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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往后退了退,司马巢知道定是他们要乘车离开了,不经意地回头,带着绝望和悲伤回头看了一眼,黄琼书右手紧紧抓着衣襟的动作便映入眼帘。
笑了,司马巢笑了,他知道黄琼书现在很不爽,知道她现在定是充满了无助,因为黄琼书每一个细微动作所代表的含意,司马巢实在是再清楚不过。
就在年轻人为黄琼书拉开车门,恭敬地笑着时,司马巢忽然从保镖的阻拦下,一闪身冲了过去。
对于司马巢的出现,黄琼书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她紧抓着衣襟的右手松开了,本来微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她微微笑着,笑着看司马巢冲自己做了个鬼脸。
咆哮,怒喝,数不清的保镖冲司马巢围了过去,有两个甚至伸手就要来抓他。而那俊朗年轻人却看了看司马巢,又看了看黄琼书,忽然呵呵一笑道,“住手,让那位客人过来。”
生硬的中国话,说得倒是铿锵有力,可司马巢却站在原地笑了笑,冲黄琼书招招手道,“我买了好些你喜欢吃的菜呢,现在回去么?”
年轻人脸刷地一下白了,他盯着黄琼书,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心下怒火中烧,伸手在黄琼书面前挡了一下,便大踏步往司马巢走去。
那些娱乐记者这下高兴了,本来黄琼书现在就是一个极热的题材,如果再加上一场无关大雅的争风吃醋,那这新闻可就大有卖点了。
伸手从别人手上拿过一串车钥匙,那年轻人努力在脸上堆砌出厚道的笑容,他走到司马巢跟前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把钥匙塞到司马巢手里,低声说道,“这位先生,玉琼是我的好朋友,不论你们过去是什么关系,请你为她的将来,考虑考虑。”
年轻人这话说得很小声,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猜到他说了些什么,而黄琼书居然笑了,捂着嘴巴笑得很是灿烂,的确对于司马巢来说,就是给一家汽车制造公司也是无法让他改变主意的。
当所有人都认为有好戏看的时候,司马巢竟然把钥匙拿到眼前看了看,并没有如他人所想的发火,也没有为此显得尊严受到了侮辱,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他,问了句,“这钥匙配的是哪辆车?”
本来那人正为黄琼书的笑声而显得局促不安,现在司马巢如此一问,立刻扯高气昂地回身一指,笑道,“就是那辆了,你可以立刻开走它!”
四周纷纷传来记者的唾弃声,为司马巢如此葬送国人的尊严而愤愤不已,但司马巢却毫不为意,黄琼书也笑着看了看那辆车。
伸手把他推到一旁,司马巢一边走向黄琼书,一边笑嘻嘻地问,“这辆车你喜欢么?”
“只要有你在,就是板车我也会喜欢的”,微微仰着头,黄琼书知道所有人的视线都盯着自己,知道除了司马巢以外,没人明白她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
那俊朗年轻人仿佛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赶忙过来拦着司马巢,喝道,“你要车就赶紧走,别在这啰里啰唆。”
说完,他为了以防万一,居然冲手下一挥手,明摆着要把黄琼书硬驾上车。
“嘿,你以为这是日本哪——”
“妈的,别把这里当你的狗窝,把你那脏手放开。”
“操你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眼看保镖要一拥而上胁迫黄琼书,四周围观的记者和歌迷这下火大了,骂什么的都有,有些甚至挥舞着广告牌就要往上冲。
对于现在的司马巢来说,这些小喽罗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一弯腰就冲了过去,紧接着数声惨呼传来,司马巢已经抱着黄琼书旁若无人地朝车子走去。
气的抓耳挠腮,那年轻人猛地一跺脚,大声喝道,“阎清,你快给我滚出来!”
“叮”的一声,阎清也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手里正拿着打火机在那玩耍,看了看司马巢,又看了看他怀里微闭着眼睛的黄琼书,叹了口气道,“工藤少爷,这档子事我管不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工藤咆哮起来,一边推着手下上前阻拦司马巢,一边指着阎清喝骂,“你吃我的,穿我的,还不给我办事,你以为我每天花在你身上的几十万不是钱哪,我操!”
阎清脸色一寒,把手里的打火机抛向正在关车门的司马巢,莞尔笑道,“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见面礼,他说了,今后你司马巢是我们唯一的主顾。”
虽然不知道阎清所说是什么意思,但司马巢还是接住火机,并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钻进了驾驶室。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二十四章 黄琼书的温柔(上)
(更新时间:2005…8…15 10:17:00 本章字数:3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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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声逐渐远离,马达轻微的突突声倒是让司马巢和黄琼书之间少了几分尴尬。汽车开得很慢,毫无目的地开着,很慢。
轻声叹了口气,黄琼书打开收音机,在优美的歌声中,淡淡说道,“阿巢,你刚才毁了我在日本的前程呢。”
“那样的前程不要也罢”,毫不犹豫地回答,司马巢偷偷看了她一眼,见她并没有恼怒的样子,笑着说,“中国这么大的市场,何必跑去给日本鬼子唱歌呢。”
摇摇头,用手撩拨着额前散乱的长发,黄琼书想了想才说,“嗯,说的也是。”
其实她心里很苦,自己可是已经收了订金的,为了让司马巢有东山再起的资本,她很早就开始筹钱了。就算没有司马巢的下落,就算司马巢可能已经死了,但黄琼书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这些,她从没想过要让谁知道自己的心意,也从没想过自己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她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为了让自己能在夜色中带着笑容入睡。
现在黄琼书无疑已经把Z氏会社的少主人得罪了,而她所属的娱乐公司很可能面临举巨额索赔,如果黄琼书把过去拟定了的所有合同推翻,这沉重的负担,她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起的。
可黄琼书还是很高兴,还是在笑,她没想太多,只想着现在,“将来,就让那无聊的将来见鬼去吧!”
由于上海这几天受到冷空气的袭击,气温急剧下降,故而车窗不一会就蒙上了浓浓的水雾。用手指在那水幕上随意写着什么,看着窗外纷杂景色的黄琼书嬉笑着说道,“你怎么说也是当过大老板的人,怎么做起事来还是会这么鲁莽呢?”
不解地侧头看了看她,本来就对开车不熟练的司马巢赶忙放慢车速,奇怪地反问,“我不是一向这样的么,难道这种鲁莽是能够被金钱改变的?”
叹息着摇摇头,当黄琼书在车窗上画完被箭串在一起的两颗心,无奈地回答:“你呀,没看到有那么多记者在吗,今天晚上你司马巢回来的消息恐怕就要传遍中国了,肯定也会传到那个萧墨耳朵里。”
心里暗自发笑,见黄琼书如此紧张自己,得意笑着的司马巢用手敲了敲方向盘,“不用担心了,我现在这模样恐怕除了你意外没人能认出来的。”
“是吗”,黄琼书的语气又变得冷漠,她坐正身子,眼睛盯着前面不远处的红灯,“就算是燕子也认不出来?”
这话有如扎进心脏的尖刺,让苦不堪言的司马巢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呆呆地看着前面,以至于绿灯亮了也没有发动汽车。
冷笑一声,黄琼书的心情变得比什么都快,她忽然推开车门就往外走,根本不顾身后司马巢的大声呼喊。
她多想听到司马巢否认啊,哪怕司马巢不否认,能够随便搪塞一下也好。可司马巢还是过去那个司马巢,永远不知道黄琼书心里想的是什么。
对嘈杂、刺耳的喇叭声置若罔闻,不知所措的司马巢追在黄琼书身后却不敢开口说话,他知道黄琼书的脾气,这性子一旦上来,你要是多说一句话,恐怕局面就无法收拾。
拉低帽檐遮住自己的眼睛,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嘟着小嘴的黄琼书负气似地逆着人流而行,她在人行道上横冲直撞,总是有意无意地撞一下迎面而来的行人,然后头也不回地扔下那人干瞪眼。
这可害苦了司马巢,既不能让那些人找黄琼书麻烦,又不能置之不理,只能一个劲给那些茫然的路人赔礼道歉。这道歉的时间还不能太长,长了立刻就要失去了黄琼书的踪影,一刻钟后司马巢已经累得气喘如牛,口干舌燥,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跟人说了如此多的好话。
眼看黄琼书的倔脾气无论如何是阻不住了,满头大汗的司马巢只能一咬牙赶到他前面,伸开双臂一挡,“琼,你,你别耍小性子了,好不好?”
如果司马巢多做一会孺子牛,恐怕黄琼书的气也就消了,但他现在这样一说,明摆着是要把黄琼书逼上梁山。
猛地抬头,黄琼书摘下帽子冷笑道,“我耍小性子?是,是,我是耍小性子。”
极不高兴地在原地转了一圈,脸色铁青的黄琼书把帽子往司马巢怀里一摔,“不耍小性子的人有啊,你去找她们呀!什么萧淑慎,万新的原董事长是吧?还有那个,那个跟你青梅竹马的燕子,你去找她们呀,那你跟着我做什么!”
本来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两人随便说说就能解决,可现在黄琼书却越说越气,到最后干脆红着眼睛一把推开司马巢,几乎是用跑的离开。
萧淑慎和燕子的失踪本来就让司马巢心烦意乱,现在黄琼书这么一提,他的脾气也上来了,根本不顾甩手而去的黄琼书,反倒闷声不响地朝着反方向走了几步。
“喂,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
“是啊,这么好的女孩你还真狠得下心来。”
一对小情人忽然挡住司马巢的去路,他们夫唱妇随说了一大通,立刻换来四周行人的喝彩,可司马巢的心思又有谁能够明白,他的痛楚又有谁能够体会的了呢。
“快去追吧,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赶紧去追!”
小女生一脸麻子,说起话来也是豪气十足,她推了推司马巢,在男朋友的守护下说道,“你要是不追,这辈子有你后悔的。”
“是啊,是啊,小伙子,赶紧去追吧”,有几个中年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