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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怜爱模样任谁看了都想摸摸他的头啊,我拉曲尚的袖子,轻声问:“多久了?”
他两手指蜷起夹住我的鼻子,哼道:“我可是在你13岁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可我13岁的时候又没跟你谈恋爱啊。”
此话一出,大家哄堂而笑,我从没见过曲尚这么好的心情,他开心的说:“阮阮,你可真是我的宝。”
叶霁雅应景的说:“因为是宝所以才藏了这么久,小五不厚道,小五没义气,我们要罚小五。”
曲尚丢了只蟹壳过去,我发现他和这几只狼在一起时,行为举止就跟个小男生似的,幼稚的不行,“你丫以后再被广四欺负时,看我还帮不帮你!”
“该罚。”封湛临也凑起了热闹,指指曲尚,却是对叶霁雅说的:“咱得罚的出其不意,罚的稳当点。”
“罚什么?罚什么?”安一阳乐坏了,手舞足蹈的问曲峥:“知道曲尚最怕什么吗?”
曲峥示意大家看向我,“这个问题应该问咱弟妹。”
“我……我……”
“别怕!”安一阳给我打气。
曲峥说:“弟妹,我们都支持你。”
封湛临说:“弟妹,有料都抖出来。”
叶霁雅说:“弟妹,我们是你强大的后盾。”
曲尚说:“老婆,说吧,没事儿,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怎么着。”
我深吸一口气,在众位殷殷期盼的眼神中,说:“罚小五禁欲,成么?”
……
……
……
三秒钟后,所有人都笑趴在地,就连穆双也笑得红了脸。
我哀嚎着捂住脸,我是再也没脸见人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猜是将军,其实不是将军啦,将军之后会出现,而且是重磅出击啊,灭哈哈哈~~咱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啦啦啦~~~
大家看文愉快喔~~~
60
60、NO。060 给我一生缱绻 。。。
禁欲的下场就是纵欲。
像现在这样,我浑身无力红果果的瘫软在床上,某人舒服的趴在我胸前,手指轻轻拨弄着我的唇瓣。
我咬了他一口,可这力气就跟小狗般的,完全没有攻击性。
他的滚烫还留在我的身体内,我推着要他离开,可他却邪恶的说:“阮阮,你咬得我这么紧,我怎么走的开。”
我脸红的都快炸了,他却不想放过我,猛地重重在我身体内一顶,我死抓着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声,红着脸骂他:“流氓!有你这样的么?!”
他邪佞的勾起唇角,在床上也是这副剑眉星目璀璨的不得了的样子,真是看了叫人嫉妒死。他舔着我的锁骨,挑眉问:“看来你还很有力气?”
我尖叫:“没有!”
“是谁那么坏想罚我禁欲的?”他的薄唇贴着我的耳廓,“嗯?”这一声轻哼性感的撩人。
我扮着可怜道:“曲爷,奴家知错了,还不行么?”这人真会记仇,我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就非得把我日夜折磨得下不了床。
“哪儿错了?”
“奴家不该让您禁欲的。”
“还有呢?”
“奴家不该在大家面前让您禁欲的。”
“接下去。”
“奴家不该说让您禁欲的话,叫大家都笑了去。”
“所以?”
“所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家吧,奴家保证以后不再乱说话了,奴家一定乖乖的。”
他每问一句都重重顶我一下,我就感觉自己一会儿被抛上云端去一会儿又落到谷底中,脑袋混浊的可以,身体就跟脱了缰的马一般,仿佛在辽阔的草原上奔腾。
最后化为一滩春水软在他的怀里,他怜爱的替我擦着汗,“阮阮,过两天我得去趟巴黎。”
指间绕着他柔软的黑发,缓了口气,才问:“去几天?”
“五天。”
“就这么点时间?”我故意说得很失望。
他不乐意了,张口就在我胸前重重吮吸,舌尖轻轻打着圈,我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求着他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说竟然要五天,也太长了点。”
“嗯哼。”他显然对我的说辞很不满意,“跟我一起去吧,你不是想去巴黎么?”
“我还要拍戏呢,难道让我丢下整个剧组和你去巴黎玩啊?”
“别拍了,我养你。”
“这样我会被人笑话死的。”我挣脱开他的钳制,套了他的衬衫走下床去倒水喝。
他从后抱住我,就着我拿杯子的手势喝水,“谁敢笑你,我就灭了谁。”
“得了,曲大爷,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慢慢磨蹭着,咕哝道:“可是五天呢,要我怎么过,连一秒都舍不得离开你。”
我摸摸他的头,声音放软,“小五乖,我等你回来。”
“不准叫我小五。”
“小五。”
放在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再叫?”
我无视威胁,“可他们都叫你小五啊。”
“我可从来没承认过。”
现在越来越觉得这男人别扭起来,可不是一般的幼稚,就说曲尚吧,死活不承认自己排行第五。
“但你们的确是按年龄来排位的吧,谁让你比广逸到晚出生半个月呢。”
曲尚一脸耿耿于怀的表情,“这厮是早产儿,他本来要比我晚两个月呢!”
“你幼不幼稚啊,这事儿能怪他?”
“当然怪他了,竟然敢提前从他妈肚子里蹦出来!”
“你以为广四是孙悟空呢?”
“反正我跟他没完,谁叫他让我耻辱了一辈子!”
不行了,我哀嚎,这人太幼稚了,“快29的人了,你还没长大?”
他抱着我舒服的躺在贵妃椅上,顺着我的头发,说:“其实我们几个年龄差不多,我哥也就比我大三岁。”
“那还真是差不多啊,叶霁雅呢?”
“你说小三啊,他只比我大半年。”
“他可真好玩儿,绝对是治愈系的天然男,跟个小白兔似的。”说实话叶霁雅是给我印象最深刻的那只狼。
曲尚哼了声:“你别看他这样,他可黑着呢,你想连封二都会被他算计,可见他有多黑。”
我仰头捏住他的鼻子,笑道:“你嫉妒他比你天然喔?”
“才不是。”
“就是。”
曲尚抓过我的手指就咬,“嘿,我说老婆大人,你才只见了小三一回就这么替他说话了?”
“可惜我朋友太少,不然就给他留意着对象,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女朋友管管。”
曲尚提醒着说:“别看小三这样,他要求可高着呢,怎么说来着,就是宁可不要也不能错要。”
我斜睨着他,“那你呢?你要求好像不高啊。”
“我要求怎么不高了?都高到天上去了。”
“说说,哪儿高了?”
他把我抱起来,往身上挪高,贴着我耳朵说:“真的,除了你谁都不行,一个都不行。”
我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本正经道:“曲小五,你怎么就这么死乞白赖的只要我呢?”
“因为我爱你已经爱得走火入魔了,除了你,谁都救不了我。”
我看着他黑如墨的瞳仁,那么炽热的感情烧得我心都疼了,与他十指相扣,轻问道:“要我救你么?”
“不要救我,我愿意为你一生一世走火入魔。”
我的心脏被这句话狠狠的撞击着,他的手抚上我的左胸口,感受着那里的跳动,轻轻说着,声音又暖又痒又缠绵,“阮阮,你也爱我的对不对?你听,你的心跳得有多快,每一下都在为我跳着。”
感觉到眼眶热热的,我吸了吸鼻子捶着他胸膛,“你是专家啊,这么会说甜言蜜语!”
“要说专家,广四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低头吻着我的眼睛,唇角带笑,“看来阮阮是被我的实话实说感动到了。”
“你得意了吧,高兴了吧,乐坏了吧。”我揉着他的耳朵,好奇的问:“你们几个怎么关系那么好呢?”
“那得从咱们的爷爷开始说起,他们啊一起打过日本鬼子,一起参加过抗美援朝,一起亲历了改革大开放,现在退位后每天一起下棋、打太极、逗鸟儿。”曲尚那可是说得绘声绘色啊,“你真没看见那场景,四个老顽童每人手里托着个鸟笼,逗谁家的小鸟嗓子最亮,输了的人还得罚做引体向上呢,身子骨贼棒。”
我听得都不由拍手了,“所以说你们的友情就是承袭爷爷们的?”
“正是。”
“可为什么人家叫你们‘宇都狼联盟’呢?”这个称号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那是因为爷爷们以前就号称‘狼联盟’,打鬼子的时候。”曲尚自己都说得大笑了起来,“我们完全就是承袭他们的,至于‘宇都’是我们几个搞着玩儿的,没想到还上市了,这会儿想脱手都难。”
我乐的吹了记口哨,“真带劲!爷爷们太帅了!”
“要不等我巴黎回来后带你去见爷爷?”曲尚摆明了是在诱惑我。
“不要。”我才不上当呢,这种家族里的长辈对媳妇总是最挑剔的,像樱井御他爸就是。
“怎么不要呢?你总要见的。”曲尚仿佛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安慰道:“放心,我爷爷一定会喜欢你的,会很喜欢你的,我保证。”
见他这么肯定,我不忍疑惑,“你怎么保证?”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喜欢的我爷爷一定也会喜欢的。”他说得是如此天经地义。
“好吧,但是我真的就这么快见长辈了么?”握住他的手,脸颊搁在掌心中慢慢磨蹭,语气有丝不安,“我会紧张呢。”
“紧张什么?”
“你们家……”
“我们家怎么了?”曲尚被我搞得一头雾水。
“哎呀,谁让你们家开飞机场的,太可怕了!”我把头缩进宽大的衬衫里头,只露出两只眼睛,努着嘴说:“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要不是以前年念知会过我,我还不知道呢。
曲尚显得很困惑,拉下罩住脑袋的衬衫,摸着我的脸说:“我一直觉得这个没必要提啊。”
“怎么没必要?”我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瞪着他道:“我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就嫁给你了吧。”
他一下子就笑得好灿烂,眼角飞入眉鬓,深深地吸引着人,“傻阮阮,怕什么,我们家又不贩毒,做的是正经生意,我保证你会很幸福,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剑眉一挑,唇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