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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目光。
“你脖子处的淤青,我帮你上药。”
“不用了。”
他哪敢让少爷帮他上药,又不是不想在这做事了,余桐飞立即摇头拒绝,他一摇头南原瑾就戳他脑门,到最后他不敢开口地站在那。
南原瑾摸了摸他红红的额头,好笑地抱住他的身体,又凑近他的耳边,笑盈盈地说,“怎么有你这么笨的人,谁的话都不听。”
余桐飞惊得瞪大眼,挣扎了一会儿,却发现跟方才一样推不开他,他抱得那么紧,皮肤上那种像花一样清雅的味道清晰了点,那么迷人而干净,似乎动作太亲密了些……
这样想。
脸颊上的热度微微烫了。
等反应过来时……
身体已被按倒在床上,紧接着后领被扯开,裸露出淤青的后颈跟肩膀,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让余桐飞辩驳的时间都没有。
“你别乱动,我给你擦药,实在痛就说声。”南原瑾提醒了声,就倒了药酒在手上,小心地往他身上擦去。
或许他是想帮自己,没有别的意思,到是自己一直挥去他的好意,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浓郁的药酒弥漫开,余桐飞缓慢地闭上了眼。
任由他用药酒揉捏着他肩上的淤青,慢慢地他睡了过去,因为睡意的侵袭,身体的疲乏,也是因为那温暖的指尖,暖暖的床,让他安心地放松下来。
清早。
太阳从天边升起。
摸着不在酸胀的颈子,想起南原瑾为他擦的药酒,余桐飞垂下眼帘,胸口微热,他深深呼了口气,挥去那怪异的温度,步伐匆匆地走向厨房。
眼底有丝忐忑。
昨晚他没做今天的早饭,今早起的比南原瑾还晚,要使让陈管事知道了,指不定又要责骂他,责骂他事小,他担心会把他赶出去。
想不到还没到厨房,就在半路遇到陈管事,他一惊,连忙恭敬地弯下腰,准备为昨晚跟今早的事道歉,对方已打断他的话,要他快点回厨房。
其余的话。
没多提一个字,多少让他有些惊奇,他以为会被他带进房教训,要不就罚他去厨房劈柴,时常不把他放在眼,从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难道真是南原瑾跟他说了什么。
必定对方是少爷,又是庄里的大当家,说一句比得上下人一百句,这么说他站在自己这边为他说话,以前也有过,就是上次赏银的事……
他是个好人。
对自己好是可怜他,别的没有去多想,他有自知之明,南原瑾常常把他当下人使唤,又骂他土包子没脑子,现在这样对他,不过是试探或捉弄。
他只要做好本分的事,不多说不乱想,不辜负南原瑾帮他,让他能继续留在这里做事。
想到这……
余桐飞急急地穿过小路,刚绕过人工造的假山,好不凑巧撞到迎面来的紫苏,碰掉他手里的茶杯,瓷器落地的清脆声响起。
若为君色(美强丑受)28
“砰!”
绿色的茶水溅了一地。
白色的热气呲呲地冒了出来,余桐飞嘴唇一下苍白起来,他死死盯着碎了一地的茶具,连声道歉。
“对不起……我没看到前面有人……”
紫苏没有开口。
到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厮首当其冲地呵斥他,“哎呀,你这个奴才眼睛长哪了,竟敢横冲直撞地闯过来,看把少爷手里的茶具都撞掉了。”在看清来人时,小厮更加恼火,“原来是大少爷房里的小厮,是不是仗着主子撑腰就不把我家少爷放眼底了?”
余桐飞紧张地说,眼底有抹失措的慌张,“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小厮嘴冷冷一哼,“这次不跟你主子说,顺便教训你一顿,你不会有记性,以后也不知道怎么做事!”
“……”
余桐飞睫毛一颤,教训当然不会是口头上的训斥,恐怕要挨板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跟南原瑾说,这么鲁莽的事不想让他知道。
“我什么大权力,教训人的事也要你出面,下去!”
似笑非笑瞟了眼余桐飞,紫苏森冷地看向小厮,那双深幽的眸子美得惊心动魄,而黑色的瞳孔里却没有一丝人类该有的温度。
“少爷,是他有意冒犯,耽搁你去见大少爷的时间──”
小厮吓得哆哆嗦嗦,想要解释,又再紫苏的注视下自动消了音,退缩到离他最远的地方,他向来不明白这位主子的心思,就好比茶具本应他来端,谁晓得他要自己来。
主子说什么。
他一个下人哪敢多嘴,不过看他端着茶具行走间却步伐稳重,一次也没让里面的茶水溅出来,可见他很重视与南原瑾的见面……
毕竟他们是兄弟。
关系或许没外人说的那么剑拔弩张……
空气很静。
树叶沙沙作响。
紫苏的声音很轻很轻,像蘸着蜜糖的毒针,“余桐飞,我本要用新的茶具与瑾少爷品茶,现在摔碎了,你要怎么赔我?”
“我……”余桐飞心凉大半,微微的晕眩感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原来他是要见南原瑾,而他好不巧地撞到他,碰掉了他盘子里的茶具。
紫苏神情冰冷,视线落在他身上,“回答不上来,罚你到我屋子里清扫,至于瑾少爷那边……我会安排其他人过去。”
听到他的话……
不禁松了口气,余桐飞望向他,一瞬间眼睛痛了起来,面前的紫苏今个儿穿着鲜艳的红衣,血一样的鲜红,那衣衫有些长,慵懒地拖在地上。
他的长发绑成了辫子。
优雅地垂在身前,额前散落着几绺过长发丝,轻轻荡漾在雪白的脸颊边,他静静地站在那,就像庭院里的雕像,冰凉而完美。
注意到他的目光……
精致的桃木扇“啪”一声挥开,遮挡住了阴柔的面容,只露出一双漂亮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眸子,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他。
“跟我过来。”
余桐飞愣了下。
匆忙迈开脚步跟上去,因为撞碎了紫苏的茶具,被他惩罚得去做事,不去南原瑾那边应该不会怎样,紫苏说了,会有人过去伺候他,可他仍不放心。
说来说去……
都是他不对,要是他能小心点,就不会莽撞地看不到前面的人,要是那些茶水溅在紫苏身上,烫伤了他,只怕他今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穿过几条悠长的路,紫苏带他来到自己的庭院,庭院很大,种着许多不知名的树,一只黑色的巨雕立在树枝上,凶恶地瞪着闯进来的余桐飞。
对于这只雕……
余桐飞仍然心有余悸,他疾步跟上紫苏,来到他的房间,房间跟南原瑾的一样,很宽敞,很华丽,大理石的地板上铺着奢侈的绵软地毯。
不同的是……
墙边缀着金色的壁灯。
仔细看每盏灯都是那么的繁复而精致。
家具也很古典。
仿佛是特地从某处收集来的,每件都价值连城,余桐飞转着乌黑的眸子打量,这样的地方住在里面,感觉会跟平常地方不一样吧。
“你要发呆到什么时候,这里不需要打扫,你要打扫的地方,是我宠物的笼子,顺便给它喂食。”紫苏坐在一张贵妃椅上,细细地跟他说明要做的事。
若为君色(美强丑受)29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蕴着一股迷人的酒香,内容却让余桐飞僵在那,以为听错地望向他,看到对方笃定的目光,他震惊地睁大了眸子,那只鹰性格那么凶残,力气又很大,连一个人都能抓起来,给它喂食……
最后食物该不会变成他。
余桐飞甩开这荒谬的推测,安慰自己不会有事,只要赶快做完事就能走,然后,他在紫苏的注视下走出去,来到让他胆战心惊的庭院里。
院子里有很多树。
风吹过就送来阵阵清新的树木香。
不过当你看到一只巨雕立在树枝上,锐利地盯着自己,像看到到嘴的猎物一样,随时会饿狼般地扑上来,正常人在这样的压力下都很难放松。
余桐飞忽视它的注视,环顾一圈,寻找它的窝,找到它的窝今天的工作才能开始。
院子的角落有片宽敞的空地,建了所雅致的房子,房顶是椭圆形,两边的门是和式的,可容三个人齐排走进去,也方便体型壮硕的雕展开翅膀也能进去。
住的地方跟人一样。
没一处不讲究,看起来紫苏尤为喜欢他的宠物,迈着沉重的脚步,余桐飞来到小屋前,刚要进去身后响起一声嘶哑的鸟鸣声,看来他侵犯了它的领地。
可以的话……
他也不想进去,但只有清扫干净它的笼子,自己才能全身而退,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去看身后的鹰,余桐飞拉开了门,开始了清理的工作。
屋子光线很暗。
里面又脏又乱,没一处干净的地方,空气中有动物身上特有的腥臭味,不过待一会儿……
就让人受不了。
余桐飞找来扫帚将垃圾跟饭粒扫出去,忙前忙后,又拎来一桶水,浸湿了毛巾,然后将地板跟桌子擦干净。
等他再次站起来……
腰跟膝盖都麻痹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酸麻一直缠在身上,他在原地休息了会儿,确定脚没那么麻了才走出去,不过等待他的却是另个麻烦。
给雕喂食。
他是肉食性动物要去厨房找肉过来。
心念一动。
就要往厨房走去,却发现门口放了个桶,估计是在他清扫屋子时,有人提过来的,他走过去一看,诧异地眨了眨眼。
里面是桶生肉。
新鲜的满满一桶……
那血淋淋的颜色,只是看着都反胃,不过一只雕活得比人还幸福,这个世界有时候很有趣,余桐飞提起面前的桶走向树下,那只雕依旧维持原来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锐利而骄傲,浑身散发着一股侵略性。
“喂……”
余桐飞从桶里抓起一块生肉,忍住从心里涌起的恶心,极为镇定地举向雕,示意它要吃饭了得下来。
那只雕一动不动。
完全