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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大奶奶初回回娘家小住前一日。”宋妈妈回忆着说完,似乎还担心对方不信,强调般再次道:“这钥匙到了奴婢手中后,平时就招呼几个人进来打扫,老奴都是站在旁边看着的。”
回娘家前日将钥匙给了宋妈妈,从娘家回来后就性情大变?
大爷隐约察觉其中的端倪,吩咐宋妈妈重新清点了下仓库内的东西,发现除了楚氏过门时的东西,其他的完好无损、一件不落。嫁妆虽丰厚,然君家的东西亦不乏名贵,却只丢失了那部分?
这是有原则地拿取啊?
宋妈妈见对方皱紧了眉头,便上前试探着问道:“或许是早前奶奶让别人将东西收回到了屋里?爷,您是否要先问问奶奶?”
“不、不必。”
涟儿不是那类人,很多金银珠宝,她不喜欢插戴,亦不会安置进主卧。大爷突然想到了种可能,招手轻道:“妈妈,我给你个铺子地址,你替我去打听打听。”
第一百四十八章 辨别真伪
许是有过了一回,当听到事实恰如他所料的时候,大爷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在心底里纳闷:她竟然故技重施?
一个深宅妇人,要那么多银钱做什么?
回想起最近楚氏的反常,大爷那份已经被压下的疑惑又重现了出来,然同时亦产生了种抵触,可千万不要是那样。坐在书房内,早已没有了看帐做事的兴致,连家事都没安定,他又如何御外?
挫败感生出,好奇心越发浓重,想回屋去验证,脚下步子却重如千金。他甚至有些不愿面对,不想去思索为何涟儿要那些银钱,那些银子去了哪里,又到底会不会出现那种他都不想接受的假设。后靠在背椅上,突然听到敲门声,原以为是紫竹或是紫芝,就想说下去别来打搅的时候,却辨别出说话的是主卧里当差的阿娟、或者是阿珠。
初见那两婢子的时候,还好奇着府里时从哪选来的那对姐妹花。
他还是头回看到这般相似的双生姐妹,衣着样貌都雷同后,简直就没有什么好分辨出的,他淡淡冲外应了声“进来”。
来者是阿珠,奉了大奶奶的命令送茶点的。
位上的大爷就瞅着她,从对方进屋时的脚步到搁下碟子的细微动作,都观察仔细。半晌,见到对方拿着空空的托盘欠身欲要离开的时候,沉声问道:“你是阿珠?”
闻者似乎亦有些意外,她们姊妹进府不久,被人认错是常有的事。且因为先前外面那位主子的吩咐。她们刻意的将服饰都换成相同的,而她方才进屋的时候,说的是“奴婢给爷请安”,并未带名字。他怎么就认出来了?
“不是?”
大爷的目中露出了抹匪夷的感觉,紧盯着对方似乎仍在探究。
“回爷的话,奴婢是阿珠。”抬起的眼眸中。出现了抹好奇。
“仔细瞧瞧,是有些不同。”大爷收回目光,在心底想道:怎么仿,细微之处总难一模一样。
他早该想到的……闭了闭眼,摆手道:“好了,下去吧。”
打发了婢女,这心绪就难安定。他想着半晌,让人将他的小厮平丘唤了来,吩咐道:“你去查查,楚家到底有几位姑娘。”
闻者似乎很纳闷,这整个平城的人都知晓。靠木材发家的楚府,只有三位姑娘,一嫡两庶。
主子怎么突然对这个好奇了起来?
“仔细地查,最好能找到多年前的老人,或是替楚太太接生的产婆。”
“是,主子。”平丘虽想不明白,不过亦只好应下,然依旧迟疑道:“不过这都十多年了,怕是不太好寻的。”
大爷自然知晓。若是楚家真的有秘密,自然是早就扫去了一切证据,可现今他没有其他的法子,只好用这种法子证实。他似乎找到了可以解释疑团的可能,马上就能够验证心里的怀疑,然又有些抗拒那种真相。
约莫傍晚的时候。大爷招进了紫芝,交代道:“我这趟回府,从外带了些凝神的好香,最近大奶奶夜晚睡不踏实,你去外面库房内取了就送过去。”
楚景涟是个喜欢享受的人,看到名贵稀奇的东西都会有尝试的冲动,看到东西就忙让婢子点了上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烛火该息的书房却突然吱呀一声,大爷从内走了出来。
此时主卧已经就寝,大爷推门而入,惊动了在外值夜的婢子。
借着暗淡的烛光,在榻上初醒的阿娟看到门口处立着个高大的声音,竟然“呀”了声,条件反射地颤声道:“谁?”
“大惊小怪的婢子,仔细吵醒了你们奶奶。”
听出了是大爷的声音,阿娟松了口气,然跟着心又提了起来,他怎么回来了?大爷不是每夜都宿在书房的吗,他这回来……那里面的奶奶怎么办?她可真是拿了银子真心替实意地原仲轩办事,连意识都本末倒置了,这两人原就是夫妻,她有何好谨防的?
然要是让原爷知道……阿娟困意顿消,忙在黑暗中披好了衣裳,起身言道:“大爷,奶奶已经歇下了。”
“我看到了,你下去吧。”
阿娟顿在原地,不安地朝内看了看。
屋子里没有点灯的意思,大爷却因内室留着的烛光走了进去。阿娟看的那个心里着急啊,恨不得就上前将人扯住,咬了咬唇便只好有意跟上去,“爷可是来拿东西,奴婢替您寻找吧?”
大爷就不耐烦了,这个婢女是怎么回事?停住了脚,声音微冷,“让你出去,没听着吗?”
阿娟原就是困倦得很,亦不知为何今夜是特别的乏,此时左右为难,还真不太好强留下来。听到大爷的声音中已经有了几分怒意,闻者床头燃着的淡淡清香,她竟不敢坚持再说,只好退缩了身子出去。
见她走出了屋子,大爷便转身倒了杯水,直接倒进香炉内。然后撩起帐幔,端起了烛光看着里面躺着的女子脸颊,十分熟悉,与过去想死得很。睡着的时候很是恬静,没有了近来对府里婢仆的责骂,竟与刚跟他时候的感觉很像。
他紧绷着的表现缓缓放松,坐在床沿就凝视观察着对方,顷刻才伸手将锦被挑开,女子曼妙的身躯就笼在夏末薄薄的寝衣内,然他所有的目光却全部聚集在对方的左肩锁骨处。
当初原仲轩初次进府时,曾说过个特征,他还用此检查了妻子的贞洁。
最后证明是与原仲轩无中生有。
可他总是想不明白,后来为何原仲轩还那般偏执着不肯离开涟儿,那种坚定的态度,欲要夺回的手段,都让他觉得好奇。即使过去有过美好的回忆和感情,但她已经嫁做人妇,他便该放手。
除非,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大爷想着想着,修长的手指突然就抚向了对方的肩头,慢慢将轻纱般的寝衣往下退。橘黄的烛光下,那如雪的肌肤下,光滑无痕,什么都没有!
不存在那什么红色的痣!
这就说明,即使楚家真的有对双生姐妹,那名跟原仲轩有过感情,然眼前的这个人,依旧是当初和他耳鬓厮磨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九章 识破
初次检查,是忐忑地想知晓原仲轩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大爷知晓怀疑妻子贞洁是不对,不过在得知她是被人污蔑的时候,内心是着实喜悦的。因为当初,对于方过门的楚氏有种很奇怪的欲要亲近的兴趣,若是她在闺中就与人有染,就肯定不可能若无其事的和她一起,男儿的这些尊严总是要的。
而此刻,褪下她的衣衫,是想知晓到底是否是当初的那个妻子。夫妻许久,他自然知晓其身上没有红痣,可相较最近发生的异常,他刚刚的心境竟然有些复杂。此时,在得知对方就是从前的妻子时,大爷却好似并无想象中的那般喜悦。
或许,他宁愿已经是被人掉包的。
他不过就外出了趟,怎么她的变化会这样大?
当初让他快乐、思念的女子,突然少了那份美好,他有些不太想面对。原以为,自己猜测的就是真相,他真正的妻子变卖了嫁妆离开,而最近这个很是反常、让祖母都堤防的女子,就不再是府里的大奶奶。
大爷甚至觉得,他就在期待这个答案。
可现今,左肩锁骨处根本没有传说中的那颗红痣,那什么都不成立。他或许就觉得,便是不想面对,他都必须要接受妻子这样的改变,再如何,总不能遗弃了她吧?
随手将手中的灯烛放在床头的炕上,收回手静静坐着,似乎都不想再动再思考。
片刻,深睡中的女子不知怎的就突然嘤咛了声,大爷当时就担心对方醒来,忙站起了身。可等了会,见对方没有反应,复又平静了下来。屋里燃了许久的香,又这么近,她不会醒来的。且便是发现自己在旁边,到底是夫妻,不说衣衫不整,就是……也没什么是说不过去的。
提起这个,倒是也奇怪。过去楚氏才进门的时候,自己对她就总想着亲近。此时许久没回府,就算对方这样躺着,竟然也少了分冲动,这是怎么了?就是早在回府前的路上,便向跟她诉诉相思,真见到了面。除了门口的时候,居然就没了那份兴致。
大爷微微苦笑,竟有些费解。再次瞥了眼睡着的人,想想还是回书房去才好,伸手拉起对方退至肩头的衣衫,突然就觉得有些异样,抓着那衣片的手指有些粘稠,似乎沾着什么。他将手指收回,先是两指摩挲了下,跟着才送至鼻尖闻。有股异样的香味。
女子抹粉的习惯。他是知晓的。且不提其他,便是自家产业下就有胭脂、香粉的产业。可显然,这东西不太对劲。
大爷复又举起灯烛,倒是也不怕亮光惊醒女子,就仔细瞅着对方肩头的衣裳上看,凑近了才发现,轻纱的衣料上好似有些细碎的粉末,将布料原先的颜色给遮了去。他突然身子顿住。这是自己方才隔着衣衫摩擦对方锁骨处的地方。
回忆到刚刚的念想,好似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香粉,那是做什么用的?
等等,遮掩了衣衫的色泽?
他突然想到了异样,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