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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具有的特征,他的鼻子和嘴巴里都可以看到泡沫,而耳朵里面又有少量出血,这是从鼻子和嘴巴进去的水,对内耳造成压迫的关系,不管怎么看都是溺死的特征。目暮警官赞同新一说得一点也没错。毛利小五郎道,“不过,他再怎么说也是跳水的选手,水性应该很不错才对,怎么会溺死呢?”新一发现他的额头好像撞到过什么东西,他的泳帽上还有血痕。大家想起白天的事情,一起望向跳水高台。目暮警官也认为他就是在练习跳水的时候不小心失败了,听说这种练习的危险性非常高。毛利小五郎也支持这种说法,认为那时候也是千钧一发,想不到这次是真的失败了。新一却询问当时是否当时有人和他在一起,西条先生是一个人练习的吗?佐伯丽子说除了西条选手之外我们所有人,都在做好了明天的准备后,从八点钟开始在办公室举办慰劳酒会,木岛久也说西条选手因为比赛接近了,所以最近都在抓紧时间练习,今晚大概也是…目暮警官提到了有一位目击证人,就是一位住在对面公寓二楼的老人,说他今天晚上曾看见一个人影从高处跳下来。新一询问他,可是他没看到意外发生的经过吧?目暮警官一愣,回答好像是这个样子的吧。
新一还提到西条先生练习的时候每次都会戴着耳塞的,鉴识小组的人从他耳朵里取出来了。新一看过后说可是,这跟白天那对不一样,白天的那对耳塞是浅蓝色的,这个却是橙色的。毛利小五郎认为一定是换过了,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新一却说泳帽也不对,小兰好奇问新一哪里不对,新一回答,“跳水选手一般来说,平时不是不戴泳帽的嘛?”小兰觉得大有道理,今天白天练习时那些选手都没有戴泳帽。毛利小五郎不屑,“是偶尔戴了换换心情啊,你问这些琐碎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呢?”新一通过负责搜查的警官那里知道,西条的柜子没有上锁,在柜子附近的衣服上发现了乙醚的味道。新一认定这是一宗谋杀案件。
这时,目暮警官把俱乐部的选手都召集起来,宣称警方初步断定这次的死亡是意外事件。新一大吃一惊,心道,别开玩笑了!这很明显是一宗谋杀的案件!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商量一下,准备收队回去了。新一抱怨你们就这么收队就麻烦了。佐伯丽子向目暮警官确认了明天的开幕典礼应该不会受到影响吧?目暮警官宣布搜集证据的工作今天晚上就结束了。丽子长出一口气,向其他队员宣布了西条选手的事虽然很遗憾,但是这是一件不幸的意外,明天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开幕。为了谨慎起见,请大家再做最后一次的确认。
新一认为俱乐部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事件发生的当时,也就是我们这些客人回去之后,外面的人要想进入俱乐部并不容易。所以说,凶手就非常有可能是俱乐部内部的人。新一赶到慰劳酒会办公室,见到了二位正在清理垃圾的队员。新一询问慰劳酒会是在这里举行的对不对?当时有没有人中途离开这个会场?选手回答就算有,我们也没有注意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是太热闹了。新一判定凶手离开会场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目前跟西条先生处在对立面的就是那三个人,第一个是因逃税而被威胁的佐伯丽子,第二个是代表权被西条抢走的木岛久,第三个是还有那个出现在婚外情照片上的成濑健一,凶手一定是这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新一觉得问题是那个老人的目击证词,这也是推理目前最大的阻碍,新一就直接去拜访了这位老人。原来这位老人坐在轮椅上,腿上有残疾,而且是位画家,老人自称画画是业余的消遣。新一看到了老人所画的《〃月光下的俯冲〃》,他平时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画画消遣,这幅画就是今晚画的。老人认识西条,感叹道,“真是太可惜了,都是他把电灯关掉了,勉强练习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新一吃了一惊,老人说于是就当场以满月为背景,把他高空飞落的身影画了下来。
新一问是否看清了西条先生的脸,老人直言太黑了没看清,“不过那景象真是太美了,我彷佛看到他那里闪耀着光辉,突然觉得灵感泉涌。就照样画下来了。”新一觉得如果说他的头撞到跳台的话,应该会失去平衡掉下来的,新一看到画作上的一个细节,眼镜上光芒一闪,真相只有一个。新一将老人的这幅画借来当做证物包好,匆匆赶回体育馆。
小兰和毛利小五郎到处寻找新一,见到他回来无不抱怨。毛利小五郎愤怒,“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小兰也道,“我们都担心死了。”新一当下放出神念让毛利小五郎闭嘴睡觉去,然后吩咐小兰快去叫大家到这里来集合。小兰有些疑惑,急忙通知了目暮警官。大家到齐后,目暮警官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工藤老弟?”“我已经知道这次事件的真正凶手了。”目暮惊奇,“这不是意外事件吗?”新一说这是一起看似意外的谋杀案件。
新一提到有如下的疑点,第一,耳塞的颜色不对,那就是凶手犯的错误,让西条选手闻了乙醚让他昏迷以后,换下他的泳装,同时把他所使用的耳塞,直接塞到西条选手的耳朵里。接着是泳帽,跳台的边缘有没有发现血迹和毛发,或是碰撞过的痕迹。目暮警官也明白过来,“难道凶手是为了掩饰这些才为他戴泳帽的?”“完全正确,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游泳池边发生的罪行,看起来像是在跳台上,练习时所发生的意外的一种伪装行为罢了。”然后这个凶手,再把脱下的衣服放进西条的柜子里就离开了,所以才没有上锁。
目暮警官抱怨自己到处都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而且目击者的证词要怎么解释。新一说道,“关于那位目击者的问题,从他每天都会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阳台这一点。我可以归纳出另一种说法,也就是说,他目击到的一切并不是偶然,是某个人刻意的安排。”目暮警官糊涂了,“死者故意跳水失败,让老人看见,难道,他不是自杀的吗?”新一好笑,“如果这样,他就不需要把电灯关掉,蓄意让游泳池这里视线不明。”小兰奇怪把电灯关掉,为什么要这样?目暮警官明白过来,“因为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大家都恍然大悟,目暮警官终于转过弯来,“原来如此,目击者看到的,其实另有其人对不对。”新一道,“就是这样,而且这个摸黑跳水的人,就是那个杀了西条先生的真正凶手。”大家都震惊了,全都看向成濑圭一和木岛久二人,二人都否认不是自己。新一开口,“木岛久先生,你从前曾经是跳水的代表选手,现在却已经转练游泳项目了吧。你的代表权被抢走之后,对西条一定怀恨在心吧。跳水是不需要戴上泳帽的,为了让跳台边缘即使不留撞击痕迹也不会引起怀疑,才特地让他戴上了泳帽。这也只有游泳选手,才想得到这个办法。”
大家都明白了凶手就是木岛久,就是他在把西条先生杀死之后,做出的这一切伪装。木岛久垂死挣扎,认为新一光靠这样的推断,就想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必须拿出证据来才行。新一提到有一幅向那位目击者借来的画,给目暮警官和大家看看。目暮警官将画作外的包装打开,大家一起欣赏《月光下的跳跃》,这是目击者今天晚上,看到游泳池有人练习跳水的时候,所画下来的一张素描。“请你们仔细看看,凶手虽然故意把电灯关掉,在这里跳水让目击者看到,但是月光下却反射出决定性的证据,而这个老人,正好也忠实地把它画了下来。”大家都发现了,“是耳环和反射的光芒。”目暮警官也明白了,木岛大惊失色,“怎么会?”新一提到,还有一点,如果凶手是内部的人,在行凶之后就没有办法出去,所以凶器就不可能丢掉,而且现在,应该就藏在这栋建筑物里的某个地方。
木岛久抵赖不过,不得不承认了罪行。西条直也靠作弊打败了木岛久,抢走代表权,半年前木岛因为骑摩托车出了车祸,也因此使得当时坐在车子后座的女朋友受了重伤,后来,西条知道后就向老板和大会的委员揭发了这件事,木岛就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把代表选手的资格让给了他。新一叹息,“其实你这次的疏忽,就因为你今天在这里跳水的时候,跳得太完美无缺才露出了马脚。”木岛认为跳水是自己一生中有着最重要的意义,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就没有办法故意装出失去平衡而掉下去的动作来,“因为我的自尊根本就不允许我这样做。”
在那之后,警方从办公室的一个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个用水泥做成的砖块,和西条选手的伤口做对比后,断定是凶器,这块水泥砖上也找到了木岛久的指纹。目暮警官向新一表示感谢后,就押着木岛久离开了。而新一打发毛利小五郎和小兰回家,他打算玩了那个俱乐部主办方佐伯丽子,因为她逃税的证据被西条掌握,但他死后,新一偷偷拿到并且威胁佐伯丽子和他做。
佐伯丽子和新一走进酒店,佐伯丽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先去洗澡……”
“洗什么澡?来吧!”新一一把将佐伯丽子按倒在床上,看到美女轻微的红晕粉脸,看到美女那害羞的可爱模样,新一心里也感叹万分:真的是太动人了,小脸红粉当头恰到好处,看起来真的很漂亮呀,这跟早晨那冷冰冰样子差太远了,她能永远这样红晕浅笑对着我就好了。
“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呀。。。。。。人家脸上有什么吗?”
看到新一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盯着自己看,佐伯丽子脸上更是一阵发热,感觉到自己的小脸上像火一般烧烤,心里却是暗喜心跳无比。
“哦。。。。。。没。。。。。。只是。。。。。。丽子小姐,你真的很美呀,我看了都看呆了。。。。。。”
“你。。。。。。人家真的很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