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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者,某月讨厌那种剽窃感。所以,将就看吧,也不是谁都能成大诗人的,小渺也就这个水平了。(记得以前贴过一首h诗。嗯,那个也是某月原创的)
2。小渺,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让你开始的时候脑抽筋(是月脑抽筋?O(∩_∩)O)
3。话说封面是美工菇凉换的,还真不习惯……吾喜欢以前的啊。
☆、缠绵,你我之约
缠绵;你我之约
桃青宜左右为难;又无法参言。一边不舍得和樊渺分离,一边又不愿再让爹爹失望。只好在一边着急;十指交握,不知如何是好。
“岳父大人;我应下了。”樊渺知无论说什么,今天是说不过桃家主夫的;“只是宜儿今日可否与我回家?”
桃家主夫见好就收:
“可以。明晚记得把宜儿送来。”顿一顿,接着了一句;“再晚;就等着来给我上香吧。”
留一晚给小夫妻诉诉衷肠、缠绵一场好了。分离其实也可怜的紧。不过他说了允许来看了……这一年之约的要求一点不过分。是的;一点不过分。
桃家主夫明白真要一年挣不够了,等上两年;时间确实太长,夜长梦多了难免出什么变心的事。
他在赌樊渺不用一年就可以带青宜回家。
不是拿儿子做赌,他只是在做一个必然赢的赌——今日虽然约定如此,大不了一年后他直接把青宜送还,她也不会不要不是?
事情已经定下。桃家主夫便与樊渺说了那嫁妆的价值几何。桃家主夫拿出了当时的清单,和自己算好的结果:
折合八百两,黄金。
于是樊渺要筹到四百两黄金,才能接桃青宜回家。
看到这数字,再看看身边的佳人,樊渺心中升起浓浓的不舍。这本就刚刚才交心的娇夫郎,现在马上分离……她真的舍不得。
桃青宜抬眼看她,目光含情。两人刚刚缠绵似蜜,偏偏立刻分离在即。钱财非他所愿,只是不可违逆……爹爹。
“好了,今日早些回吧。明日再来。”
看到小夫妻在眼前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桃家主夫有些不适。他是棒打鸳鸯的,虽下了狠心,看见这场景也难免生出不忍。
于是樊渺和桃青宜离了西苑,又去向桃敏文拜别后回家。
坐上马车,两人相顾无言。鸳盟初定,即刻分离,这是怎样的无奈。
樊渺盯着桃青宜看,怎么也看不够。
桃青宜夏衫正薄,衣服贴服在身上,身段有致,纤腰不盈手握一般。衣领里露出雪肤,活色生香。
芙蓉面上,一双美目,全是深情。
樊渺哪里受得了被他这样看着,只觉得三魂七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伸手揽过,不管是否是在路上,反正这马车一挡就是外人也不知,樊渺对着桃青宜就吻下,继续在桃府未完的美味品尝。
这次依然是从轻吻他的眸开始。他的眸光令她着迷,他微颤的睫毛是她心上的蝴蝶振翅,一下下刷动撩拨,让她心痒难耐。
樊渺一口一口啄过他挺秀的鼻梁,光滑的脸颊,最后吮上樱唇,用吻描摹他的模样,不舍得放开。
桃青宜伸手抱着樊渺的背,感受着唇上的吮噬,也渴望地以自己的唇去咬她的唇,回应她的吻,鼻息渐重,粗重的喘息里全是迫切、不舍、爱恋。
离开时,唇上扯出一条银丝,那是两人交融的……牵连,闪着淫、靡的光泽。樊渺伸手抹去,细细端详。
“宜儿……”樊渺向他的耳垂吹气,怀中人一阵战栗、微微躲避着这太大的刺激。樊渺伸出舌头安抚,品尝着他小巧的耳垂,手则在他背上一下一下慢慢轻抚,这安抚的动作令桃青宜沉迷其中,很是舒服。
樊渺已将桃青宜精致的五官一一品尝过了,桃青宜软倒在她身上喘息着,诱人犯罪。
马车颠簸地行驶着,桃青宜伏在樊渺身上的躯体也随着颠簸。躯体摩擦着,撩动两人的欲、望。樊渺探进桃青宜的里衣——
“不,不行,渺,别在车上……”
这时候外面咯噔一下绊过一颗石子,桃青宜往前一倾身撞进樊渺的怀里,衣服剥落大半,春光乍泄……露出一片丝滑的肌肤。
“宜儿确定不是投怀送抱么……”樊渺浑不在意,凑到他耳边说着色中饿鬼的诱惑,“轻一些就听不到的。我想要你。宜儿不想么?”
“不……”
“宜儿,你今天欠我一年的份……”
于是,有只煮熟的大虾米,蜷着身子,泛着绯红,半推半就,在车上被活剥吃了个完全。时不时发出销魂的声音,时不时有压抑的吟哦,时不时……因为车轮绊倒的小石子遭罪、呻/吟失了控制。
后来……车竟意外地平稳。没有一丝颠簸,桃青宜放心地随着樊渺沉醉爱/欲之中。没了捣乱的路况,简直和在……家里一样。只除了,长椅有点窄,青宜的姿势有些羞人。
她还坏心地……额,天,他都快掉下去了……只好伸手攀在她身上,身体却更加敏感……
她的手又在哪里,嘴又在哪里,他要死了,要死了……
许久之后,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时光好像静止一般。
是的,是静止了。不过静止的不是时间。
一切痕迹都消灭后,樊渺掀开帘子,抬眼看见——
桃府训练有素的车娘在一边站着,桩子样杵着,马车在家门口停着,看样子停了许久了。
桃青宜倾着身子,顺着樊渺掀开的帘子看向外面,天色已黑。脸“刷”的一下红的像红灯笼。什么时候停的车,他都没印象。都这时候光景了,怪不得在车上感觉时间过不完一样的多,只当老天爷开眼呢。
赶车的是桃府的车娘,桃青宜觉得自己丢脸极了。
樊渺脸皮不是铁皮做的。她也窘迫的很。迅速跳下了车,又扶下桃青宜。
“车娘辛苦了。”赶紧进家门去,樊渺还不忘拿些银子给车娘,其实……也算是她这么识时务的酬劳。
桃青宜站在樊渺身边,用她的身子挡着些自己。无颜见在桃府当差多年的车娘。他多年来的形象都是谨守礼节。今日房中秘事移到了车上来做、外面还有别人,桃青宜简直难以置信这样做的人会是自己。
问题就在于,一被她撩拨……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进了家门,桃青宜看着樊渺的眼神,迅速从车上的含情脉脉变成了恨恨的样子。其实青宜的眼睛太水润。再怎么瞪人,也是勾魂的神色。
乌蒙蒙水汪汪的这么一瞪,让樊渺又想起了某种小动物——当初怎么就挑了只小公鸡,不是小猫儿呢?家里已经有一只大猫儿了,正好可以凑成对。
不敢再多看,樊渺落荒而逃,转身进厨房灌了两瓢凉水。这一日夜光景,不能一时冲动全做了那事啊。
桃青宜看她跑出去疑惑。跟着到了厨房见她灌凉水,就笑了。
有只大色狼可比他色多了。
“渺,你出来到正屋里去,我要做晚饭。”桃青宜扶着门框说。他怎么不直接进厨房去?里面有只大色狼正发/情,他进去不是等着被吃掉么!
樊渺放了水瓢,看一眼门口的人,走出去厨房进了正屋。她经过时他还躲了一下……真怕她吃了他啊。
“今日做简单些别累着了,丰盛的咱明天中午再做。”樊渺补充。她是想多享受一下桃青宜的厨艺,可惜他今天应该很累了。还是夫郎的身体为重。
“好,我知道了。”桃青宜去做饭,甜滋滋的。简单做了蛋花汤,又炒了两盘菜,加上主食,也是很合适的晚餐。说简单也没有简单做。他一走樊渺就吃不到了。
就是啊,他住到桃府去,樊渺吃什么呢……
桃青宜实在对樊渺从前那种,平日里吃的尽是虐待自己的饭的行为,担心到不行。
“渺,我不在你也吃好些。”桃青宜把饭菜摆到了桌上,不放心地嘱咐。
她若想做好菜……就会把各种好材料堆在一起。他吃不惯,味道其实还不算坏的,总比吃粗馍馍就咸菜好多了。她也不抠门,怎么就这么喜欢自虐呢。
“嗯,好。”樊渺答应了,她现在也明白平日里吃饭要吃好些了,从前在她眼里吃饭就是起个饿不死的作用。埋头喝了两勺汤,又接着说:
“还是宜儿做的饭好。”
桃青宜不知怎么的,听见这话就心酸了。好是好,她吃不到啊。久别在即,心情如何能好。低头扒饭,桃青宜不言语了。
“也别太难过,我时常去见你。”樊渺停下筷子,看着有些难过的人,“而且一定不用一年那么长的,我想办法。”
她想把夫郎顺利迎回来,靠卖包子是万万不成的。根雕可以卖……玉石还是算了。这两样一起做,万一被有心者看出来,她大概要得不偿失。其它的办法还需要想,四百两黄金真的不是小数目。
“宜儿,好好的,你且信我。我这次风风光光迎你回家。”樊渺目光灼灼全是坚定,只想着把这心情传给桃青宜,好让他不那么忧心。
桃青宜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来,又忍回去。他哪里在乎是否风光,他只在乎她的人、在乎她的心而已:
“渺,我只有一个念想,你得记住。你有钱没钱我都是你的。就算不风光我也是你夫郎,你别忘了我找别人去。”
樊渺因为这句话,心口像揣了个太阳一样暖,只觉得有桃青宜这句话,这辈子都够了。她的斗志更加坚定:
“又不是生离死别。宜儿且安心。我一年之内定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