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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上前将小褂递给了他,并问道:“徐大哥,你在水底看到了什么?”
徐云德皱着眉头说道:“这个潭子太古怪了,我从没见过这种怪事!方才我潜下去的时候,见浸在水中的岩壁就好像是被打磨过的一样,有着一圈一圈清晰可辨的螺纹不说,甚至绕着潭子一圈的岩壁皆是这个摸样!此外上端还是凸出来的一圈岩石盖子,绝不像自然形成。”
“螺纹?”王长贵一听这话,脸上也顿时流露出了一丝震惊,随之开口道:“徐兄弟,你且细说说,那水下岩壁上的螺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徐云德想了少许,随之说道:“那景象我也不太好形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泥罐内壁,最上头的那圈环形的盖子则是泥罐的中空顶儿,若是没有潭水的话,我觉得跟一个腌咸菜的瓦罐很像。”
听了这话之后,王长贵眉头皱得更深了,转脸对身后的庄四说道:“庄兄弟,你身上的地图可否借我看看?”
庄四点头道:“当然可以。”随即便从怀中将地图掏了出出来,递给了王长贵。
展开地图之后,对照着实景,王长贵打量了许久,期间脸上先后出现了多次变化,最终却是满脸的惊奇,随后说道:“我明白了!”
其他人一听,急忙来了精神,纷纷开口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王长贵将地图交还给了庄四,随之蹲下身在河岸上画了起来,众人急忙围拢过去,只见他画的乃是一个棱角圆滑的六边形,随后又在那六边形之中画了一个顺时针旋转的弧形箭头了。
刘萍目不转睛的盯着王长贵画的图案,疑惑道:“大仙,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个六边形所表示的就是这个潭子吗?”
王长贵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所画的正是这个潭子,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六边形确实与日盘有关,此外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这绕着潭子的整个一圈水下石脉极有可能是活的!而旸谷的入口则极有可能是循着时令的变化而分别出现这不同的地方!”
“什么?”徐云德一听,顿时惊叫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说这个潭子周围的岩壁是活的?这怎么可能?难不成石头也成精了,老道你这也有些太扯了吧?”
其他人也都点头应和,要说那些野兽之类修出了道业,成精了这还可以理解,但石头也能成精,恐怕谁也不会相信。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一圈岩石层!”
刘萍虽说乍听此话,也有些震惊,但并没像徐云德表现的那么夸张,而是继续低头看着王长贵画的图形,说道:“我想大仙所说的‘活’并不是成精的意思,而是指这圈岩石带是在以某种特别的方式运转着?”
王长贵点头道:“方才徐兄弟在水中所见,那岩壁上尽是一圈圈的螺纹,这便是我用以推测的首要依据。”
一听这话,徐云德立马想到了水下那怪异的岩壁,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经老道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有些怀疑了,岩壁上的那些螺纹,看上去确实很像是旋转的痕迹。”
'正文 264第十九章 第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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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葛家兄弟等人皆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庄四满腹疑惑的开口说道:“倘若这圈石脉真的在转动的话,那么总归得有什么力量推动吧,这么大的一圈岩石层,得何等力量才能使其动起来!这……这也有些太夸张了吧!”
这时,徐云德猛地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转身瞧了瞧远处的地面,随之说道:“你们在这山谷里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大伙儿一听,皆是不明所以的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徐云德接着说道:“表面上看,这潭子并无一条外泄的河流,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地下水道和地表河道大有区别,地表上的河流在洪涝季节,水量大的时候可以自行拓宽水面来调节平衡,而潜藏在地下的水道却没有这个功能。”
刘萍一听,似乎明白了徐云德的意思,也转身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地面,随之接过话头道:“徐大哥,你是不是想说,这潭子并无地上河道用以外泄,可为什么千百年来周围都没有任何水浸过的痕迹?”
徐云德点头道:“是呀,昆嵛山这地界,夏天本就多雨,我们来的时候想必大伙也都看到了,那条河穿过了许多座山,最终汇入此潭,按理讲的话,多雨的时候,水量甚大,潭内储水也定然随之大大增多,届时本该水面上涨,说不定连整个山谷都有可能淹了,但如今却恰恰相反。”
王长贵撸着胡子笑道:“徐兄弟果真观察入微,你所说的这些,与我先前推测的恰有吻合之处,看来你我此番所见也是略有所同啊!”
徐云德疑惑道:“此话怎讲?”
王长贵解释道:“这潭子虽无地上河道可供泄洪之用,但想来定有潜藏于地下的暗河,而刚才庄兄弟所说的推动石脉运转的那股力量,我猜测多半就是水势,若当真如此的话,那水势又何尝不能随着水量的强弱,来自行调节暗河河口的大小呢?”
听了王长贵的这番话后,一伙人皆是陷入了震撼,如果他所猜测的这些都是对的话,那么可想而知,这旸谷遗址,单单是一个入口便是如此浩大、如此精妙绝伦的工程,更何况遗址里面的景象呢?
想到这些,虽说心中都有惊讶,但却也难掩激动和振奋,徐云德更是面露喜色的说道:“倘若老道猜测没错的话,那这旸谷遗址可就太神奇了,我挖了这么多年的墓,还从没见过这等浩大、精巧的古时地下工事,比起八达岭而言,也不遑多让啊。”
有了猜测,接下来就要验证,王长贵说道:“阳尊图腾的遗址,和我们先前曾去过的月黎是同出一人之手,虽还不能确定他的确切身份,但我见他造穴手法也遵循八卦五行,如此一来,我们便可有迹可循了,所谓乾为天,意为初始之意,其位在西北,所以对应阳遁上元的一边应该是西北方那条。”说着,便稍稍转动了一下身子,面向西北看去。
见山谷尽头直面对着他的,的确是一片宽敞的峭壁,心中一喜,随之接着说道:“如今正是七月,先前丫头推算的不错,此时应属阴遁上元,也就是与阳遁上元所对应的一边,也就是东北方向。”
目前刘萍等人所站的位置是旸谷的正南,与阳遁上元对应的地方距离他们很近,那处潭边乃是一块平整的碎石滩,此时正由一群进二十头的野山羊正悠闲漫步。
确定了方位之后,摆在大伙儿面前的则是另外一个问题,刘萍最先质疑道:“大仙,按你所说,那阳尊遗址的入口时根据时令的变化,随着岩层的转动而不停地变化,如此一来我们就算确定了方位,又如何找寻?”
王长贵说道:“随着日盘的变化,入口应该分别出现在六元内的同一处,若是每次皆不相同的话,那倒有些不符情理逻辑。总之,我们先去阴遁上元之处瞅瞅,或许会有些线索。”
众人闻言,皆是点头赞同,随之便一同来到了那所谓的阴遁上元之所,碎石滩上的野山羊对他们这些不请自来的陌生客人似乎并不害怕,依旧是悠闲的饮着水,整个河岸平平淡淡,并无一点的异样之状。
徐云德环顾了一些四周,随之说道:“我猜入口多半是在潭下的岩壁上。”
王长贵道:“哦?徐兄弟为何这么说?”
徐云德道:“既然那岩壁是转动的,我想多半只是外圈的一层,如果说整座山谷都在转的话,纵使是地下水势再大,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这是其一,另外我想洞口之所以会移动,多半只是一个巧设的机关,不妨假设外层移动的岩壁上有一洞口,而里层不动得岩壁之上,则分六个方位,分别开有另外直通遗址内部的入口,内外洞口又同在一个高度,那么随着外层岩壁的运转,便会出现一个遗址入口不弯化的假象。”
王长贵一听,连连点头道:“徐兄弟见识非凡,你所推测的极合逻辑,与那八宝机关锁的原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觉得这种推测极有可能!”
刘萍接过话道:“可是一旦如此,那洞口出现的日子一年之内便仅有六天,我们若是错过了的话,就只能再等上一个多月了。”
王长贵稍一思索,随之却是面露笑意的说道:“今日乃是七月二十一,着实是巧的很呐!二十一乃是冬至与夏至之日,而七月又是阴遁上元的首月,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今日便是洞口出现的时候!事不宜迟,徐兄弟,葛家兄弟,有劳你们再去水中找寻一番,我等务必要在天黑之前寻出入口!”
徐云德三人一听,二话不说,脱下外衣便钻进了水中,此外庄四三人也是加入了找寻入口的队伍之中,留在外头看管衣物的就只剩下刘萍和王长贵两人了。
众人下水许久,刘萍难免有些心急,开口对王长贵说道:“大仙,你说那造出这阳尊遗址得人为何要将一入口弄得这般复杂?”
王长贵摇头道:“古人的思维,岂是我等能够揣摩的!不过依我看来,那造洞者费劲心思弄出这个‘活’入口,或许是想封住洞内的某些东西,同时又须当给后世有缘者留有门道,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的吧。”
说话间,随着潭面的遗传水花泛起,钻出了水面是葛五,只见他方一露头便冲岸上的两人喊道:“大仙、大姐,洞口我们找着了,徐大哥他们都进去了,叫我出来替你们打个帮手,把衣物都拿进去。”
王长贵和刘萍一听,相视一笑,随即便将堆在脚边的衣物一股脑的抱了起来,齐齐的跳进了水中。与葛五一同,深吸了一口气,便潜到了水下。
进入水底,方才见着徐云德所说的那怪异的有着螺纹的岩壁,光听别人说或许还并没什么感觉,可亲眼见着之后却是大为不同,那岩壁上的螺纹圈圈铺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