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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甚至看的到玻璃渣露在皮肤外面。
再往上,是漠子扬小动物般恐惧乞求的眼神,胸口的凉让他胆战心惊。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这里没有调教室,没有刑具,自己不会有多麽惨,现在,一点那种念头都没有了。他深刻的铭记了次寒哪怕是一根手指都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主人……我知错……主人……请您惩罚我吧……求您不要生气……我错了主人……”
他开口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哪怕知道次寒根本听不进去也要试一试,他怎麽也不会忘,在他挡在次寒身前的时候,次寒在一愣之下,给的他那一瞬间的温柔。
漠子扬的胸口微弱的起伏,次寒视线所到之处全部激起细密的小疙瘩,他在害怕,真的害怕了,怕次寒的惩罚过後再也不要他。
次寒的沈默让他惊悚。
皮带被解开,粗鲁的从精致的裤袢上撤下重新缠绕住漠子扬纤细的腰。
“主人……主人……”漠子扬唇瓣颤抖著重复无意义的词句,蓦然尖利的哭号撕破黑夜。帕克开始愤怒的挣扎。
“啊!!!!!──────”
皮带被打了个圈,两端牵在次寒手里,在漠子扬的腰部狠狠的勒下去,腹部的肌肉折成恐怖的褶皱,五脏六腑全部错了位,嘶吼著互相撕扯,去抢占胸腔里所剩不多的空间。
“主人……主……人……饶……”漠子扬痛的几乎发不出声,虚弱的叫,“饶了我……吧……”
皮带狠狠的勒著,漠子扬腰上被挤压成几乎只有手臂粗细,他喘不过起来,腹腔的五脏六腑失去了各自运作的空间,正在疯狂的碰撞。
帕克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的盟主被人像玩具一样弄於指间,没有半点反抗。而他,却一点作用也发挥不了,曾经他以为的盟主的“男宠”正肆意的蹂躏盟主高傲的身体。一切,帕克意识里的一切都脱了轨。
“疼……”
漠子扬最後改变的呻吟让次寒眼神有些微妙的变化,瞄一眼盟主毫无血色的面孔和颤抖的嘴唇,以及自己手下惨不忍睹的身体,次寒终於大发慈悲的松了皮带。
“啊……”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漠子扬猛烈的哆嗦著,手指仿佛寻找可依靠的东西,可是什麽也抓不到。错位的脏腑叫嚣著缓慢回归正轨,腹中残酷的持续绞痛让他几乎昏厥。
漠子扬不敢昏过去,他很清楚如果在次寒消气之前自己能挺过去,或许还能有机会求饶。可是,他昏过去的话,那就全完了,谁去祈祷次寒会对一副死尸一样的躯体有半分兴趣?
缓缓转移眼神,漠子扬凭著直觉望向次寒所在的方向,灯光照射下一阵刺眼的光斑让他偏开视线,等终於看清楚那是什麽时,漠子扬再也忍不住想往後退。
剪刀!明晃晃的剪刀!
不!不能!求你不要!
“先生!先生!”仿佛瞬间忘了全身上下的疼痛,漠子扬尖声叫起来,有一瞬间低落下去,他挣扎著爬起来往後退,狠狠的摇头。“不,不要剪我的头发!先生。”
次寒手里转著精巧的剪刀,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另一只手轻轻收拢起一绺雪色的头发,柔软顺滑。
“先生你打我,你打我,怎麽样都可以,求你不要……………”漠子扬凄厉的求饶,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了勇气打开次寒手里的剪刀。
先生最喜欢的就是自己雪样的头发,他记得次寒第一次调教自己时只要触及到自己的头发,冷酷的调教师都会细心地把精致的银发保护好。他记得次寒抚摸自己的头发时总是带著欢喜愉悦的笑。他记得次寒要他仔细的打理这头发讨他欢心。
可是,可是现在!这头发,他不想要了吗?
如果连唯一能取悦他的东西都失去了,那……
“先生,先生我错了,求您不要!!”
漠子扬拼命往後退,地上的玻璃渣在他的挪动下深深地刺进膝盖,语无伦次。冰冷的剪刀背紧紧抵著他的脸,次寒看著他,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我让你动了吗?”
次寒28
28
“喂!你们把老板怎麽样了!混蛋!”文雷面红耳赤,被几个服务生拦住,冲著路易大吼,“你们记不起来了吗,在警察们之前冲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两天前强迫老板去帝都的那人!他现在在老板房间里!”
“啊?…………”路易嘴巴张成大大的0型。
“你们老板很好。”姚雀卿拨开文雷的手,咬著牙说。
“放屁!你说好就好,你还不是那时候闯进去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人手下的!我要上去看看!”
“我说他没事!!!”姚雀卿深知自己要是对这几个平民动手了自己会有什麽下场,更不好拔枪出来吓唬他们。他冷冰冰的吼,“你们老板的事轮不到你担心!”
文雷怔住,姚雀卿散发的气场让他有点胆颤,他看著他,仿佛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样的感觉他有过,第一次见到带老板走的那个人,刚刚在老板房间里同样的人破门而入时,还有不久前被巡警们环伺的老板,这些让文雷觉得自己离这些人的圈子太遥远。
楼上痛苦的呼号断断续续的传下来,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冲上去一探究竟,然而姚雀卿的一拦,让他猛然醒觉,那些事,他不能管,也干涉不了。
“干什麽,这麽吵?!”姬城笑拧著眉楼梯转弯处走下来。他一出现厅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迥异,凝重的空气仿佛变得水一样浓稠,众人不自觉的垂下眼睑,瞬间安静下来。姚雀卿退到楼梯下恭敬的弯腰,“主人。”
“隔音效果太差了,我们去外面车里。”
“是。”
因为算是隐秘行动,姬城笑不愿意惊动在罗林顿行省的属下,忍了一会实在受不了漠子扬惨绝人寰的哀号,只好揉著太阳穴走到厅里。
姬城笑踏著夜色躲进车里,长出口气,总算安静下来了,舒展开腿搁在内置沙发上,端起小几上准备的红酒慢慢品,估计是怎麽也睡不著了,就这麽呆著吧,总比楼上鬼哭狼嚎的强,姬城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著沙发扶手,盘算著天亮之後怎麽把次寒弄回去。他往後看一眼,这个蛋糕店,估计也呆不下了。
姬城笑瞥见姚雀卿守在外面的身影,唇角牵起一抹笑。
敲敲车窗,姚雀卿立刻看过来。
姬城笑轻晃一下手里的酒杯,继而清楚地看到明亮的路灯下,姚雀卿那双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没想到惩罚会这麽快,姚雀卿伸手攀上车门把手,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可是身体显然已经不听使唤了。不敢继续犹豫下去,迈上车,姬城笑正带著若有若无的微笑看著自己。咬咬嘴唇,他直接跪到姬城笑跟前。
车厢很安静,姚雀卿那过人的耳力甚至听得到主人手里酒杯内波纹的浮动。大气也不敢喘。
“害怕麽?”姬城笑玩味的问,挑开姚雀卿遮住眼睛的刘海。
有些冰凉的手指从姚雀卿额头上一路向下,沿著他姣好的面容轮廓轻轻的描绘。
拿不准姬城笑打什麽主意,姚雀卿只好训练有素的照实回答,“奴隶……害怕主人……”
“呵……”城笑轻笑一声。突然郁闷的发现,次寒浑小子传给自己的毛病有日渐增多的趋势。“恩。”踢踢姚雀卿柔软的身体,奴隶立刻会意,直起上半身去给城笑按摩。
城笑舒服的眯起眼睛上下欣赏正乖顺的为自己揉腿的姚雀卿。车厢里不亮,姚雀卿修长矫健的身形折叠成跪姿仿佛与夜色溶成一体。很美。
突然间,城笑不想去破坏这份美好。
今天,就先放过他他罢。城笑干脆闭上眼睛小憩。
提心吊胆的姚雀卿小心的拿捏著手上的力道,分出了近乎一半的精力准备迎接城笑不知何时会降下的惩罚。在厅里漠子扬那凄惨的呻吟一直让他心惊肉跳,生怕做错了什麽火上浇油。然而等来等去,惩罚没有等来,却在不久後听到绵长均匀的呼吸。
姚雀卿小心的从眼角望过去,瞧见自家主人正一脸安逸的靠在沙发背上,很明显睡著了。冷锐的表情缓和下来经犹如神父一样温暖,多久没见到过了,主人如此温和的面容。愣了一会儿,姚雀卿回神时终於发现,自己已经带著近乎花痴的笑瞪著主人很久了。赶紧低下头,心里怦怦的乱跳,脸估计早红的不成样子,眼珠四下乱转,却没瞄见姬城笑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小东西慌张的左顾右盼的样子让城笑满心愉悦,一只手臂故意垂到了沙发下面。轻微的声响总算引起姚雀卿的注意,他一回头看见城笑还在安静的“睡”著,声音大概是手臂垂下来衣料和沙发的摩擦。太久了会麻的吧?姚雀卿担心的看一眼,小心翼翼的跪爬过去想给那只不老实的手找个舒服点的位置。其实也不是很远,只不过每挪动一下就够让姚雀卿心惊胆战的生怕把这位大魔王打扰醒了…………主人一直很敏感的,平时在卧室哪怕丁点水滴的声音都够他清醒的,大概今天刚结束会议就狂奔了四个多小时又是飞又是赶的给累著了。
姚雀卿憋著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捏起城笑的衣袖轻轻往沙发上带,伸直了胳膊放在还算柔软的地儿,可还没等姚雀卿喘过气来,那只吓死人的手臂又原封不动的掉了回去,手臂的主人“浑然不知”的样子,哆哆嗦嗦的看过去,某人安静的面孔还算让姚雀卿稍微放下心来。只好又一次憋住气,小心翼翼的拽起那只袖子往上带……啪嗒,又掉下去……又带……又掉……再带……再掉……= =。
如此重复反复,一向好脾气好欺负的姚雀卿令主终於升了把闷火。一屁股坐在自己脚上,委顿下去,瞪著那只手臂俩眼冒火:好啊, 你不是不上去吗,那就呆著好了!凉不死你!麻不死你!
呃…………冷静下来的姚雀卿终於觉出事情的不对头,毛骨悚然的抬起头,果然,BOSS正一脸玩味的瞄著自己。
完了……姚雀卿吓了一哆嗦,赶紧爬起来跪好,战战兢兢的开口“主……主人……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