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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酾酒有衍 作者:焰焰烧空红佛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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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丈夫没有动静,式燕也不会对房事有什么意识,此时被夏越带着明确意思地抚摸,他却立刻情动了起来。
  “相公……”
  看着式燕眼角染上了一抹春情,主动贴了上来索吻,夏越轻轻一笑,含住式燕的唇用力吮吸起来,好一会儿才将舌头探入。
  将夫郎的里衣敞开,亵裤褪去后,夏越从被窝里出来,转移到了式燕身后。
  “这个姿势比较好,你不会太辛苦。”他从背后搂着夫郎,凑到他泛红的耳后,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式燕如他所料地轻颤了一下,然后乖顺地点头。
  沈大夫让他尽量朝左侧睡,丈夫一向是睡在外侧的,式燕本以为丈夫会让自己在上位,哪知丈夫会特地跑到身后来,自己倒是动都不需要动一下,适才提出要服侍丈夫也被拦住了。
  夏越不采用骑乘位自然是因为疼惜夫郎,孕期行房他不敢进入太深,骑乘显然不是好选择。式燕虽然不甚明白此中细节,但不妨碍他感受到丈夫的体贴。
  式燕似乎比以前更为敏感,只是在他耳畔说话便让他颤抖地踡起身子,呼吸也开始有些紊乱。
  夏越舔上了式燕后颈上露出的莲纹,用舌尖描绘着,享受着舌下肌肤的微颤。他穿着里衣,只脱掉了亵裤,然后一手摸到式燕身下,轻轻揉着,将入口渐渐揉软。
  摸了摸式燕隆起的腹部,感觉没有异样,夏越吻了吻式燕的耳垂,柔着声音对他说:“不舒服要马上告诉我。”
  式燕点了点头,然后右腿被丈夫轻轻托起,紧接着,就感觉到丈夫自身后一点一点地挺了进来。
  夏越并没有连根没入,只进入了一半,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这个姿势对他来说自然是不够尽兴的,但若是正常体位,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冲撞起来。
  从未尝试过的姿势让式燕有些无措,丈夫的动作十分轻柔,不若以往激烈,但是这种轻缓却使得式燕对后方的感知清晰了起来,仿佛丈夫每一次进入每一次离开,甬道内每一寸变化都鲜明地浮现在脑中。明明没有深入,却似乎丈夫经过的每一处地方都醉人般舒服,他忍不住扭摆起腰,开始向后迎合丈夫。
  夏越的手在式燕身上来回爱抚着,唇舌也在他肩颈处不停舔咬吮吻,式燕明显比以往敏感许多,虽然不能进入深处,那处的激烈收缩却带给了夏越极致的快感。
  “嗯嗯……相公……啊哼……”
  这个姿势持续了一炷香左右,式燕终于忍不住泄了身。夏越从他身子里抽出来,让式燕平躺下来,自己来到式燕上方,换了正常体位。
  “啊啊……”
  才一进入,式燕便猛地仰起脖子,双腿一下子夹住了夏越的腰。
  夏越被狠狠咬住,忍不住开始快速地进出起来。他依然不敢全部进入,只是快速地在式燕体内摩擦,大概十几下中有一下会缓缓顶到深处,然后再退出。深处放缓,浅处加快,式燕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相公……相公……”式燕抖着湿润的睫毛,对着丈夫伸出手。
  夏越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轻吻指尖。他不敢俯下身吻夫郎,怕压到夫郎肚子,将五根手指一一吻过之后,他突然一口咬住了式燕的食指。
  “啊!”式燕一惊,下身兀地一阵绞紧。
  夏越顿了顿,突然开始加速,右手也抚上式燕替他套弄起来,把式燕逼得不停狂乱地摇着头,口中吐出的吟哦越发破碎起来。
  如此抽插了几十下,随着式燕一阵颤栗泄在夏越手中,夏越也闷哼一声,在夫郎体内解放了出来。
  待腰间的酸软感退去后,夏越轻轻退出来,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式燕的腹部。
  “可有何不舒服?”
  听到丈夫略带担忧的问话,式燕睁开一片湿润的眼,无力地摇了摇头。
  夏越这才放心给夫郎擦拭干净,又将事先垫在式燕身下,现在已经沾满精液的巾帕抽出,揉了揉丢到地坪上。为夫郎将衣裤重新穿好,自己也收拾干净了,他才吹了灯,钻进被窝,把已经不支睡着的夫郎搂进怀里,偷偷吻了一口,也闭上了眼睛。
 
    59、夏越的云起

  随着越来越多的酒进入制酛阶段;藏里迎来了最为忙碌的时期。
  酿酒场里并排而列着近十个酿酒桶,一走进去就能闻到酒藏特有的气味。大甑桶每天都要蒸上大量的米,用于制麴或是添料,酒藏的烟囱几乎一整天都在冒出滚滚白烟。
  酿造云起的木桶里连续好几日都浮现着乳白色的泡泡;杜师和夏越每日都去查看,品尝醪液的味道。
  “已经有酒味了。”夏越尝了口长柄木勺中的醪液,细细品了品,道。
  杜师点头,看着桶内醪液的眼神像是望着孩子般:“云起酿造得很顺利,从冒泡的情况看,大概再过半个月就能上槽了。”
  “半个月……”夏越心里一阵激动;他双手撑在木桶上,低着头盯着那些翻涌的白泡看。
  第二桶云起在昨日已经进行了初添;今日要让醪休息一日,桶内的白泡大量翻滚着,十分的活泼。因此,初添次日也被称为踊跃,指的便是让醪发酵所产生的泡泡翻涌一天,泡泡们看起来像是在跃动跳舞一般,因此得名。
  查看过两桶云起后,夏越赶到酛场,开始为第三桶云起进行酛摺。
  今年云家酒藏要酿造三桶云起,白家的酒米有大半都用在云起的酿造上。
  第三桶云起,杜师交给了夏越酿造。
  “我来酿?”
  夏越记得很清楚,当初听到杜师说要让自己酿造一桶酒时,自己心里翻腾的惊讶于兴奋,以及杜师不容反驳的坚定笑容。
  当时在场的藏人们也很吃惊,但却无人表示异议。
  “少藏主学得很快,学得太快了,让我相信你是有天分的。我们一共酿了三桶云起,从第一桶开始,少藏主就一直跟着,酿造的方法我想少藏主应该都牢牢记住了。这第三桶就由少藏主来酿,遇上困难可以来找我,不过我相信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杜师拍着夏越的肩,直视着他的眼神非常锐利,夏越脑中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
  于是,云家酒藏的少藏主,成为了藏里第二位杜师。
  虽然在夏越认为自己最多只能算是实习杜师,但在没有实习这个概念的骆越,藏人们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少藏主改为了老大。
  过了几日,夏越邀请杜师一起晚酌,向他问起,为何毫无预兆地突然将第三桶云起交给自己。
  “少藏主对酒的感性很强,洗米蒸米时,时间掌握得也很好,并不只是单纯记住了我们教的东西,不同的情况,少藏主有自己相对应的判断,这不是普通藏人进藏学个几年就能够学到的。一月份倒甑时,我便有了这个想法,想着终有一日,让少藏主负责酿造一桶酒,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越来越期待,那会是怎样的酒,会有着怎样的味道。”
  看夏越听得认真,杜师笑着揉了揉鼻子,接着道:“其实,我也很期待少夫人。若是少藏主酿酒的技艺,结合少夫人的味觉,共同酿造一种酒……只是想想我便很兴奋了。”
  杜师笑得很开心,然而夏越却感到有些不安,他担忧地看着杜师,张了张口,又不知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两个人默默地喝了几杯酒。
  过了好一会儿,杜师突然开口道:“少藏主,我快六十了。”
  “老爹看起来还很年轻。”夏越笑着说。
  “嗯,”杜师点头,“我也这么觉得,那几个小学徒,还以为我才五十呢。”
  杜师得意地笑起来,眼角的笑纹显得很深。
  “其实六十岁,对一个藏人来说,还算不得老。我当年跟随的老杜师,到了七十岁还在藏里酿酒呢。我的身子骨也硬朗着,少藏主不必担心。”
  夏越颌首,还是问:“那为何……”
  他就是一直有种感觉,似乎杜师在安排接班人,可是杜师看起来还很健康,舟车劳顿来到胤城,也不见他脸上显出疲色。夏越担心杜师是否患了什么病,还想着要怎么请杜师去给沈大夫看看。只是现在听杜师的说法,似乎也并不是因为身体。
  杜师把玩着酒杯,微微眯起了眼。
  “在酒藏做个两年学徒,就可以记住酿酒的过程了;继续待个几年,熟悉了酒米,做惯了熟练了,可以升釜屋,熟悉了麴米,可以去做麹师,酛师也是一样。这些都是可以靠勤奋和经验做到的。但是要当杜师,却必须要有天分。不是说在藏里做了多少年,就可以当上杜师的。”
  夏越很清楚这一点,正是因为清楚才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哪怕再有天分,一个才接触酒藏工作不到一年的新手,怎么能直接负责酿酒呢?
  杜师还在继续说着。
  “本来,是没有让少藏主当杜师的道理的。让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一整个冬天窝在酒藏里,早起晚睡,是太过辛苦了。不说少藏主还有其他家业要顾,这才刚成亲一年,少夫人又有了身子,我其实不该在这时候说出这种荒诞的事的。只是,我有些急了。少藏主啊,我们藏里没有头司,没有头司就意味着没有下一任杜师。我现在是还精神得很,可架不住春天回了老家之后,万一出点意外,藏里要怎么办?”
  “老爹……今年回家,是遇上什么事了吗?”夏越问道。
  杜师叹着气点头:“我们村里头,有个在别的酒藏干活的杜师,今年下田时没留神,从田埂上摔进了已经落了水的田里,伤着了腰。那老弟比我还小个三岁,大夫交待了要静养几个月,可家里一收割完,他就挣扎着动身往酒藏去了。他说酒藏少了他不行,没有人可以接替他。”
  夏越听懂了,杜师的意思也就是个未雨绸缪,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宽慰的话他想了许多,却始终说不出口。想想他自己上一世,不也年纪轻轻就遭遇飞来横祸送了性命吗,世事始终难料,杜师的顾虑着实是很有道理的。
  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之后,杜师脸上又恢复了笑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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