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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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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机震荡之际,宋狂歌以及纪小墨等悉数被吹飞。
  就是现在!
  纪小墨冰冷的心冰冷的脸,焕发更冰冷的色彩,有一种决然的烈性。
  宋狂歌飞了,看住纪小墨的武圣也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两大超圣身上了。
  就是现在!
  布帛声轻传,红得鲜艳刺眼的大红裙顿时从中撕裂,露出纪小墨里边穿的墨黑衣裳,黑得深沉。
  从黑衣新娘的腰际,一条宛如灵蛇般的紫色闪电划过乌云遮盖的天空!这条紫电蛇倒袭往纪小墨的喉咙。
  纪小墨那一双冰冷的眼中,有无限深邃的讥笑。
  以为说得再美妙,就能逼迫我嫁人。
  我纪小墨是一心一意的想报仇,以为拿此来胁迫我,就以为我会屈服,那简直就是白痴。
  想娶我,给条尸,要不要。
  ……
  紫色灵蛇灵巧的钻入颈项中!
  一蓬绚烂的血色崩现,洁白的肌肤快速褪去颜色。黑色的衣,红色的血,白色的脸,交辉在一道,竟美得惊心动魄。
  纪小墨腾云驾雾般的飞翔起来,衣裙猎猎作声,颜上被颈项喷出的鲜血染得斑斑鲜红,正是人面桃花。
  纪小墨的纤纤素手再度发力,紫色电剑锐利无比的刺穿她的颈项,从颈后穿透出来。
  她在半空飞啊飞啊,就似永远没有尽头,永远不会落地。
  给条尸,要不要。
  他死了,她想,在地府大约也不会太寂寞。
  从来不化的冰山容色上,消融冰意,化做一个坦然的微笑。这一笑,好不动人。
  这一笑,送给谁?
  纪小墨一笑,极是充满蔑视的轻吐一音:“白痴!”
  ……
  众人无不震撼住。
  始终不言不语的新娘子,一亮相,就是震撼无比,且惨烈无边的烈性。
  我斗不过你们无垠会,我根本不会同尔等多说。你等胁迫我,我就在恰当的时候自我了断。
  一群白痴!
  余汨放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宋惩啊宋惩,不必我动手了,你今趟可算是阴沟里翻了船儿了。”
  宋惩的脸变得蜡黄,几欲感到天旋地转,一番番苦心设计,却落得这等结果。换做是谁,都难甘心。
  一道绝强的气机激爆而至,恰恰好赶上,在纪小墨落地之前,将她抱住!
  那一张飞起的大红盖头,飘飘然,落在纪小墨失去颜色的面容上。
  柔若无骨的身姿躺在怀中,左无舟想哭,却怎都哭不出来,只有一股无比的悲怆之气堵在心口,堵在气管,堵得快要爆炸了。
  大红盖头覆盖住面容。
  抱她入怀,左无舟摘揭取这张鲜红的盖头:“是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却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任你的。纪小墨本就该是纪小墨,我本该相信你的。”
  新娘子的大红盖头被摘揭了,这个人却是左无舟。
  盖头下,有一张清减的容颜,唇瓣儿上兀自挂住薄薄的笑,还有丝丝的甜。却不知,她走前,想起的是何人。
  小墨,可见否。有人,替你揭去了大红盖头。那人,是你的孤独寂寥人。
  小墨,今天你出嫁否?
  ……
  左无舟徐徐抬首,双目如黑涡,其音森烈:“今日,你们统统都要死!”


第495章 传世秘辛,先祖不败
  “今日,你们统统都要死!”
  杀意滔滔,直冲云端。一万分的悲痛,一万分的悲怆,自酝酿在心底,化做那滔滔之怒,几欲令左无舟霎时就爆了。
  君子一怒,血溅五步。杀神一怒,血漫天幕。
  轻抚纪小墨的容颜,观那一头青丝垂洒如瀑布。人生记忆,再美再璀璨不过:“是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
  深汲一气,朝天激啸,左无舟状如疯虎:“纪小墨,我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
  一音,直是穿云裂石:“杀!”
  纪小墨双目垂阖,巍然无一丝变化。
  惟左无舟杀心若狂,糅身一动,已然如鬼魅般的现身在一名武圣身前。双拳如同擂动战鼓一般,轰得声震长天。
  一音端的是凶蛮无比,双拳大开大阖,此无垠武圣竟不能敌。一磕之力,这武圣双臂啵啪的碎了将去,当场就口喷血箭,倒地去了半条命。
  一拳化爪,啵的将此武圣的头盖生生的血淋淋的掀烂!
  此一举,伴住杀音震天,端的是凶暴无比。
  ……
  从纪小墨突然自绝,到左无舟突然而现,不过是短短一时。
  变故突起,便也是无垠会乃至他人,悉数大有措手不及之感。此时,左无舟悲怒交集,怒而出手。无垠会的宋惩顿时睚眦欲裂:“又是你!你好大的胆,竟还敢再回来。”
  一音未落,左无舟便已当众杀戮一名无垠武圣。宋惩面色铁青,暴喝:“既然来了,就休想再走。”
  “走?哈哈哈!”大笑冲天,悲怆莫名,更有怒发冲冠之状。左无舟振声若狂,悲怆狂笑:“今日我不杀光你无垠会满门上下,我怎舍得走!”
  是了,纪小墨生生是被无垠会逼死的。若不杀光无垠满门,如何能替纪小墨取回公道,岂不是白白与纪小墨相交一场。
  气机狂飙,顿时之间,赫然化身做那最凶暴的史前凶兽,气机激绝八方。
  ……
  观礼群雄,无不目瞪口呆:“怎么回事。”
  此间的波折与变故,委实大大出人意料。莫说在场之人,就是诸天都怕是算不出来。
  尤其一些武圣,暗暗纳闷不已:“这黑衣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莫非此人与那纪小墨有甚子关系。”
  七八十名武圣当中,许是只有木武圣目不转睛的凝视半时,隐隐约约的认出来了,心下一震:“是他,又是左无舟。”
  知晓旁人不知的秘密,木武圣苦笑不已,却不知该不该跟余汨说,暗自思量,还是作罢了。
  这一场婚宴,委实是一波三折。众武圣不明就里,自不愿卷入其中,一溜烟的往外散开,一边是揣测真相,一边是坐视这一场大战斗的爆发。
  居然暂无人想到黑衣人便是左无舟。
  纪瞳与恋沧海还未赶来,宋惩一旦加入战斗,又有大量无垠武圣。左无舟又抱住纪小墨,怎都腾不出一只手来,一时压力大增,左闪右躲。
  宋惩震怒黑衣人接二连三的杀来捣乱,旁若无人,此时震怒无比,直恨不得将左无舟碎尸万段了事。
  奈何,有无垠武圣围攻此乃好事一桩,却也令宋惩难以尽情挥洒一身本领。
  对善于以寡敌众善于乱战的左无舟而言,也未必就没有一定的优势。如此一番战斗下来,却是宋惩一时怎都拾掇不下来,暗里焦急大喝:“余汨!还不助我!”
  ……
  此言一出,魂天宗白武圣脸色顿沉。
  东百战冷笑,余汨娇笑如银铃:“宋兄,你这却是什么意思。需要时,当我等如宝,不需时弃之如敝屣。”
  “你当我元一谷是甚么来的。”余汨娇笑,言辞却极是不善。
  宋惩一边跟左无舟交手,打得雷声大作,一边怒吼:“余汨!纪小墨已死,你还想怎的。”
  余汨变娇笑作冷笑:“此乃你无垠会的家事,却不该我元一谷插手。你们不是要娶这纪小墨么,一心巴结魂天宗么,我们元一谷可是高攀不上。要助力,何必去求助魂天宗。”
  “你!”宋惩暴怒难当。
  众武圣心下一动,这纪小墨跟巴结魂天宗,却有甚么关系?众人隐约察觉,此次婚宴的关节和最大秘辛就在于此。
  魂天宗白武圣飘在远处,冷冷观战,闻声而动:“宋超圣,我盼你能给我魂天宗一个交代,这纪小墨是何许人。”
  宋惩老脸铁青,却怎都不肯作答。
  纪小墨若然嫁给宋狂歌,那便怎生说都无关紧要,就是被魂天宗洞察巴结之心,也无关紧要。毕竟那时,米已成炊,由不得魂天宗了。
  可此时,纪小墨拔剑自绝,分明是被迫参加婚宴。等若是活活被这无垠会逼死。
  纪小墨一死,那就是纪门断子绝孙了。魂天宗那人,岂能饶得过无垠会。
  此一时,宋惩再是懊恼不过。早知这纪小墨如此刚烈,还不如不要谋算设计。此时,真真是弄巧成拙了。
  一想,愈发是痛恨眼前的黑衣人。
  ……
  一番苦心设计,结果,弄巧成拙。
  宋惩怎敢公开真相。
  奈何,宋惩不愿不敢,那是不愿不敢与魂天宗彻底撕破脸。
  绝不等于余汨不敢,余汨乃至巴不得无垠会跟魂天宗撕脸成仇。那一来,无垠会唯一能依靠能合作的,便只有元一谷了。
  此一时,余汨娇笑:“白武圣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纪小墨,跟你们魂天宗,可是真真颇有关联。”
  “余汨!你敢!”宋惩飕飕冷汗直下,意欲喝止。
  余汨怎理会得,风情万种,妩媚中娓娓道来:“不知白武圣可知,一千多年前,一场大劫难席卷贵宗家眷子弟。以至被杀得寥寥无几。”
  那却是极其久远的过去了,一千多年前,魂天宗不知是做了甚么,将一名武圣逼得发疯发癫狂。竟是横下心来,不顾一切的屠戮魂天宗家眷后裔。
  每一名魂修士当然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论是出身平民还是旁的,总归是有出身。此等家眷后裔,加上被遣散的外门弟子,就组成了各大小宗派的外围势力。
  往往这类外围势力,各宗派基本不放眼里,如是武圣的后裔,才多少有些照顾。当然,武圣大多是数百岁以上,跟后裔血脉淡薄,往往武圣也不会当真把这些后裔看在眼里。
  是以,各大家眷后裔,往往风光就是那几十百年的光景,其实处境很是尴尬。
  那一次,魂天宗的家眷后裔,生生是被那发疯的武圣杀光了大部分,基本大多是为极低阶,甚至平民的后裔。
  ……
  这其中的关节,自然是人人都知道。众武圣心中一动,心知到了关节。
  余汨把玩秀发,笑言:“九百年前的妖魂大战,奈何魂天宗又损失了一批家眷后裔,以至有好几位所在的家族几乎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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