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够做到。君、水二人开始钦佩起这个人来。
“庄主又怎么知道是龙爵门所为?”海四小姐海萌扬声问道。
“啊,忘了说了。”燕无痕大笑几声,接着说道,“那龙爵门先送了封信来,说要盗走这本秘籍,我当然没有放在心上。我无痕山庄是什么地方,哪由得他们随便来?结果,我倒是低估他们了。嘿嘿……”
海萌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庄主又做了什么?”
“海四小姐真是聪明。怪不得人称‘女中诸葛’。”久未开口的文素燃兴致盎然,开口说道。
“文姑娘说笑了。”海萌浅笑。
“我们当然不会干坐着什么也不做。想我文素燃是什么人?只不过花了两日的功夫,我手底下的人便查出了它的老巢所在。”文素燃言语狂妄,但是笑容依旧,“请各位来便是想要借助诸位的力量。”
“龙爵门在哪里?”赫连徵笑问,眼中有着奇特的光芒。
“岳阳君山。”文素燃轻吐出四个字。众人一窒,半晌说不出话来。
“君山,占据水路……难……难……”松岩道长叹息,不停摇首。
“如果容易,还需要我们做什么。”海萌倒是一脸轻巧。
“这件事应该从长计议。”戒得和尚一本正经。
“我倒认为,文姑娘并不需要我们。”君浅言缓缓开口,笑容灿烂。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文素燃一怔,看向君浅言:“君姑娘,此话怎讲?”
“明斗?没有必要。无痕山庄势力在大也没有必要为着一个龙爵门损失人力物力。”君浅言悠悠开口,双眸中闪过一丝算计,“或许姑娘有门路放个自己的人进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秘籍偷回来。”
文素燃眼睛一亮,笑了出来:“妙计,妙计。”
海萌亦不禁赞叹的看了君浅言一眼。
“非也,非也。”君浅言摇摇手,“只不过诸位想到都是铲除龙爵门,而小女子想到不过是拿回秘籍而已。”
“可见姑娘心中清明。”海萌赞道。
“问题就是龙爵门十分贪心,他们已经盗走了‘掠燕剑法’却又觊觎我这把‘燕痕剑’。”燕无痕愤愤道,拔出了腰间的剑。剑是好剑,剑芒慑人。
“这把‘燕痕’是我师父亲手所铸,我怎么能让人盗走它?”燕无痕咬牙切齿道。
“如此更加好办。”海萌笑容深刻,“等着贼人上门,再一举擒下。想办法收服来人,铸把假剑让他回去复命,顺便让他帮庄主取回秘籍。”
“好办法,好办法。”文素燃高兴的跳起身,眉开眼笑的看着‘女中诸葛’海萌。
听他们如此说着,君浅言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
“君姑娘是否觉得有何不妥?”海萌自是心思缜密之人,一眼便看出君浅言此刻别有想法。
“不是,不是。”君浅言摇首,“我只是在想,是否‘掠燕剑法’只有用那把燕痕剑才能发挥出不同一般的功力呢?”
闻言,燕无痕一怔,这些事他是没有想过的。他拥有燕痕剑,便用燕痕剑来练“掠燕剑法”,在此之前他并未见过其他的人用“掠燕剑法”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会有所不同?
“君姑娘说得十分在理。”公孙少轩缓缓开口,温和的微笑让人心安。
君浅言望着公孙少轩,愣了愣,随即微微笑了。水玥芯大奇,却也没有多言,只有她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如此说来,应该是龙爵门发现了着其中的秘密。他们想要干什么?”松岩道人疑惑道。
“也许……龙爵门有颠覆武林的意图。”海萌呢喃道。
“那我们一定要阻止他。”戒得和尚皱起了眉。
“龙爵门如此猖狂定会有人看不惯的。”海萌泛起一丝无所谓的笑容,语气轻松道,“武林大会不久之后必定会召开。如果戒得师父心急的话回少林以后可以跟方丈大师提一提。”
戒得和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就请诸位在我无痕山庄住下,贼人来袭时好助我一臂之力。”燕无痕笑得轻狂,眼睛却看向文素燃。而后者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浅言,公孙少轩在这里。”月下,君、水二人坐在亭中饮着酒欣赏着月色下迷人的雪景。暖着的酒散发着醇香醉人的香气,酒未入肠已然醉人。
君浅言举杯啜饮,神色依旧淡淡:“那又如何?”
水玥芯一窒,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是少见的君子。”君浅言不禁感慨。
“你很少赞叹一个人。”水玥芯忍不住笑了。她并不喜喝酒,最讨厌酒后那种不清醒的感觉。
“赫连徵也属于少数能让我赞许的人之一。”君浅言笑意颇浓的盯住水玥芯。水玥芯小脸微红,不悦道:“你提他作甚?”
“如此妙人,世间难得。”君浅言不理水玥芯,继续称赞,“年轻俊逸,又不是有勇无谋的蠢人。你上哪儿寻这样的男子?”
水玥芯不语,脸上微微有了羞赧之色。
“我们刚入江湖,大破掘林寨之时,你便时时留心这个人。”君浅言又倒了一杯酒,悠悠饮尽。
“已经二十余杯了,你醉了。”水玥芯有些气恼。
“玥芯,你又何苦隐藏自己的感情?”君浅言自然是有些微醺的,干脆接着酒意越说越起劲,“义母早就说过,感情的事由我们自己做主。”
“你又如何?”水玥芯反唇相讥。
“我?我不知道我的心在何处。”君浅言笑出声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你没心,你还真没心了。”水玥芯冷嘲,语中有着淡淡的惋惜。
“玥芯,不要藏匿自己的感情,你的感情一直比我来的汹涌。”君浅言一杯杯酒下肚,话也越来越多。
“喝不了为何要喝这么多?”水玥芯虽是埋怨,却并不阻止,“我明明像一块冰,为何你们总说我心中有情。”
君浅言呵呵直笑,俯身倒在石桌上:“傻玥芯,你看不到……你看不到……”
“醉得真是不轻。”一个好听的声音插入两人中间,惊得水玥芯抬起头来——来人是公孙少轩。
“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公孙少轩走近,并不坐下。
“公……公孙叔叔……”水玥芯吃惊的唤道。
“我不过长你们十二岁……你们义父义母可好?”公孙少轩微微屈身,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入水玥芯耳中。
“公孙叔叔比义母只不过年轻五岁,礼数不可废。”水玥芯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他们很好。十年如一日。”
“那就好。”公孙少轩在昏昏沉沉的君浅言身边蹲下,抬首看住水玥芯,“不介意我将她带走吧?”
水玥芯一怔,但也想不出阻止的话来。
“她和寒夫人一点也不像。”公孙少轩抱起君浅言,笑容依旧温和。
“我们都以为会很像,但是一点也没有。”关于这一点水玥芯倒是很赞同。
“倒是你很像寒府主。”公孙少轩又道。
“呵,这倒是出人意料了。”水玥芯叹了一口气,“浅言将长龄白瑜借给了北堂清越,现在身子十分虚。”
公孙少轩略微吃惊,深深皱起了眉:“怎么这么傻?”
水玥芯不语,为此她很是生气,但是谁又阻止得了君浅言?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怎么说她都是我的未婚妻。”公孙少轩微微颔首,抱着昏昏沉沉的君浅言缓步离去。
清晨暖暖的阳光自窗外照进,君浅言打了个呵欠,睁开了双眼。相似的房间却有着不同的味道——这不是她的房间。意识到这一点,君浅言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窗边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摆着张软榻,榻上坐着个人。那人手执着书,细细阅读着——此人无疑是公孙少轩。
“醒了?”公孙少轩慢腾腾的将目光自书上挪至君浅言脸上,扬起嘴角笑了。
“原来是……”
“不要叫我公孙叔叔。”公孙少轩开口打断,笑容未散。
君浅言忍俊不禁:“不,我当然不会叫你公孙叔叔。不过我并没有想好到底要叫你什么。”
“叫名字便可。”公孙少轩放下书走到窗边坐下。
“可是少轩?”君浅言扬眉问道,样子十分俏皮。
“听说你将长龄白瑜借给他人了?”公孙少轩答非所问。
“是,情况危急,所以借给他们用。”君浅言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并不觉得不妥。
“那是我们的定亲信物。”公孙少轩淡淡道,倒是没有责备的意思。
“所以是借,并不是送。”君浅言笑得狡猾。
“不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慷慨。”公孙少轩蹙眉,宽大的手掌拂过君浅言的脸庞。君浅言知道公孙少轩是在心疼她了。
十二年前,这双大手就是这样拂过自己冰冷的脸庞,十二年后的今日亦是如此,这触感温暖又温柔。他一直心疼着她,只是十二年前是因为她像极了义母,而十二年后的今日又是为何?她也以为她将是第二个师母,但她们却是如此的不相似。
“你在想什么?”公孙少轩温柔的问道。
“我在想你是否很惊讶?”君浅言并不隐藏心中的想法。
“惊讶什么?”公孙少轩声音低沉,依旧温柔和煦。
“惊讶我竟然一点也不像义母。”
“不,一点也不。”公孙少轩亦诚然,“我本就是不是因为你像才选了你。”
“呵,这我倒是没有想到。”君浅言耸耸肩,并不在意。
“主子,燕庄主有请。”海总管敲了敲门,说道。
公孙少轩站了起来,顺手抚了抚君浅言的头:“我马上就去。”说罢,他转首再度看住君浅言:“去找玥芯吧。”
君浅言浅笑着不答话,目送公孙少轩离开。
水玥芯有晨起习武的习惯,每日清晨她总要活动一下胫骨才会舒坦。因此君浅言找到水玥芯时,她正在习武。不过她并非一个人,在不远处的石桌旁,赫连徵怡然自得的欣赏着。
“你竟然任由我被人带走?”君浅言劈头盖脸厉声问道。
水玥芯冷笑:“我有什么办法阻止?”
“二位莫要伤了和气。”赫连徵在一旁劝道。
“关卿何事?”水玥芯冷冷瞥了赫连徵一眼,语气十分不善。君浅言这才注意到赫连徵的存在,立马走了过去。
“赫连公子起得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