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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毕,他拿着小巧的酒杯,轻轻把玩着。
隔了许久,才闲闲问道:“酒可以暖身,想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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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毕……
冬日
靡音不做声,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我忘记了,现在的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都得听凭我的命令。”殷独贤转头,看着她:“我现在,就命令你喝下。”
靡音依旧没有理会他。
发梢上的水珠,落在她的唇上,在那苍白的境地微微抖动着。
殷独贤向她靠近,马车内并没有太大的空间,他坐在了她身边。
他的手上,拿着酒壶。
“喝下去。”他命令:“全部喝下去。”
靡音将眼睛移到窗边,随着马车的颠簸,竹帘扑打着,窗外的景色时不时闪现。
磅礴的雨,模糊的世界,这是她唯一能看见的。
殷独贤的眼睛,微微眯了下,里面依旧没有任何感情:“看来,你并不冷,那么,这样呢?”
素白锦袍掀开,飘落在地。
“刷刷”的声响后,靡音赤裸了,浑身不着片缕。
“现在的你,还是不能吗?”殷独贤问。
冷风从窗口的缝隙中吹入,寒风刺骨,靡音湿润的皮肤如冰一般。
她开始颤抖。
可她不会求饶的,这一点,无论是她,还是殷独贤,都是知道的。
殷独贤看着面前这个刚刚从湖水中捞起的女妖,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牵动人心。
玲珑有致,又带着柔弱。
那是最好的身体。
这是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玩物。
殷独贤抓住靡音的手臂,将她一把拖到自己怀中,毫不怜惜地扳开她的嘴,将温热的酒灌了下去。
一股股的酒,涌入靡音的喉咙,来不及灌下的,顺着她的唇,滑下,在她颈脖上流淌。
一股晶亮的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就像是男人的目光,来到她小巧挺翘的柔软处,徘徊,滴落。
诱惑,极致的诱惑。
靡音被呛住,大量涌入的酒,让她窒息。
殷独贤没有停手,直到壶中的酒全部倒完。
他这才放开了靡音。
靡音匍匐在地上,不断呛咳着,呛咳到整个身子,都在痉挛。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靡音明白,今后,她会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痛苦中。
她会受尽他的折磨。
殷独贤面无表情地用帕子将手擦干,他用眼角瞄了眼靡音,缓缓说道:“从今天起,我的命令,你必须得听从。只有这样,你的日子才比较好过……明白了吗?”
靡音依旧匍匐在地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外面的世界,依旧是漫天的雨,仿佛将永远这么晦暗下去。
靡音住进了双灵宫。
她的身份,已经改变了。
她现在,也是殷独贤的女人。
一个完全没有身份的女人。
他随时可以来这里,要她的身体。
她是卑贱的。
彻头彻尾的卑贱。
殷独贤常常来要她,开始时,靡音会反抗。
可是后来,她发现这是毫无意义的。
反抗,无法阻止殷独贤,反而会激起他的兴趣。
房间里,充满了柔糜:光线黯淡,纱幕微微飘动着,熏炉中的香,像一只妖娆的手,在空气中摆动。
窗边的紫檀木躺椅上,靡音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纱衣,轻薄朦胧,勾勒出她姣好而诱惑的曲线。
她侧卧着,一只手向前伸展,枕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则拿着木梳缓缓梳理着自己的发。
姿势是慵懒的,可那双眼睛,却没有神采。
门外传来宫女的通报声--殷独贤来了。
可靡音置若罔闻,那只柔荑,没有停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光线涌了进来,打破房间中的柔糜。
他走了进来。
门又关上,从里面锁住。
靡音完全没有动静。
“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殷独贤在躺椅上坐下,他的手,轻轻抚上靡音的腿。
木梳缓慢地在黑发上流淌过,柔顺的发,没有阻碍。
那些发,垂在了地毯上,大红的地毯,花纹繁复。
殷独贤的手,慢慢将靡音的裙子掀开。
她纤细白皙的腿,暴露在房间的迷靡中。
殷独贤低下头,吻着她的腿,以很慢很慢的速度。
那唇,有着最美的形状,那腿,有着最美的曲线。
现在,它们紧紧接触着。
殷独贤喜欢她的双腿,喜欢它们紧紧绕上自己腰际的感觉。
像是蛇的身子,将他缠绕在妖艳的梦中。
“听说,池舟还没有来看过你,”殷独贤的手,带着薄薄的冷,在她腿上流连:“看来,他还在生气。”
木梳依旧在黑发中徜徉,一下一下。
殷独贤覆在她身上,他的唇,对准了她的耳,他呼出的气息,也是冷的:“也难怪,他这么一心一意对你,换来的,却是你的杀意……靡音,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靡音终于将手上的动作停下,她开口了:“殷独贤。”
殷独贤用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你不该直呼朕的名字。”
靡音像是没有听见,而是继续说道:“殷独贤,我姐姐呢?她在哪里?”
殷独贤缓缓说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靡音的眼睛,如同香炉中的灰烬:“我知道,她死了,她被你杀死了……可是她的尸首呢?在哪里?”
殷独贤用舌,描绘着她的耳廓:“青兮,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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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晚上就可以看见新的章节了。
唔、杨池舟是对靡音很好……可是他怎么会喜欢靡音……不可能是一见钟情吧……——我觉得是一见钟情,算是,不过他没料到自己会陷得这么深。
沉寂
“那是谁!”靡音转过头来,直视着他:“是谁杀了我姐姐?!”
“是她自己。”殷独贤的声音很轻,很柔,很冷:“是她杀了自己。”
“那她的尸首呢?”靡音问:“她的尸首在哪里?”
殷独贤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
靡音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他的话,像是火星,让她眼中的灰烬重新燃烧起来,成为大火,猛烈的大火。
靡音咬住了他的唇,狠狠地咬住。
她感觉到了血的涌出,布满她的唇齿。
甜蜜的复仇滋味。
遭受到袭击后,殷独贤抬起身子。
他用手,抚摸自己流血的唇。
但他的眼睛,还在注视着她,
熏香中的那只妖娆的手,依旧在空中飞舞着。
“啪”的一声,殷独贤重重扇了靡音一巴掌。
他的力气很大,毫无怜惜。
靡音的头,偏到一旁,她的耳际,在嗡嗡作响,而口中奇Qīsūu。сom书,更涌上了自己的血。
殷独贤抓住靡音的脸,逼她看着自己:“我不是池舟,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没错,他不是杨池舟,不会对她疼惜。
血,从靡音嘴中缓缓溢出,异常粘稠猩红,染在唇上,显出了妖艳。
“告诉我,她的尸首究竟在哪里?”
殷独贤的眼睛,是细长的,带着尖锐的寒冷的弧度:“除非我想告诉你,否则,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接着,他撕去她的衣衫。
纱幕在风的鼓动下缓缓飘动,可是依旧遮不住紫檀木躺椅上,那两具身体。
交缠与挣扎,强迫与屈辱。
天空逐日变得灰暗,冬天,又要到了。
那沉闷的天色,压在每个人心中。
靡音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尚在苦苦挣扎的花草。
在寒冷的风中,他们在瑟瑟发抖。
为什么不肯离去?是不舍,不甘,还是不愿?
世间的每件事物都有自己的故事。
靡音就站在那,怔怔地看着。
最近,她无意间知道,田成在惨遭不幸之前,已经将柳易风送出了王府。
殷独贤他们找遍了全城,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总算,总算有人逃了出去。
柳易风,你一定得好好活着。
在微微的寒风中,靡音这么祈祷着。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很熟悉。
“你来了。”靡音没有回头,却知道是谁。
杨池舟没有说话,只是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后。
他将靡音转过身子,看见了她嘴边的青紫。
“你又惹恼了皇上?”杨池舟问。
靡音没有回答,只是转而问道:“你知道我姐姐的尸首在哪里吗?”
杨池舟偏过头,笑了笑,他垂着眼,睫毛遮蔽了眼中的落寞:“我忘记了,你关心的,从来都只有她。”
“她在哪里?”靡音问:“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杨池舟摇摇头:“我只知道,她死了。”
靡音闭上眼,没有再说话,她的嘴角,是疲倦的:“你为什么要来?”
“难道,只有皇上才能来?”杨池舟的眼睛,有着嘲讽的神色:“我以为你已经听清楚了--你是我们共同的女人。”
靡音没有说话,她站立着,叹了口气。
那口气,也是轻微的。
两人就这么站在凉风中,很久很久之后,杨池舟问道:“你真的这么恨我?”
靡音看着院中的花草,没有任何犹豫地,她点了头。
杨池舟喃喃说道:“我以为,你已经回心转意了。”
“我怎么能够?”靡音微笑,笑容浮浮:“杀了我姐姐,毁了我的家,夺我的身子……我怎么能够原谅这样的你?”
杨池舟握住靡音的手臂,在那瞬间,手掌中传来的纤瘦让他心中一悸,他说:“靡音,你姐姐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靡音抬头,看着杨池舟,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睛,空洞而冷:“杨池舟,我不想再骗你,在我的心中,你和殷独贤没什么两样。你们是两只野兽,联手夺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我对你们的恨,已经刻到了骨头中,就算我被挫骨扬灰,那恨也会飘散在空中,永远存在。”
她的话,带着不可思议的低温,话中浓稠的恨意,黏住了杨池舟的每一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