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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圆玉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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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纠缠着她的,有些湿。渗着她的汗。胸前如雪的肌肤上有淡淡的吻痕,象是一朵朵樱花点缀在华缎上。他在她颈间深深到嗅着,恨不能将她吸到心肺里。她娇羞地缩了缩脖子,有些痒。黑暗掩饰着的羞涩,在黎明的晨光里都爆发出来。她的脸上红云纷纷,侧过了身子,不敢看他赤裸强健的胸膛和晶亮灼人的眼睛。他也有些腼腆起来,想起昨夜的疯狂。

静静的辰光悄悄地流逝。她侧着身子靠着他的胸,累极想睡。他的手指轻轻插进她的发间,青丝如诗,如涓涓细流在手指间滑过。他在她的穴位上慢慢按着,她很快就在他的抚摩下睡着,眉头蹙着一个小小的圆窝,又累又倦又委屈的模样,撩拨着他的柔肠。夜间的一幕如刻在心里一般,缠绵悱恻荡气回肠。想要重温,想要加深的念头在心里膨胀着,可是晨光渐渐明朗,他不得不起身。

幕色四合,计遥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回房。撩开薄薄的床帐,她居然还在沉沉睡着。他哑然失笑又有点怜惜,身子这么弱么?他并不知道缠绵之前还有那么一段暗道里身心俱疲的过程,她近乎一夜未眠。

一股欢爱过的甜腻气息萦绕在鼻端,顿时将战场上的惨烈与忧虑剥离抛却,拉开的弓回到起点,剑,只想收鞘。

她已经穿上了衣衫,侧身而卧,一只胳臂放在胸前,领口松松,露出一抹裹胸,翠绿的颜色,如一块上好的翡翠,水亮温润诱人触摸。蠢蠢欲动的渴望呼啸着,如万马奔腾,如狂涛拍岸。他低下头,含着她的耳垂吮吸了几下,长了一天的胡茬将出未出,在她鬓角上摩挲。她有些痒,有些酥,清醒过来。一睁眼就是他脉脉的眼神,深邃而陌生,不是一贯的冷静淡定,炙热如火,一下烤着了她的脸颊。

她不及闪躲不及羞涩就被他覆盖着,所有的触觉都敏感地感受着入侵,猛烈而迅速,没有还手之力。身子如一片云絮在碧空中浮游,如寒夜里落满了雪的枝桠被一夜春风催开新绿。

他比昨夜更熟练更轻巧更放松,得心应手所向披靡。衣衫尽散,红锦被暖,纱帐轻漾。

兵临城下,只待冲锋。

突然,房门一响,小周闯了进来。“计遥,吃饭了!”

他大大咧咧地吆喝着,突然看着低垂的纱帐和床前的两双鞋子,愣住了。

计遥动作如电般迅速,将衣衫披上身。

小词羞得只想钻到地下遁去。还好,纱帐里的情景他看不分明,她匆忙地穿上衣衫,又气又怨地瞪了计遥一眼。计遥强忍着悬崖勒马的苦楚,心想,要不是你昨夜突然跑到我的床上,夜半情萌而一发不可收拾,这生米好歹也熬到定州才煮熟啊。

计遥挑开帐子的一角,面色绯红,道:“你先出去。”

“你,你原来早吃上肉了?”小周指着他,瞠目结舌,神色愤然。

计遥有点冤枉,很想说,我刚吃就被发现了。

小周啧啧了两声,道:“我真是白操心了,还送你一本册子。”说完,贼笑着关上门。

小词羞涩难挡,想起那天两人鬼鬼祟祟的样子,便问道:“什么册子?”

计遥支吾道:“内功心法的册子。”

小词不信,在被子里拧着他的腰。

“拿来我看看。”

计谣头大:“扔了。”

“内功心法的书你怎么舍得扔?”

计遥无语以对,他的确舍不得扔。

“你不说,我一个月都不理你。”

这种威胁对一个刚刚吃上肉的人来说实在致命。他招认了:“女人不能看的书。”

小词看着他扭捏别扭的样子,不依不饶道:“春宫图?”

计遥嘴角一抽,恨不得捂上她的嘴。

“你昨夜是不是照着哪个做的?”

计遥怒:“你!不是!”

小词不信:“那你怎么都会,你以前做过?”

苍天!计遥穿上衣服,落荒而逃。小词噘着嘴道:“哼!晚上再问你。”

小周好整以暇地在屋子外等着,见到计遥,嘿嘿笑了两声,意味深长道:“兄弟,这么昼夜奋战,辛苦了。”

小词在门内,一听这话,羞的步子也迈不出去了。在屋子里听见两人的步声远去,才慢慢跟在后面。

席间,小周殷勤万状,给计遥碗里添了许多的肉:“兄弟,补补。”

计遥忍无可忍,在桌子底下猛的踩了他一脚。

小周一声惨叫。

二度春风开

饭后,计遥一反常态没有早早安歇,在小周的卧室里下棋,小周连输了七盘早已恼羞成怒,再加上白日在城里随着舒书也是忙前忙后的辛苦一天,早已困顿不堪。催了几次,计遥没有走的意思。

小周恼了,恨道:“兄弟,你不必这么掩耳盗铃了,去睡吧。”言下之意,男人吃肉那是早晚的事,有什么磨不开脸的,难道吃到了肚子里被人看见就吐出来不成?

计遥横他一眼,落下一子:“下棋!”他倒不是磨不开脸,他是头疼一会应付小词的“拷问”。以他对她的了解,今夜不问出个子丑寅卯,她必定不会去睡。

小周张开嘴打了个极夸张的哈欠,就势往棋盘上一趴,软着嗓子道:“计遥,我都等急了。”娇滴滴地学着小词的样子,兰花指伸到计遥的胸前挠了一把。

计遥一身鸡皮疙瘩乍起。逃出了屋子。

进了卧室,果然,小词粉着脸正在等他。虽然见到他容颜顿起羞色,却是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计遥,你过来,我有事要问你呢。”

计遥嘴角一抽,眼前发黑。挪到她跟前,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小词半是羞赧半是探究,眉下一汪眼波流光溢彩,满是好奇与寻根问底地迫切:“你还没告诉我呢。”

装糊涂:“什么事没告诉你?”

小词一噘嘴,一横心:“自然是那件事。”说着说着,声音就低的近乎呢喃,不过她羞归羞,问归问。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饶过他,小事可以不计较,大事却不能糊涂。

他继续装糊涂:“到底什么事?”

她明说了:“小册子的事!”

他信口就说:“真,真扔了。”

她抬了头,又羞又恼:“那你怎么都会,你以前是不是这样过?”她的脸色马上委屈伤心,眼睫如远山含雾,立刻便要山雨欲来。想起昨夜他的骁勇与傍晚的熟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血管里流的不是血,立马换成了醋。

计遥十分痛苦,十分头疼,却又有点高兴,似乎很乐意见到她醋海翻腾的样子。虽然这醋来的莫名其妙,莫须有。不过小醋怡情,乃是浓情密意之中的别有风味。

“流光剑法我也是无师自通,难道这件事比练剑还难?”终于找到一个合理而有说服力的解释。

不料没通过:“那有剑谱可参照。”

计遥头疼,算了,招认了吧:“啊,这个不是也有小册子可参照么?”其实,真是有些屈打成招。想他堂堂英猛男儿,天资过人,用得着如此启蒙么?他恨不得咬了小周一口解恨。

“那你为什么早些不承认,哼。”

女人若是胡搅蛮缠起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堵上她的嘴,再让她分心。

解释不如行动。

“呜、呜……”反抗之间又蹦出几个字:“以后,不许,骗我。”

其实她就是故意找茬,然后说出这一句话。她心里明知道他不会骗她,不过有些事总是不喜欢让她知道,怕她担心。这样的一番心思彼此都明了,可是她却觉得能和他分担乃是幸福的一件事。

红烛一摇,被他掌风扑灭。

“不、许、骗我。”断断续续艰难地从唇齿间找个空隙又重申一遍。看来心分的不够,嘴堵的也不够。他更买力些,加强攻势。

这一次更上一层楼!分花拂柳手,翻云覆雨身,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那里是他的对手,除了缴械投降,别无选择。云海间浮沉,春风中荡漾,半是清醒半是陶醉,半是生涩半是羞怯。

“你不是要看那册子么,我画给你看。”他在她耳边含糊地说着,小小的耳垂在他口中衔着,手下不停。

白玉绫罗缎,以手绘丹青。

寸寸临摹尽挑拨,桃色染尽春帐深。

潮退,意满。

计遥想秉烛夜看海棠花。小词粉腮玉臂夺烛台。

罗帐里,一战刚歇,一战又起。小词一手扯着被子,一手抢夺烛台,吐气如兰急着扑灭烛火。计遥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护着蜡烛,眼观六路,手挡四方。

她一边防守一边进攻,累了半天也没吹灭烛火,胸前反倒失守了一次。计遥正要再接再励,把被子往下拉一点以便一览无余。

小词又羞又恼,随手拿起枕边的一件小衣去扇,没想到,小衣丝薄一沾就着。帐内火光一闪,计遥一惊,忙一撩床帐将小衣与烛台都放在了地上。

偷看不成,险些成了火烧罗帐。

计遥无奈地吹灭了烛火,悻悻地爬上床。以手代眼,细细“观看”。实在是很不尽兴很是惆怅,很是不满。

奈何,她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端着老虎架子做兔子。事到临头,往日在空空台强吻他的“剽悍”早已杳无踪影,荡然无存。计遥暗中摸索着,暗自宽慰自己,来日方长啊来日方长。

小周翌日以更关切地目光看着计遥,道:“昨夜,吵的我一直未睡。”

计遥刚要变脸色,小周挠挠头,正色道:“屋子里有只老鼠。”

两人正要出门,只见舒书从外面回来,两日未见他脸上的倦色更浓,青色胡茬约有半寸。他一向注重仪表,这样的他蓦然让人觉得陌生,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计公子,小周,小词可在屋内?”

计遥一愣,点头,心里却奇怪他找小词何事?

舒书微笑:“请三位随我去刺史府一趟,云大人有要事和诸位商议。”

计遥回身走到房里,将小词唤起来。小词纳闷着云翼一向都是找二位大侠有事,今日怎么连家眷也叫上了?

她连忙穿上衣服,再一抬眼,发现计少侠的脸色很奇怪,有强自压抑的得逞和……激动。

舒书一见小词从计遥房中走出,脸色顿时一变,一根筋忽隐忽现在腮旁轻颤,眼光瞬也不瞬直直地看着两人。

回廊下是一架临霄藤,绿意盎然,盈翠如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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