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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一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谁听你在那胡说八道…”说着就要往里走,却被掬泉拉住胳膊,他脸上的笑在月光的照耀下不在象刚刚那么吊儿郎当倒是严肃了许多“我劝你还是相信我,不然,下场你也都看到了,这可不是吓唬你玩儿,不信的话,你就等着跟他一样殊途同归吧,到时候可别哭天抢地的…”
说完利落的松了手,十分潇洒的转过身准备离开,末了还不忘耍帅的朝我挥挥手“妞,我可是来帮你的,不领情的话以后要后悔的哦…”
我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喊“等一下…”
沈掬泉已经走到了门口,一转身,嘴角扬起笑“怎了?反悔了?”
我踱步过去“送佛送到西,我送你送到门口…”
沈掬泉有点纳罕,我推了推他让他工整的站在门槛外,于是抬眼“给留个地址吧,我开窍了说不准去找你…”
沈掬泉嘴角的笑扯的大大的“回春堂旁边小巷的算命摊子,举旗看摊的就是我…”
“呦,你还会算命呢…”
沈掬泉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的开始得意忘形了“小事一桩,像我们搞玄术的肯定会这点东西,我师父更厉害着呢…上次我都是…”
没等他说完,我朝他嫣然一笑,不等他反应,抬了脚憋足了劲儿猛地朝他小腿踢了过去,然后极快的把门合上,差点夹了他的鼻子。
门刚关上便听见门外极为隐忍的哼唧声音传来,似乎很憋屈的道了一声“你这个死丫头…。”
我心情愉悦,瘸着往里走。我小十就是睚眦必报的好手,谁让他得罪我来着,我岂能罢休…。
等了一会外面没了动静,我估计人已经走了,毕竟身手再好这侯爷府里面也不是闲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不过被这么一折腾我啥食欲也没了,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望着一地洁白的月光陷入一种莫名的无助当中。
我想回家,我想刘二洞,我还想做我的贼婆小十,我宁愿天天跟着刘二洞吃馒头和榨菜,宁愿总被刘二洞拎着耳朵掐着脸蛋的损我。想到这不禁眼圈发紧,心酸涩的很…
悲伤就像是火烧连排的民居,着了一栋会跟着烧成一片,如果再来点顺势的风,这可算是燎原大火彻底没得救了。
我内心这把惆怅之火正准备燎原呢,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我抽了抽鼻子,翻身过去,准备忽视来人。
老娘今天心情不爽,来者全拒。
“当当…”
“当当…”
“当当…”
“当当…”
我忍了三十秒,他就敲了三十秒,这人誓不罢休的架势让我忍无可忍,我终于被再次惹火,翻身坐起来带着浓浓鼻音大叫“人家都睡着了你不会明天再来啊,我就不开门有本事你敲一个晚上好了…”
我喊完敲门声停了,那人没走反而是推门而入。我刚想张嘴,那人走进了,我蹙眉“怎么是你?”
季宁烟淡淡一笑,左右看了看“你是刚在这屋子里面练武来着吗?怎么这么乱…”
我深叹一口气,颓败地躺了下去,喃喃道“我刚犯病了,抽了一炷香的时间…”
季宁烟你听了我的话居然咯咯的笑起来,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啊。
我阖眼,眼不见为净,这个倒霉的晚上我受刺激太多了,眼看要失去应激性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听翠荷说你没吃晚饭就睡下了,不吃东西连抽都没力气,快吃一点…”
不知道季宁烟哪根弦搭错了位置,竟然这么好心的给我送饭,不好拂了侯爷送饭上门的心意我开始起来吃东西。
“明日跟我进宫,皇上招我们走一趟…”季宁烟坐在旁边看也不看我一眼淡淡道。
“我干嘛跟去,你自己去不就成了…”我嘴里含饭说的含糊。
“梅妃特意要见你…”
“啥…?”我一听头大三圈,病还没治,苏兰还没走,这又挤进来个梅妃,这不是要我小命嘛…
“我说侯爷大人,你只管物尽其用的利用我,好歹有事没事也得给我养护养护吧,我现在中了邪还没解,你又把我推上前线继续战斗,这也太不厚道了。
我累死了还怎么给你挖坑了?”我越说越气,该管我的不管,不该管的竟然自己冒出来死皮赖脸,这是什么世道?
季宁烟不气,反而扯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这次去了就是为了你的事情…。”
我对他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半分兴趣都没有,我只想尽快解了我身上的煞。可又想想那梅妃和季宁烟之间的不正当叔嫂关系,我直觉这件事情不简单。
我侧眼瞟他,刚好他转眼看我“有疑问?”我顿了顿,摇摇头“没有…”
“赖丫,你手上的这个手印你爷爷说是中了煞,我倒是不怀疑赖张的本事,但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进去那么多人都死光唯独你能出来,又为何靠近墓穴的人死的那么惨,你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同样是中了煞,同样是有个紫色的手印,为何你就跟这么多人都不一样?”季宁烟越说自己还越犹疑,看着我蹙眉眯眼“从看见你那天起我就觉得你不对劲,而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这是怪哉…”
靠,这小子果然是蜘蛛精托生的狐狸公,事情过去这么久他还不忘那个事呢。我大脑高速运转,要怎么把这小子懵倒?彻底打消他这个疑问。
“难不成你真的就是书上所说的那种阴阳人?”半晌季宁烟幽幽问出口。
我眼角抽搐“我不是阴阳人,我是观音菩萨座下的童女…”
季宁烟挑眉不理我的胡言乱语“难不成你也会点玄术?”
我耷拉眼角,继续往嘴里塞饭“会玄术还能坐这等死啊,不就是挖墓嘛,我给你挖出你要的东西来,到时候钱货两讫,您高坐您的侯爷位呼风唤雨左拥右抱,我拿我的辛苦钱拍屁股走人回乡下结婚种地,关系清楚不复杂多好…”
季宁烟脸上的笑淡了淡,月光下显得有点冷“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不是还说要给我建陵吗?忘脑袋后去了?”
我一听来了精神“没问题啊,您舍得花钱,要造啥样的都成,凭我小十这么多年的不断踩点挖坑盗文物的实地经验来看,给你造个牢实的墓问题不大,咱这是一码归一码,挖完了坑算一笔钱,结完了咱在商量下一桩买卖…。”
“果然是贼婆子的德行,什么都铢两悉称的算计…”季宁烟有点恨恨道。
我得意“你生来吃香喝辣,连夜壶都是金子做的,我生来穿的开裆裤还是我爷爷的旧袍子改的,你说啥叫公平啊?既然本来世道就不公平我自己后天努力你眼馋个什么…”
季宁烟不屑的哼了一句“甭跟我贫,你要的那些典籍我都让人整理出来了,明天回来之后就可以去看了,时间有限,下月出发以前全部看完还给我,否则逾期不候…”说完站起身准备走人。
“等等,出发?出发去哪?”
“找你要的玄术师…”季宁烟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道。
“典籍一共几本?”我又问。
“百十本吧…”
“还有不到十天,我能看得完吗?”
“你不是后天自己努力吗?慢慢努力吧…”季宁烟语气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喂,至少多给两天吧…”我央求。
走到门口的季宁烟转过身来朝我咧嘴灿烂一笑“逾,期,不,候……”说完利落的把门关好,扬长而去…
翠荷一大早就来骚扰我起床,进宫当早,七手八脚的给我装扮一新之后送上马车,我连口水没功夫喝。
大门口处季宁烟已经准备就绪,一身侯爷官服穿的是威风八面,唇红齿白的那叫一个好看。我穿上复杂的宫装搽脂抹粉,拖着长长的裙摆一路从后院小跑而来。
远远就看见季宁烟站在马车前怡然自得,犹是那双眼,含着春水般荡漾灼灼,姿态甚美“啧啧,果然人靠衣装,女靠打扮,如果你一步不要迈那么大的话说不定还勉强入得了眼…”说完嘴角的笑意盈盈,心情舒爽。
“侯爷这一身也是不错,眉清目秀,芝兰玉树,玉树临风,风中凌乱,乱世佳人…”
“得了,你赶紧上车吧…”季宁烟终是受不了我的胡说八道自己打头上了车,我随后跟进。
“你可得长点记性,别像上次嘴没把门的…”我大口吃着马车里带着的点心,听季宁烟在身边是不是的唠叨。
“你那事任谁也不漏口风,便是梅妃也一样,懂得不?”
我一顿,侧眼看了看身边的季宁烟,不等我开口,他把脸贴的更近“我说不行…”
我僵直的点点头,身子往后让了让,脸上有些泛红,这男人身上还有香味,不是胭脂香,而是那种淡淡熏香的味道,好闻极了。
皇宫我之前来过一趟所以再来就不那么新奇了,以前刘二洞带我去过一次北京的故宫,我当时两只眼睛都不够看了,只管左瞧右看的问东问西。
刘二洞显然就镇静多了,边走边摇头“有啥好看的,不过是比咱那乡下的房子多一点,院子宽敞一点,花草密一点,砖红一点,瓦花哨一点罢了…
再好看的房子那也是给活人住的,不过几十年的功夫,死了还不都一样埋地底下,黑布隆冬的还得遭盗墓贼惦记。活着的时候勾心斗角的算计,死了之后该被别人惦记了,这一辈子活的这么累有啥好…”
现在想想刘二洞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我这种乡村土耗子显然是不能理解城里金丝雀的世界的,金丝雀的生活好是好就是太复杂了,不像土耗子那么自在。
反过来想想,把耗子关在笼子里把金丝雀放到野外想来也都是活不下去死路一条的,这就叫各有各的命?
季宁烟走在我前面,玉树临风,我只能盯着他后脑勺叹气…
戛然而止的前朝秘史
我是乡下人这不假,不过我不傻,梅妃招我进宫没啥好事。
皇上依旧是儒雅而俊俏,坐在上位。梅妃依旧国色天香,一双勾魂眼,唇畔嫣然笑,看了季宁烟一眼便调过眼神看我,笑的我心没底。
连跪再拜的一番折腾之后,我被梅妃带进里间私聊,两个男人在大厅里说些我听不懂的国家大事。
这是梅妃的宫殿,她笑着牵我往里面走,越过纱帘一道一道,里面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