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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是如此,那么爷不是很危险吗?
“简直就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他扬起涩笑,一脸轻蔑。想不到他孟宁风何时变得如此炙手可热,成了大夥竞相追杀的目标。
“那你就在这儿躲一阵子吧!我们也不能让爷再去冒险。”齐友湟语带谨慎,专注的眼神瞟向窗外,监控外面的一切。
既然有流随门插手,他能不小心吗?只不过能隐瞒多久,他也不敢赘言。
“别老气横秋的,我死不掉。”宁风毫不忌讳的怒斥了声,伟硕傲然的站在齐友湟面前。
“恕我直言,除非对方松手,这次我不会轻易让你走。”他恭谨地作揖道,对宁风忠心耿耿。
当年他无条件的隐居在黑店,三年来无意他去,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还记得那年胭儿才七岁,顽皮捣蛋的她在溪边抓虾,一个不注意脚踏了个空,差点儿被水流冲走,幸而宁风路过,立即施以吸掌神功将她救回,就这样,齐友湟当场立誓要一生追随宁风,以报救女之恩。
怎奈,性喜自由不拘的宁风怎愿意留个跟班在身后碍手碍脚,为此,齐友湟凭藉着自己一手的好厨艺,游说宁风在梅河口处开设一家饭馆,并自愿替他终生留守,而这间饭馆即为后来的“黑店”。
至于彭老,他是位江湖异士,也是在某种因缘际会下加入“黑店”的行列;而小莫的参与更令人莞尔,那时他被仇家追杀,年仅十四岁的他倒卧在河堤旁,正巧胭儿放纸鸢路过那儿,把他给救了回去!
自此起,胭儿老是以他的救命恩人自居,怎么也不肯放他走了,而小莫也喜欢上“黑店”里淡泊的生活,就一直留下至今。
“我也是。”将箬雨交给小莫后,彭老再度现身说道。
“你们……唉!”
宁风没辙的一挥手,踱到门边,又倏然回身道:“我是暂时不会走的,至少我得撬出那女人的话,我要弄清楚在身后还有多少危机在等着我,只是那该死的女人!我这就去会会她。”
“友湟,你觉不觉得爷的性子愈来愈火爆了?”
宁风离去后,彭老忍俊不住的问道。
齐友湟只是撇唇一笑,笑的意味深长,“别紧张,我想过不了多久,咱们“黑店”就要办喜事了。”
“什么?喜事!”彭老更迷惑了。
“等著瞧吧!”
“砰!”一道巨响后,紧接着是一声狂怒的问句。
“你究竟想清楚了没?”
“我也再告诉你一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箬雨抬起骄傲的小下巴,无畏无惧的面对他;这男人有病是吗?硬要她承认一些她根本不清楚的事。
“你这顽固的女人!”宁风音量骤增,震得山河都为之变色。
“我顽固?你才不讲理哩!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抓来,还硬逼我承认一大堆我压根听不懂的东西,你疯子啊!”
她反驳的头头是道,她倒要瞧瞧这不讲理的男人对她究竟存着一份什么心思?
“你说我是什么?”宁风脸上倏然变得阴森鸷猛,森冷的可怕!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箬雨扯着笑脸像念经似的重复着没完没了,一点儿不将眼前的火爆浪子放在眼里。
“住——口——”他狂怒,火红的脸上,青筋暴跳不休。
“我偏不。疯子,疯子……哇!”
宁风冷不防的一个箭步跨向前,将她直逼上死角,一双魔掌出其不意的勒住她细腻的颈项,口出恶言,“再说我就杀了你。”
“你杀呀!而且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昭告全天下,说你对我有非份之想,硬是掰出个不成文的理由,将我留下。喂,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点呀!我记得咱们好像不曾见过面吧!”箬雨挑衅嘲弄的口吻激得宁风怒火狂烧,肃穆深沉的俊脸早已愀然变色。
“我看上你?”他一改怒颜,蓦然大笑,然眼神却了无笑意,只有激狂的愤怒与气急败坏。
“不是吗?要不你怎么死缠着我不放。”
箬雨摇晃着小脑袋,企图驱赶他的魔掌,怎知都不得其法,他却勒的更紧。
“厚颜无耻的女人!”他倏地松开手,他的表情也渐趋平静,不再激动。
“那你放我走啊!”箬雨暗付,还不知是谁厚颜呢?
“放你再找人来杀我?”宁风冷笑,双眼紧眯成一直线,狭长的光束从他瞳缝中射出。
箬雨也还以一道刺耳的笑声,“哈……告诉你,我如果能杀你就一定会宰了你,根本用不着别人帮忙。对了,你把我身上的暗器藏去哪儿了?快还我。”
当她清醒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摸索身上的救命武器——无心飞镖,被紧绑的手虽挣脱不出,但她仍赫然发现它们全不见了!
这个差劲的家伙,就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我藏了你的暗器?”宁风微蹙双眉,开始思索着她的话。
“难道没有吗?总共有三十二把小型飞镖,是怕我会突击你吗?真没种!”箬雨睨了他一眼,眼中的鄙视显露无遗。
宁风愤而一击拳,他知道了,一定是彭老做的好事。
“你放心,你的东西我会找来给你,但你也要将你的企图与计谋告诉我,还有邢戎椁现在还在干什么危害百姓的勾当,这所有的一切我都必须了若指掌,你懂吗?别再说话激我,我可是会杀人的。”他对她下了最后通牒,识不识相就看她了。
在宁风眼里,女人都是怕死的雌性动物,拿死来要胁她们,是最管用不过的了,现在他就等着她自动招供吧!
“少唬我了,你绝不会杀我的。”箬雨嗤之以鼻道,一副将他吃得死死的样子。她想,若他真要她的命,他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在这儿和她废话半天,所以她愿意赌上一赌。
“你当真那么有自信?”
宁风瞳孔一缩,不禁要对她另眼相看,这女人还真懂得“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招数,好似若真动手就是他不对了。
“要不,你可以动手看看,我打赌你一定下不了手。”箬雨凝着眸光注视着他,发觉他眼底闪耀的火光更旺了。
真有意思!
“你!你叫什么?哪个门派的?”宁风拼命压抑着体内狂肆乱撞的火星,这才发觉她姓什么叫什么他都还不知道!
“谷箬雨,师承括约山无心女尼,无门无派。”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她自认有关这点没什么好骗的。
无心女尼!宁风沉吟,在他印象中,无心女尼已隐居括约山长达二十年,从不问世事,也因此是否有授徒就不得而知了。记得师父丘妙儿曾提起,在江湖上她射发暗器之神准无人能出其右,所以江湖人士又封她一个外号为“飞镖神射手”。
她当真是无心女尼的俗家弟子吗?
可是无心女尼向来洁身自爱,她的仁德义行更是众所皆知,怎么会与邢戎椁这大贼人扯在一块儿?
八成是这个叫谷什么的女人瞎掰的。
“你说谎也得打打草稿吧!让人一眼给看穿岂不是丢了面子也落了里子。”他细细从头到脚的打量她,半晌过后,他又说:“该不会是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吧!”
“你胡说什么?谷箬雨这三个字已经跟了我一辈子了,它会是假的?”她丰满的胸部因气愤而上下起伏着,因而也勾引了宁风的视线。
“你再这么激动的话,它可能就快跑出来了。”他的目光并未从她那儿离去,仍以欣赏的角度,目不转晴地看着她。
“什么东西跑出来?”被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傻的箬雨,纳闷的问道。但当她顺着他那色迷迷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胸前时,她大惊失色的惊呼,“色狼,你这只大色狼给我滚出去!”
被捆绑的手老是抽不出来,连想保护自己遮掩一下都办不到,她真的好恨!
这个臭男人竟然还肆无忌惮的往她那地方猛瞧,太可恶了!为什么上苍不处罚这种登徒子,反要欺凌她这个弱女人?
太……太不公平了!
“赶我走?告诉你,我只是可怜你这女人,要不你扒光了让我看,我还懒得看。”他的违心之论说的煞是顺口,一点儿也不在乎她频频对他射来的锐利眸光。
“你把我绑着是什么意思?怕我是不是?”箬雨想激他将她松绑。
“你激我?”想不到他竟料中她的心事!更意外的是,他走向她,松了她的绑,“好好安抚你那玩意儿,别老蠢蠢欲动的。”邪魅的眼依然瞟向她的丘壑处。
“你……下流鬼!你怎么还不滚?出去!”
疯狂的吼声随着屋里大大小小的摆饰如狂风扫落叶般飞奔向宁风;宁风俐落的往门后一闪,躲过这些危险物品。
他隐在门外开口道:“屋里也就这几样东西,你尽量砸吧!不过在你没道出实情前,可别巴望我会让你走,放聪明点儿,固执对自己绝没好处。”
箬雨全身打颤,气得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进手心,她紧抿红唇,泪水再也禁不住的滑落脸庞,满腹的怨气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门外的宁风见状,不自觉地跨前一步,微抬手想要说什么,又给咽了回去。
唉,固执的女人!
秋高气爽,此刻正值三更时,伴随明月的除了满天的星星外,就是睡在长凳上可怜的小莫了。
小莫尽忠职守,在宁风的交代下,守在箬雨的门外寸步不离,丝毫不敢大意,为了方便看守,他拖了两三张长凳,暂做打盹的木床,双眼微闭休憩,然心神却是清亮无比。
“谁?”小小的碎步声,鬼鬼祟祟的游走四方,但小莫一点儿也不紧张,依这熟悉的脚步声判断,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精灵调皮的齐水胭。
“是我,莫哥哥。”胭儿由木柱旁探了头出来,对小莫吐吐舌头,露出可爱的笑容及漂亮的小酒窝。
“胭儿,那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跑出来齐叔知道吗?”小莫由长凳上翻起身,虽才十七岁,但个性倒趋于成熟稳健。
“你不是也没睡吗?”胭儿懵懂的问;她走至小莫身旁,也跃上长凳坐着。
“你瞧莫哥哥不是就睡在这儿吗?”小莫揉揉她的小脑袋,指着座下长凳。
“睡这儿!为什么不回房?爹说秋老虎已逼近,现在晚上都会起风,很容易着凉的。”她说话的模样倒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