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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难受的好吗?
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莫轻语紧跟着进屋,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进门换好拖鞋后,紧张地打量着怀里的一切。
那模样就像一位走进童话世界的女孩,好奇期待,会在这间房子里面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随便坐。”厉景颜对莫轻语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卧室,把白小妧放到床。上后,出去了,还把房门关了起来。
他这是故意不让她听吗?连一只大熊猫都要防备着?
他真是这样小心谨慎,白小妧就越加好奇。
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说话,她倒要看看他们的谈话有多么的见不得人。
她并不需要房间偷听,大熊猫特有的灵敏听觉,只需要稍稍注意她便能将两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符轻语说:“景颜哥哥,刚刚你带回来的那只大熊猫,不是玩偶,而是真的吧。”
厉景颜没有应声,只听符轻语有些担忧地道:“现在外面全是对你的风言风语,正是风口浪尖上,你再把她带回来,会让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抓住把柄的。”
厉景颜仍是没有说话。
“景颜哥哥,我知道你不在意外面那些人的风评,但毕竟……”
“这是我动物园的同事送的草茶,味道很不错,你尝尝。”厉景颜强势打断了符轻语的话。
厉景颜那强势的说话语气,意外的让白小妧觉得舒服。
符轻语是个会看脸色的,当即便知道厉景颜不想再谈论此事,于是乖乖闭了嘴。
默默地喝起茶来。
白小妧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两人甚是没有营养的对话,渐渐的她便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很是舒服。
待她醒来时,厉景颜已经躺在他身边,呼吸轻浅,应是睡着了。
她在被单里面拱啊拱的,轻手轻脚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偷偷摸摸地回楼上自已的公寓。
她从门前的地毯下面找到了打开家门的钥匙。
她虽然很久没有回来这里,可是家里在仍然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就像她每天都生活在这里一样。
这一切都是助理冯阳杰的功能。
回到自已家,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毕竟她在这儿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套房子里的每一处,都带有对夏宝的回忆。
夏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消失,他第一次看电视,因为不会换台,而憋红了脸的样子。
他在厨房里给她弄食物的样子。
他害羞又紧张地看着她的样子。
他担心他,而连夜跑来看她时,拘谨地站在门口的样子。
还有……
还有太多太多了,白小妧脑子里纷乱地闪过,夏宝在房子里活动时的所有情景。
他的模样,神态,还有动作。
眼眶突然又酸又胀,有滚烫的液体欲夺眶而出。
她匆忙抬头,望着房顶努力想把泪水逼回去。
可是却不怎么成功。
她慌张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泼脸,她总算是冷静下来一点。
可是她一抬头看到镜中倒影的,浴室的情景,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出来。
滚烫的泪水自脸颊滑过,就像有一把刀在挠她的脸。
夏宝第一次来这里,便是她第一次带他外出,戏弄他让他穿女装,让他吃火锅。
他回家来洗澡,水管破了,他们被淋成落烫鸡。
他笨笨的不会用法术修水管,她于是下楼去找厉景颜借工具。
这个卫生间,可以说是他们情谊的开端。
白小妧现在才觉得后悔,自已当初没有对他好一点,反而把他往外推。
不过夏宝的事,里面有太多蹊跷,她非要查个水落石出。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小妧抹干脸上泪水,拿起家里电话打给了冯阳杰。
一开头便是冯阳杰怒不可遏的大骂,只是听那声调语气,便可知他现在掐着纤腰,捏着兰花指恨不得越过电话,戳破她脑门儿的泼辣样子。
她并未回应,只是哽咽着说:“阳杰,帮我查一件事。”
原本还愤怒得要日天操地的冯阳杰,瞬间冷静下来:“哎哟,宝儿怎么了?”
白小妧道:“你去帮我查一查前几天的一则,泥石流砸死大熊猫的新闻,越详尽越好。”
“宝儿,你查这事儿做什么?你是不是在哭啊!”
明知他看不到,白小妧还是在摇头:“你别问了,你帮我查就是了。”仿佛只要这样才能减轻一点自责。
冯阳杰:“好吧,可是你得告诉我……”
冯阳杰的话还未说话,她又道:“再帮我查一个叫任欣萌的女人,以前在市动物园做饲养员。”
交待完这些,白小妧便挂了电话。
漆黑的眼中露出犀利锋芒,若夏宝并非意外: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凶手找出来,夏宝,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她把自已陷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
如果……如果自已能把夏宝保护好,能对他再好一点,就好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她给了自已十分钟时间难过,她现在还有紧急的事必须去做!
月饼节加更,大家节日快乐,么么哒mua~~
☆、第八十六章:非礼是这样吗
凌故自打那次消失后,白小妧想尽办法都没能得到他一点点消息,她一直都好担心他。
她拿起电话,毫不犹豫地就拔了凌故家中的电话。
这个电话号码,之前她打过无数次,全都没人接。
却没想到今天很快就被人接了起来,她欣喜不已:“是凌故哥哥吗?”她强压着激动,问道。
“不是。”电话里面传来的是一个略显冷漠的女声。
白小妧一怔:“那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他家?”她刚刚飞起来的心,又再交次沉了下去。不会是捉妖人吧!
难道凌故真的出事了吗?
“我是凌故的妻子,叫凌小冉。”电话里面的女人,沉声说着。
声音几乎没有什么起伏,生硬的语气,令人极不舒服。
“嫂子?”白小妧反应了一下,才想明白接电话的人是谁。
凌故哥哥的妻子,是很纯正的人类,人妖有别,也是怕将她牵扯进麻烦中来。
所以他们妖类之间有好多事情,是无法告诉她的。
“嫂子,我哥在吗?能让他接一下电话吗?”方才,她隐约听到电话里面有别人的声音。
多半都是凌故的。
“你稍等。”女人淡淡应了一声,不时电话里面便传来凌故略显虚弱的声音:“小妧?”
“凌故哥哥,你没事吧,上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上一次他突然就失踪了,可是让白小妧担心了好一阵子。
电话那端凌故应道:“我没事,那天公司突然安排秘密出差,我又不得不去,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就走了,后面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是辛夷出面将事情摆平的。”凌故在说这些话时,眼皮微微抬起,正好可以从墙上的相框中看到卧室里的情景。
凌小冉坐在床。上,一边理着自已长长的头发,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凌故。
最后两人的视线在相框中相遇,凌故视线坦然与她对视。
可凌小冉却委屈地低下头了,好像凌故马上要将她抛弃一般。
凌故收回视线,只听电话中白小妧轻“嗯。”一声。
“凌故哥哥,你真的没事吗?你可别骗我。”比起那件事如何摆平,现在白小妧更担心的是凌故的安危。凌故并非是那种说走就走,不负责任的人。
当初他抛下一切,一声不吭地突然离开,实在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所以白小妧有必要怀疑,凌故当初是遇到了什么事。
凌故在电话里面失笑:“骗你我又没什么好处。”紧接着话锋一转,直接将话题引到了白小妧身上,“我在新闻上看到关于你的报道了,你现在安全吗?”
“我没事,我担心的是你,你……”白小妧的话说到一半,还是忍住了。现在能听到他的声音,确认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若是能再见上一面,那就再好不过,只是现在外面危险,见面的话还是过段时间吧!
而且她总觉得是自已的任性害了凌故。
当初若不是她执意要找凌故帮忙,凌故也不会消失这么长一段时间。
先是凌故,又是夏宝,白小妧自责不已。
只听凌故继续道:“现在外面看似平静了不少,但其实仍然暗潮汹涌,你在外面一定要当心。”他微微一顿,“这样吧,明天你定个时间,我去看你。”
白小妧一下傻掉了。
“现在外面太危险了,我们还是等风波渐渐平息了再说吧。”她一是真怕危险,再来就是她怕凌故看出自已丢了精元,白惹他担心。
平时她推托一两句,凌故都会答应。
可这次凌故却像是铁了心一般,非要见白小妧不可。
白小妧推托不掉,就把时间定在了晚上。
挂完电话,白小妧开始在屋里转悠起来,先是去夏宝屋里待了会儿,把里面的东西打扫一番,出来时将房门锁起来。
这套房子里充满了对夏宝的回忆,她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房子留下来。
突然想起卧室里还有一箱买给夏宝,却没来得及给他的东西。她搭了椅子,踮起脚尖才能免强够到箱子边缘,扣住就往外拉,拉了一下没什么反应,第二下她咬紧了牙关,猛地一下使了全力。
结果她脚下的垫着的椅子一晃,她的身体也紧跟着摇晃起来。
“啊……”她低叫一声,身体推动平衡整个人倒进衣柜里面。
行李箱‘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白小妧在摔进衣柜的那一刻,就立即化为原形,毛绒绒的一坨摔进衣柜里,倒是没有受伤。
就是让她小小吓到了一下。
“哎哟,摔死了我。”她躺在衣裳堆里打了个滚儿,夸张地嚎了一声,懒在里面不想动了。
“叮咚——”一声清脆门铃声响起。
白小妧愣了一下,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
难道是冯阳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