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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雪落的手:“老板她的脾气就是这样,你不要介意就是了。自己的男人,当然希望他在后院里安静地守着她了。怎么会喜欢看着他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呢?她这样,也是爱极了你,才会那样口不择言的。”
骆承尘一边说一边看向林飞飞:“是不是这样啊,老板!”最后老板二个字,就像那二个字都长着牙似的,想咬林飞飞一口。
林飞飞想想方才的事,只觉得自己咋就那么郁闷呢,不理自己也就罢了,现在反过来到让自己对那个男人赔笑脸。真是的,这骆承尘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要是老这样,她这个妻主的面子往哪儿放啊。
随随一边看看骆承尘,看着骆承尘那俊美的脸越来越沉,那漂亮的丹凤眼越来越细长,就知道,风雨要到了。恐怕要有人遭殃,忙扯了一下呆着挺着脖子的林飞飞,小声地道:“飞飞,好女不吃眼前亏的,落落他真的不是勾引女人啊。”
“哼,我知道。”借了随随的台阶,林飞飞就坡下了驴。
“老板您既然是这个意思,也该好声地和雪夫侍说,这样说来,虽然意思一样,可雪夫侍怎么着也是刚嫁进来的,不是要误会了老板您了么?好心也成恶意了。”骆承尘的声音不急不许的,只管一边说一边把雪落推到了林飞飞的面前,“老板,您也看看,像雪公子这般才情的人,不娇着宠着,难道真的要计较他的出身吗?”
林飞飞恨恨地瞪着骆承尘,咬着在心里对骆承尘腹诽着:要不是你,我哪里还的那么多的闲气。
“是啊。落落,你不要生气,都怪我一时气了,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说。”林飞飞很有‘悔’意地拉着雪落的手,“还生气么?”
雪落脸色一缓,红了,看了一眼林飞飞,红着脸道:“雪落怎么敢生主子的气呢。”
“好了,雪夫侍如何会生老板您的气呢。不说老板您是好心,就算是您错了,作为您的男人,雪夫侍他也不会存那个心思的。”骆承尘声音淡淡的,手挽着雪落的手,看着林飞飞,却是对着雪落说,“是不是雪夫侍?”
“是。”雪落应声回答,那头垂得更低了。
“既然雪夫侍也不是真心的什么女人,老板您也别把一个好好的人放在后院里闷着。现在咱们店里的生意这般的好,我看,老板您不如就再张落着弄一个店出来好了,免得您一天到晚坐在那里无事,胡思乱想的。”骆承尘道。返身回到了柜台里,招呼着随随和雪落,“你们也去吃饭呢,回头也来接老板和我的班儿。”
“好。”随随当然愿意,拉着雪落的手,就往后面走,。
雪落回头,偷偷地瞄了一眼林飞飞,见她的目光正对着骆承尘的方向,不由神色一暗,随着随随便往里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里更有事。雪落不要看他外表那般的清纯,其实,还是要提防他滴。
另外,补充一下:小说啊,小说,不是蝶衣不愿意听不好的话,是写文是为了开心,看文的也是为了开心。世上的事本来不开心的事就已经很多了,我们只能是找让自己开心的法子了。祝大家天天都开心,乐呵呵的才好呢。快乐让人年轻的。
分分照送,蝶衣还是那句话,不要白不要。
PS:这二天去了趟葫芦岛,海水有些不干净,哪里都是不太干净的了。
这年头,上哪里找个干净的地方都不知道了,不过城市还很不错,很干净。哪天有时间,再去一趟。呵呵。这二天把失去的补回来。
美人大厨,吃人还是吃菜
人都走了,骆承尘的脸色却是没了下来。看了一眼一副没事人似的林飞飞,突然开口道:“老板。是不是很闲啊?”
“是啊。”林飞飞随口答道,说完才想到,和她说话的那个人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那男人一天不用话挤兑她,就难受呢。
“那老板是不是想不再不了呢?”骆承尘凉凉地说。
“你要说什么话,直说吧,这种说话方式还真是像女人一样。”林飞飞不屑地一瞪眼,拿起桌子上的茶一口喝下,抹了下嘴巴,“说吧,又有啥事?”
骆承尘咂了二下嘴,眼里透着一丝笑意:“老板若是觉得闲了,不如就再个买卖做好了,这里现在人手已经够多的了。本来想着要不了那么多人,现在,看着雪夫侍那么卖力,这人手还真是勉强够用呢。”
“你到底想说啥?”林飞飞有些气急地说。
“听说水家不是地城里还有二处房产吗?不如也一起用来做些买卖。钱多了不会咬手,可是没钱,一定会让别人咬你。老板,你看呢?”
“做就做,做买卖还能难得倒我吗?”林飞飞腾地站起了身。狠狠地瞪了一眼骆承尘,“让谁陪着我去?”林飞飞问,心里恨自己为啥啥事都听他的?现在连她的男人都要归他管了,这都是啥时候的事啊、
“老板自己选人吧。”骆承尘笑得像只小狐狸,林飞飞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偏偏也找不到他的毛病,只能干生气。
“好。”林飞飞跳着脚要往后院去,“只有水水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我就找他去。”
林飞飞的脚还没到后门的时候,凉凉的话音就从身后传来:“若是不怕主夫身子不便利,出门人多挤着碰着,您就让主夫陪着您去。”
林飞飞怒,慢慢地转身,瞪着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男人:等着将来,她一定给他找一个利害的女人,看着他在那女人面前低声下气的才解恨呢。
“不过,你愿意也没事的,这里不是有我这个神医么,就算是死人,我也是能救活的。”骆承尘微微一笑。
林飞飞气冲冲地坐回到椅子上:“那让随随跟着……”林飞飞想说,让随随跟着她走。可是一想到随随现在已经爱得那身女装不下价儿的样子,每天还腻在她身边,说话的那个嗲样,她就心里发楚。这要是到了街上,随随还是那模样的话,人家还以为她是同-性恋呢,哪能带着随随啊,就随随那性子,还不得给她惹事啊。
想想随随不行,那还有谁啊,李成越?她一直就不待见他,不管他以前以后对那个水云烟有什么感情,那都不是她的事。她不会管的,要不是因为自己冲动的话,她也不可能同意让李成越跟着她进城的。
雪落?
就雪落长得那副样子,若是出了门。只怕她想弄个全身而退都难了。
算了,对面那个明显就是看好戏的男人,她更不想带着。没准儿她生意没谈成,人就已经先被那男人气死了。
“我带于晴走。”林飞飞忽地站起来,走到左间那个专门订制衣服而准备下单子的房间,于晴正在里面忙着。
见林飞飞进来忙站起来:“大小姐。”
“走,把手边的事放一下,我们出去看看老宅子。”林飞飞口气不悦地看着于晴。
“好。”于晴不明所以,放下手里的笔,向身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交待了一声,转身跟着林飞飞走出了门。
骆承尘看着赌气的林飞飞,向着于晴道:“于管事。”
“掌薄。”于晴对于这个美则美,却过于冷淡的男人,从最初的不满意到现在的佩服,也随着那些男人称他为掌薄。
“老板要想另开一家买卖了,你们出去,小心着点儿,老板为人是好,可是人好冲动,你在一边提点着些,别着了那些坏有道儿。”骆承尘殷殷地叮嘱着于晴。
“是,掌薄,你放心吧。”于晴挥了挥拳头。她虽然没有什么武功,可是那力气却有一大把呢,不怕别人对她有什么不轨之心的。
骆承尘含笑点头,看着于晴和林飞飞走出门去。
两个人的背影一消失,骆承尘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即而是深深锁起的眉头。
自己料的不错,那个雪落绝非一般的青楼妓子,在当头牌一年有余竟然还难保持着完璧之身,就这一点,就已经让他不得不防。可是,那样清高绝伦的一个男子,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了林飞飞了呢?
还把一个清白的身子献给了她?
他不相信林飞飞不知道雪落是不是处子,但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雪落绝对的有问题。
想到雪落有问题,骆承尘不得不想到了随随。
随随的存在,一直是骆承尘心头的一块病。都怪自己当时太大意了,忽略了那个女人的性子,以至于现在弄得他都有些焦虑了。
看了眼后门,吃饭的应该也快吃完了,他是不是也该出去办一点儿事情,现在他简直就是孤掌难鸣啊。
林飞飞和于晴,来到了第二大街――崇光街,在这条街里,有一个三层高的楼面房子,就是她们水家现在外租的房子。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看着两边的商铺,到底要做什么?现在的林飞飞还没有一点打算。不过这也难不倒林飞飞,以她那一世的经历,要想在古代玩转,也不是不行的。尤其是自己拿手的商业。
来到自家的房子前,打量了一下,林飞飞摇头:“还真是够破烂的啊,这么破的地方,难怪生意会不好呢。”
林飞飞站在门口,这是一间酒楼。只是客人寥寥无已,吃饭的只有三桌,每桌都是三到四个人。那穿着打扮,却都是普通的市民。
两个人迈步进来,小二上来把两个人让到一个角落边上坐下。于晴点了二个菜,林飞飞却把于晴叫住了,对着那小二道:“把你们店嚅的招牌菜都上一遍过来。还有好酒,也上一壶。”
于晴看着小二咧着嘴角儿笑着走了,这才看向林飞飞,低声地问道:“干嘛呀?大小姐,你不是要收回这家店的吗?”
“笨蛋。”林飞飞好笑地敲了一下于晴的头,“现在还没到期呢,你突然间收回,是要多退人家房租的。或者,人家不要退租,一定要做到期,你又怎么办?”
于晴吐了下舌头,有些不明白:“她这样的生意,还能支持多久啊,早脱手早干净不是吗?”
“商人,商人啊,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和她们谈生意的。”林飞飞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