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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一进去,便和里面的黑气扭成了一团。过了一阵,白雾和黑气便都消失殆尽了,看来是两败俱伤了。
这时,我们已能清晰地看到大堂里的景象了。不过,刚才那黑影,却消失不见了。那大堂的正中间,挂着三幅画像,师父告诉我说那是三茅真君。
三茅真君是道教茅山派的祖师,他们是汉代修道成仙的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道教称为大茅君茅盈、中茅君茅固和三茅君茅衷。
除了这三幅画像,大堂里就只剩下了一个蒲团,此外便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咯咯咯咯!”
有一只大公鸡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扑向了我师父。我师父侧身一躲,躲过了那公鸡的攻击。
“呔!”
眼见那公鸡扑了空,我师父大喝了一声,然后用那桃木剑向着公鸡刺了过去。此时那公鸡正飞在空中,屁股正对着我师父,我师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手中那桃木剑,居然深深的刺进了那公鸡的菊花里。
那公鸡一边“咯咯咯”地惨叫,一边扑闪着翅膀。看样子它是想逃,只是它菊花里的桃木剑插得太深,因此,它纵然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只要我师父不放,它也是逃不了的。
此时,那公鸡的菊花已经开始流血了,那血有些黑乎乎的,还夹带着屎。那夹杂着鸡屎的黑血顺着桃木剑流了下来,看着都恶心。
我师父似乎也感觉到了恶心,他挥手一甩,将那公鸡甩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巧合,那公鸡居然被扔进了大堂里。
那公鸡刚一飞入大堂,一支黑箭便射了过来。那支黑箭没有干再次爆那公鸡菊花这种恶心的事儿,而是直接把公鸡的头给爆了。
“嘭!”
那只公鸡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就燃烧了起来。燃完之后,那公鸡就只剩下一个黑乎乎地骨头架子了。
“把我的手下放了,并把那些东西全都还回来。不然,你们就和整个县城一起玩完吧!”那阴冷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这可当真是杀鸡给猴看啊!”我师父指了指大堂里那黑乎乎的鸡架子,对着吕刚说道。
“这鸡公观果然是凶险,我们能进去吗?”吕刚满是担心地问。
很显然,吕刚这家伙是不想进这鸡公观了。
“你说放就放啊?”这薛道长搞了这么多花样,绝对是有目的的,在搞清楚他的目的之前,我师父想跟他多周旋周旋。
“你这冒牌道士,倒也是有两下子的,那灭族毒你可听说过?三日之内,你们要是乖乖按照我刚才所说的做了,并且以后我做什么都不再干预,不再动我的人,我便可以帮你们把灭族毒解了,从此两清。否则,全县城的人都得死,没有一个人逃得掉!”薛道长说。
“你搞这么大动静,就为了那点儿破玩意儿?依我看,那四个人里面,至少有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吧!你为了免去他的牢狱之灾,都能违天行事,可见,你绝对是不希望他命赴黄泉的吧?你要是不给解药,那我就让我们的吕所长,天天去跟那四位握手,还得拥抱。这灭族毒,可是不认人的,我不信那四位传染不上。”要论不要脸,没人能比得过我师父。
第099章 虚惊一场
“你若不放了他们,后果自负!”这次传出的声音,除了阴冷,还透着一股决绝。
“哈哈哈哈……”伴随着那渗人的冷笑,鸡公观的大门自动关上了。
“怎么办?”吕刚问我师父。
“回去再说吧!”我师父说。
在离开鸡公山之后,我师父说得去找个朋友,这件事儿,他那朋友或许能帮上忙,便让吕刚一个人先回县城去了。
我师父说的那朋友,便是那古佛寺的慧智和尚。据我师父说,那慧智和尚对毒药颇有些研究,他或许有解灭族毒的方法。
从鸡公观的情况来看,那薛道长的道行似乎并不是很高,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唯一让我师父忌惮的,就是那灭族毒。我师父说,要是连慧智和尚都搞不定那灭族毒,他也就没别的办法了。若是那样,要想拯救整个县城,那真就只有把那四人放了这一个办法了。
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那薛道长是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不出意外,在放了那四人之后,薛道长肯定还会提出别的无理要求。
要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可当真就要被那薛道长牵着鼻子走了。更恐怖的是,就算是在被那薛道长牵着鼻子走之后,他也未必会爽快地把全县城的灭族毒都给解了。
要知道,县城里每一个中毒的人,可都是薛道长的筹码。像薛道长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是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自己谈判的筹码给丢掉的。很有可能,薛道长在策划一个极大的阴谋。
这一趟古佛寺之行,我和我师父的运气还算不错,在我们赶到古佛寺的时候,那慧智和尚正躺在大堂里睡大觉。
在见了慧智和尚之后,我师父也没有跟他寒暄,而是拉着他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把情况大致给慧智和尚介绍了一下。
在听到“灭族毒”那三个字之后,原本还哈欠连天的慧智和尚立马就精神了。据慧智和尚介绍,若这灭族毒真的是传染了出去,是没有办法控制。
唯一的办法,就是锁城,不让城里的人出去,也别让外人进来。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灭族毒继续外传。至于城里的人,那就只能一个一个排查了,查出一个便治一个。
解灭族毒的解药本身就是毒药,要是没有中毒而误吃了那药,那可就没救了。而且,那解药的量,还得根据中毒者的具体情况配比。总之,这将是一件及其繁琐,而且复杂的工作。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我师父和慧智和尚也只能救一个算一个了。
赶回县城之后,师父、慧智和尚和我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吕刚,因为得让慧智和尚先鉴定鉴定那灭族毒。据慧智和尚说,每个门派配制的灭族毒都是有差异的,在解的时候得根据不同的灭族毒用不同的解法。
还有就是,这件事影响太大,涉及的人员太多,必须得让官方参与进来,不然在解毒的时候,我师父和慧智和尚会很不方便的。
找到吕刚之后,吕刚立马便带着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因为此事影响太大,吕刚在彻底拿准之前,没有急着上报。为了防止别人碰到那信,被传染上灭族毒,他把那信密封好了,锁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
到了办公室之后,吕刚打开了抽屉,取出了那密封好的恐吓信,然后递给了慧智和尚。慧智和尚在接那恐吓信之前没有像我师父那样在手上涂抹什么,他说他这手是在草药水里泡过的,百毒不侵,不怕那灭族毒。
在接过那封恐吓信之后,慧智和尚立马便把信给拆开了。拆开之后,慧智和尚将那恐吓信平摊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了一瓶红药水。
“我的先验验,这信上的灭族毒到底来自何门何派?”慧智和尚说着,便把那红药水滴在了宣纸中间的那个字上。红药水在滴上去之后,那字便变蓝了。
“怎么回事儿?”慧智和尚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又开始往别的字上滴。
“问题很严重吗?”我师父问。
其实,不仅是我师父,我和吕刚现在也很关心结果,毕竟,这事儿可关系到整个县城的命运啊!
慧智和尚没有急着回答我师父的问题,他一边专心地看着那变成蓝色的字,一边自言自语地念道着:“不可能!不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师,能不能给个痛快的啊!”吕刚确实是忍不住了,慧智和尚已经念叨了好几分钟了,还没整出一句明白话。
“这信上很可能没毒。”慧智和尚说。
慧智和尚这话一出口,不仅我和吕刚惊呆了,就连我师父也惊得愣住了。我和吕刚不自觉地看向了我师父,这恐吓信有毒,是我师父最先发现的。因此,我们得再听听他的意见。
“真没毒?”我师父有些不相信慧智和尚的判断,这大概是我师父认识慧智和尚以来第一次质疑他。
“制这灭族毒的人大概只学了个皮毛,因此这灭族毒只是徒有其表。你之前毕竟没有见过这玩意儿,看走眼很正常。”慧智和尚说。
“没毒好,没毒最好,还好是虚惊一场。”吕刚在听完慧智和尚的话之后,大舒了一口气。
“我本以为这灭族毒已经失传了,可从这没制成的半成品看来,这技艺还没有失传。能制灭族毒的高人的传人,向来都是德才兼备的,是绝不可能用这灭族毒来无端害人的,但那薛道长显然不是。若薛道长此计是经人传授的,我们必须得找出传授他此技的人,否则后患无穷。”慧智和尚说。
什么样的师父收什么样的徒弟,单凭这薛道长的为人,要他不是被逐出师门的,那他师父也不会是什么好鸟。要是他师父掌握了制灭族毒的技艺,又不是好人的话,其迟早是会来祸害这个世界的。
这件事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我师父和慧智和尚肯定是会管到底的。既然这灭族毒是假的,那么那薛道长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那鸡公观也就可以硬闯了。
上次去鸡公观,我师父见薛道长玩的那几手都很简单,瞧不出什么功力,但碍于他使用过灭族毒,便以为他是用的疑兵之计,故意示弱。现在看来,上次薛道长用的那些,可全都是他的看家本事,他也就只有那一点儿本事了。
因此,我师父和慧智和尚决定,再闯鸡公观。我师父这次是铁了心,这一次,一定要将那薛道长捉拿归案。
在蒋大莽家里的时候,我师父答应过秀才墓里出来的那守墓鬼,说一定会帮它抓到那伙盗墓人,并让他们绳之以法。而且,我师父还答应了那守墓鬼,会帮它把被盗走的东西悉数拿回去,放回那墓里。
我师父从守墓鬼那里了解到,墓里被盗的那些东西,全都是些法器,但大都不值钱。不过有一样,就是那青花瓷瓶,不仅是上等的法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