道:“陛下上次跟我说地,派人送亲笔书信给明军,索求赎金赎还陛下归国之事,我已经跟大哥说了。大哥一口答应,还保证只要赎金一到,就立刻放陛下回国。。。绝不反悔。”
朱祁镇点点头,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多一天也不想留我在这里浪费粮食了。只是…………唉,不管以后怎样,这次希望将军能设法说服太师,务必让喜宁作为使者前去宣府送信,我这里在另选一人作为副使协同前往。”
“派谁呢?”铁木尔点了点头。“说服大哥不难,那喜宁原本就是最熟悉宣府将领的人,确实也是最合适的使者人选,只是,这副使的人选。倒是需要慎之又慎了。”
朱祁镇轻叹一声,说道:“所以。我想请将军给我一份目前在你营中的我军百夫长以上的俘虏名单,从中选出一人来。”
“何必那么麻烦?我去不就行了?”
凌若辰忍不住抢着说道:“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了,休息两天就好了。这次的事情关系重大,若是用人不当,不但除不掉那个奸贼,反倒会身受其害。所以,派我去是最保险不过地了!”
“不行!”
朱祁镇和铁木尔异口同声地反对,刚一说完,就对视了一眼,铁木尔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喜宁又奸又滑,你身无武功,以前又跟他相识,若是单独跟他出去,万一被他看出破绽,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朱祁镇微微皱起了眉,看了凌若辰一眼,“铁木尔将军说的不错,你去的风险太大,万万不可!”
“为什么不行?”
凌若辰愤愤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这个时候他们倒是站到统一战线上了,联合起来想要欺负她,“别人难道去了就不危险了?再说,喜宁已经怕了铁木尔,哪里还有胆子来惹我,我有哈铭保护,到了那边又都是石亨的部下,说起来还是我认识的最多,能有什么危险?你们想想,现在哪个守将还敢接你地书信?若是别人去了,只怕是连镇守将军都见不到,就又被打发回来了。”
她顿了下,吸了口气,镇定了下情绪,深深地望着朱祁镇说道:“要知道,喜宁一日不除,我们就会越来越危险,我冒这一次险,就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难道还不值得去做吗?你们相信我,连那大雪崩都弄不死我,证明老天爷还是站在我这边的,就他个小小的太监,害不到我的!”
她冲着朱祁镇连使眼色,朱祁镇却一直摇头。
他也知道,她是想提醒他,史书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喜宁确实是死了,而他们两个,就算有多少的艰难险阻,终究还是能够重回北京城。只不过,一想到那日从冰窟里将她拉出来,看着她几日几夜挣扎在生死边缘地时候,他就心惊肉跳,不管怎样,他已经经受不起再来一次这样的折磨了。
所以凌若辰再怎么坚持,他都视若无睹,死活也不肯松了这个口。
凌若辰见他如此这般,也是越发来气,索性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的优势,大有上大学时参加辩论会时那股不达目地决不罢休的气势,就差连“对方辩友”几个字也加进去了。
铁木尔见她说得如此起劲,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病,越说越来了精神,眼中的神采奕奕,让人根本就不在乎那张丑陋的面具,全然被她那股子不屈不挠的劲头吸引,他的心中不由得一动,忍不住说道:“其实…………如果你坚持要去,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凌若辰地眼睛一亮,“你支持我去?”
朱祁镇愣了一下,转过头盯着他,“不管怎样,我不能再让她去冒任何险了!”
铁木尔轻咳了一声,微微有些尴尬地说道:“如果我跟着使团队伍一起去,她就不会有危险了。”
“你?…………”
【第五卷 塞上】第二十五章 锄奸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出朱祁镇他们所料。
喜宁很高兴地接受了这次的出使任务,毕竟当初是他向也先献计献策,要借朱祁镇来赚关,如今能够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去勒索赎金,从原来一个伺候人的奴才,摇身一变成了一国的使者,就连守城的将军也得客客气气地来接待,说不定还能敲到些额外的东西,想想都是大有油水的差事,不去才是傻瓜。
也先早就已经对朱祁镇失去了信心,这个原来的人盾没了用处,若是再不能换回些银子来,真是得白白养着了。这么个烫手的山药,能早点送出去就再好不过了。
这么一来,他们的计划就进行的格外顺利了。
凌若辰化名袁斌,原本就号称是大同府石亨的亲兵,如今宣府的都指挥正是原来石亨的部将之一,名唤江福,所以铁木尔一提出让她随行引见,也先和喜宁也不疑有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而铁木尔自己,则是借口要坚实喜宁和凌若辰,免得这两个降将以出使为名反投向明军,泄露他们这边的机密,所以乔装打扮成个亲兵,也要跟着去。
喜宁是怕他怕到了极点,哪里敢说个不字。
也先念他这次劝服朱祁镇有功,考虑的也甚是周到,当即就同意他一同去了,只不过还是叮嘱他小心喜宁,毕竟自己兄弟,还是比那个曾经出卖过主子的奴才来的重要。
三人领着马队,带了些礼物,趁着雪谷外冰雪消融,及时赶路,连行了十几天,终于赶到了宣府。
一路之上。铁木尔紧跟这凌若辰,甚至连扎营之时,也不让喜宁靠近她,为免她和其他士兵共用营帐的尴尬,他还特地将自己的大帐让了一半给她,头几天她还有些不习惯,后来见他恭谨有礼。就算是同处一帐之中,也是隔得远远的,这才安下心来。
只是落在喜宁眼中,倒像是证实了他的猜测,以为铁木尔跟这个小子果然有些奸情。他虽是有些眼红,可也不敢再惹铁木尔,一路上倒也是风平浪静,总算是无惊无险地到了目的地。
镇守宣府地都指挥江福一接到他们来使的目的,就立刻犯了头痛症。让人把他们安排在城外驿站之中,便找了借口避而不见。
他可是听说过了,朝中有大臣曾经上书给当今皇帝朱祁钰。恳请接回太上皇来,立刻被骂的狗血淋头,甚至贬为庶民。这个过了期的太上皇,如今已经是朱祁钰的眼中钉心头刺,提不得碰不得,更不用说是拿赎金去换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