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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重生想说,给我一口水喝吧。
“你放心……”他的话又被那男子打住。
重生有点怒了,放心?放心个屁。什么狗屁地狱,连一口水都不舍得给予。
“你放心,我竟然救活了你,就一定让你活得生龙活虎,活得人摸人样的。”那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慈祥。
可重生觉得他那一闪而过的慈祥实际上是种虚伪。说得象个救世主一样,关键时刻,小气得连口水都不给人喝。
“再不给我水喝,吾宁死。”重生主意已定,倔强地闭上了眼睛,不想看那张麻木不仁的脸。
“后生,你我有缘,我隐隐地感觉到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要是果真如此,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这人口口声声说已将自己救活,未必是真的?重生咬了咬舌尖,痛,心里一阵欣喜,热泪滚了出来,还活着,还有命去见自己的妈妈。不管是不是这人救了自己,活着就是好事。
“对呀对呀……我为什么不请出九龙灵石,或许他就是你的……那太好了,太好了……”那男子自说自话向山洞的深处走去。
不一会,这男子郑重地捧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四方小匣子走出,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匣子放在洞口位置,朝着那匣子跪下,拜了四拜。然后,十分小心地打开那匣子,双手捧出一串黑色的项链,回到了重生身边。
那男子口中念念有词,他低声地念道:“祖宗保佑……祖宗祖宗保佑……”
重生困惑地望着那男子,那男子象个巫师一样地围着重生又跳又跑了,人能有的所有表情在他的脸上迅速变化着,他一会笑,一会哭,一会怒,一会悲,一会喜……
重生想,完了,这完全是个疯子,被手中那串豪无光泽的黑色项链迷惑了心智的疯子,无奈自己又动弹不得,该如何应付……
那男子忽然停下,将那黑色项链在重生的眼前来回晃动。
重生看到那项链由九块雕刻成龙形的黑色晶石连成,那龙倒是雕得活灵活现。
“好看吗?你喜欢吗?”那男子说话的语气一下变了,象一位姑娘羞答答地要送心仪的男人一样定情礼物。
“好看……哦……”重生慌忙答道。
重生心里怕,看这架势,自己可能遇上老同性恋,老变态狂了。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来……我给你戴上……”阴阳怪气的语调。
“不……不……我不要……”重生猛地醒悟,不能苟且。苟且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惜重生手不能动,不能用行动去抗拒。
“乖……听话……”那张扭曲得极尽妩媚的老脸凑了过来,那双枯枝一样的手持着解开的项链,温柔地给重生戴到了脖子上。重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想不到自己纯洁的初次,要败落在这糟老头的手里。
那项链一被戴上,沁体冰凉,重生自觉口舌生津,口渴顿消。可这还重要吗?
“祖宗呀,你瞧瞧,戴上了……”
“苍天呀,有眼呀,终于不负我们祖家五十八代人的苦苦寻觅,让我祖德找到他了……找到他了……”
苍老的哭音,让重生联想到他老泪纵横的脸。重生不由地睁开眼睛,瞥见那男子向着洞外直叩头,重生并不敢开口打断那男子,重生看着他站起,看着他挂满愉快地笑向自己走近。
“太好了……太好了……祖家的子孙后代有福了……太好了……实在太好了……祖家的后代……”
那自称祖德的男子,竟然语不成声,他激动地端详着重生的身体。重生意识到了什么,瞄了瞄自己的身体,天,要死,自己早被人剥得一丝不着。
重生狠狠地望着那祖德,警告他不要胡来。那祖德干什么?他从容地在那里脱衣服了,一件,又一件。
“老不要脸的,你要是敢轻薄于我,我马上咬舌……”话未说完,那祖德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让重生的口半张着,象定型了,祖德没有给他了结自己生命的机会。同时,重生又变成了一个哑巴。
“接下来的事情很重要,为了祖家的后代,请你好好地忍一忍。”那祖德极其用心地在重生的身体上抚摩起来。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摸着。重生无法反抗,重生难受极了。
可恨呀可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老家伙不是看上了重生这如牛的身体,又怎么会救素不相识的重生的性命呢?送一串黑不溜楸的狗项链,就无耻地要走我最宝贵的东西,从今以后,还有何面目存活于这世间,让人笑话。重生心里恨极了。
真真正正是生不如死,又死不了。那祖德将重生轻轻一掀,重生就被翻转了身体,趴在紫光石床上,那祖德依然认真仔细地抚摩着重生的背部。重生真恨不得长出一万只手来,全都用来保护自己的屁眼。
“啪啪啪啪……”那祖德竟饶有兴趣地用手击打着重生的屁股,弄出有节奏感的声音。
重生心里骂道:“老短命的,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敢胡来,老子的屁股变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随着祖德的笑声,重生被他轻轻一抛抛到了空中。重生默念:“再见了妈妈,养育之恩只有来世再报了。”
重生的身体向下落,重生反而轻松了。该来的始终要来,摔死才好,免得名节不保。
不料,那祖德偏不让他如愿,重生身体落下,他一阵拳打脚踢,又将重生打向空中,力度又是掌握得恰倒好处,好几次,重生眼看就要撞到洞顶的尖石,结束这游戏了。可每次都差那么半寸,重生的身体又向下掉落。
重生只能被祖德这样打着。重生被祖德摸了个遍,又被祖德打了个遍。没有什么部位能幸免。
重生被摸时,感到的是烫人的痒。开始被打时,是微微地痛,打到后来,就痛不欲生了。好象骨头被打得寸寸断裂,好象肌肤被打得分分碎开……
重生早就不欲生了,痛苦又不堪忍受,可重生提醒着自己,必须忍受下去,绝对不能死。真的死过去了,这变着法儿折磨自己的老变态,谁又能担保他不对自己的尸身想入非非呢?
第二节
重生被祖德当成一个人肉沙包,刚落下又被打到半空中去。反反复复,一次一次。除了身体的痛需要忍受外,重生还需要忍受被人当成沙包的耻辱。
重生认为自己正忍受着莫大的耻辱,如果有批观众正在围观祖德的表演的话,那么重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活下去的。光着身子被一个老男人象玩弄一个皮球一样地玩弄,确实尊严丧尽。
从上次马路上被围欧,到这次被人练着,豪无还手之力,重生心里很是自卑。
实际上,不管重生的心情如何,他的生死都不在他的手里掌握着。
重生的身体又一次落下,祖德用手臂一托,重生象一片乘着柔风的叶片,飞向了那张发着紫光的石床,缓缓地落在那石床上,没有半点声响。
身体一着床,重生赶紧坐起,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对着祖得怒目相向。他所看到的祖德穿着一条花裤衩,全身上下冒着热气,汗水那是一道一道地流淌着。看来,刚才的作功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祖德才练了两个多时辰,却象又活了四十年,头发花白了。
“别过来,祖大侠,你也该歇歇了。”
重生不敢造次骂人,刚刚才安全着陆,可不想又被打得飞起来。
祖德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做为长者的温柔,说明他领受了重生出于无奈的关心。祖德微笑着点点头,祖德还是走近了。
现在,石床上有两个男人了,一老一少,一个白头一个乌发,白头坐在乌发的背后。现在,祖德没有马上行动,这让重生更为慌乱。
“叔叔,我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你怎么就不肯放我一马呢?”
“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肉也是紧绷绷地,一块是一块。不象我这老家伙,只剩下一张松弛的皮包着这副老骨头了……”
“不老不老,叔叔这身子骨那是一个强,刚才用的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叔叔要是参加奥运会,什么掷铁饼,丢铁球,那冠军还不是非你莫属哦……不过,叔叔,凡事都要劳逸结合,不可太累着自己了,今天我们就训练到这里,你歇歇好吗?”
“少废话,你小子话实在太多了,坐好了,为了祖家后代,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祖德的双掌无声无息地贴到了重生的背上,重生觉察出从祖德的掌心,绵绵不断地有内力送来自己的身体,重生甚至能觉察出祖德内力的形状,那内力就象一个个保龄球,冲向了重生的身体内部。
不管这内力是正义还是邪恶的,重生都无从拒绝。重生被祖德的双掌牢牢控住了。
刚开始,那内力的传来,那些保龄球滚滚而来,冲击着重生的伤痛,加剧着重生的伤痛,重生又有了想死的念头。受罪受到这份上了,这老怪物还是不依不饶,不折磨人到死,他是不肯罢休的。
后来,那些保龄球变得象止痛的药片了,滚到哪里,哪里的痛就消失不见。重生愉快地领悟到,误会了,这老人家原来是在传功给自己,就象众多武侠小说里描述的那样。
最后阶段,重生身体的痛全被消灭了,重生感到说不出的舒坦,感到畅快清爽。重生真的怀疑这老神仙是来带自己去神仙的境界的。
重生飘飘然地还在享受着。重生脑中空无一物,却每一个细胞都在享受着美好。祖德已经将双掌收回,重生还在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有了这欲仙的享受,先前所受的那点苦痛实在不算什么。
“好了,后生。你的奇经八脉已经被打通,我的毕生功力都传给你了。我家祖宗交给我的任务我完成了。“
“后生,老夫走也……拜拜……”
祖德捡拾起地上的衣服,也顾不上穿上,抱在怀里就向洞口走去。对重生挥挥手后,逃也似的跳出了山洞。
重生双手护着自己的裆,走到那洞口望外一瞧,哪里还有祖德的踪影,祖德就象一片空气一样,消融在漆黑的夜空里了。
“前辈,前辈……你在哪里?”
重生听着自己洪亮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可是,没有人回应,连回声都没有。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