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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宗派想要跨界搬迁,决非那么容易的事。五行界的武帝为其作保,是一个环节,还需要不少个环节要走通。
景王还未答复,就脸色一凝:“又是童山宗,去看看。”
……
宅子中的大院里,赫然有数人摇摆身子,自鸣得意的洋洋洒洒步入其中:“我们童山宗,前来拜访景华宗的各位英雄好汉了。还不出来迎接,莫非景华宗没落得连礼仪都不通了。”
景华宗此番过来的其他两位武君,和三位武尊,冷冷的看着这群人:“我们景华宗不欢迎小人得志的东西,请走!”
“走?你们真当这里是景华宗啊。”这群人的为首者一言不发,自有人出声:“你们景华宗随时都快要变成丧家犬,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不过,景华宗的环境倒是不错,将来本宗可以将那里当做茅厕。”童山宗的人不怀好意讥笑挑衅。
景王和王卷摇身乍现,冷冷:“童武帝,莫要太咄咄逼人。”
童山宗的为首者,首次冷笑出声:“咄咄逼人又怎了,我赢了,又怎了。你景王有能耐,就与本区所有宗派作对啊。”
一语清冷:“你挡我的路了。”
左无舟和纪小墨冷然站在门口,敛住了气息的二人,乍看只有武尊的气息。
童山宗的人错愕,大笑:“挡你的路又怎样,想不到至今还有人敢来拜访景华宗,胆子倒是不小。”
左无舟一语尤为低沉:“我很不高兴!”
“如果我不高兴,就有人会死。”
第215章 十尽法帝级,七章镇魂印
“如果我不高兴,就会有人死。”
童山宗的人愕然,哄然大笑不已,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前心贴后背:“好久没见这么狂妄的人了,还是当住我们童山宗狂妄。”
童山宗是景华宗的老对头,千年恩怨交织难辨,是第一个向源沙宗投降的宗派。所以,童山宗隐隐以本区第一宗派自居。
童树正是童山宗的武帝,冷冷看了左无舟和纪小墨一眼。虽感知不出真实气息,眼力到底不差。双手微压,神色缓和一些:“二位,如果二位是想插手我童山宗与景华宗的恩怨,还请松一松手。想来,二位是不愿多树敌的。”
“二位怕是来自五行界,恐怕是不知,这景华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宗派。”童树语重心长,暗含威胁:“二位,莫要受景华宗蒙蔽,受其牵连。”
景华宗众人顿大怒:“你胡说什么!”
左无舟眉梢微动,双眉如刀,几欲振翅飞去,眼中自有森然:“如此,你是在威胁我!”
童树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压力,暗暗心惊,言辞大缓:“怎会,在下一片好意,二位既然想跟景华宗一道陪葬。那就是老夫多事了。”
“我们走!”童树甚是果决,隐约感知不妙,果决就撤了。
纪小墨笑吟吟:“这人倒不笨。”
“能成武帝的,又有几人是笨的?不过,有些人却是太过聪明了。”左无舟摇首,重又敛去目光,淡漠望向景王:“景武帝,这些人是?”
景王做势请,苦笑:“老对头了,落井下石来了。”
……
重新取回十尽刀,握在手里的感觉,格外真切,格外的血肉相连。
左无舟重重连续施展数刀,甚是满意:“多谢景武帝。”
刀重九十九斤,正好趁手。太轻了,反而过飘。刀重了,但长度和形象都没有太大的改变,如此一如既往的趁手。
不动声色,悄然将“刀魄”重置入刀身。那些心意相通的滋味,愈是强烈。一道尤为暗红的血光冲天起,十尽刀握住不动,竟自轻颤,战意翱翔。
凝住魂力,一刀虚斩天空。哗啦一声厉啸,那金灿灿的刀芒挥洒于天际,极是威猛,更夹杂以一股血色,煞气极为可怕。
景王和王卷目瞪口呆,互看一眼:“这刀落在他手上,怎的会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还有这等异像,实古怪。”
殊不知,十尽之刀,正是为躯。“刀魄”才是刀中灵物。有“刀魄”驭刀,再与左无舟心意相同,旁人施展十尽,如果只能施展八成之威。那么,有“刀魄”配合,十尽之威就能发挥十二成。
“刀魄”原就是武君级了,配以武尊级的刀身,自是难以尽情发挥。如今炼为武帝级的刀身,“刀魄”顺心发挥,真个是酣畅淋漓,一时不知牵动了城中多少武帝的心。
……
左无舟试刀的动静如此憾天,童树如何没有看见。
但见那金耀之芒冲宵,童树心神摇曳,暗暗心惊:“此人的气息似乎新突破不久,刀法却似乎极强。”
“那黑衣男子,果然是武帝!”童树暗自颌首:“那黑衣女子,多半也是武帝。幸亏是退了,不然就要吃亏。”
幸亏是退了,不然就不是吃亏,是死人,死很多人了。
“不好,景华宗与这二人关系似乎不浅,若他们相助,怕是棘手得紧。”童树面带忧色。
此刻,城中处处云集武帝武君,实是为数不少。少有人这等明目张胆的显示实力,不由令人大为侧目,却是将这道气息记住了。
……
全城空寂,明月当空。
景华宗一位武尊恭敬的送了饭菜上来,恭声:“左武帝,纪武帝,请用饭。”
“谢谢。”左无舟颌首,和纪小墨一道坐在屋檐上,静望明月。
纪小墨轻语送入耳中:“你的刀,有古怪,是怎么炼的。”
左无舟诧异:“你的紫雷软剑,不是家传的吗,原本就是武帝级了,还需要淬炼吗。”顿得一顿,沉吟:“我用了一些特异的法子来炼的刀,如果你想,等下次得闲可以帮你。”
再不言语,想起数日前的重伤。左无舟摸摸新生出来的骨肉,思忖:“我常常受伤,要不要定一个治疗伤势的魄呢?”
他正好有一只在古君临洞府得来的“回天魄”,正是专门治疗伤势的魄。许多郎中,本身就是魄灵者,也就是魄修士,修炼的正是治疗魄。
不过,往往好的治疗魄并不易得到。须知,除非合成的魄,否则寻常的魄大抵效果都很单一。治疗魄尤其如此,可好的治疗魄却极难合成。
“不了,还是不了,剩余三个魄窍,还是留给战斗魄吧。”左无舟爽利有了决定:“往后,我暂且的目标就是武御,三只战斗魄,以及阳魂,还有心法。”
……
难言是寂寞还是怎的,左无舟和纪小墨互相坐得很紧。
恰在这一时,左无舟和纪小墨互相扭头过来,双唇微微触了一下,有过电感。二人同是愕然,纪小墨摸摸唇,竟有些滚烫,左无舟舔了舔唇。
比这还难堪的事,二人第一次相见都做过,又都是江湖儿女,自没有那么多矫情,倒是没多少尴尬。就是心底,多少有一丝异样。
如此面对面,毛孔真切的感应对方的呼吸,热气似一双双手,挠得心中发痒。
明月当空,不知怎的,似乎比平日都要皎洁了许多,温柔了许多。
一些些难言的旖旎,似在轻悠悠的诞起。
左无舟忽然有些紧张,就连战斗时都从未有过的紧张。纪小墨忽然有些绷紧,身为刺客,讲究的就是身段柔软,无声无息,这却是首次这般僵硬。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她不移开眼睛,我怎么好移开。”左无舟感觉甚是古怪。
“他怎的一直看我,莫非我的脸上有污秽?怎么办,总要有一个先移开眼睛啊。”纪小墨诞起来路不明的紧张。
一双深邃而墨黑的眼睛,一双清澈而黑白分明的眼睛。
互相看着,过了足足半晌。二人异口同声:“你到底在看什么。”
……
好在不过一时,景王悠然而至,笑言:“二位好兴致,今晚的月色果然是极美。”
互相寒暄几句,景王进入正题,正色:“明日正午,开启界面通道。在此之前,在下有些事,要与二位谈一谈。好教二位知晓,接下来会是如何。”
“早就在等景武帝开口了。”纪小墨微笑。
景王道来的东西,令左无舟和纪小墨暗自动容:“原来,想要搬迁宗派,竟是这等麻烦啊。”
宗派跨界迁移,需要武帝作保,此乃必然的道理。说穿了,各界就相当各大家族一样,不请自来,那当然是不受欢迎的。武帝乃是法魂天的颠峰强者,自然需要武帝作保。
武帝作保,此乃旁支末节。真正的关节,反是之前两点,一是如何能脱离锐金界离去,二是如何能大举通过界面通道。
宗派迁移,并非没有先例。但这等先例,自古就寥寥可数,是以并无可借鉴的惯例。届时,旁人如何为难景华宗,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景王于此,实是殊无把握。
……
答应襄助,不过是限于答应。能否做到,不过是尽力尔。
以左无舟的淡漠性子,以纪小墨的冷淡,和这景华宗一直都是以交易方式来沟通。自是谈不上交情,也绝不会当做自己的事来办。
是以,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在旁的事上。
天下,果真是有锐金之界,厚土之界,柔水之界,烈火之界,青木之界。如此五界,为有别于五行界,往往称之为五系界,或五大界。
自古惯例是每三十年,开辟一次稳定的通道,这是规模较小的。
相传,每九十九年,则有一次大规模的五大界,同时开启五大界通往五行界的通道。不过,五界同开,相传只能通往真魂天。
寻常武帝原是不该知晓的。好在景华宗是六千年大宗派,历代都有人去过真魂天,是以下来的时候顺便就带来了一些消息。所以,景华宗就留下了许多关于真魂天的记录,和其他宗派获取真魂天消息的途径是一样。
每一处空间裂缝往往都不甚稳定,往往界面通道的位置也并非固定,往往通道时日也只能维持在九天左右。
景王末了,道来真正目的:“我景华宗只有九日,请二位一定要襄助本宗。”
从景王的叙述中,左无舟和纪小墨各自有一些心得和推测,互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