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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眼前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把她剥得就跟去了壳儿的荔枝似的,色巴巴地瞅着,馋得眼睛都直了,压根儿就不把他老妈的话往心里放呀!
不仅眼睛直了,裤裆……也早就直了!
何念西又羞又急,胳膊被他拎在手里,这么赤。身。裸。体站在灯光下,别提多尴尬了……可是又不敢硬挣扎,唯恐弄出什么大动静儿,被楼下的人听到了,引起误会。
本来心里没啥,结果被这么一提示,就小心翼翼地时刻开始地方,真的连走路都不敢大声儿了,唯恐被误会……呜呜呜!
何念西汗滴滴地咬住下嘴唇儿,恨恨地叹气:“刑震谦,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能不能不要这么禽。兽、任何情况下都能有心情蹂。躏我,好不好?”
“蹂。躏?”刑震谦一挑眉头,扑哧笑了,“敢情我在你眼里是野兽啊,用这种词形容我?”
“嗯哪,”何念西撇嘴点头,“你就是一只披着军装的野兽,又狡猾又野蛮,简直就是狐狸和大灰狼的混合体,用野兽来形容你,把野兽都辱没了!”
我勒个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媳妇儿还真是要逆天了!
刑震谦眉毛拧成一疙瘩,嘿嘿干笑一声,猛地伸手捏住一颗小红豆,悠着劲儿一捻——
“啊……”
小媳妇儿尖叫一声,颤呼呼瘫在他手臂里,顿时软成一团!
这娇嫩嫩白乎乎软绵绵的小媳妇儿啊……真来劲!
大野兽喘了一口粗气,嗓音有点哑,沙沙地含住她的一边耳唇,沙沙地说:“老子最不喜欢被人冤枉,不能白担了野兽的说法,这就把你蹂。躏了,现场坐实野兽的名头!”
松开口,见媳妇儿并没有像昨晚那样,露出嫌恶的表情,反倒羞红着脸蛋,闷闷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儿,可就是通行证啊!
刑震谦拿到通行证,顿时力气倍增,勇猛进行下一步!
大野兽尚了床,就跟上了战场似的,争分夺秒勇猛往前冲。
抱着塞进被窝里,舌战啃噬做前戏,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
狭路阻拦勇往直前,更是只争朝夕!
媳妇儿来大姨妈这几天,简直快把他憋坏了,现在必须得好好儿地释放一番!
来不及做足前戏,刑震谦便已经撞了进去,粗喘着,冲击着,颤栗着,哆嗦着……
床声,吟唱声,吱嘎吱嘎,哼哧哼哧……
何念西气喘咻咻地哼唧:“老……公……轻一点……床……床要塌了……”
正在状态中的人哪里还能顾得上腾出精力考虑这个,刑震谦狠着劲儿又撞了一下,麻痒得脊梁骨都抻直了,嘶儿,真特么爽!
可是床的声音确实有点过大,哗哗啦啦,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成一堆木头片儿。
“不行啊……老公……当心被听到……”
何念西提了一口气儿,不敢使劲儿往上顶了。
刑家大嫂带着豆豆和来来回国后,一想冷清清的刑家,如今忽然显得人口众多,楼下那几间常年空闲的房间,现在丁蓉母子三个一人一间,几乎都给住满了。
今晚来来在他们卧室的浴室内摔破了鼻子,动静就已经够大了,要是再折腾得狠些,刑震谦脸皮厚没什么,何念西明天可怎么见人呀!
其实小俩口新婚燕尔的,才八点多就早早地上了楼,家里谁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
就连每天晚上帮何念西放洗澡水以及收拾浴缸的赵姐,知道何念西大姨妈刚过去,今晚也识趣地没进房间来。
可这事儿就是这么让人无奈,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一码儿,假如说穿了,那可就都尴尬啦。
所以嘛,床可千万不能折腾塌。
何念西紧紧抓着刑震谦粗壮有力的膀子,胸前那两嘟噜随着他的撞击鼓鼓涌涌晃悠着,白花花软绵绵,顶上两颗肿肿的红樱桃,别提多刺激视觉了!
金刚钻一进一出,桃花窟一翕一张,那种滋味儿实在太让人颤栗,食色性也,这种事情实在堪称人间极乐!
何念西酥麻着娇喘着,脚掌绷得紧紧的,手指头使劲儿抓,恨不得两个人就这么没有嫌隙地、没有任何恶心事情干扰地、永远嵌在一起,骨血相融永不分离。
可是,床板的哗哗声真的好让她分心……
什么破家具嘛,关键时刻不中用,太不给劲了吧……
这事儿要是不解决好,待会儿攀登高峰时,效果可是会打折扣滴!
水润润的唇瓣儿微微张开,红润而干渴,一声声呢喃着,看得老公一阵心疼,连忙俯下身一口噙住,用他的唾液柔柔地为她润唇。
舌尖一下下舔着她的唇儿,哑着嗓音喊她:“小东西,老子要你!”
话音未落,配套动作立刻跟上!
拉开架势一上一下,限量升级版军用俯卧撑!
扑,扑,扑……那是萝卜在泥水坑里出出进进的声音,农夫仿佛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安放这颗萝卜才算合适,插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地寻找着最适合的那个点。
“嗯……啊……老公……”何念西呢喃着哼唧着,脸上身上泛着绯红,肌肤就跟描了淡粉的精细白瓷一般,诱人得一塌糊涂!
“小东西……老子弄死你!”男人一声闷哼,加足马力使劲儿往前撞,狭窄的肉壁挤压得他快要死掉了,老子要死,也要死在这小东西身上!
哗,哗,哗哗哗!床板剧烈叫嚣着。
刑震谦气哼哼地骂:“这什么破床,怎么比驻地的硬板床还不经折腾!”
何念西冷汗涔涔……“就你那劲头,铁打的床要不了几天就得被折腾散架!”
新婚这才多长时间呀……除去何念西来大姨妈的日子,其余时间,哪个晚上不得折腾个四五回!
谁家的床板,能经得起这么个折腾法还不散架,才怪!
被褥滚了一地,灯光暧昧,满室凌乱,床板晃悠得实在令人揪心。
这回何念西真不敢再凑合了,使劲儿摁住刑震谦的腰,把他牢牢卡在她里面,哼哼唧唧地望着他撒娇:“老公,换个地方……”
刑震谦眸子一亮,哼哧一声:“小妖精要玩儿花样,老子给你!”
当即揽住媳妇儿的腰,呼哧一下抱进怀里,然后稳稳站起来下了床。
可别小看这一连串动作——假如一个环节没衔接好,家伙什儿掉出来,那可就是大大的失败!
不过何念西可不担心,这套动作经历多次试验,夫妻俩早就练得无比娴熟,做起来那叫一个游刃有余!
悬挂在刑震谦身上,双腿缠绕住他的腰,两条胳膊攀在他脖子上。
那两只强健有力的大巴掌托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上推,那根坚硬的物什儿牢牢嵌在狭窄幽深的柔软褶皱中,一下一下拼命往里顶,有多少魂魄简直都要被它钻散尽了!
咦哈~~这样,果然没有响动儿了!妙哉!
最重要的是,这一上一下间,何念西红润的乳尖也跟着上下晃悠,扑扑地拍打着刑震谦的下巴,刑震谦低头,张开嘴去逮,逮住了就狠狠地吮一口。
两只樱桃又红又肿,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硬乍乍傲然挺立,何念西一阵无奈——这男人怎么如此顽劣,那么喜欢把她弄肿!
肿了,透着一丝儿微微的痛,可是下面却又一阵近似一阵的麻酥,痛并快乐着,两种原本相悖的感觉融合到一起,竟然是这般极致的舒爽!
“嗷……啊……”她身子一紧,完全颤栗得说不出话来……
“宝贝……小妖精……老子戳死你!”男人一声低吼,咬牙切齿拼尽全身力气勇猛冲刺!
那小小的洞,使劲儿地挤压着他吞噬着他,狠命地吸,那么巨大的压力,他怎能不缴械!
滚烫的液体喷洒而出,积攒好几天的存货倾仓泄尽,两个人双双瘫软到床沿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湿漉漉滑腻腻一片,溃不成军……
气息逐渐平缓,两个人终于从云端返回人间,紧紧依偎在一起,肌肤相贴,热血沸腾过后的温馨甜蜜,滋味儿美得简直没法儿形容。
何念西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抚摩刑震谦的眉,眼,鼻子,下巴。
她家男人这张脸实在太英挺帅气,整天这么放出去拉风威武的任凭卖眼,不知道平白晃花了多少寂寞空闺少女少妇们贼亮贼亮的眼!
晃就晃吧,让她们白白艳羡去!
这男人打了标签儿的——何念西私有物,其他雌性主动勿进,否则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何念西顿时觉得自己好坏,这么好的男人被她独自占领了,导致多少少女的美梦破裂,无数个夜晚,有多少女人因为刑震谦结婚而伤心失眠?
譬如哪个……打住打住!噗嗤……恶心的人,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起!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刑震谦这张俊若天神一般的脸,以及健硕威武的海拔,还有萦绕周身的那股天然贵胄之气,注定了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敢说她不爱?
可惜啊,爱了也白爱,这是她何念西的男人,抱着她摁着她啃着她,跟她睡跟她过日子还口口声声要跟她生孩子!
高兴了抱起来抡圈儿,不高兴时就地摁倒抽屁股,有多少真性情都被她何念西给激发挖掘出来了!
这个天神般的男人,唯有遇到她何念西,才百般无奈地生出一身烟火味儿,成为一个温柔体贴的好老公。
何念西心里各种甜蜜泛滥着,伸手去揪刑震谦的胡茬,软腻腻地撒娇:“干嘛不剃胡子,硬硬的,刚才人家都被你扎痛了……”
他这两天被媳妇儿嫌弃,面儿上虽然淡定,但是心里却抑制不住地犯着呢……哪里有心情去剃胡子!
可他是爷们儿,自尊心必须很强,绝对不能在媳妇儿面前承认这一点!
“不痛你能痒?不硬你能爽?”刑震谦白了何念西一眼,嘎嘣儿脆地撂下一句话:“男人,就是得这么硬!”
小板寸要硬,胡茬儿要硬,腰板子得硬,一身铁骨铮铮的硬,说话掷地有声必须硬,训兵要求邦邦硬,胯间的兄弟更得要硬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