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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是夫妻、不满意,今晚你也必须脱光光开枝散叶。
我就纳闷了,古代怎么没有人因为紧张兴奋而急发心脏病死翘翘。
文墨玉一脸淡然,冷笑道:
“我可比不上小世子和公主,近日亲热得很呐!”
我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这话有点酸牙,只是不知,这酸味是冲着我发的,还是冲着小笨蛋发的。
我道:
“那今天妹夫来得真是不巧,我家相公不在,你想看我们亲热也看不到。”
文墨玉哼了哼,满脸别扭。
“我今天来,不是看安陵然的,是专门探望公主。”
我愕然,我有什么好看的?
文墨玉见状,微乎其微地勾了勾嘴角,凑到我耳边道:
“公主,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方便是方便,只是不知道墨玉公子所谓何事?”
文墨玉邪气地笑道:
“公主静养在家,想必无聊至极,墨玉是专程来给公主讲故事的。”
我默了默,没搭腔。
文墨玉的故事从来都不会是好故事,相信这一次不会例外。
西院庭间,我只留了淇儿在门口看守,摆了一壶茶,两盘点心,开门见山道:
“说吧,玄玥那天到穆王府来到底干什么的?”
文墨玉勾勾嘴角,“公主好聪明。”
我不语,白痴才会相信安陵然和玄玥在我塌间的那番话,如果真要装作反目应该在朝廷上做手脚,而不是让玄玥来当刺客刺杀安陵然,而且如果真要造势,何以当日怕我高声呼叫?
我这些时日不问并不代表我就真相信了。
文墨玉敲了敲扇子,娓娓道来。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阴谋。
爱情阴谋。
那日我设计陷害李庭正,安陵然一气之下搬出了西院,然后自编自演了一出“弃妻计”:
首先是对我不理不睬,把本公主彻彻底底打入冷宫,继而在我受伤后,也装出大义凛然毫无所谓的样子。这段时间,小笨蛋故意冷落我,让我在凄凉的西院想清楚我对他的感情,让我认识到他对我是多么重要。
而赛月公主,就是我和他感情的润滑剂。
他找来赛月,不过是要气上我一气,演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悲情戏,将戏推到最□。然后在我最无助、最荒凉的时候,派玄玥来反转演大BOSS——一个背叛盟友、满腹心机的王子。
在玄玥面前,我的表现令安陵然非常满意,纵使在众叛亲离的状况下,我也没有背叛他,而是不离不弃地导了出“反间计”。当我狠狠拍掉小笨蛋手中酒杯的时候,他心中的得意不言而喻。那一刻,他已确定了我对他的感情,也用这出戏悄无声息地告诉了本公主,他的不可取代性,我不可以自欺欺人,我是爱他的。
而那天晚上,真的是个意外。
原本的故事应该是出“苦肉计”,穆王府突遇刺客,小笨蛋险中救妻,自此我定对他死心塌地,再无半点求休书的心思。偏偏这两个老王八千算万算少算了一点,一般古代女子见到刺客早吓得六神无主,没了方寸,谁料我却镇定自若,居然还大呼救命,引来了家卫,这才导致最后戏剧反转。
英雄救美人变成了“美人危在旦夕”,小笨蛋因我受伤委实吓了跳,但末了还是处心积虑地找来玄玥,在我塌间故意说“为玄翼放松故意反目”云云的话。
一番计谋,真是……煞费苦心。
文墨玉语毕,喝口茶笑道:
“玄玥与安陵小子有十多年的交情,你以为真是你可以挑拨的?实话告诉你,就连李庭正的事情也早在安陵然掌握之中。”
我心猛然一抽,道:
“怎么说?”
文墨玉负手道:“那日你来文府找我,晚间玄玥就与安陵然通气达成一致。其实,安陵然不过是顺你的毛,讨你的意,把李庭正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现在这个朝廷,有他无他都早已在他们二人掌控之中。”
我的手微微握紧,早已痊愈的伤口不禁隐隐作痛。
这么多阴谋诡计,这么机密的部署策划,只为得到我?
安陵然你如此煞费苦心,真的是因爱而不择手段,还是另有所图?
你到底是因爱而阴谋,还是因阴谋而爱?
而眼前的文墨玉,又到底出于何目的?
在即将与安陵月成亲之际,与我说这番言语,到底是信得,还是不信得?
良久,我终于听自己道:
“文墨玉,告诉我这些,你想要干什么?”
闻言,文墨玉弯了弯眼角,笑得天真烂漫。
一如我那纯洁无暇的小姑子——安陵月。
第四十章(修改版)
第四十章
送走文墨玉,我和淇儿又在街上瞎逛幽了半天,发泄性地买了一车布料、首饰才回府。
一回府,就得知了个惊天消息——我的西院又被烧了。
这次大火烧得忒奇怪,诺大一个院子、诺大一间屋子,单单只本公主的床遭了殃,烧得只剩了木架。
望着昔日爱床,我哭笑不得。
王妈妈道:
“哎呀呀,公主您不知道,您一走我们就闻着房里有糊味,再一进来看,床就烧成这样了。”
我挑眉,这老妈子撒谎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如果真是一闻见糊味就进来抢救,我的爱床会烧成这样?
我突然忆起,今个儿出府是淇儿主动、积极、强迫性质拉我出府的,这和我的爱床遭陷害会不会有什么直接关系?
本公主故意扬声道:
“淇儿,你说这火哪都不烧,只烧我的床,这是为什么泥?!这么大的火,居然没有蔓延,又是为什么泥?而且刚好你就在那个时候叫我出去逛市集,这又是为什么泥?”
淇儿绽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珠,手托香腮和我装无辜。
“是啊,这是为什么泥?”
王妈妈自作聪明:“哎哟哟,我们来得及时,所以火势没蔓延到其他地方嘛。”
我手插小蛮腰:“那为什么我的床烧得只剩下架子了呢?”
“因为我们进来晚了嘛!”
“可是火势没有蔓延啊——”
“是啊,我们进来得及时嘛!”
“……”
本公主两绕三转,王妈妈就晕了头,漏洞百出。一会儿说救火及时所以火势没蔓延,一会子又道进来晚了,所以床只剩下木架子了。
淇儿生怕王妈妈坏了大事,忙拉着我道:
“公主,纠结这些有用吗?反正床已经烧光光了,您不是更该考虑今晚睡哪吗?”
我扯扯嘴角,很好。过程不重要,只看结果。本公主已经十有八九能猜出谁是始作俑者了。
我望天道:
“那你们觉得本宫睡哪最合适?”
急功近利非王妈妈莫属,闻言立马眼睛闪闪发亮地接茬道:
“自然是前厅!”
淇儿颔首,“您暂时去少爷那挤几个晚上,等西院修葺好了,公主和少爷再一起搬回来。”
我默了默,心中登时了然。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和小笨蛋重修旧好,这才刚刚大病初愈,我们小两口自己都不着急,掉毛老鸟就先发狂地烧了本公主的爱床,逼着我和安陵然同卧就寝。
我扫了眼王妈妈和淇儿,叹口凉气。
还有必要再问下去吗?纵使穆王府再大,今晚除了安陵然的寝房,绝对不会再有半处可以让我睡觉的地方了。于是本公主大放慈心地放了王妈妈和淇儿,不为难她们挨个想每个空屋子为何我住不得的理由。
于是,我自觉的抱着枕头去了前厅。
自觉地踢开了小笨蛋的房门,大言不惭道:
“本宫今晚要睡这里。”
忽略掉小笨蛋一脸的错愕,我把枕头往床上一甩,说:
“你睡里边还是外边?”
安陵然一脸骇然,顷刻才回神笑道:
“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娘子请——”
语毕,夸张地弯了腰,摆手示意。
见状,我也回礼的弯眼摆手:
“相公请——”
“娘子请——”
甩小笨蛋一个白眼,我咕噜钻上床,向墙靠着睡了。
见他奶奶的“男主外女主内”,睡里边本公主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渺茫了。
折腾到大半夜,外边扒墙角的、屋内值勤的终于才走了个干净。
我脑子转着白天文墨玉说的话,连安陵然什么时候凑到我身边、搂住我都不知晓。
彼时,我只觉耳根一热,才发现安陵然正学着旺宅舔舌磨牙。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吸吮良久,我才闻他低笑着道:
“廉儿,你走神了。”
我望他,不言语。
虽是黑夜,安陵然一双桃花眼依旧闪烁明亮,如黑幕下的星眸,漂亮得紧。
他拥我更紧些,“廉儿,今日的事情是我娘使得绊。”
我眨眼,“我知道。”
其实,掉毛老鸟也是煞费苦心。我现在才明白,那日为何夙凤要让我去教导月儿那些床帐内的事儿,那哪里是让我去教导,其实是让本公主去受再教育,为的就是为这一刻做准备。
小笨蛋闻言唏嘘不已,“我答应娘亲定早日与你同床,没料她老人家如此信不过自己儿子,居然先下手为强了。”
我扑哧一笑,声音却淹没在小笨蛋吻中。柔柔的,很甜,我胸口似乎充斥着幸福滋味,一个劲往外冒泡。小笨蛋今晚很细致,竟学乖了不咬人,只是反复用舌尖勾勒我的唇形,唇也讨好地吸吮纠缠。一时忘情,我居然就这样任由着他轻启檀口,灵活如蛇的丁香也不着急进入,只一点一点地与我缠绵。
直到我唇微微泛肿,小笨蛋才满意地听了下来,微微喘息捏了把我的腰,“廉儿,你知娘亲今晚帮我们点的什么香吗?”
我身体颤了颤,有些经不住嘤咛一声,小笨蛋甚是自豪的扬扬眉。
气急败坏地踢小笨蛋一脚,却被他轻轻松松地抓住脚踝,我有些着急,只咬牙道:
“放开!你和掉毛老鸟都不是好鸟,什么人养什么儿子,这香肯定是催情的!”
小笨蛋闻言低笑,“还真是催情的,既然如此,娘子我们不要浪费了。”
语毕,温热暖唇紧紧相偎,手也不老实地开始扯我的衣衫。
其实,我是个顶厚道的人,我知道今晚定是逃不过,于是在上床之前已经把自己脱得差不多了。此刻窝在小笨蛋怀里,我不过就着件薄薄的衣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